1楚文化楚文化是中国春秋时期南方诸侯国楚国的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的总称,是汉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图腾为凤凰。崇尚颜色为红色。最早的领袖是鬻熊(YùXióng)。现今中国湖北省大部为一直为楚文化的中心地区;湖南、江西是春秋中期以后楚文化的中心地区;江苏、浙江和安徽的北部为晚期楚文化的中心;广西、贵州、云南、广东等地的部分地区也受到了楚文化影响。从文化性质来看,楚文明吸收了华夏文化、南蛮文化的特点,时间愈晚,自身的风格突现则相对较多,沿着整个楚文明始则模仿,继则变异,终则别创的发展路径前进。基本简介楚文化,其辉煌灿烂的文化成就举世瞩目,作为楚文化重要组成部分的楚艺术品更是独步海内外,其设计形式和风格充分体现了楚人的想象力和审美意识。楚国艺术设计乃至整个楚文化的成熟是在当时特有的历史环境中产生的,追根溯源不能不与先秦时期的历史文明有关。所谓“文明”,包含多种含义,主要的有两点:一是指文化的总和,即某一时代或某一地区具有特定性的文化,有时也指某一延续时间长、传播地域广且又有若干分支的总体文化,从这个意义上讲,文明等同于文化。二是指一个氏族制度已然解体而进入有了国家组织的阶级社会的一个社会发展阶段。一般来说,当一个先进文化达到了:文字在很大程度上得以运用,人文科学和自然科学已有某些进步,政治、经济和社会制度已经发展到足以解决一个复杂社会的秩序,安全和效能等方面的某些问题时,才表明它已进入了文明时期。楚文化最重要的便是编钟。历史渊源华夏文明楚人,与中原华夏氏族有着密切的渊源关系楚于西周初年为周成王所封,自然而然接受的是姬周文明的统治。而且实物资料也表明,西周时期,楚文明的个性特征尚不明确,到春秋以后才逐渐形成既别于中原姬周文明又别于其它区域性文明的有自身特点的成熟的独特文化。楚文明的初步兴起与其它文明一样,也应具备相应的文明诸要素,我们可以此来考察楚文明兴起的大致时间。楚自鬻熊至熊绎受封的阶段,文献均记其“居丹阳”,而非“都丹阳”,加上又无相应的考古学资料相印证,当时丹阳只是一个地名,而非都城,也无城邑的建制,大型礼仪建筑也2尚未发现。就是怀疑为楚国制作或断为楚国所有的青铜器,不仅未见于考古发掘,即使是传世品中也一无所见,文字就更不用说了。此时,楚“辟在荆山,筚路蓝缕”,可见生产力之低下,其生产关系也只能是以较单纯的血缘关系为基础形成的。楚的社会形态自然也比较原始。熊绎受封熊绎受封是楚立国之始,他五传至熊渠之间的事实史载不详,也无明确的考古资料面世。看来,楚即使立国,也未必真正进入了严格意义上的文明时代。但到熊渠时,楚有了第一次扩张,它应是楚经济、军事实力有较大增长的反映,青铜兵器应该得到了比较普遍的应用。湖北当阳赵家湖西周晚期楚墓中出有少量铜器,并有极少量的传世铜器遗存,从一个侧面说明了楚青铜冶铸业的兴起。这一时期已有少量疑为楚城邑的遗址发现。而且楚的社会形态已发生了根本变化,完成了由部落联盟集团的氏族社会到阶级社会的过渡。熊绎文化大道位于湖北省保康县城南牌坊湾地段,南起土门三岔路口,北至封银岩嘴,东至道路红线,西至清溪河边。沿途兴建10个早期楚文化街头景点和2个早期楚文化广场,并与已建成的楚文化浮雕长廊连为一体,构成沿清溪河十公里楚文化景观带。熊绎文化大道配套建设启明广场、承水玉桥、楚源凤台等3项景观节点。保康是楚文化的发源地之一,楚国800多年的历史,在保康就有350多年,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史料记载,熊绎,为祝融氏分支鬻熊一支的后裔。周成王时代,熊绎受封为楚君,赐“子男”田地。因此,保康沿河大道以熊绎命名,寓意是将“荆山楚源,早期楚文化”的精髓融入其中,弘扬祖先熊绎率部族“荜路蓝缕,以启山林”的坚韧不拔、开拓创新、励精图治、艰苦创业的楚人精神。文化艺术由于在西周早中期,楚国局限于一个狭小的地域,是时,楚文明虽处于襁褓中,但其个性特征开始孕育。西周早期,随着楚人第一次扩张军事行动的开始,楚人有了进一步与外围蛮夷文化接触的机会,华夏文明与蛮夷文化的交融使楚人在继承华夏文明即姬周文明的同时,也按已逐步形成的自我意识对其进行改造。