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特色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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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艺术特色(一)、通过现实景物、假想景物和幻想境界的描写,多方面地渲染感情。借景抒情,这是中国古代诗歌最重要的抒情手段。但同样是借景抒情,《湘夫人》却有自己不同寻常的特点。这主要表现在多它不仅借助现实之景来抒情,还借助假想之景和幻想境界来抒情,从而构成了多种形式的情境交融境界。具体说来,有下面三个地方值得特别注意:1.“嫋嫋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这是一个感情与现实景物相互交融的艺术境界。①·首先,此句紧承上句,用的是抒情“点染”法。上句直书“愁”字,点明这一小节的感情基调,下句写景,借秋景来渲染、扩散、深化这一愁情。上点下染,情景浑然交融。②·其次,秋风、水波、落叶,取景典型,寓意油然暗生:秋风习习,似觉凉意透心;水波荡漾,如同“心波”起伏,落叶纷纷,犹若心境步步下沉。景与情谐,虽无半个情字,却处处愁情横溢。③·再次,秋风荡水波,水波飘落叶,秋风扫落叶,落叶随水波,四景关联一体,境界自然天成,更有无限情意流淌在字里行间。2.“鸟何”、“罾何”、“麋何”、“蛟何”四句,不是现实景象,而是由现实景象与自身处境的对比所生发出来的假想景象。透过这一假想景象,我们可以体会到当时湘君的心情懊丧到了何种程度。这是将强烈感情蕴含在假想景象之中的典型实例。3.第五小节所极力铺陈的修房盖屋、彩饰门面的景象,纯粹是虚幻的。香草玉树,五彩缤纷,工笔细描,想象丰富,极尽夸耀之能事。明写美物、美事,暗写美人、美意,包蕴着无限向往的真情和难以遏止的追求力量,是一个将感情融汇在幻象之中的典型境界。寓情于景而情更浓。以上几处,显然都是诗中感情最浓烈、最动人的地方。(二)、诗中感情流程的起转升降,十分合乎特定情景中的人物心理活动规律。本诗是以感情的起伏跌宕为线索的,但这起伏跌宕之所以合理、成功,则是由于它的起转升降合乎了心理活动的规律。这是一条比感情线索更深入一层的心理活动线索。大体说来,有如下几个环节写得相当微妙:1.“帝子降兮北渚”,起笔就写湘君心中猜想的情景,一下子就进入了心理活动的描述,简捷而深邃。湘君刚到约会地点,不见湘夫人,首先想到对方等待自己之苦,为对方等不到自己而忧愁,这一心理活动特点,突现出他对湘夫人爱恋的深挚。2.“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这一假想景象,看似来得突兀,实际上却完全合乎湘君当时心理活动的进程。首先,这一假想景象是在湘君等不到湘夫人时心绪愈变愈坏、愈来愈懊丧的感情基础上才生发出来的。其次,是由于时值傍晚,鸟儿投林、渔人收网的现实景象扑进了他的眼帘,才使他产生了关于“鸟”、“罾”的联想。接着,在联想中又发生了一个将鸟儿、渔人归家团聚与自身赴约不遇的困窘处境相对比的心理活动;如果没有这一内心的对比,就不会将现实景象扭曲为假想景象。由此可见,“鸟何”、“罾何”这一假想景象的产生,是一个既复杂又合理的心理流程;而诗人越过这一心理活动过程,直接把结果写出来,则给读者留下了广阔的想象和思考余地,在思考解剖之后,则使我们更加体会到当时湘君情感的激荡和心情的痛苦。3.第五小节所大肆渲染的美好生活境界,似与全诗的忧伤基调和湘君的懊恼心理相左。其实不然,忧伤中生发出绚丽幻境,正是心情痛苦到极点时绽开的奇花异葩。愈是应当得到的东西而意外失掉,愈令人感到懊恼;愈懊恼,就愈觉得失掉的东西更美好。理想的暂时挫折,造成精神上的痛苦;而精神上的痛苦,更促使心灵执着地向理想追求。现实中没有得到,则寄寓于想象;而想象,则把那失掉的东西幻化得更加完美无缺,更加绚烂美妙。这就是感情的逻辑,心灵的辩证法。所以说,这一节中理想境界的出现和夸张,是在更深的层次上符合了心理活动的规律,因而反过来也就在更深的层次上披露了湘君的心灵世界。此外,在懊恼中萌生对往事的追悔,在追悔中进入神志恍惚状态,以及通过内心的自我旷达来缓解理想和现实的矛盾,也都体现了心理活动的必然规律。(三)、关于《湘夫人》的浪漫主义特色。这个问题,可以通过与《氓》的比较来说明:1·《氓》取材于现实生活,写现实生活中一个女子的爱情遭遇;《湘夫人》取材于神话传说,写想象中神的爱情生活。