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的开始》读书笔记专业:学生:指导老师:书籍简介:作者:王澍出版社:人民出版社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出版时间:2002年08月字数:212页作者简介:王澍(1963年11月4日出生于新疆乌鲁木齐市),汉族,建筑师。2011年,王澍成为第一位担任哈佛大学研究生院“丹下健三客座教授”的中国本土建筑师。2012年2月27日获得了普利兹克建筑奖(PritzkerArchitecturePrize),成为获得该奖项的第一个中国人。王澍在建筑中所用的“瓦爿墙”都是用回收来的旧砖瓦做成的,他在作品中频繁使用再生材料,一直抗议建筑材料的浪费。《时代》杂志特别提到了7年前王澍用66000块来自旧房拆毁的青瓦创作的作品《瓦园》,当时曾经引起了建筑界对当下中国城市问题的关注,并掀起了国际建筑舞台上的中国热潮。还提到了在第十二届威尼斯建筑双年展上,王澍以“衰变的穹顶”获得特别荣誉奖,成为了首位以个人名义登上该世界第一大建筑展领奖台的中国建筑师。(美国《时代》杂志年度全球100位最有影响力人物名单,每年都会评选一次,从政界、商界到体育界、文化界,涵盖了各行各业具有影响力的人物。到2013年底,《时代》周刊已经连续10年进行了全世界100位最有影响力人物评选,2013年的评选中这100位人物被分为五个组,分别是:巨人组、领导人组、艺术家组、先锋组和偶像组。王澍属于艺术家组入选人物。内容简介:《设计的开始》是建筑界丛书之一,介绍国内外最新建筑思潮,讨论当代建筑问题,从学术角度剖析中外最具活力的建筑师的代表作,推出建筑文化、城市规划、建筑设计、室内设计、建筑历史、建筑教育天空和最新学术成果。丛书图文并茂。在这本书里,建筑与写作是两条永远平行但并不互相解释的线索,全部含义都指向:通过某种建造房子的活动,一个人如何实现自觉,从自觉其所说的语言开始。在这本书里,建筑与写作是两条永远平行但并不互相解释的线索,全部含义都指向:通过某种建造房子的活动,一个人如何实现自觉,从自觉其所说的语言开始。内容包括“八盏灯”、“顶层画廊”、“苏州大学文正学院图书馆”等建筑设计作品。书评:2002年,建筑师王澍出版了他的第一本建筑学文集:《设计的开始》。在书中的作者介绍里,王澍被这样的描述:“他抨击专业建筑学,但他的所谓‘业余建筑’活动超越一般而言的设计而指向某种关于建筑的建筑;他坚持感悟建筑本身,执着于功能解读,贬低造型艺术的重要性,但他的作品具有某种超越风格争论的艺术质量;他反对关于建筑的文学化叙事,但无论他的设计还是写作都具有某种难以辨别其来源的文学气质。他强调建筑师首先应是一个文人秉承某种批判使命但锋利的矛头不仅指向自己以外,更始终指向自己,甚至以嘲讽与自嘲解着‘批判’的戾气。”2012年5月,王澍在人民大会堂金色大厅领取了建筑设计界的最高奖项:普利兹克奖。他没有海外留学背景,身份是中国美术学院的教授,不属于任何建筑设计院,在获奖之前,他一直独立于国内现行主流体系之外,一年几乎只按照喜好做一个项目,每个项目从设计到建成耗时数年。如果按照国内建筑设计院年度人均产值的方式来衡量,王澍创造的价值和设计的面积无法和大多数建筑师相比。从1980年代末开始至今,他的建成作品有约二十多项,其中在杭州和上海的一些早期作品在建成后已经拆除了。普利兹克奖几乎每一次都授予了风口浪尖上的建筑师,比如,安藤忠雄、弗兰克·盖里、扎哈·哈迪德,等等。他们在获奖之前都曾领受过万众瞩目。王澍却尤如独行侠,独自逆流行走。其他人在实验新材料,他收集旧东西,木头、瓦片、瓷片,偶尔几个立面换上玻璃为主角也与时下流行的超白玻璃幕墙大相径庭;其他建筑师谋求更高科技、更惊悚的设计时,他拒绝电脑,说自己的设计来源是自然,宋画与古诗,对于建造的理解来自普通匠人;当城市化浪潮到来时,他说“重要的是,建筑师通过自己的创作怎么样来帮助人们跨越城乡之间对立价值观的鸿沟”。王澍的设计就有鲜明的个人特点,固执的设计逻辑里有着完整的理论系统,这在本书里已初现端倪。