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西格玛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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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西格玛的力量》苏比尔·乔杜里郭仁松朱健译第一章我被解聘了手里捧着纸箱,我双目凝视着摆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心底里发出深深的叹息。我努力使自己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一些能够令我感到宽慰、能够安抚我心灵的事情,然而,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我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一切仿佛凝固住了,我只能感觉到指尖上的脉搏在突突地跳动,眼睛灼热,双脚却依然冰冷,好像铅铸的一般。我从没受到过如此突如其来的打击,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各种各样的问题在里面横冲直撞。我感到莫大的羞辱,我是多么的愚蠢,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察危机的到来。可是我又怎么能够预见得到呢?反正也想不明白,我索性把这个问题也扔到我工作上越积越多的成堆的问题当中,这堆问题都是我没有能力或没有精力解决的。为了避免陷入更沉重的思索当中,我开始做一些机械性的工作,把我的书和文件打捆(他们已将有特殊内容的文件抽出,留下可以让我保留的文件)把我太太和孩子的照片装入箱子。望着这些照片,我感到我的心再次被深深地刺痛。我该怎样告诉他们公司已经通知我让我离开?更加令人头痛的是,他们会如何反应?凯莉会说什么?她会怎样看待我?她还会留下来吗?我不断地试图说服自己凯莉会留下来,虽然闲暇无事时我也曾经偶尔假设过类似的危机发生时她的反应,但是当时这些危机看起来距离我是那么的遥远,以至于我从来没有认真地寻找过答案。不过,我猜很快我就会有答案了。尽管我想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令人沮丧的事情,但一个又一个严峻的问题还是事与愿违地跳了出来:接下来我该做什么?一个40岁的业务经理被解聘后能够找到什么样的工作?要花多长时间才能找到工作?我们必须搬家吗?家人会随我一同搬走吗?我们该如何去付清账单?天啊,我们已经有一笔数额巨大的抵押贷款和两辆轿车的车款要付,而且我们正准备为孩子的大学学费和每年一次的度假攒些钱。天哪,我的神经简直快要崩溃了,天知道我现在有多么狼狈!我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在盯着妻儿的照片发愣——多久了?——1分钟?2分钟?还是更长的时间?我都快变成神经病了。当我四下环顾时,发现保安正在门口盯着我,想弄明白我是否正常。我试图以某种微笑去消除他的疑虑,但是除了紧皱的眉头以外,我再也挤不出更好的表情了,虽然我知道这只会增添他的疑虑。平素部门里的朋友们也显得很不自在,甚至没有人到我办公室和我道别。相反,每一个路过我窗边的人都加快了脚步,迅速地瞥我一眼,就赶忙继续往前走。他们也许害怕,哪怕只是同我握握手,就可能会传染上这种神秘的“疾病”(被解聘)。公平地讲,也许他们不知道该同我说些什么。说实话,此时面对他们我也会不知所措。想到这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忽然噎住了我的鼻腔,泪水一下子充满了我的双眼,险些滴落下来。这时,如果有一位同事——不对,一位前同事——走过来同我说上一两句话,很可能我会马上失去控制,我甚至担心自己会在办公室里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也许人们已经觉察到了这一点,甚至门口的保安也开始低头看自己的脚面,不再盯着看我完成最后的工作。我又看了一眼那些照片,然后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放入箱中。暂且把家人和未来这些沉重的事放在一边,我开始收拾东西。最后,我拿起了桌上的名牌,摩挲着它,低声自语:“乔·米特,美国汉堡包公司,业务经理。”我仍旧可以回想起8年前我被提升为经理时的那种自豪。从那时起,在我的职责范围内,我管辖着60个特许经营店。8年了!这么久了?我的心口又是一阵绞痛,我的前途原本如此光明,我还指望着被提升为区域经理,这是我本应得到的位置,想不到现在这里竟成了我在美国汉堡包公司的最后一站。