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苓健脾胃颗粒用北沙参和陈皮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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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源期刊网参苓健脾胃颗粒用北沙参和陈皮考作者:杨祝庆来源:《云南中医中药杂志》2018年第05期摘要:目的考证参苓健脾胃颗粒(昆明方参苓白术散)对《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参苓白术散以北沙参易人参、加陈皮去桔梗的时间和缘由。方法档案文献学方法和实证方法。结果参苓健脾胃颗粒以北沙参易人参当在清末,源自清光绪十八年(1893)中药铺寅生堂的参苓白术散;始见于民国时期《昆明方目》(1939)。加陈皮是沿袭明代龚信《古今医鉴》(1576)的用法。去桔梗始见于新中国成立后《昆81方》(1954)。化裁的主要原因是昆明地理气候,病症变化,人参紧缺,人参、北沙参、陈皮和桔梗药性等因素。结论《局方》参苓白术散经近现代的三次随证加减,由补气渗湿止泻药化裁为补气阴渗湿止泻药参苓健脾胃颗粒,增强了治疗的适应性、针对性和有效性。药铺、药厂一直按政府卫生部门批准的化裁处方制造,1998年更名为参苓健脾胃颗粒。关键词:参苓白术散;参苓健脾胃颗粒;各代医方;技术档案中图分类号:R2899;;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7-2349(2018)05-0062-04参苓健脾胃颗粒是源于宋代《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参苓白术散的中成药。参苓健脾胃颗粒保留了参苓白术散的绝大多数成分,将参苓白术散的人参易为北沙参,加陈皮去桔梗。其中人参是何时换为北沙参的?加陈皮去桔梗又是何时所为?处于何种原因?不少中医药科研人员问笔者这些问题。现据档案文献,试整理成文,权予报告。1资料与方法档案资料主要有昆明市档案馆、昆明中药厂有限公司收藏的参苓白术散和参苓健脾胃颗粒历史档案和产品档案,中医药类学术期刊、图书以及采访的口述史料。用档案文献学方法和实证方法,查阅、整理和考证相关药品的技术档案资料。2结果2.1.处方的变更参苓健脾胃颗粒(即昆明方参苓白术散)的处方为北沙参、茯苓、白术、山药(炒)、莲子、薏苡仁(炒)、扁豆(炒)、砂仁(盐炙)、陈皮和甘草。它以宋代《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参苓白术散的处方为主体,有部分药味增减变化。变化的内容是以北沙参易人参,加陈皮,去桔梗。2.1.1.以北沙参易人参的时间和原因从现有材料看,参苓健脾胃颗粒以北沙参易人参可追溯到清末。《云南省志·医药志》记载:清光绪十八年(1893)徐振扬在昆明四牌坊路开设寅生堂,经营丸散和药材[1]308。寅生堂制售的丸散中有参苓白术散。民国三年(1914)仲秋翻印的《寅生堂药目》脾胃门下列参苓白术散,该药全文为:“经云:胃属阳土,为仓廪之官,龙源期刊网主纳百谷。若先天不足,饮食不调,则百病丛生。凡男妇老幼,脾胃虚弱,饮食不思,面色萎黄,肌肉消瘦,肢体无力,倦怠嗜卧,嗳腐吞酸,嘈杂倒饱,食郁泄泻,虚浮作咳等症,皆能治之。此散调和脾胃,增进饮食,渗湿除痰,止泻固肠及大病后元气不复,以此调助,脾胃甚效。”(《寅生堂药目》,赵荣华藏)先引《内经》,说明病因、病位,再详细列举适应证,最后总结功能。惜未载处方。明确以北沙参代人参的记载,始见于民国时期的昆明方参苓白术散。抗日战争时期,1939年昆明市药材业同业公会选定、云南全省卫生实验处化验合格的《成药配合方目录》(简称《昆明方目》,又称《昆明市药材业膏丹丸散目录》)是民国时期昆明中药业制造成药的标准[2]。《昆明方目》参苓白术散的处方,明确以条参(即北沙参,一两八钱)易人参(《成药配合方目录》,昆明中药厂有限公司综合档案室,1939:6)。