后者比前者更富于理想色彩。2·《氓》是叙事诗,以叙事为主,着重述写一个女子从恋爱、到结婚、到受虐、到被弃的过程,客观性、记叙性较强;《湘夫人》是抒情诗,以抒情为主,着重抒写一个男神赴约不遇时的感情起伏和心理活动,主观性、抒情性较强。3·《氓》多以农村现实景物比兴、渲染感情;《湘夫人》以想象、幻想为主,多以假想的、夸张的、美化的奇异景象比兴、渲染情怀。4·《氓》的语言朴素,《湘夫人》的语言较华丽。以上几点,大体上可看出现实主义创作方法与浪漫主义创作方法的不同。(四)、关于语言方面的特点。这个问题,也可以通过与《氓》的比较来说明。这里主要谈两点:1·《氓》每句四言,是《诗经》的基本句式;《湘夫人》六言为主,兼有五言、七言。句式的灵活多变,意味着诗体的革新。《楚辞》比《诗经》问世晚,它发展了《诗经》的语言表达方式。对四言诗来说,楚辞是战国后期的自由诗。句子加长,容量加大,更宜于抒写波澜起伏的情感,增强了诗的表现力。2。《湘夫人》句中皆有一个语气词“兮”,相当于现代汉语的“啊”。楚辞中多用此字,诗经中极少见。语句加长,再加上“兮”字的顿挫艺术特色1以景现情,寓情于景,把周围景物环境气氛和人物的思想情感融合一起构成美妙的情景交融的意境2章法上,回环跌宕,用赋的铺陈手法反复叙写(例如:意淫中的二人相会,极力渲染相会之处的淫荡。赋)3用高洁的事物做比兴,以此歌颂纯洁的感情和高尚的情操4刻画人物内心世界,笔触细致而含蓄5本诗语言单纯自然而又情味悠远,既有民歌风情却也不失精炼典雅,“兮”的运用使句式活泼,增强了节奏感。写作手法(技法)屈原是伟大的爱国诗人,也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位浪漫主义诗人。他创作的楚辞,对后代诗歌的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湘夫人》出自《楚辞·九歌》,是祭湘水女神的诗歌,与《湘君》一诗是姊妹篇。湘君和湘夫人是湘江的一对恋人,传说湘君就是古帝舜,他南巡时死于苍梧,葬于九嶷山。舜的妻子是尧帝的二女娥皇、女英,她们追随丈夫到沅湘,丈夫死后二人痛苦不堪,泪水落在竹子上,使竹竿结满了斑点,即为“斑竹”。这个美丽的传说震撼了屈原的心灵,屈原由此而写成《湘夫人》。诗题虽为“湘夫人”,但全诗却以“湘君”的口吻来写,极力表现出了“湘君”由思念、盼望,到失望、一无所得的惆怅之情。这首诗以其凄婉、动人的情节,深深地感染着读者,读后催人泪下。这首诗的技法如下:一、巧借传说入诗言志,表达诗人政治理想不能实现的幽怨,和对理想的执著追求。诗中哀婉、动人的苦恋故事和矢志不移、急切盼望的湘君,正如诗人的际遇与追求,可以说是诗人的化身和现实的写照。二、运用景物描写和比兴手法,抒发情感,表现了人物的内心世界。诗中用“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等诗句,突出景物特点,渲染气氛,表现了人物的心境;用“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等比兴句,表现了人物内心的失望、困惑,以及求而不得的苦恼。三、虚实结合,意境扑朔迷离。诗人凭借幻想,虚实结合,用奇花异草香木来构筑修饰,创造出了迷人的境界,极力表现了湘君与恋人相会处的华美艳丽。诗人通过这美好的环境,烘托了人物内心的欢乐和幸福。而当九嶷山的众神把湘君的恋人接走时,湘君才从梦幻般的美境中惊醒,不得不面对现实,又陷入相思的痛苦之中。四、全诗以湘君候人不来为线索,条理清晰,层次清楚。全诗从始至终表现出了湘君在怅惘中向恋人表示怨恼,湘君从渴望到失望的过程被交代得很清楚。人物个性特征表现突出,矢志不移的爱情统摄全诗。五、有明有暗,明暗结合;融情入景,以景衬情;借助假想,富有象征。诗中人物的情感既有表层的,又有深层的,有明有暗,明暗结合。“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是描写秋景、融情入景、以景衬情的佳句,被后人称为“千古言秋之祖”。而“鸟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麋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等诗句,借助假想的景象,来象征诗人自己尴尬、艰难的处境。六、以六言为主,兼有五七言;句式变化灵活,富有创新。诗人采用楚化了的语言,将楚地的山水、动植物、民间传说和风土人情融于一体,丰富了诗歌的内容,打上了时代的烙印,使其更加富有时代的气息。