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把名牌轻轻地放进了箱子底部。“乔,这不是你的错误。”我试图安慰自己:“没有人再要去吃汉堡,现在是墨西哥食品和亚洲食品的天下,也许还会出现其他一些流行食品,但那决不是汉堡包。”只是为什么偏偏是我受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今天早晨,公司人力资源顾问告诉我,公司准备让我离开,他还试图告诉我公司同时准备裁去许多员工,希望以此来减轻这一消息对我的打击——但是,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隔壁办公室的琼斯?这家伙当经理才一年,就因为他的嗓门大吗?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我没有调皮捣蛋,我没有在厌烦工作时玩电子游戏,我甚至从来没有伪造过费用报告——而其他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这么做的!愤怒吞噬了我一两分钟,在狂怒中我握紧了拳头……直到我筋疲力尽。我猛地倒在椅子里,双脚叉开,双臂悬在椅子边。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然而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呢?他们还想做什么——开除我?保安向我跟前移近一步,也许他担心我在向他告别之前会心脏病发作。11点钟,我被传唤进上司的办公室,然后被正式告知,美国食品公司不再需要我了,因为我的部门没能完成任务。随后上司向我详细交代了离职的细节——对我来说这已经是漫长的一天了。我感到疲惫不堪,我不知道该如何打发这天剩下的时光,在我太太凯莉以及我们的孩子杰克和简回到家里之前,我都会无所事事。去森林里散步?或在长椅上躺着?没有什么事情对我有吸引力——我混乱的思绪侵袭着我竭力想要保持的平静。收拾完办公桌后,我在抽屉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叠旧名片,刚想随手将它们扔掉——因为这些名片都是很多年前的了,突然我意识到,或许可以从这些以前的关系中找到一份新的工作。我一张张地快速翻阅着,努力回忆这些人都是谁,但几乎没有正中下怀的。拉里·霍根的名片突然映入我的眼帘。拉里是我刚进公司在收发室工作时的老朋友。20年前我们一起开始起步,几个刚跨出校门的大学生将信封塞进每个部门的信箱,议论着我们在走廊上遇见的风云人物和那些只会夸夸其谈的人,也谈论着我们的梦想。我们大言不惭地谈论着如果由我们来管理美国食品公司,我们将会如何变革。美国食品公司创立于20世纪50年代,最初是面对快餐的批发商;后来一位精明的决策者认识到应该开设自己的快餐连锁店。于是在20世纪60年代初期,美国汉堡公司诞生了。接着美国快餐鸡公司和美国三明治公司也于20世纪70年代初期相继开业。之后,初出茅庐的美国比萨饼公司于20世纪80年代后期崛起。同时,美国食品公司仍旧保持着它的传统业务,继续向快餐店供货,从莴苣到烤架,甚至侍者戴的滑稽的帽子。拉里和我把我们的游戏称之为“森林之王”。每当看到公司里的弊病时,我们就会展开讨论。“好吧,”我说:“如果你是森林之王,你会怎样处理这件事?”我们总是会有各种办法——很普通的办法,但是现在想来,其中大部分大概都会行之有效。多数时候,答案都很简单:“开除他们!削减冗员!去掉枯枝败叶!”想到这里,我猛然一惊,20多岁的我竟然说出了40多岁的我所面临的遭遇!我的头又痛起来了,没有精力再去思考这件事了,以后再说吧。我凝视着拉里的名片。5年前,我最后一次见到拉里时,他还在比萨饼部门。每次见面,我们总是会津津乐道地回忆过去的日子。或许年轻时共同的经历使我们之间总有一种特殊的亲密关系,这种关系是其他友谊所无法比拟的。我一边想着,一边不自觉地拨起了名片上的电话号码。对方的电话铃响了,我蓦然地从恍惚中惊醒。我在做什么?我已经有5年没有和这个家伙联系过了!我能说些什么呢?“嘿,你猜谁刚刚被炒鱿鱼了?”到底我要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呢?后来我想,或许我当时只是想找个人倾诉,在面对家人前找个人诉说我的经历。然而,我还没有理清思路,已经有人接了电话。一位女士在电话的那端说:“是的,霍根先生还在这里工作,但是他已经被提升为执行经理。请问您是哪一位?”我迟疑了一下,直到我看见保安正警惕地注视着我。“我是乔·米特,”我说:“我是他的一位老朋友。”“好,米特先生,让我看看霍根先生是不是在办公室。”在我等待的时候,我思索着那位女士的话。执行经理?这家伙又可以炫耀了。我想,我也应该进入比萨饼部门。此时,我不知道他是否会接我的电话。我认为我最需要知道的事情是我是否会蒙受任何随之而来的耻辱。我为什么要暴露自己呢?我正打算假装回答“好,请告诉他是我打来的电话”,为了说给保安听,然后挂上电话。