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修行者-叶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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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修行者—叶曼教授详细修行过程前言叶曼教授,本是学佛的。但她的打坐修行却先通任督二脉,后又斩赤,通三脉七轮;她的经历可以借鉴。大道无为,无为是大道。不要太在意色身上的事。原文:我学佛的心路历程—叶曼讲述南老师的话--(古凤兰记)各位朋友,大家好!叶曼教授的本名是刘世纶,她的笔名反而掩盖了她的本名。刘教授是湖南人,父亲是世家子,跟王云五、韩德清是结拜兄弟。她在家里可以说是标准的大小姐。她,在北大是学经济的,从此学会了经济,懂得了经济的道理,也懂得了人生大经济的道理。她中学还未毕业,父亲病了三天就去世了。大家都以为她家很富有,但经她清理下来,不谨根本没有财产,而且,还欠下一笔债,她在年少丧父的悲痛外,又发现家庭的实际经济状况,所受的打击实在太大,真使她痛苦到了极点。那时,她的哥哥还在南方读书,她的弟弟都还小,还有不到四十岁的母亲,另外,那麽多的债务,那麽多的未了事情,都需要处理。她自己还只是个中学生,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只有挑起这付重担子。清理了父亲在各地留下来的困难问题後,接著培养弟弟们念书,以及侍候她的母亲。刘教授过去就是这样的一个青年,在那样一个痛苦的经验中奋斗成长。今天,青年们在台湾长大,由幼稚园一路读到大学,是很难想像那种环境的。後来,她结婚成家,做公务员,又成为一位很成功的外交官的夫人,她的先生就是我们大家所熟悉的,前驻沙乌地阿拉伯的大使—田宝岱先生。在外交圈里,这位大使夫人是很有名的。她自己写作、教书,加上学佛、学禅、学密,几乎没有一样她不想学。现在年纪虽不小了,仍好学不倦,如同年轻人一样,现在还在学打太极拳。每天可怜巴巴的,两条腿都蹲得发酸,忘记了自己年龄,仍然艰苦的练习。我看她这十几年当中,真的做到了学而不倦,而且,所学的每一样都非常专精。她对人生是认真负责的,她把这个人生的一切都看成是人应该完尽的义务与责任。不管是出世法或入世法,她都用一种特别的专注精神去从事。所以,今天我不要她定什麽题目,就是讲她过去的学佛的经过。她讲两个钟头可以,连续讲下去更好。我相信会给大家一个很大的启发。我今天介绍叶曼教授,简单的介绍到这里。谢谢各位!恨铁不成钢老师!诸位法师们!诸位先进的道友们!刚才,老师介绍我的一些话,使我感到非常的惭愧,但是,又非常的感动。说实在的,我跟老师学了二十三年的佛,也挨了二十三年的骂,刚才是第一次听见老师夸奖我。这真是大出我意外的,我已经感动得快要流眼泪了。因为,过去20多年,老师是恨我不成材,把我看得一无是处。这样也不对,那样也不对,我後来才知道,原来他是希望我能永远不停的进步。现在老师给我那麽多的夸奖和期许,也许,在世间法上,老师认为我这个老孺子还可数。至於出世法,今天,我就秉承老师的命令,跟诸位来谈一谈。说实在的,我的学佛的心路历程,非常的平凡。我学佛的时间、学佛的经验也非常的浅,同时,也非常短。要我到这里来和诸位谈这个问题,对於学佛的先进们,和老参菩萨们,真会使我贻笑大方。见其生,不忍见其死谈起学佛,这一段心路历程,应该从我很小的时候说起。我吃长素,从八岁就吃素,但却不是为学佛而吃素。在北方,平常是不吃羊肉的,要到立秋以後,才能吃羊肉。因为,羊肉不能在热天的时候吃,立秋以後,北方天气就凉了,才可以吃补。我八岁那一年,我们全家去羊肉馆子贴秋月+鹿。进门时看到有人牵著一只羊拉进後院,那头羊跪在门口「咩!咩—.」的叫著,不肯进去。听起来羊的叫声跟哭声一样的悲惨,我当时心里就非常的难过。等到进了馆子,坐下来後,准备吃涮锅子,伙计将切得薄薄的羊肉,摆在桌子,鲜红耀眼,我一看,立刻想到刚才我看到的那头哭著的羊,心里的难过,真是无法形容。我怎样也吃不下去,从此以後,我就不再吃任何有生命的东西了。这一个决定使家里的人当时颇为欣赏,认为这孩子心地非常的仁慈。