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重温最美古诗词》读后感作者:磐安县尚湖镇中心小学潘微最近有幸拜读了于丹写的《最美古诗词》这本书。对于于丹这个人,说实话并不是很熟悉,只是听说过她曾在央视说《论语心得》。可是当我读了她写的这本书后,我对她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与其说她是在说古诗词,不如说她是在用古诗词写自己的诗。用诗一样的语言来诠释书中的千古名句,无时不让人感觉读书是一种享受。记得自己曾经读诗时,只是为了了解而了解,有时可能是为了应付考试,从来没有这么深入的去读诗。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在诗歌里不知不觉的完成自己生命的成长。小的时候不懂什么是乡愁,但眼睛却像月光一样请清亮亮,跟着李白念床前明月光,跟着孟浩然读春眠不觉晓。长大以后,开始经历初恋,耳边响起李商隐的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把我们的感情寄托在春蚕和蜡烛上。再长大些,有了工作的烦恼和生活的烦恼,于是想着放松,想着逃避这世间的一切,跟着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当我们步入中年,有了更多的心事,又会想起李后主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终于到了老去的时候,面对这逝水流年,也许又像蒋捷说的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古人最喜欢写诗,寥寥几个字却能把包含作者的最深的感情。他们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都寄托在诗里,留给我们后人传唱。书中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书中谈到的意象。记得自己读书时,最不喜欢也可以说是最讨厌的就是作文课,不知道怎么去写,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把它写得具体。老师说是因为我们观察得不仔细,用的意象不足。读了于丹的这本书,我才发现,原来古人的诗里有提到很多的意象。在古人的诗里,最喜欢用春秋两字来概括历史,却从来没有管它叫冬夏。也许,在中国,特别是在中原文明发轫的黄河流域,相比于酷暑严冬,温暖的春、凉爽的秋,更适合于中国的诗情吧。比如问老家的年龄,会问春秋几何;比如白居易《长恨歌》的名句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其实有关于春秋的诗有很多很多,在这我就不一一列举了。不过要说对春天的描述,要说最细腻的还是李清照这位女诗人。在她少女时期曾写过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春与秋,生物的苏醒和衰残,都在瞬间完成,来得那么突然那么剧烈,强化了人和风景相遇时猝不及防那一瞬间的感动,深深地激荡我们的内心。其实,诗意就是我们心里的花朵,不管年华怎样老去,心中有春意春色,每个年华都可以诗意地绽放,如同年近七旬的白居易,以少年青春的心热烈蓬勃地忆江南。说起中国诗歌中的意象,如果让我们只选取一个最典型的,我们一定会想起头顶上的那一轮明月。李太白问: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苏东坡曾经问: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张若虚在《春江花月夜》中追问,相比人生的短暂,江与月都是长久的、不变的,人与世界最初的相遇,发生在什么情景之下?在这一轮中国的明月前,无论是张若虚,还是李白,无论是今人还是古人,中国人心中所有的珍惜,都被明亮地照射出来。中国人之所以对月亮情有独钟,也许是因为月亮那种特殊的质感、独到的美丽。它是柔和的,它是清澈的,它是圆润的,更重要的是,它是不断变化的。月亮的周期变化,是一种循环,隐喻着一种不死的精神。大家最常听到的关于月亮的神话,就是嫦娥奔月——因为吃了长生不死之药,嫦娥飞到天上,居住在月宫;在月亮上有一棵婆娑的桂树,吴刚一斧接一斧地砍着这棵树,数砍而复合,合而复砍。所以,月亮代表着一种流转循环的永恒与轮回。每个生命都有自己的一轮明月,每个生命都有自己的阴晴圆缺。明月照出了我们的离愁别恨,但欧阳修说得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人生多情,无关风月,风月只是转移了我们的情思、我们的离恨,给了我们一份安顿,给了我们一种寄托。明月这个意象高悬在诗坛上空,中国人从古至今保持着对它的温柔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