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型幻想症是一种精神疾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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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型幻想症是一种精神疾病吗?关于来自VICE的频道事儿—精神疾病强迫型幻想症是一种精神疾病吗?丽丽贝卡·卡姆(RebeccaKamm)2017.03.02患有适应不良型幻想症的人会长时间专注于生动复杂的幻境——他们当中的许多人说自己停不下来,即便他们口中的幻想正在毁掉他们的现实生活。安德里亚每天都有三个小时处于幻想状态。她在床上滚来滚去听音乐,因为这让她感到“安全、温暖、兴奋、开心、满足和安宁”,但她也怀疑这就是自己一直没能结婚的原因。她是一名刑警,她怕被别人知道自己的状况。而设备经理比尔每天陷入幻想状态的时间会长达八小时。他通常会在卧室里把灯关掉,或者自己一个人独步很长时间,耳机里循环播放的是同一个播放列表里的音乐。有一次他无意识地一口气走了五个小时;当他最终停下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脚后跟都流血了。对朱莉娅来说,根本不可能去找工作,因为“任何东西都有可能会引发幻想”,一旦陷入幻想状态,她就会大笑,痛哭,高歌,大声说话,当她从云里雾里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幻想症吞噬了她百分之七十的时间,她认为朋友们已经注意到自己的不正常了。2002年,以色列海法大学临床心理学教授以利·萨默医生(DrEliSomer)注意到在他所收治的24个曾被虐待过的孩子里,其中有6个孩子“偶尔会提到他们头脑中的这个私密的,不为人知的幻想生活。”这并不是正常的走神。这些在他们的头脑中上演的超真实超翔实的场面,占据了他们很大一部分的清醒时间。他们幻想出理想中的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名气、爱情、救赎和逃避。知名演员和歌手点缀着他们的梦境。他们会做出重复性的动作——踱步,来回晃悠,转圈,把球扔向空中。他们会播放让自己动容的音乐能,说那会有助于把他们带入并延长他们最喜欢的幻境。让萨默担心的并不是这些活动的强度,或者是所花费的时间。“大多数的人都会幻想,”他在自己位于海法的办公室里说。“这是个正常现象,因为任何一种精神病学现象都有正常和不正常之分。”他的患者们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精神病或者是精神分裂的征兆;即便是在幻想的过程中,他们自己也明白那不是真的。萨默的担心是因为他的患者们说他们无法停止幻想。他们说自己上瘾了,并且像任何一种瘾一样,他们的日常生活受到了影响。幻想出来的朋友,职业,爱情–即便拼凑出了一些生活的表象,但却因为没有实干而让自己的生活分崩离析。他们却觉得什么都比不上自己幻想出来的那个世界。由于感到困惑,他把自己的发现写成了一篇研究论文,将这种行为命名为“适应不良型幻想症”(MaladaptiveDaydreaming,下文中统称为MD)并将其形容为“取代了人际交流和/或来自学术,人际或职业功能干预的丰富的幻想活动。”但是科学界没人对此感兴趣,于是他只能放弃。然后邮件开始像洪水般向他涌来。“他们搜索了‘强烈的幻想’和其他关键词,看到了我的那篇小文章,”萨默说到这些的时候仍然满是惊讶。“我被来自世界各地的成千上万封洪水般涌来的邮件淹没了,他们都在乞求我:‘请您帮帮我们。我们去看了医生和心理大夫,但他们对我们的诉求不理不睬。请您帮帮我们。’”以利·萨默医生每天六小时。如果她独处的话那就是一整天。如果你既是瘾君子又是毒贩子的话,那么通过服用“幻想/致幻剂”来让自己兴奋就太简单了,26岁的娜塔莉说。“我扭曲的逻辑是,既然可以在幻想里过得那么滋润,我干嘛还要过好现实生活呢?我从来就没有想要去旅游的冲动。即便是爬埃菲尔铁塔在幻想中也比实际去到那里要好上一百万倍。”这位来自澳大利亚堪培拉的护理专业学生多年来一直对自己的情况不明所以。她在网上看到了萨默的论文之后,“一切都变了。”现在她通过一个由5500名和她一样自认为是“MD患者”参与的名为躁动头脑网的互助网站寻求慰藉。“多年来我一直感到孤单和害怕,仿佛自己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经历这种状况的人,”网站的欢迎页上如此写道。