但是,我的父母与至亲好友认为这种事情,是经常会发生在一个小孩子的身上的,当孩子们看到杀鸡、杀鱼就会常常几天不吃鸡鱼,可是过几天也就忘记了。他们想,我也会如此。然而,这一个素,一吃就是十四年,一直到抗战我结婚为止。别人以为我吃素是为了信佛,我总会说:「我才不信佛哩,我吃的是儒家素。」别人说:「儒家是不吃素的,那里有儒家素?]我说:「孟子不是说过吗?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这就是儒家素!」幼年的私塾教育我父亲对我的教育用的是非常独特的办法,六岁开蒙,念的不是三字经、千字文,而是左传。当我九岁把左传读完,然後,再开始续孟子、论语和古文。到了十岁,才开始进高小一年级。我不但否认吃素是因为信佛,而且,对於佛法、佛教有非常大的反感。这种反感一直到我遇见南老师,听楞严经的时候,才停止。为什麽有这种反感呢?刚才,南老师谈到王云五先生、韩德清先生和先父的关系,他们都是宋教仁先生的崇拜者,他们追随宋先生从事革命。当宋先生被刺杀後,他们便开始反袁,於是被袁世凯通缉,先父和韩先生两人化装跑到上海,住在王云五先生在租界的家里,躲在他的小阁楼上,连大街都不敢去,一直躲到袁世凯失败,他们才出来。所以,他们三个人结拜为把兄弟,三个人约定,绝不从事政治,所以王云五先生专门办商务印书馆,他从政,是以後的事。先父从事工业。韩德清先生则专研佛法,他就是那位被称为「南欧北韩」的清净居士。在结拜三兄弟当中,韩先生是最小的,因为在韩冢七兄弟中,他排行第五,我们称他为「五叔」。老式的人,兄弟辈对於兄长,是非常恭敬的。所以,每年初一,五叔和他的太太都到我们家里来拜年,而且是恭敬的下跪。後来,我父亲为他盖了一楝房子,组成「三时学会」,这位五叔,突然间成了我们全家大小的师父。每逢过年,韩五叔不再到我家来拜年,而是父亲领著全家去向韩五叔——我们改称「师父」的去拜年了,父亲率领我们全家,恭敬的向他行跪拜礼。父亲每次去三时学会听经,见了清净居士,总是先跪在地上向他顶礼。自小耳儒目染,使我深深觉得对於传法的老师,应该非常、非常的恭敬。所以,後来当我看到有人对老师不恭敬时,我就会很生气,觉得简直是不可饶恕的事情。高级消遣品清净居士研究的是唯识宗,父亲认为我从小读古书,对於文学方面,应该是了解的,所以,就带著我去听「成唯识论」。诸位可以想像,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去听「成唯识论」,那简值是对牛弹琴。记得有一天,我听得很不耐烦,实在坐不住了,心里起了很深、很深的反感,我突然感觉到「什么叫佛法?佛法只不过是有钱、有闲的士大夫们高级的消遣品而已」。这一个念头,到後来自己真心学佛了,回想起来,非常感到惭愧,很後悔自己当时的幼稚与无知另一方面,我母亲不认识字,父亲研究的「成唯识论」是她所不能理解的。她学佛,就只是烧香、拜佛。父亲给我一件工作,就是教母亲念一些最简单的经。第一部经就是阿弥陀经,然後是教她念往生咒、大悲咒。那时,我一面教母亲念经,心里就一面起反感。认为经文上所说的好像是在贿赂愚人去信佛,什么金沙布地、金银琉璃、赤珠玛脑、七重行树、七重罗网的,彷佛是说:我这里一切都奢侈华丽极了,你们若是念佛,你们就可以到我的国土来。母亲每天就只知道念、念、念,早晚念,除了念,就是烧香、拜佛。可是等到她的—些佛事做完了,其他的生活和平常人完全一样,她照常发脾气,她照常打麻将,一切生活跟普通人并没有两样,多的只不过早晚三柱香,拜佛,持咒、念经而已除此之外,生活与心性上与学佛毫不相关、毫不发生影响。所以,看到母亲这种学佛更加深我对佛法的反感。我认为佛教只是士大夫有闲阶级的高级消遣品,和无知妇女祈求福报的安慰品。所以,我从来不谈佛法、从来也不沾惹佛教,不过我仍然吃我自己的素。亲情深似海吃素的过程,说起来是很艰苦的。首先,家里父母就反对,认为孩子们正值发育时期,成长的阶段,营养不够是不行的。当时,我不但不吃任何有生命的,连鸡蛋也不吃,我对於豆腐类的制成品又讨厌,我吃的就只有青菜了。所以,家人急得不得了。有时候想起来,父母的恩情,真是深呵!(这时,刘教授停顾了很久没讲话)当时,我父亲就买来「起士」(乳酪),最好的,瑞典蓝颜色的「起士」,那股臭味就好像好几天没有洗的脚一样臭。我怎样也不肯吃,因此,父亲就悬赏,他知道我的脾气,假使告诉我是为了我的营养,我一定不肯吃。因此,他就宣布:谁要是吃一片「起土]就给一块钱,那时候一块钱,价值大得很,可以买一百五十个鸡蛋。