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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识点亮生命》一篇中，我们用“自我意识”这个猜想解释了求生的动力，借助这些分析，不难弄清生命究竟是怎样定义的。在生命的起源处，单细胞生物有最纯粹的生命特征，可以滤掉人类形形色色纷繁的欲望，发现生命的本质，生命的完整定义其实十分简洁：定义一、正式宣告生命诞生的是意识，对自我存在感的意识促生了保存和延续自我的本能，构成生命的基础定义。生命体是一种有自我意识的个体，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并能够对自身物质和外界物质进行区分，这种区分意识是生命与非生命物质的宿命性决裂，它迫使不论多么渺小的生命，都不得不倾尽全力，对抗整个物质世界无意识的伤害。就象火的燃烧，意识的点亮，需要能量维持，这里同时定义了生命存在的方式。定义二、如果不能长久维持自我的存在，则应当以任何方式存续这个意识，尤其是这种奇妙的自我存在感。这一定义认可了物质世界的伤害，因此它不得不用新生命的重新开始，来对抗自然老化的趋势，从而定义了生和死。尤其重要的是，它定义了种群延续的优先权，我们中国把这个过程叫做“薪火相传”，十分恰切。定义三、在生命繁衍的过程中，生命特征的复制并非严格准确的，新个体的错误如果更有利于生存，则生存优先。这一条毫无偏见、毫无保留地认同生命的一切努力、包括错误，并且正是生命更替中的“错误”，铺开了令人惊叹的进化之路，赋予生命以最重要的东西：它叫做希望。生命定义的关键在于那个奇妙的自我存在感，也就是意识，而且按照目前的逻辑，必须首先产生对于自我存在的意识，然后才会有维持自我的努力。而意识的定义不可能来自于生命本身，只能有两种解释，一种是偶然的奇迹、一种是神明的赋予，不论哪个解释，生命的诞生和首次定义都近乎神迹。越是靠近生命起源的地方，越是令人惊叹生命定义的完美、简洁与神奇，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的力量给出了如此神奇并且是完整的定义？在试图陈述这三条定义的时候，深深感到语言的局限和苍白，我想说，在生命的起源处、生命定义的过程中，有一种令人震撼的简洁与完美，充满了难以言表的大智慧。我们现在已经发现了一些生命的奥秘，比如DNA的复制，但是机械的复制必须有外力的参与和操纵，与机械的复制不同，生命的复制有明显的主动性和内在的动力，自我意识应该是这种动力的唯一解释，但是现代科学无法解答自我意识的产生机理。而且我相信人类无法揭开这个生命的原始定义，原因是人类赖以研究的所有工具，比如思考能力、逻辑能力、概念等，都是原始意识不断进化产生的。不论科学家们怎样地自信，都无法否认这样一个事实：任何的理论体系都需要首先承认一些概念和公理，然后才能在逻辑的帮助下构建理论体系，这些公理被称为“不证自明的”，也就是不能再问为什么了。这个事实让所有的研究止于起点，而生命的原始定义正是这样一个起点。虽然我们可能永远无法揭示这一组定义的机理，但是从这一组简洁的定义出发，可以更清晰地分析本能、欲望等重要的生命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