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理性繁荣读后感在金融危机之后,这本书变成了一个好像“圣经”一般的经济读物,我想不仅仅是因为它几乎是准确预见了金融危机的发生,还因为这本书可以从一个更为细致的方面去分析经济。我觉得这也是经济学有意思的地方,它真的不是单一的数学可以解释的,而是包含了人类社会的很多研究和表现在。谈到金融危机的时候,书中说“如果让这些破坏性的变化随意蔓延,这些变化所造成的破坏将不只限于经济方面,还将危及我们社会的基础——那些人与人之间的互信、乐观以及共同的习惯和生活方式,而且这种破坏的后果将会在今后的数十年间持续不断地显现出来”。让我立即就想到了现在我们周围的这个社会。金融危机带来的经济上的影响是可以修补的,但是在人们的关系方面却很难回到从前了。这也是温家宝说信心比黄金更加重要的原因吧。归根到底,所有的事情都还是要人去完成,而在这个过程中,如果互信、;乐观这些基本的品质都丧失了的话就会对这个经济的基础造成非常严重的打击。作者说,次贷危机解决方案的内容全部都是关于机制变革的:超越短期修补的愿景,以及改革上层建筑的勇气。他看的更为长远——经济的复苏不是单一地鼓励消费、扩大投资那样简单,而是要从根本上进行机制的变革,这个社会契约指我们整个社会作为一个整体,应该保护所有人免遭重大灾难的困扰,同时控制住那些已经出现的问题,使之不要再蔓延。这本书也对房地产领域进行了非常细致的分析。作者说,鼓励居者有其屋是一个意义深远而且令人肃然起敬的目标,它传达出来的是一种参与意识以及国家认同感,而且较高住房自有率对一个健康的社会也有着相当多的益处。从这个角度上来看,美国在房地产市场上的创新无疑是有利于经济的发展的。但是在实施的角度上,却没有一个相应完善的风险管理机制去控制这个逻辑的运转,所以说造成了所谓“非理性繁荣”。给我印象很深的一个观点是我们在这次严重的住房泡沫过程中正在经历的“新纪元”故事,在某种程度上把土地的价值和住房的价值捆绑到了一起。现有城市区域的价值的增加根本就没有表现出任何让投资者变得富有的趋势。如果住房的真实价格在刚过去的那个世纪中能够保持每年增长3%,那么通常情况下,我们不大可能买得起现在这种比过去更好而且更大的房子。但是我们都知道,现在的房子与以前的房子比起来,事实上是越来越大,而且也越来越好了。这让我对房价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从直观感受上来讲,房子确实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好,区域的增值只是土地的增值而已,其真实价格并没有增加。但是就中国的现实看,我自己还是觉得不太现实。房子对于国人有着非凡的意义,这不是简简单单可以用价值的增值来讲的。因此,在进行现代金融技术创新的民主化扩展时,必须更加透彻地理解人类的心理反应规律,以确保风险的蔓延能同步孕育出正常的经济刺激,控制道德风险。次贷危机从本源上说是根本性的心理问题,因为所有这一切都是泡沫。人们如何才能走出泡沫的困境呢?单一进行工具上的创新显然是不足够的,一方面要树立人们的信心,使得大家走出阴霾,比如说书中提到的生计保险、住房保险、成立新市场、新型住房按揭等等(当然这也有可能造成新一轮的问题,比如说大家滥用这些保险使得社会的活力减少,以现在的欧洲为例)。另一方面也要加强对大家金融常识的普及,而不能只在救市的时候发挥作用。而如何掌握好这个度,这实在是件太难的事情,所以经济学的研究永远都没有“真理”存在吧。回到繁重这个词,作者在《非理性繁荣》一书里提出,能解释本次或者其他任何一次引发投机性繁荣最关键的单个因素,就是繁荣观念的社会传染,而繁荣观念通常都产生于对价格快速上涨的常规性观察之中。这种社会传染将不断提高的可信度注入到故事里——这些故事我称之为“新纪元”故事——表面上看起来,这些故事反复地证明了繁荣将持续发展下去的这种观念。观念社会传染的运作机制很难被真正发现,因为我们无法直接观察到传染,而且它的深层次原因也很容易被忽视。有时候,处于同一团体的人会忽略他们自己独立搜集到的信息(这种方式下搜集到的信息可能会从另一方面鼓励他们不人云亦云或者盲从其他的大众信仰),因为他们朴素地认为通常其他人不会犯错误,在这种情况下,信息串流就出现了。我的理解是,这些就和《乌合之众》书中说到的一样,人们在一个人的时候或许能够做出理性的判断,但是在集体之中却很容易失掉自己理性判断的能力。当他们忽略了自己独立获得的信息,反而把行动建立在自己感知到的大众信息的基础上时,他们就压制了自己的信息,因而这些信息就不会被贡献到团体里,也就不可能对下一步的集体判断发挥任何作用。久而久之,团体信息的质量就下降了。危机之后,大家都关注“救市”这个东西,救市的根本目的是防止出现对我们的体制和我们相互间经济信心的丧失,并同时保持一种社会公平的理想追求。基于这样的考虑,救市的重点应该主要放在防止绝大多数普通人产生悲观情绪这个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