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对中外园林欣赏的认识园林,可以理解为在一定的地域运用工程技术和艺术手段,通过改造地形,种植树木花草,营造建筑和布置园路等途径创作而成的美的自然环境和游憩区域。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我了解到中国传统的建筑和城市规划均强调中轴对称法则,园林建筑却讲究自然天成、曲折多变。西方则相反,建筑和城市规划自由多变,园林却强调对称规则,突出人工修饰美。虽然各个体系都存在内部的互补性而趋于协调并形成各自的风格与审美情趣,但中国园林建筑与自然相融和的造园手法却显示出人与自然更亲和的特征。从古至今,无论中西方,人类对于美的追求与创造都近乎精益求精,园林设计中的大量传世佳作,都写满了人们的对于美的各种见解与领悟,留给后人的不仅仅只是惊叹,更有促使人们努力钻研下去的不竭动力。从古至今,无论中西方,人类对于美的追求与创造都近乎精益求精,园林设计中的大量传世佳作,都写满了人们的对于美的各种见解与领悟,留给后人的不仅仅只是惊叹,更有促使人们努力钻研下去的不竭动力。作为后人更应奋发,站在伟人的肩膀上,创造更深远的辉煌。下面我们就来看看中西方园林艺术各自的特点,从中领略中西方文化的不同,以及人类的巧夺天工。中西园林由于历史背景和文化传统的不同而风格迥异、各具特色。尽管中国园林有北方皇家园林和江南私家园林之分,且呈现出诸多差异,而西方园林因历史发展不同阶段而有古代、中世纪、文艺复兴园林等不同风格。但从整体上看,中、西方园林由于在不同的哲学、美学思想支配下,其形式、风格差别还是十分鲜明的。人工美与自然美中、西园林从形式上看其差异非常明显。西方园林所体现的是人工美,不仅布局对称、规则、严谨,就连花草都修整的方方正正,从而呈现出一种几何图案美,从现象上看西方造园主要是立足于用人工方法改变其自然状态。中国园林则完全不同,既不求轴线对称,也没有任何规则可循,相反却是山环水抱,曲折蜿蜒,不仅花草树木任自然之原貌,即使人工建筑也尽量顺应自然而参差错落,力求与自然融合。人化自然与自然拟人化既然是造园,便离不开自然,但中西方对自然的态度却很不相同。西方美学著作中虽也提到自然美,但这只是美的一种素材或源泉,自然美本身是有缺陷的,非经过人工的改造,便达不到完美的境地,也就是说自然美本身并不具备独立的审美意义。黑格尔在他的著作中曾专门论述过自然美的缺陷,因为任何自然界的事物都是自在的,没有自觉的心灵灌注生命和主题的观念性的统一于一些差异并立的部分,因而便见不到理想美的特征。“美是理念的感性显现”,所以自然美必然存在缺陷,不可能升华为艺术美。而园林是人工创造的,他理应按照人的意志加以改造,才能达到完美的境地。中国人对自然美的发现和探求所循的是另一种途径。中国人主要是寻求自然界中能与人的审美心情相契合并能引起共鸣的某些方面。中国人的自然审美观的确立大约可追溯到魏晋南北朝时代,特定的历史条件迫使士大夫阶层淡漠政治而邀游山林并寄情山水见,于是便借情作为中介而体现湖光山色中蕴涵的极其丰富的自然美。中国园林虽从形式和风格上看属于自然山水园,但决非简单的再现或模仿自然,而是在深切领悟自然美的基础上加以萃取、抽象、概括、典型化。这种创造却不违背蔼然的天性,恰恰相反,是顺应自然并更加深刻的表现自然。在中国人看来审美不是按人的理念去改变自然,而是强调主客体之间的情感契合点,即“畅神”。它可以起到沟通审美主体和审美客体之间的作用。从更高的层次上看,还可以通过:“移情”的作用把客体对象人格化。庄子提出乘物以游心就是认为物我之间可以相互交融,以致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因此西方造园的美学思想人化自然而中国则是自然拟人化。形式美与意境美由于对自然美的态度不同,反映在造园艺术上的追求便有所侧重了。西方造园虽不乏诗意,但刻意追求的却是形式美;中国造园虽也重视形式,但倾心追求的却是意境美。西方人认为自然美有缺陷,为了克服这种缺陷而达到完美的境地,必须凭借某种理念去提升自然美,从而达到艺术美的高度。也就是一种形式美。早在古希腊,哲学家毕达哥拉斯就从数的角度来探求和谐,并提出了黄金率。罗马时期的维特鲁威在他的论述中也提到了比例、均衡等问题,提出:“比例是美的外貌,是组合细部时适度的关系”。文艺复兴时的达芬奇、米开朗琪罗等人还通过人体来论证形式美的法则。而黑格尔则以“抽象形式的外在美”为命题,对整齐一律、平衡对称、符合规律、和谐等形式美法则作抽象、概括。于是形式美的法则就有了相当的普遍性。它不仅支配着建筑、绘画、雕刻等视觉艺术,甚至对音乐、诗歌等听觉艺术也有很大的影响。因此与建筑有密切关系的园林更是奉之为金科玉律。西方园林那种轴线对称、均衡的布局,精美的几何图案构图,强烈的韵律节奏感都明显的体现出对形式美的刻意追求。中国造园则注重“景”和“情”,景自然也属于物质形态的范畴。但其衡量的标准则要看能否借它来触发人的情思,从而具有诗情画意般的环境氛围即“意境”。