句式的变化,既增强了诗歌的表达效果,又使诗歌节奏性强,富有韵律美。人物分析《湘夫人》是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的作品,是祭湘水女神的诗歌。全文刻画出了一位内心深深思念湘夫人的痴情男子——湘君的形象,描绘出湘君驰神遥望,祈之不来,盼而不见的惆怅心情。文中第一段的“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一句,向我们描绘出一男子苦等自己心爱女人,望眼欲穿的悲苦而又饱含期待之情。凉爽的秋风阵阵吹来,洞庭湖波浪翻涌树叶飘旋。而面对这一切外在的萧瑟,他却无动于衷,只为内心有着一份期待,一种希冀,当然更多的是一种与美人相会的欣喜之情。“登白薠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这才是他现在唯一所关心的。然而,却事与愿违,直到黄昏的到来,夕阳的参辉洒尽,湘夫人仍旧没有到来。此时湘君内心的悲苦一下子涌上心头,这在“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以及“麋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两句反问句中得以充分的体现。第二段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深化湘君的渴望之情。以水边泽畔的香草兴起对伊人的默默思念,又以流水的缓缓而流暗示远望中时光的流逝,是先秦诗歌典型的艺术手法,其好处在于人物相感、情景合一,具有很强的感染力。以下麋食中庭和蛟滞水边又是两个反常现象,与前文对鸟和网的描写同样属于带有隐喻性的比兴,再次强调爱而不见的事愿相违。接着与湘夫人一样。他在久等不至的焦虑中,也从早到晚骑马去寻找,其结果则与湘夫人稍有不同:他在急切的求觅中,忽然产生了听到佳人召唤、并与她一起乘车而去的幻觉。于是作品有了以下最富想像力和浪漫色彩的一笔。第三段纯粹是湘君幻想中与湘夫人如愿相会的情景。这是一个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的神奇世界:建在水中央的庭堂都用奇花异草香木构筑修饰。其色彩之缤纷、香味之浓烈,堪称无与伦比。作品在这里一口气罗列了荷、荪、椒、桂、兰、辛夷、药、薜荔、蕙、石兰、芷、杜衡等十多种植物,来极力表现相会处的华美艳丽。其目的,则全在于以流光溢彩的外部环境来烘托和反映充溢于人物内心的欢乐和幸福。因此当九嶷山的众神来把湘君的恋人接走时,他才恍然大悟,从这如梦幻般的美境中惊醒,重新陷入相思的痛苦之中。最后一段与《湘君》结尾不仅句数相同,而且句式也完全一样。湘君在绝望之余,也像湘夫人那样情绪激动,向江中和岸边抛弃了对方的赠礼,但表面的决绝却无法抑制内心的相恋。他最终同样恢复了平静,打算在耐心的等待和期盼中,走完相恋相思这段好事多磨的心理历程。他在汀洲上采来芳香的杜若,准备把它赠送给远来的湘夫人。从情感的结构角度看,这首诗是以“召唤方式”呼应“期待视野”。《湘夫人》既然是迎神曲,必然是以召唤的方式祈求神灵降临。全诗以召唤湘夫人到来作为出发点,以期待的心理贯穿其中。诗的前半段主要写湘君思念湘夫人时那种望而不见、遇而无缘的期待心情。中间经历了忧伤、懊丧、追悔、恍惚等情感波动。这些都是因期待而落空所产生的情绪波动。诗的后半段是写湘君得知湘夫人应约即将到来的消息后,喜出望外,在有缘相见而又未相见的期待心情中忙碌着新婚前的准备事宜。诗的末尾,湘夫人才出现,召唤的目的达到,使前面一系列的期待性的描写与此呼应。实际上,后半段的描写不过是湘君的幻想境界。出现这种幻象境界,也是由于期待心切的缘故。整首诗对期待过程的描写,有开端,有矛盾,有发展,有高潮,有低潮,有平息。意识线路清晰可见。这首诗还有着明暗对应的双层结构方式。主人公情感的表现,有明有暗,明暗结合。抒情对象既可实指,又有象征性。在描写实境时,主人公的情感是表层性的,意旨明朗,指事明确,语言明快,情感色泽清晰,高低起伏,强弱大小,都呈透明状态。如诗的后半段写筑室建堂、美饰洞房、装饰门面、迎接宾客的场面,就属于表层性的,即明写。从“筑室兮水中”至“疏石兮为芳”,是从外到里、由大到小;从“芷葺兮荷屋”至“建芳馨兮庑门”,又由里到外。线路清楚,事实明白,情感的宣泄是外露的,是直露胸臆的方式,淋漓酣畅,无拘无束,少含蓄,情感的流动与外在形式同步。从深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