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资源组织与检索报告报告名称余华、莫言小说“残酷叙述”研究综述综合检索报告学号1211060616班级12信管6姓名胡旭选题名称余华、莫言小说“残酷叙述”研究综述主要关键词余华;叙述;莫言;残酷一、主要检索过程1、课题分析本课题为余华、莫言小说“残酷叙述”研究综述。余华和莫言的小说创作有着不尽相同的“残酷叙述”特征。对余华“残酷叙述”的研究可分为三类:叙述的表象和特点、叙述的形成原因,以及叙述的内涵意蕴;对莫言作品“残酷叙述”的研究,则主要从具体作品的叙述研究,和叙述的意义两方面入手;而将二者的“残酷叙述”加以比较的研究,目前尚且少见,但也已呈现出由表及里的深入发展趋势。2、主要参考文献类型的检索,不同文献所选择的检索平台对于主要参考文献的检索,本文主要是用的是中国知网和万方期刊数据库以及书目检索系统。3、各平台的检索详细过程对于CNKI,首先通过大红鹰学院图书馆进入,选择高级检索,在检索条件中可选择主题、篇名、关键词等。然后输入自己需要的检索词进行检索。选中自己需要的文献后就可以预览或下载,也可以选择导出文献或生成检索报告。还有宁波大红鹰学院书目检索系统然后输入检索关键词余华、莫言、残酷叙述等,在所有书刊中可选择中文图书和中文期刊。在CNKI中国知网中可选择期刊检索。对于外文可选择用EBSCOASP+和EBSCO学术主题型。4、扩缩检的依据和处理过程等对于检索的依据有模糊和精确也有并含和或含,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进行变换。5、通过检索和最后的筛选获得的文献当通过检索和筛选得到文献后,就可以选择下载文献,然后自己慢慢看了,也可以预览如看其中的摘要并进而确定是否为自己所需要,若需要也可导出参考文献或生成检索报告。1二、检索结果以下是我根据本课题进而筛选的参考文献。[1]杜光霞:“从恶梦出发抵达梦魇——论余华前期小说的表现主义特征”[J],《作家》,2009年第4期.[2]姚温丽:“另类的血腥、暴力和死亡——读余华80年代中后期作品有感”[J],《青年文学家》,2009年第16期.[3]叶淑媛:“论余华先锋小说的死亡意象——兼及先锋小说的意象化及影响”[J],《玉林师范学院院报》,2010年第4期.[4]张瑞英:“论余华小说的暴力审美与死亡叙述”[M],《文史哲》,2006年第3期.[5]胡军:“论余华小说中的暴力与死亡叙述”[J],《宝鸡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4期.[6]千利江:“论余华早期‘暴力’小说的两种向度”[Z],《文学教育(下)》,2010年第6期.[7]计红芳:“余华‘冷漠叙述’原因浅探”[J],《惠州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10期.[8]王忠信:“‘文革’记忆与余华先锋小说的暴力倾向”[D],上海交通大学,2013,2009年第1期.[9]王彩萍:“余华的暴力书写与南方气质的曲折表达”[M],《宁波教育学院学报》,2009年第4期.[10]李良:“冷峻与热切并存:医学体验与余华小说叙事品格”[J],《名作欣赏》,2008年第4期.[11]张琳:“冷漠与温情并存——余华行医经历对其影响”[M],《安徽科技学院学报》,2010年第2期.[12]李德虎:“从余华人生经历看其先锋小说之假”[J],《贵州教育学院学报》,2007年第1期.[13]卢凤荣、李晓:“余华小说欲望叙事中的文化意蕴”[M],《北京教育学院学报》,2009年第4期.[14]王晓玲:“论余华作品中的权力暴力”[M],《长城》,2009年第10期.[15]沈杏培:“暴力的狂欢与宿命——对余华暴力死亡主题的文化解读”[Z],《文教资料》,2003年第4期.[16]孙曼歆:“论莫言《红高粱》的死亡叙述”[J],《黑龙江社会科学》,2008年第2期.