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刘歆书》《方言注序》解读扬雄和《方言》简介、《方言》的注本、作者、内容和体例扬雄的语言学思想《方言》的意义与影响郭璞《方言注》的贡献总结请大家完成!扬雄(公元前53年—公元18年),字子云,蜀郡成都人,西汉文学家、哲学家、语言学家。为人口吃,讷于言辞;比较好学,博览群书,长于辞赋,曾作《长杨赋》《甘泉赋》《河东赋》等,是继司马相如之后西汉最著名的辞赋家。后来转向研究哲学,仿《论语》作《法言》,仿《易经》作《太玄》。语言学方面,仿《尔雅》体例,创作我国古代语言学史上的重要著作《方言》一书。还编纂《训纂篇》,作为蒙童识字的课本。全称《輏轩使者绝代语释别国方言》。今本为十三卷,658个词条。体例仿《尔雅》,大致卷一二三释语词,包括动词、形容词、名词等;卷四释衣服;卷五释器皿、家具、农具等;卷六七释语词;卷八释动物,包括飞鸟、走兽、家禽等;卷九释车、船、兵器等;卷十释语词;卷十一释昆虫;卷十二、十三较之前有大的区别,主要是以一个单词释一个或两个单词,其性质与《尔雅》的释言相类似。全书总汇了从先秦到汉代的方言词,共9000字。晋郭璞《方言注》是《方言》的第一个注本。清代学者很重视《方言》,对郭璞注本作了整理,重要的有戴震《方言疏证》、卢文弨《重校方言》、钱绎《方言笺疏》、王念孙《方言疏证补》等。今人周祖谟参考各家注本作《方言校笺》(1956)是目前最好的也是最通行的校本。书上还附有吴晓铃编的《通检》,是综合《方言》和郭璞注本中字词编成的索引,便于查找。《汉书·艺文志》《汉书·扬雄传》等著作中都没有提到扬雄作《方言》,所以有人怀疑《方言》的作者,认为它并非扬雄所作,如宋代洪迈就这样认为。清朝的戴震、卢文弨、钱绎等举了很多理由肯定《方言》是扬雄所作。《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认为:反复推求,其真伪皆无显据。周祖谟在自序中还说《方言》是不是扬雄所作,很不容易断定。目前研究《方言》的学者基本赞同它是由扬雄所作,罗常培在《方言校笺》的序言中有很好的说明,可以参看。《方言》的内容十三卷,上面有介绍,可参看。《方言》在体例上仿《尔雅》,都是每条先列举一些同义词,然后用一个常用词解释;但是它与《尔雅》又不同,《方言》的同义词是属于不同方言的词汇,是通过调查活的方言口语得到的,在解释之后还会说明某词属于某方言。《方言》中还区分通语、古语等,这是很不容易的。具体的名称有以下几类:1.通语——或称凡语、凡通语、通名,四方之通名。2.某地、某地之间通语。3.某地语。4.古今语,或称古雅之别语。另外,《方言》所记以秦晋语最多,秦晋方言很可能是汉代共同语的基础方言,也就是说,汉代共同语很可能是在秦晋方言基础上发展形成起来的。《方言》中指称的方言地域相当复杂,有古国名、州名、郡名、县名、水名、山名、其他国名和民族名。此外,还有一个最大划分标志,就是以函谷关为界,称关东或自关而东,关西或自关而西。第一,具备求实求真的语言思想。第二,重视语言的交际等社会功能。第三,具有语言交错发展观。《方言》一书,一方面从横向的地域方面,调查记录当代的各地方言;另一方面也不忽略纵向的时间方面,即语言的历史发展演变。因此,《方言》中所记的语言包括古方言、今方言和一般流行的通用语。由于扬雄二十七年的方言调查研究,并能分析出方言、通语、古今语,又能举出各方言区域,这样就成为中国语言学史上第一个描绘出汉代方言区域分布图的人,这个意义非同寻常。第一,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用个人力量进行全国性方言词汇调查的一本书。第二,《方言》为我们了解汉代共同语的词汇提供了重要依据。第三,《方言》在词汇研究方面的作用:它是一座沟通古今的桥梁,上可以了解先秦古词,下可以用来研究现代词汇。第四,《方言》在语音研究方面的作用:它记载的某些词在语音上是有联系的,某些方言词的区别是方音不同造成的,扬雄把这种情况称之为“转语”。如果把这些语音上有联系的词全部加以排比归纳,对了解当时的方音面貌是有意义的。《方言》对后代收录方言俗语的著作有很大的影响。这些著作大体分两类:一类是专从古书里面去寻找方言词汇来续补《方言》,如清朝杭世骏《续方言》、程际盛《续方言补》、徐乃昌《续方言又补》、程先甲《广续方言》等;另一类是从唐宋以来笔记体著作里发展出来的,如唐朝颜师古《匡谬正俗》、宋朝王应麟《困学记闻》、明朝陶宗仪《辍耕录》等,都零星记录一些方言俗语。第一,以晋代的语言来解释古代的语词。这说明他看到了语言的发展变化;第二,原书中的某些词语由于时代关系,后世不清楚的郭璞在注中说清楚了;第三,为了说清词义,郭注中常常用复音词来解释原书中的单音词;第四,郭注中有时用通用语词来解释方言特殊语词或特殊的文字;第五,郭注中对“转语”加以说明。总之,早在两千年前,扬雄能以广大人民的口头活语言为研究对象,历时二十七年调查研究,排比整理,能科学地分析出方言、通语、古今语及其关系,并能记录出汉代方言地域分布概况,这种较科学的语言学思想,这些语言学研究成果,在中国古代语言学史上价值是很高的,即使放到世界语言学史上去看,价值也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