楚文明就在这种既坚持主源又兼收并蓄的过程中初步兴起了,这一过程可持续到春秋初年。也正是在一种特殊的多民族环境和共存意识中奠定了后期楚文明多元的特征和鲜明的个性。楚文化美术中,常常能感受到一系列神秘古怪的意象组合,鹿角立鹤、虎座凤鸟、漆绘上的人神杂糅、织绣上的龙蟠凤逸、青铜器上斑驳陆离的色彩等等,这是楚人文化精神上无碍于物,“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花朵流动与生长的造型,正给人自由、生动的想象。[1]楚文化科技:在湖北随州,曾侯乙墓进行考古发掘,大量青铜器、玉器、漆器出土,艺3术门类丰富,器物造型完整。其中,失蜡法铸造的青铜尊盘工艺奇绝,被誉为“先秦时期的顶峰”;漆衣箱中带有“斗”字的天文图像,更成为研究和佐证早期先民的宇宙观念的重要标本。武汉市黄陂区的鲁台山古墓葬群,属周代楚国重要遗址,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出土了“长子狗”铜鼎和“公大史”铜方鼎等重点文物。铜器造型严谨,花纹繁缛,创新了铜器制作工艺,大大改良了制造工艺。这一考古发现,与随后的荆门包山二号墓漆奁彩绘等,给考古学以至艺术史学界带来空前的惊喜。史学家称,这一批文物的出土,使得中国美术史的源头上溯至三代。破除了中国文化的“西来说”,及中国美术源头“起于汉代”的谬误,为中国美术本原做了根本性补充。艺术界兴起“楚文化热”。[1]迅速发展楚武王熊通即位后开始谋求向外发展,“辟在荆山”这一狭小的区域也不能满足楚人的发展要求,楚文王迁都位于今荆州纪南城的郢,自此至楚昭王十年(公元前506年)吴师攻陷郢都止,是为楚文明的成熟定型期。这一时期的楚国在巩固后方的基础上逐步吞并了江汉地区、南阳盆地及淮河上中游地区的数十个文化因素各有特点的国家,其地入楚境,民为楚人。在这一系列并国扩境的过程中,楚人根据形式的变化和经济、文化发展水平及实力条件的不同,采取了不同的策略和处理方式,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灭其国,绝其祀,县其土而有其民,在这一过程中,楚人采取开明的民族政策,将其逐步纳入楚民族的共同体,民族融合进程加快。同时,这一范围内各种经济、文化因素相继融入楚系,从而为楚文明的迅速发展提供了大量新的因素和有利基础。洗礼融合实物资料表明,独具特色的楚文明是在西周以来已有的姬周文明的基础上,历经这一时期特殊的时代背景和历史机遇的洗礼,通过融合、吸收被吞并的众多周王室同姓、异姓封国及其它诸侯国的先进文化因素加以综合、提炼并经过创造而成,正是在此时,楚文明以非凡的气势率先突破了中原姬周文明的樊篱,取得了质的飞跃,从而完成了自己由幼年期到成熟期的重大转折,进而使楚文明在各方面的发展逐步定型。楚昭王十一年(公元前505年),楚借秦力击败吴人,后昭王迁都于鄢(今湖北宜城),后又返郢,直至楚顷襄王二十一年(公元前278年)白起拔郢止,是为楚文明的繁荣鼎盛期。这一时期楚国历史虽然有起有伏,但楚国的发展未受到大的打击,而是连续不断直至达到最繁盛、最光辉的顶点。其政治体制方面有断断续续的改革,旧的县由大化小,并已在全境范围内普遍设立,边境设郡,官职爵秩已经相当完善,经济快速发展,生产力大大提高。发达的经济基础为楚文明的繁盛创造了有利条件。楚文明一如冲出峡谷的江河,以奔腾万里4之势不断在原有基础上取得飞速发展,表现出更富民族特色的文化内涵,以致盛极一时。楚人漆器春秋战国之际,楚国以江汉平原为中心,社会生产蓬勃发展,政治局势迅速改观。到战国早中期,楚国在北面与中原诸国争雄,时有进退;西北、西南分别防御秦与巴蜀而主要是来自秦的威胁,以秦岭、巫山山脉相阻隔,并分别设立了汉中、黔中、巫郡等;东面是楚国发展相对比较顺利的方向,其军队多次出入齐鲁国境,并直至海滨,但战争频繁,建设难以连续持久;南面主要是“蛮夷”之帮,楚人沿洞庭湖两侧南进,直到五岭,这一区域基本没有大的战争,政局稳定,楚文明也得以持续发展。鼎盛期的楚文化遗存就主要在江汉平原及楚国南部的今湖南境内发现,并向楚全境辐射。