这显然不同于西方造园追求的形式美,这种差异主要是因为中国造园的文化背景。古代中国没有专门的造园家,自魏晋南北朝以来,由于文人、画家的介入使中国造园深受绘画、诗词和文学的影响。而诗和画都十分注重于意境的追求,致使中国造园从一开始就带有浓厚的感情色彩。清人王国维说:境非独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意境是要靠悟才能获取,而悟是一种心智活动,景无情不发,情无景不生。因此造园的经营要旨就是追求意境。一个好的园林,无论是中国或西方的,都必然会令人赏心悦目,但由于侧重不同,西方园林给我们的感觉是悦目,而中国园林则意在赏心。必然性与偶然性西方造园遵循形式美的法则,刻意追求几何图案美,必然呈现出一种几何制的关系,诸如轴线对称、均衡以及确定的几何形状,如直线、正方形、圆、三角形等的广泛应用。尽管组合变化可以多种多样千变万化,仍有规律可循。西方造园既然刻意追求形式美,就不可能违反形式美的法则,因此园内的各组成要素都不能脱离整体,而必须以某种确定的形状和大小镶嵌在某个确定的部位,于是便显现出一种符合规律的必然性。中国造园走的是自然山水远的路子,所追求的是诗画一样的境界。如果说它也十分注重于造景的话,那么它的素材、原形、源泉、灵感等就只能到大自然中去发掘。越是符合自然天性的东西便越包含丰富的意蕴。因此中国的造园带有很大的随机性和偶然性。不但布局千变万化,整体和局部之间却没有严格的从属关系,结构松散,以致没有什么规律性。正所谓“造园无成法”。甚至许多景观却有意识的藏而不露,“曲径通幽处,禅房草木生”,“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峰会路转,有亭翼然”,这都是极富诗意的境界。中西相比,西方园林以精心设计的图案构成显现出他的必然性,而中国园林中许多幽深曲折的景观往往出乎意料之外,充满了偶然性。明晰与含混西方园林主从分明,重点突出,各部分关系明确、肯定,边界和空间范围一目了然,空间序列段落分明,给人以秩序井然和清晰明确的印象。主要原因是西方园林追求的形式美,遵循形式美的法则显示出一种规律性和必然性,而但凡规律性的东西都会给人以清晰的秩序感。另外西方人擅长逻辑思维,对事物习惯于用分析的方法以揭示其本质,这种社会意识形态大大影响了人们的审美习惯和观念。在我看来外国的园林的特点是讲求几何图的组织,在明确的轴线引导下作左右前后对称布置,甚至连花草树木都修剪成各种规整的几何形状。形式上整齐一律,均衡对称,一切都表现为一种人工的创造,从而形成了欧洲大陆规则式的造园风格,强调人工美或几何美,认为人工的美高于自然的美。两种不同的艺术的区别,首先表现在具体的艺术形态上。从园林的总体形象和总体气氛上看,中国古典园林显得幽深、隐逸,所谓“庭院深深深几许”,“曲径通幽”。中国古典园林常用的入园处理通常是:甫人园门,迎面一座假山或一丛修竹,起到遮挡视线的作用,让人有一种期待感和神秘感。之后则又往往是曲径(或是曲廊、曲桥等1,曲径两侧为粉墙或为茂林,在这么一个半闭合的曲线空间穿行一段之后,终于豁然开朗,来到一个面向湖面的敞轩。这样一种游线,使人产生强烈的内向感,仿佛从外面的大千世界经过一重重的障碍来到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世外桃源。再从敞轩环顾主庭,虽然有开阔的水面,但水不知由何而来,只见一条山溪从一块巨石后面流出,拐了几个弯后注入湖中,似乎这山溪是发源于建有佛寺的远山。再看湖面四周,茂林修竹,绿树环绕,粉墙灰瓦若隐若现,但却非常明确地划分了园内园外的世界。在这样的园林环境下,除了游鱼飞鸟,就只剩下你自己,然后你俯首吟哦,仰天长啸,尽情地把内心深处的情感加以表达抒发,令草木低首,山石动情,似乎连千年的古柏,都愿与你一起发出对人生的慨叹。总的来说,中国园林需要的就是这样一种自然,它来自于自然,但它仅属于你,它是你内在心灵的反映,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都浸染了你的内心情绪。它是一种内向的自然。即便是像北京颐和园这样的皇家园林,虽然在空间尺度上已具有公共园林的特征,但无论是高耸的围墙,曲折的长廊,还是幽静的苏州街,都让人感到这只是传统私园的大比例翻版。国传统园林,不论是宅园或是寺庙园林,基本上属于“庭园”,“庭”是建筑物的附属空间,因此,中国传统园林的场所原型仍是建筑物内部的一种空间场所,它首先从属于建筑物的总体范围。因此,其场所实质是“内部”和“私有”的。反之,西方园林则一直是与建筑物相并行的独立的空间场所,建筑物与园林互为衬托,互为界定。不论是专门的花园还是城堡、教堂的庄园,通常都是环绕建筑物四周分散布置。因此,西方园林的场所实质则更接近于“外部”和“公共”。这两种不同的场所原型深深影响了两种园林对自然美的不同追求进而导致了设计上的不同风格。伊叔强201213040229中外园林鉴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