同时,还要我们吃鲜番茄,谁要能吃一个鲜番茄,也给一块钱。兄弟们装模做样的宁不要钱,也不肯吃,没有一个跟我抢我却要表示勇敢,皱着眉头硬吞下去。后来才知道,他们背后都是讲好了的就是为了给我一点营养。我为了钱,拼命的吃这两样东西。到后来,钱没了,我自己却已经爱吃生番茄和起士了。到了自己做父母后,才想到父母用心之深,对于儿女的爱,那是没有方法去衡量的。而我自己为了吃素也吃过不少苦头,从小学到大学,吃素使我变成大家嘲笑的对象,我的午餐经常就是一碗阳春面。各位知道,人性不是太善的,孩子们更是非常残酷,所以一般孩子和青年都不敢和同伴不同,无论穿衣、饮食,无论做什麽都得大家一样,才不会受歧视。像我这样的一个人跟大家在一起,他们大吃、大喝,而我顶多是吃馒头和咸菜,或者是阳春面。他们认为:年纪轻轻的吃素,简直像小老太婆一样,常常拿来作谈笑的资料,虽然他们并不欺负我,可是在那种情形之下,要是一般年青人,早就放弃了。我吃素,不是怕因果报应,因为我那时根本不信佛,更不相信轮回。我吃素,纯粹只是为了不忍心。所以,有时候被他们逼急了,我就说:我绝不吃尸体。他们说:「哎呀!你这人真讨厌,我们正在吃饭,你讲点好听的,可以吗?」我说:「本来就是实情,现在你们吃的全是尸体,而且是支解了的、腐烂了的尸体,我不但不忍心吃,我都不忍心看」我告诉他们:「我看到碗里的鸡,就想到鸡飞,看到盘子里的鱼,就想到鱼游,看见猪肉、牛肉的时候,就想到猪和中活著的模样,这样怎能使人吃得下去。」神秘的经验我虽然不信佛,但是有一次,我曾经亲见一桩神秘的景象,那就是先父的去世。先父是患脑充血只有三天就去世。那时,他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也不能说话,右半身完全瘫痪,可是,他的神识非常清楚。说来不怕诸位笑话,我的母亲从一数到一百,就再也不能数下去了。如果把她一个人带到峨眉街让她在西门町逛,稍停再在峨媚街原地见,准保她再也找不到峨媚街了。但是她却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女性,智慧很高,反应很快。在这种情形之下,可以想到我父亲是多麽著急,那麽多未了的事,妻儿以後的生活,都将如何安排,所以他闭起眼睛立遗嘱、安排後事,那些字虽然是闭著眼睛写的,仍然很美、很清楚。父亲去世的头一天晚上,我母亲嘱咐我们说:「不管你们信佛或是不信,大家都必须围在他的床前一起念「阿弥陀佛」。俗语说「平时不烧香,急时抱佛脚」,那时候,只要有人能救我父亲的命,你让我割下肉来,片片支解,我都愿意,更何况是虔诚的念佛?整整三天,我的母亲一直没有离开过父亲的床边。一直都斜欹在他的身旁。亲友大半部回去休息了,那是一个很宁静的寒夜,我母亲突然尖声大叫起来,那个声音真是凄厉无比,她连连的喊著:「不要—.不要!」然後,舌头便缩进喉咙里而去了。於是立刻请了医生来急救,把她抬到另一个房间,她有一个月都不能说话,因为舌头伸不出来。喂东西吃的时候,都是拿著汤匙一点点送进嘴里。彼来她能说话了,才告诉我们:「以前,曾跟你父亲有一个约誓,就是我们生同案、死同时。我那时正在看著你父亲,突然过道看见父亲跟一大堆人往外面走,你父亲停下来,向我招招手,并且向我说:你不是说要跟我一起走的嘛?走啊!」低头一看,你父亲正睡在我的臂弯里叹气。立刻我知道你父亲没救了,我知道他是要我跟他一起走,但,一屋子的孩子都这麽小,我说:「不要!不要—.孩子还这麽小。就这麽一下,我就晕过去了,後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母亲晕去後,便由我代替她陪在父亲旁边。父亲的神识非常清楚,我向他说了很多话,他彷佛在听著,又彷佛无反应,我就说:「您叫我……」他就以极轻微含糊的声音叫我的绰号,这是父女间亲腻的称呼,我很高兴的向他保证:「您很快就会好的,没有关系,我愿意侍候您一辈子,只要您活下去!」这时,只见他脸上变了色,急急的把手伸出来,只有姆指和小指伸出,握拳成一个「六」字,我不了解「六」是什麽意义?在亲友中没有排行「六」的,我想不出任何有与「六」字有关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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