他描写小到“八间不能住的房子”里的小灯具,大到几千平方米的图书馆,王澍都将中国传统意蕴、乡土记忆气息、李渔的情致结合在一起,再混杂一些诗意与后现代风格。可以说他狡猾地生成了只属于自己的哲学。他叙述的方式坦率、信心满满又兴致勃勃,像生造一个平行宇宙,领着读者随他进入其中。如果尝试去理解他并最终认为自己真的理解了他,你会发现,他的哲学导致了他的设计。内容摘要:“…我一向把自己的设计当做一种‘研究’。所为研究,就是不断去实验一些连自己都不懂的东西…”——《设计的开始2》研究——如果我知道这么做可以,那么我干嘛还去做?如果一定要做,那么为什么我一定要这么做?为什么不试试其他的办法可不可以做到。我不担心失败,失败不意味着这个方法未必不行,也许是用错在此时此地,我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会失败,因为失败并不是我的目的,我并不崇尚利用失败来晒选成功的可能,甚至反感。因此,我需要了解很多知识,需要大量的阅读,要不断地学习那些技术和方法,只有会的越多,才知道哪些是不用再做了,回得越多,节省验证的时间就越多,新的尝试就会越多,这不就是学习的意义吗?“…一件固定的家具反而使喝酒变得无趣,这个工作室没有家具,却处处可当家具用。总有一个地方适合哪怕再不规范的坐姿,说到底,索性躺下,也让人舒服……”——《设计的开始2》不要给功能定性。我家的餐厅也有一个吧台,但却从未在吧台上喝多一次酒,或者围坐在吧台聊天,没有遮阳的文化,也没有这样情趣的朋友。它的存在如同一个词“附庸风雅”。更有趣的是,吧台旁边是一张麻将桌,从一开始就这么设计的,但凡家父家母聚友开桌之时,麻将桌上原来摆放的花瓶和水果盘都被挪至吧台上,吧台也就成了一个摆放杂物的地方,而吧台上的酒杯吊架,安静的酒杯,背负着积灰。我有时会想,既然旁边的麻将活动是必须的,那么这里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摆放东西的承载物,仅此而已,吧台的畅想就更可笑了。但是,没有了功能性的特殊考虑,我们对于空间还有设计的能力吗?难道面对任何一个设计,都留下一个空空的立方体给使用者,随他们自己的习惯去整合吗?问题是,他们没有了制约,知道该怎么做吗?哪里睡、哪里吃、哪里洗漱、哪里会客…而且,是否会因为功能集中或者使用者的慵懒而变得乱遭一团,一个地方什么都有,什么都可以发生。就像我眼前的书桌,放下笔记本后所剩无几,于是鼠标线下面是手机,手机枕着钱包,钱包下面是电源线,电源线盖着钥匙,钥匙旁散落着烟灰…天啊,那么我的水杯放在哪呢?“一切知觉都浸透了过去的经验,即可我们回忆往事时,历史就变成了现在的一部分,并且继续存在于搀和这空间和时间的一瞬间的活生生的多样性中”——《造园记》2016年8月,西安下了一场大暴雨,天阴沉到了似乎触手可及,电闪雷鸣,不多会儿,大暴雨如期而至。我打开九楼的窗户,雨声震得我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却是将我隔离了这个喧闹的世界,耳边是清净的。大雨在冲刷着这座城市,空气的污尘让我闻到了泥土的味道,我在想这座城市有多久洗澡了,这次应该能洗的干干净净。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密,泥土味淡去之时,我探头俯身去看这座城市,却是惊住了,因为这座城市几乎没有任何生机。一座座的水泥盒子在狂风中在大雨中坚定地耸立,画面是静止的,我不禁去寻找“动的”东西,有没有抱头奔跑的人,有没有行驶的车,闪耀的车灯,有没有摇曳的树,却是一无所获。一场大雨将人与自然隔离的太远太远了,人们逃离到水泥盒子中抵抗自然灾害,却是将城市的生机也带走了,成了“死城”,这不禁让我害怕颤栗,为什么大雨中城市是这样的冰冷生硬,还是它本来就是这般,城市中如何才能建立起与自然的对话,与生命的交流。雨洗死城。“…时下人们对刮风下雨之类的事已太不敏感了,在所谓高技术的包装下,建筑更是如此。王澍说:‘中国传统建筑对这些都是非常敏感的’…”——《夯土的实验》微小的自然反应,例如刮风下雨,似乎人们都在乎,又是带有反感,因为它们使人们失去原有的节奏而重新需要适从,因此这些小的自然现象往往被人们称为自然灾害。