此后,昆明中药业的各种医方汇编和药品标准,均以《昆明方目》的参苓白术散处方为母方。例如,昆明市工商业联合会药商业同业公会印行、昆明市人民政府卫生局审查合格的《国药八十一种成药配方目录》(简称《昆81方》,1954)载参苓白术散,方中以条参替人参[1]93。又如,《省定第一批下乡成药品种表》(1965)规定的参苓白术散处方,用苏条参代人参(云南省卫生厅,云南省商业厅,云南省供销合作社关于积极做好成药下乡的联合通知[(65)卫药字第114号]∥昆明市卫生局(云南省)卫生厅1965年文件昆明市档案馆,档号:85-1-1616-194)。再如,《云南省药品标准》(1974)收载的参苓白术散(编号:滇Q/WS282-1974),用“北沙参(苏条参)”代人参(云南省卫生局云南省药品标准:1974[M].广西百色地区右江印刷厂,1975:201)。前两篇文献里的北沙参用量均为一两八钱,少于白术(二两),高于其他药味(一两或一两五钱);后一篇用北沙参与其他药材的配比,与前两篇的一致。参苓白术散在昆明的实际生产中是以北沙参(苏条参)易人参的。1962年9月制定的《昆明市药材公司加工厂中成药制造过程规格表》参苓白术散处方中用条参,用量为18两。此外,还有陈皮,用1两。无桔梗。主治功能为“呕吐,久泻,健胃除湿”(昆明市药材公司加工厂中成药制造过程规格表[19629]∥中成药制造过程规格表昆明中药厂有限公司综合档案室,档号:4-1962-1)调整的原因有四项:一是昆明的地理和气候因素。昆明地处云南高原中部,冬春晴暖少雨,空气干燥(昆明市人民政府经济研究中心,昆明市经济研究所昆明市情[M].1987:9);而人参甘温滋补,药力较大,久服易发咆燥。医家因地制宜,以补胃阴和肺阴见长的北沙参代替人参,清胃润肺,“防燥药之上僭越也”[3]。替换后,该药更适合冬春季节的昆明人或滇中一带患者使用,提高了药物的适应性。二是病症变化。肺脾胃的气虚兼湿盛证,常伴有阴虚证。诊治时应辩明气虚兼湿盛证,是否兼有阴虚证。兼有与否,二者治法不同。金代李东垣已注意到二者的区别。李东垣《脾胃论》云:“脾虚,缘心火亢甚而乘其土也;其次,肺气受邪,为热所伤,必须用黄芪最多,甘草次之,人参又次之,三者皆甘温之阳药也。……若中满者,去甘草;咳甚者,去人参;如口干、龙源期刊网嗌干者,加干葛”[4],李东垣主张若阴虚燥咳,须去人参,以免助邪。证兼阴虚,宜防止补气药(如人参)的温燥带来的不利。借鉴李东垣的经验,后世医家常用北沙参来补阴虚。清代吴鞠通[5]《温病条辨》益胃汤,用北沙参与玉竹等药来养阴生津,治胃失濡润,胃阴损伤之证。清代魏之琇[6]《续名医类案》一贯煎,用北沙参与麦冬等药配伍,滋养肺胃,养阴生津,治肝肾阴虚证。现代云南名医多以北沙参补益阴虚。廖浚泉[7]《廖浚泉儿科医案》治泄泻,以苏条参加白术、茯苓等药,为治疗脾虚中寒的善后方。李继昌[8]《李继昌医案》治咳嗽,属阴虚肺燥者,用培土生金法,以沙参、北沙参与其他药配伍,作治后的饮食调理剂。吴佩衡[9]《吴佩衡医案》治小儿湿热痢,以苏条参加桂枝汤方,养阴生津,作小儿湿热痢的止后调理。姚贞白[10]《姚贞白医案》治湿温,用苏条参为君药,与白术、茯苓等药配伍,益脾之阴虚。现代国医大师张震[11]研究员在《张震中医实践领悟与研究心得》里倡导,脾阴虚证,宜选甘凉微润之石斛、玉竹、麦冬、苏条参(北沙参)等药物,重视北沙参养阴的作用。三是人参供应紧张,西南地区使用东北产的人参不易。不仅清末和民国时期云南采购人参不便,价格昂贵,即使新中国成立以后的较长一段时期,也供应紧张。例如,20世纪60年代,中国药材公司云南省公司对全省药材实行统购统销,1965年下半年能供给全省各地州的人参仅25市担(1250kg),仅为其他桂枝等41种主要药材平均分配数155市担(7750kg)的2成,人参的供应量有限,且“年内省不再有货源下调”(中国药材公司云南省公司关于下调部分主要药材分散储备的通知[(65)云药密字第008号].再分配下调部分主要药材的通知[(65)云药业字第272号]∥昆明市卫生局药品生产的报告批复(19651-196512)昆明市档案馆,档号:85-1-1791-237,241)。四是北沙参与人参的药性相近。北沙参与人参,虽分别以补阴和补气见长,但二者都有生津止渴的功效[12]。