此时电话中传来了接线员的声音。“米特先生吗?”她说。“是我。”“霍根先生已接通。”“嘿,老伙计!”拉里在电话的一端大叫,比我预料的声音还要大。“这会儿我有点忙,”——我的心往下沉——“但是我的午餐约会刚好取消了,我知道告诉你太仓促了,但是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们能不能午餐时见?”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没想到我会有时间。”“那么,中午见!”第二章午餐1小时后,我驱车去和以前曾在收发室一起工作过的老朋友共进午餐。拉里选了他们公司新开张的一家餐馆,当然,是一家美国比萨饼店。尽管我真的不愿意去公司的餐馆就餐,因为在那里很可能会碰到熟人,但我还是同意了他的提议,因为我不打算告诉拉里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受,我也不认为有必要告诉拉里我刚刚被解聘。这家餐馆几周前刚开业,我从来没有来过,所以我对所见到的事情毫无准备:我一走进餐馆,招待员立刻迎上前来,热情而礼貌地与我打招呼;制作比萨饼的师傅就在玻璃隔墙的后面揉着面团,整洁的操作台一目了然;整个餐馆窗明几净、整洁明亮,令人心情愉悦。开设在座位上点餐的餐馆是美国比萨饼公司的最新项目。我毫不费力就认出了先到的拉里,当然就冲着餐馆里几乎所有的员工都在向他大声地打着招呼:“你好,拉里!”我也不会认错的。与5年前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时相比,他确实老了一点,头顶稍许少了一些头发,腰身加粗了一点,脸上添了几丝皱纹——这大概是他经常笑的缘故。但他看起来仍然很强壮,嘴角挂着一贯的微笑,双目有神,精力充沛。显然现实世界没有把他击倒,但似乎已经把许多老同学——包括我在内都击倒了,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拉里看见我时神采飞扬,他用力地握住我的手,说:“乔,真高兴接到你的电话!”接着又补充说:“谢谢你,这么匆忙约你,你还能来赴约。”拉里压根没有意识到从现在起我每天的日程已经突然间变得十分空闲。“拉里,家人还好吗?”我问。他的夫人雷内、女儿埃米莉和凯特都很好。但是自从他的两个女儿上初中后,他很不情愿地为她们在楼上装了第二部电话。“我猜这是职业病吧,我在工作中节约惯了。”他开玩笑地说。“你怎么样?”“还好。”我含糊地回答道。“家里人都好吗?”“好,都好。”我说,同时努力摆脱不快的心境。我告诉他,我的两个孩子刚上中学,他们都喜欢打篮球;凯莉已经开始经营不动产。但我没有告诉他,她已经支付了一半以上的账单,而且不久就将要支付其余所有的欠款了。然而,当他问到我的个人情况时,我觉得实在无法向他隐瞒。“事实上,我刚刚被要求离职了。”我说道。说这话时我的感觉仿佛已经被彻底解雇了,惟一不同的是他们没有给我解雇费。我努力让自己尽量表现得泰然自若,我不愿意让自己情绪失控,我要咬紧牙关面对它。我调整着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今天早上,他们刚刚清理了我的办公室。”“哦,不!”拉里非常惊讶,顿了顿,然后说,“我很难过……乔,是汉堡公司吗?”“是啊,”我说,“你是知道的,自从我离开收发室后就一直在那里。”“哦,是的。”他很善良,没有过多地追问下去。“我知道总公司新上任的首席执行官正打算对汉堡包公司裁员,但我真的没想到会涉及到你。”他竭力安慰我:“我想一定会有很多人受影响。”拉里尽了最大的努力来安慰我,但还是于事无补。因为无论是疑难病还是流行病,一旦患上,都是很麻烦的。然而,无论如何,能够听到同情的话语还是很好的,从我早上走进那该死的办公室开始,我还没有听到任何人对我这样说过。餐馆招待无微不至的照料也令我舒服了许多,他们接过我的外衣,发给我号码牌,没有丝毫要小费的意思;接着女招待拉出座椅请我入座。现在哪怕是微小的尊重的举动对于我来说都是意义非凡。“那么,你怎么样?”我岔开话题,边说边坐进椅子,“执行经理?这可是从收发室出来的人得到的最大的提升喔!”“也许吧,”他说,“嘿!我想起来了,离开收发室后是你第一个被提升的!”又是一件伤心往事,真不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拉里无意间又勾起了我的不平,要知道当初我可是干得最棒的。拉里继续回答着我的问题:“天知道,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当时没能被提升,反而使我如今交上了好运,”他说:“虽然当时我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天哪,当时我真的很妒忌你。15年前汉堡包的销售多火啊!在全国你们拥有最多的摊点——4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