建筑为人们遮风避雨,使人们的节奏不受影响,慢慢的建筑的内外产生了巨大的反差——有时屋外狂风四起,屋内却烛光高昂;有时屋外瓢泼大雨,屋内却是寂静无声,一道墙阻隔出两个心境,六面墙分出了两个世界。偏爱中国园林,文人们的心境是要聆听自然。雨打芭蕉,簌簌唏嘘,开窗、倚栏、偏听、独赏,这样的心境现在不知还有几许。风雨无错,人亦无错,只是人们在趋利之中渐渐地失去让心和自然打交道的兴趣。听雨轩,多么雅致意境的名字,在现在建筑中,只怕有其名者无其实了。“我把城市看做迷宫,就是把城市的语言看做多种推理能力的并置,并且不急于去区分优劣……”——王澍《时间停滞的城市》迷宫,城市。城市像迷宫,城市的道路肌理宛若迷宫,大街小巷,曲折蜿蜒,一望无尽,整个城市各个系统相互贯通,却有死胡同,这些都与迷宫般有着许多的相同内涵元素。人初次置身于城市中,很难找出自己的位置,看不清全局,只能专注于脚下,并尝试着不断的摸索的去了解这个城市。显然,王澍想表达的并不是我这个意思,他更关注城市的发展的,将城市看做迷宫一般去了解城市发展的有序和无序。当我们去做一个迷宫的游戏时,我们看的到入口在哪里,出口在哪里,入口就仿佛我们看得到我们现在所处的社会的面貌,出口能否就代表我们所能预想的城市发展的未来形态。但是你却一看不出如何从入口走向出口,历经其中,甚至要经历几次失败,再回返原处,继续探索,这需要一步步地走,更重要的是这需要时间。有没有过这样的时刻,你距离出口仅有一墙之隔,你满怀希望的认为自己距离出口已经近在咫尺的时候,却发现永远都走不到出口,这依然是条死路,那么这已经是走的很深的路了,成功距离如此之近,不安分的因素是否开始躁动——不过是一墙之隔,推倒便是,规则束缚不住急功近利的眼红狂热。于是,你“早”一点走到了出口,却不知几人还会重新尝试那条真正正确的道路。时代的快速发展,一道墙早已不是阻隔,两道不是,翻越墙的个数就越来越多。“五年计划”或“三年变样”的城市规划的口号反映出,城市的发展周期越来越短。古之建都,动辄百年,技术的滞后的背后却是文化的积淀,一些名声响亮的小城镇,多已消失无存,一座小城的积淀,唯有百年之上,才能敲动内心的共鸣。终究一天,城市迷宫的玩法千篇一律的成为了入口与出口之间连线,这条直线无视隔墙,践踏着文化基础,没有了任何的约束和指引,带着唯一的目的性,直面出口。城市的新肌理简约到了只有一条直线,整个中国的发展就是条条直线的横竖相错,这般的城市,亡乎?危矣。读书报告:王澍自宅二室一厅中的园林当站在园林那么遥远的位置审视二室一厅,就会发现,它那五个房间的组合也就是一套意识形态的规约,在有限的空间中,功能安排的合理性使房间内容的强制分类成为可以忍受的,它在你开始胡思乱想之前就已决定了你的生活方式,在你迈动双腿之前就已决定了你的行走,没有惊奇,没有喜悦,没有问题。就本质而言,与其说人在使用住宅,不如说是住宅在使用人,当一个人住进一个没有可能性的空间时,他的生活等于就被取消了。与此相反,园林的空间经验的定义是私人性的,没有在可能性的空间中游戏式的悠游,没有纯粹的差异性所带来的欣喜,园林就不成其为园林。所以,在一套二室一厅中引进“造园”这一主导性的概念,就是在现实中制造疏异性,就是在难以发问的地方发问,生活带来的压力从未减轻,而园林则意指着永远不被这种压力所压倒的现世的自由。因此,在二室一厅中造园就是一种想象的替换,即在一种特定的结构意义上将园林所表达的异质的文化制度嵌入当下的情况,从而重组我们赖以生存的制度的意义。修补是对限制的利用。过去的浮现,是从一块小马德兰点心的香味开始的,是从一些不经意的细节开始的,借着某种无名的程序和鲜活恰切的感性,在一连串的事件场景内聚起生命。“一个符号产生另一个符号”纯修辞“符号直达意义”纯语法八间不能住的房子(小品主义,简略,变化,节约)形式越简洁,对细节的把握越需敏感。从总体构思开始,从总平面开始,从功能规范开始,我们习以为常的这诸多开始已经内含着一种从大到小的等级理念,提示着一种令人生厌的可预期性。用语言去主动重复身边的事物,更像是一种生活的感觉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