[17]王宗燕:“论莫言的极端叙述情结——以《红高粱家族》为例”[J],《河西学院学报》,2009年第25卷第4期.[18]王英洁:“由莫言的《檀香刑》看中国‘看客文化’”[J],《吉林化工学院学报》,2009年第5期.[19]张春红:“卑污的人性展览——论《檀香刑》的刑罚世界”[Z],《安徽文学》,2008年第10期.[20]李健:“‘撤退’的尝试及其尴尬——评莫言小说《檀香刑》”,《当代小说(下半月)》,2009年第5期.[21]周景雷:“莫言小说的困境与‘堕落’”[D],复旦大学,2004年1月第26卷第1期.[22]彭祖鸿:“论莫言小说残酷叙事策略的美学效应”[J],《齐齐哈尔师范学校学报》,2006年第1期.[23]张清华:“叙述的极限”[J],《当代作家评论》,2003年第2期.2三、检索评价及文献摘录在检索过程中首先遇到的问题是一些平台的开放性。如中国知网对大红鹰学院的师生们开放,所以我们所用网络的IP地址需问大红鹰学院内部所包含的IP地址。还有就是检索过程的不熟悉,对于检索关键词的把握不准确,以及对并含、或含、精确、模糊等检索词汇的了解不深刻。导致检索结果不理想。后来通过请教老师和同学,对信息检索的认识也更加深刻。文献主要内容和重要观点摘录:姚温丽《另类的血腥、暴力和死亡——读余华80年代中后期作品有感》从三方面解读了余华作品的艺术手法:极度冷静的客观描写,荒诞而引人深思的“表演手法”,以及“身体叙事”的写法。认为余华“让笔下的人物走向死亡,实际上是走向生命,是向死而生。叶淑媛《论余华先锋小说的死亡意象——兼及先锋小说的意象化及影响》进行了更细致的分析:死亡意象的确立在于反复描写暴力、血腥和死;其意蕴丰富,是“自然人向社会人转化的入会礼”、“死亡本能的外化”,是一种象征存在虚无的终极指归。胡军在《论余华小说中的暴力与死亡叙述》中说,余华“揭示了中国社会和历史无处不在的暴力现象以及暴力的深层精神结构和运作机制。但其虚无主义创作精神使其过分的迷恋暴力的激情、死亡的灿烂”李良《冷峻与热切并存:医学体验与余华小说叙事品格》认为,医学体验不仅使余华“凭借自己内聚的医生的职业体验,科学化地凸现人物复仇快意里面隐现的人性的残忍无情”沈杏培的《暴力的狂欢与宿命——对余华暴力死亡主题的文化解读》作了相对全面的分析:首先指出其暴力的“仪式”在于外视角和反讽,“外视角的运用改变了传统文本中叙述人和作者过多的道德说教意味,让叙述人的价值取向和感情归宿暂时缺席,给读者更多的自由空间。徐文首先论述了二者暴力叙述的特征及审美效应,认为他们“通过视角的独特、审美距离的控制等叙事技巧相当程度上消解了文本过强的血腥味和悲剧性,悬置了暴力叙述本身形而上的意义赋予”张懿红《简评当代小说总的暴力描写》一文中,余华和莫言的作品被引为成功运用“暴力描写”的典型代表:《现实一种》所表现的“小市民大家庭冷漠、自私的生活状态已成为暴力的温床,而麻木不仁的暴力描写是余华理性推绎的有力手段”3余华、莫言小说“残酷叙述”研究综述胡旭宁波大红鹰学院,信息工程学院,浙江宁波315175摘要:同为自20世纪80年代开始广受关注的作家,余华和莫言的小说创作有着不尽相同的“残酷叙述”特征。对这类特征的研究,2000年以来渐成评论界关注的重点。对余华“残酷叙述”的研究可分为三类:叙述的表象和特点、叙述的形成原因,以及叙述的内涵意蕴;对莫言作品“残酷叙述”的研究,则主要从具体作品的叙述研究,和叙述的意义两方面入手;而将二者的“残酷叙述”加以比较的研究,目前尚且少见,但也已呈现出由表及里的深入发展趋势。关键词:余华;莫言;残酷叙述;比较;综述1引言“残酷叙述”是指一种以暴力、血腥、死亡为主要载体,表达作家对现实人生独特思考的叙述方式。这一概念本身尚未得到明确界定,但在当代中国文坛已然得到许多作家的实践。余华和莫言的部分中、长篇小说可称为其中的杰出代表。对于这种另类的创作方式,评论界给予了一定的重视,特别是余华在80年代中后期的创作,早已成为研究的热点。相对而言,对莫言作品的研究在这方面还有待深入。而将二者加以对照的分析探讨,无疑还需要更多的努力。