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描诗歌表现手法之一,主要用朴素简炼的文字描摹形象,不重词藻修饰与渲染烘托。它要求抓住对象的特征,如实地勾勒出人物、事件、景物的情态面貌。特点•是用简练的墨色线条来勾勒画面,赋形写意,不事烘托,不施色彩。这种画法引入到诗歌的创作中,那就是不用形容词和修饰语,也不用精雕细刻和层层渲染,更不用曲笔或陪衬,而是抓住描写对象,用准确有力的笔触,明快简洁的语言,朴素平易的文字,干净利素地勾画出事物的形状、光暗(声响)等,以表现作者对事物的感受。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温庭筠的《商山早行》•六个名词(即六种景物)的组合,没有任何修饰语。它集中地表现了早行的辛苦。在鸡鸣声起,残目未落之时,冒着寒霜上路,可见早行辛苦。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北朝民歌《敕勒川》•对草原景象白描,显得简洁有风骨,写出了草原的壮美,点染出牧民的生活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刘长卿《逢雪宿芙蓉山主人》•苍山,风雪,白屋,柴门,犬吠,归人,层次分明,有远有近,有声有色,形成了“风雪夜归人”的画境。•“他长得很矮,看样子顶多也不过十八岁。圆的脸,大眼睛,下巴上有一道细长的疤痕,显然是子弹掠过时留下的纪念。”•峻青——《黎明的河边》•秋天的后半夜,月亮下去了,太阳还没有出,只剩下一片乌蓝的天;除了夜游的东西,什么都睡着。华老栓忽然坐起身,擦着火柴,点上遍身油腻的灯盏,茶馆的两间屋子里,便弥满了青白的光。•头上扎着白头绳,乌裙,月白背心,年纪大约二十六七,脸色青黄,但两颊却还是红的.•眼角上带些泪痕,眼光也没有先前那样精神了”•这一回她的变化非常大,第二天,不但眼睛窈陷下去,连精神也更不济了。•只有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白描”在古诗中的运用•1、刻画人物,不绘背景,只突出主体。•白居易的《卖炭翁》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用白描手法刻画人物,三言两语就能揭示人物的外貌、神态,使读者如见其人•2、叙写事件,不求细致,只求简明。•聂夷中的《田家》:父耕原上田,子属山下荒;六月禾未秀,官家已修仓。•用白描手法用于叙事,使人感到线条明晰,言简意真。3、描写景物,不尚华丽,务求朴实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诗人连用九个名词,分别描绘了“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九个意象,成一幅苍凉寂寥的秋景图,表现出浓烈的思乡之情。尽管作者不著一个哀字,但是悠悠哀愁在这样萧瑟苍凉的暮景中尽露无遗。•用白描手法写景,可让人快速抓住景物的特征,体会作者所寄寓的感情细描•细描是对事物的主要特征作细致入微的刻画。这种描写,文字绚丽,色彩斑斓,有如镂金错彩,绚丽华美。常运用对比、比喻、拟人、夸张等修辞手法。白描则是强调简单质朴,不重词藻修饰与渲染烘托。•用工整细密的笔法来描绘人、物,也就是用细腻的笔触,精细地描绘人、物外貌和生活场景,使人或景物的形象生动逼真,给读者一种呼之欲出之感。•运用工笔要注意抓住事物的特征,浓墨重彩,着意刻画,入微地再现事物特征。一般较多地运用比喻,象征,反复,排比等多种手法融入于诗歌之中。•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当,指如削葱根,口如含珠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葚;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欧也妮把金路易铺在桌上,他几小时的用眼睛盯着,好象一个才知道观看的孩子呆望着同一件东西;也象孩子一般,他露出一点儿吃力的笑意。有时他说一句:“这样好教我心里暖和!”脸上的表情仿佛进了极乐世界。•谁知遇到孟炳善这口牙,我栽了。•他的牙,并没有大缺陷。关键问题是,门牙与犬牙之间、犬牙与前磨牙交接处隙缝较大。而令人不能容忍的是,在这隙缝间经常袒露着残渣碎屑。可以毫不夸大地说,他的牙缝把他每餐吃的什么全公诸于世,绝无保留。这种“公开性”,恐怕•第一天来上班,他说:“小陈,欢迎你!”一张口,我就看见他牙缝里塞着一颗米粒,不偏不倚,正贴在牙缝中间,仿佛是特决留下补那块空白的。不幸的是,白色的米粒和泛黄的工齿极不相称,活像蹩脚的瓦工砌墙时在砖缝间留下了多余的石灰,未曾抹平,结成了一个死疙瘩,又经风吹日晒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