楚顷襄王二十一年(公元前278年)因白起拔郢而迁都陈城,习称陈郢,楚考烈王二十二年(公元前241年)又迁都寿春城,习称寿郢,直至楚负刍五年(公元前223年)为秦所灭,是为楚文明的滞缓衰退期。这一时期楚国基本处于动荡之中,尽管有相对的稳定,也是十分短暂的。楚国政治腐败,思想保守,经济上又因国土的沦丧受到了惨重的打击,楚文明也丢掉了赖以发展和昌盛的坚实基础。楚国历史已成颓势,楚文明也随之凋敝,偶有出色成就,也是昙花一现。而且,楚文明无论是在成熟期,还是在鼎盛期、衰退期,它在接受、包容其它文明为己所用的同时,也在对其它文明产生影响,这在其周边区域的文化遗存中都可以找到楚文明影响的影子。正是由于各区域文明的相互影响和相互作用,中国古文明才在多元、复杂文化因素的融合中发扬光大,并连续发展二千年。楚文明发展的历史过程历经孕育兴起期、成熟定型期、繁荣鼎盛期、滞缓衰退期四个阶段,其成就也各有反映。文化研究编辑早在20世纪30年代,楚文化作为一种区域文化,就引起了学者的关注。新中国成立以后,先秦楚国遗址、墓葬等的发现,激发了学界探索楚文化的热情。其研究范围从先前的文学、哲学领域扩展至历史、地理、经济、军事、文字、建筑、服饰、风俗、科技、歌乐舞等方面;其研究方法也随着历史学、考古学、人类学、民族学、语言学、艺术学等多学科理论和方法的渗透,逐步向综合性研究方向发展。湖北省博物馆常务副馆长万全文告诉记者,上世纪50年代,长沙地区发掘的大批楚墓为楚文化这一学科的创立提供了契机;上世纪70—80年代,鄂、湘、豫、皖等楚国故地的考古发掘层出不穷,特别是随州市曾侯乙墓的发现,使得楚文化研究开始蓬勃发展。湖北省社会科学院副院长刘玉堂也认为,考古发现及其研究和认识的深入,引发了学界对楚文化研究的极大兴趣,也为其拓展和精进奠定了良好基础。“楚文化研究正是在充分占有最新材料的基础上,不断取得新突破、新进展的。”刘玉堂5说,“随着大量楚简的不断问世,其所承载的丰富讯息为楚文化研究向纵深推进提供了可能。例如,传世文献记载楚国迁都六七次,都城先后称丹阳和郢,但清华简《楚居》则记载楚国迁都达十四五次之多,且未见丹阳名称,这将引起学界对楚都问题的重新思考。又如,根据传世文献记载,楚人先祖季连活动的年代不会晚于虞夏之际。可是清华简《楚居》中则将季连与盘庚连在一起。若此盘庚即商王盘庚,那么季连活动的年代岂不要向后推约七百年?诸如此类的情况不胜枚举。”[2]华中师范大学楚学研究所所长蔡靖泉表示,楚文化研究曾在20世纪90年中期掀起一次高潮,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成果就是由张正明主编的《楚学文库》。这套丛书是20世纪楚文化研究的集中展示。“经过多年的积累,楚文化已经有了全方位、多角度、体系化的研究和总结性、集成性的成果。所以,当前楚文化研究主要是紧密跟踪考古新发现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着力解决其囿于资料而未能破解的疑难问题。”蔡靖泉说除了注重考古发现之外,将楚文化和其他区域文化进行比较,对于推进楚文化多层面、全方位的研究也具有积极意义。万全文向记者介绍说,楚文化与其他区域文化的比较研究,源于20世纪90年代初期。具体说来,可以分为宏观、中观、微观等层面。比如,张正明的《古希腊文化与楚文化比较研究论纲》、王纪潮的《异彩纷呈:楚文化与希腊罗马文化》等,就将楚文化与古希腊、古罗马文化进行宏观比较。中观角度则是将楚文化与同时期中国其他区域文化进行比较。譬如张正明的《秦与楚》,清晰展现了秦与楚的民族源流、历史道路、文化特色和成就、国家发展和命运,深刻揭示了秦与楚兴衰存亡的历史原因、秦人与楚人性格倾向对华夏民族性格形成的决定作用。所谓的微观比较,则是将楚文化与其他区域文化某些具体问题进行对比探讨,这也是目前区域文化比较研究方面成果最多的部分。刘玉堂对此表示赞同。他认为,区域文化比较研究的意义重大。因为只有通过比较研究,才能真正发现不同区域文化的共性与个性;也只有通过比较研究,才能准确把握不同区域文化之间相互碰撞、交流、融合的过程和规律,进而发现中华文化形成与发展的路径。蔡靖泉也表示,将楚文化与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