2余华小说“残酷叙述”相关研究2.1叙述的表征从1986年的《十八岁出门远行》开始,余华这一时期的小说创作像是在有意进行“残酷”的展览:《现实一种》、《河边的错误》、《死亡叙述》、《古典爱情》等等,无不充斥着大量的暴力、血腥和死亡,挑战人们的阅读习惯,也驱使评论者们纷纷进行探讨、分析。姚温丽《另类的血腥、暴力和死亡——读余华80年代中后期作品有感》从三方面解读了余华作品的艺术手法:极度冷静的客观描写,荒诞而引人深思的“表4演手法”,以及“身体叙事”的写法。认为余华“让笔下的人物走向死亡,实际上是走向生命,是向死而生[2]。”分析较为客观、全面,但并未深入。抓住余华小说中的“死亡意象”,叶淑媛《论余华先锋小说的死亡意象——兼及先锋小说的意象化及影响》进行了更细致的分析:死亡意象的确立在于反复描写暴力、血腥和死;其意蕴丰富,是“自然人向社会人转化的入会礼”[1]、“死亡本能的外化”,是一种象征存在虚无的终极指归。也有论者将余华早期小说中的“暴力”进行细分。如千利江《论余华早期“暴力”小说的两种向度》在作品细读中得出结论:《现实一种》属于“单纯的暴力堆砌”,是出于“骨子里的喜欢”而没有真实可信的基础;《一九八六年》的情节则“与正常的、合理的世界形态完好地契合”[3],是对历史“作寓言化的描写”来表达“对人生苦难的深切关注和人的存在价值的思考。”细读的态度值得赞赏,但以“真实可信”为标准来判别余华作品中“虚伪的形式”,未免有偏颇之嫌。结合“暴力”与“死亡”,胡军和张瑞英分别指出余华的叙述方式所带来的利与弊。胡军在《论余华小说中的暴力与死亡叙述》中说,余华“揭示了中国社会和历史无处不在的暴力现象以及暴力的深层精神结构和运作机制。但其虚无主义创作精神使其过分的迷恋暴力的激情、死亡的灿烂”[4],批判的力度也因此被稀释。同样,张瑞英在《论余华小说的暴力审美与死亡叙述》中肯定了“对暴力的关注”,能迫使人们“注视历史的暴力性,从而对那些暴力性的历史后果有所警醒”[5];而“对死亡状态的叙述还原使余华小说对死亡事件的历史观照超越了道德判断,从而可能以个体生命对某种历史事件进行个性化的体验和解读。”但是,“对历史暴力的抽象化和审美化”,也导致了“对历史道义和人生苦难的虚无化和抽象化。”杜光霞在《从恶梦出发抵达梦魇——论余华前期小说的表现主义特征》中认为,余华前期的小说“展示了一个阴郁、冷酷、恐怖、血腥、完全丧失理性的荒谬世界”[8]。而在“表面的冷酷下面蕴藏着某种强烈到极点的主观情感:一方面是对现实世界竟会残酷到如此地步惊愕得目瞪口呆,绝望到无语;另一方面是对那些不敢正视残酷现实、迫不及待地想遗忘伤疤的人愤怒到了极点”。这种“直觉”的外化,具有鲜明的“表现主义”特征——这也是卡夫卡对余华的影响之一。这一研究表明,在惊诧过后,人们开始探寻余华独特叙述的成因。52.2叙述的成因总体上看,论者们将余华“残酷叙述”的形成原因归结为如下几点:童年经历、职业生涯、“文革”记忆、文坛潮流、外国文学影响,以及作家自身对现实的认识等。计红芳的《余华“冷漠叙述”原因浅探》即较为全面地指出上述因素。而其他评论者各有侧重。在医院度过的童年和医生的职业体验,无疑会在余华的创作中留下痕迹。李良《冷峻与热切并存:医学体验与余华小说叙事品格》认为,医学体验不仅使余华“凭借自己内聚的医生的职业体验,科学化地凸现人物复仇快意里面隐现的人性的残忍无情”[6],也让他沟通了医学与文学:“面对死亡,医学是束手无策的,而文学也许能够帮助人完成关于死亡的悲剧精神的超越。”张琳《冷漠与温情并存——余华行医经历对其写作的影响》深化了这一观点,指出“在余华的早期作品中形成了一个模式化的现象,那就是始终存在着一个专断、决绝、透视一切而又揭露一切的目光……就如同医生诊断在病人,冷冷的站在一边观望而从不发表自己的意见[7]。”行医经验的影响还表现为“新颖独到的医学比喻”。“文革”记忆对余华作品中暴力倾向的影响是得到公认的。如王忠信《“文革”记忆与余华先锋小说的暴力倾向》一文认为,“文革”构成余华孤独童年中对世界的最初认识,从而导致他“以反传统的书写方式表达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