因此,治疗一般的脾气虚、中气不足之证和肺气虚证(轻症),医家常以北沙参代替人参使用。后两项得到了生产制造企业的证实。就参苓健脾胃颗粒使用北沙参的情形,2017年6月19日笔者求证于20世纪70年代参加《云南省药品标准》(1974)起草工作的昆明中药厂有限公司原高级工程师孔繁祥。孔繁祥说:《云南省药品标准》里的参苓白术散用的是北沙参,北沙参比人参便宜,药效相近,那时厂里是按这个处方生产的。2.1.2.加陈皮的时间和原因加陈皮可追溯到明代,昆明方参苓白术散承袭了明代医家龚信所加陈皮的参苓白术散。龚信《古今医鉴》(1576)卷四之下的内伤一节载有参苓白术散,该方较宋代《太平惠民合剂局方》参苓白术散多陈皮一味。《古今医鉴》加陈皮的参苓白术散“治脾胃虚弱,饮食不进,或致呕吐泄泻,及大病后,调脾助胃,此方最宜”。《古今医鉴》沿袭《局方》用法,以枣汤下服,“上为末,每服二钱,黑枣泡汤,空心调下”[13]。龙源期刊网昆明方参苓白术散何时起沿用龚信《古今医鉴》参苓白术散加陈皮的处方?可能在清代,清代文献暂未见。沿用所见文献最早的是民国时期的《昆明方目》(1939)。《昆明方目》参苓白术散沿用《古今医鉴》的参苓白术散处方,即加陈皮一味[14]。1939年之后,昆明中药业的制药医方和药品标准一直在参苓白术散里加陈皮一味。诸如《昆81方》(1954)、《省定第一批下乡成药品种表》(1965)、《云南省药品标准》(1974)里的参苓白术散和《云南省药品标准》(1984)里的参苓白术冲剂,均加陈皮。昆明方参苓白术散加陈皮的原因,龚信《古今医鉴》(1576)卷四内伤之“治”云:“夫饥饿不饮食者,胃气空虚,此为不足,以停滞言则有余矣。惟其不足故补益,惟其有余故消导。”在补中益气汤方解中又说:“若食不下,乃胸中有寒,或气涩滞,加青皮、陈皮、木香。”胃气不足,或气涩滞,加陈皮,是为了“理胸中之气,又能助阳气上升,以散滞气助诸脾胃为用”[13]。2.1.3.去桔梗的时间和原因昆明方参苓白术散去桔梗始见于新中国成立后的《昆81方》(1954)参苓白术散[15]。之前,宋代《局方》参苓白术散有桔梗(共10味),明代龚信《古今医鉴》(1576)参苓白术散也有桔梗(共11味),《昆明方目》(1939)参苓白术散仍有桔梗(共11味),但到1954年的《昆81方》参苓白术散则减去桔梗(共10味)。1954年之后,昆明中药业的制剂处方和药品标准一直在参苓白术散里去桔梗一味。《省定第一批下乡成药品种表》(1965)《云南省药品标准》(1974)里的参苓白术散和《云南省药品标准》(1984)里的参苓白术冲剂,均去桔梗(共10味)。昆明方参苓白术散去桔梗,是修纂《昆81方》(1954)时,由昆明市人民政府卫生局组织的成药审查委员会核定的。成药审查委员会包括戴丽三、吴佩衡、康诚之、陆巨卿等中医师担任主任委员或委员(昆明市人民政府卫生局成药学术座谈会会议记录//1952~1956年中医中药工作材料昆明市档案馆,档号:85-1-2270)。昆明方参苓白术散去桔梗,医家是继承了往贤用药宜忌的。朱震亨云:桔梗“下虚及怒气上升者不宜”。桔梗药性升散,若气机上逆而干咳者,用桔梗有助纣为虐之弊。《本经逢原》载:桔梗“阴虚久嗽不宜用,以其通阳泄气也。”[16]昆明方参苓白术散兼治肺脾胃阴虚证,故未用桔梗。方中,因温燥的人参既易为补肺阴、清肺热的北沙参,温燥之患已除,无需画蛇添足。此外,脾肺胃阴虚多见干咳少痰或无痰、干呕呃逆、咽干唇燥等症状,不宜用桔梗宣开或祛痰。2.2处方相异的生产选择昆明方参苓白术散与《局方》参苓白术散的处方相异,在制药时,昆明中药业一直使用昆明方参苓白术散,并相沿成习。厂家对此有异议时,政府卫生行政部门倾向于本地成方,即昆明方参苓白术散。例如,1965年11月,中国医药工业公司昆明制药厂在生产时,为昆明方参苓白术散与《局方》参苓白术散异方所困,请示昆明市卫生局,“以上两个处方用药及量均有出入,究竟采取哪一个处方生产较为恰当?”昆明市卫生局批复,龙源期刊网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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