“我感到非常羞愧,生怕有人发现我的状况。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我们不是疯子。”庞大的在线MD社区印证了互联网时代创造一个医学术语的力量。在Yahoo和Facebook上有相关的小组,Reddit上的子版块、健康论坛、个人博客以及YouTube上都有人在分享相关信息。网站上整页整页地登满了冗长的帖子和焦躁的问询:“你会刻意不去幻想么?”“是必须在黑暗的幻境里么?”“你的朋友们知道你这样么?”进入良性循环后,受到萨默及其支持者们的启发,声援他们目前所开展研究的呼声越来越高。他们最近的论文包括了来自45个不同国家的447名参与者;最小的幻想症患者只有13岁,年纪最大的78岁。“你可以想象一部持续播放30年的电视剧,”第221号参与者说。“剧中人的所有经历你全都了如指掌。这就是30多年来在我的头脑中一直出现的情况。”萨默说,他们的这项研究尚处于初期,但是他们现在知道童年创伤并不一定是导致适应不良型幻想症的先决条件(尽管据估计四分之一的MD患者成长过程中曾遭受过虐待)。相反地,“人们有可能与生俱来就能够进行沉浸式的生动的幻想。”然后少数人发现他们更喜欢他们幻想中的世界而不是现实世界,并且无力抵御来自幻境的诱惑。这种对幻想的冲动感觉就像是你被钉在一个停不下来的轮子上,娜塔莉说。任何东西都会导致她开始幻想:一首歌,一个广告,甚至是在杂志上看到几件衣服。“我会马上就想象自己穿着那些衣服然后在那个基础上编出一个故事。”“会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失控的感觉,”她解释说,“兴奋过后我就崩溃了。如果试图停止幻想,我会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掏空,然后就会生病,犯恶心,还头疼。”今年为当地的精神卫生通讯写了一篇文章描述自己的感受,并且很高兴地使用了自己的真名,因为她想将MD这一症状正常化,“这样其他那些默默忍受折磨的孩子们就能找到帮助。我不想让这种病症的知名度仅仅局限于网络,我想让它街知巷闻。”并不是所有的MD患者都想要摆脱幻想这个习惯。有些人甚至想要永远都活在自己内心世界里的那个温暖的大蚕茧里,他们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坏了。“我每天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幻想,”reddit用户SaveItForARainyDay17写道。他说直到最近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症状竟然还有个名字。“如果不能幻想的话,我可能会自杀。有人通过吸毒,酗酒或打游戏来逃避现实,我拥有的是这个幻想出来的世界。”MD是一种与精神补偿相关的状态,萨默说。“比如说那些极端害羞内向的,或者是具有社交焦虑症的人,他们通过幻想自己跟流行明星和摇滚巨星在一起,或者自己是个大腕儿的方式得到很大的慰藉。”被虐待过的人常常幻想他们是超级英雄,在晚上纵横驰骋拯救悲惨的孩子们。有时候他们自己是被拯救的对象。被虐待过的男性的幻想往往非常暴力。“他们会发动战争,拼剑,或者对敌人进行地毯式轰炸。”娜塔莉幻想成名并和明星们交朋友。她说那都是为了建立联系。她时常也会有一种“落难少女玛丽苏”式的感觉——“等着有男人来救我,拥抱一下泯千愁。”有时候幻想到的情景是她自己死了,她就会难过得哭起来。萨默说,MD患者常会用悲剧因素来矫饰他们的幻想。“我猜是因为他们内心的悲伤程度高到无法表达,因此他们会想象出一些痛苦的事情。但他们知道自己可以对那种痛苦的强度来进行调节。”娜塔莉在十几岁的时候遭受过性侵。那时候她爸不经常在她身边,“我认这种想要一个男人来爱护我的幻想可能正是源于未得到满足的情感需求。”有一个可爱的、现实生活中的男朋友知道她的幻想症,但是他们不怎么聊这个问题,因为她往往都是在他去上班之后才开始幻想。娜塔莉说,今天早上她正坐在床上,床边围坐着一群朋友;有些她认识,有些不认识。“总会有那么一个男孩儿或是什么我想要给他留下印象的人会坐在我的对面,”她说。“我按下LanaDelRey那首《BornToDie》的播放键,音乐声响起。仿佛这首歌真的在我的幻境里播放。然后我开始随口哼唱,大家伙儿演奏乐器为我伴奏。”某些MD患者用音乐来作为一种情感宣泄的背景,就像电影配乐。其他人会像娜塔莉一样,自己对口型默唱或者索性把歌词唱出来,仿佛他们就是某支音乐录影带中的歌星。“这就好像我在当场创作,”她说。“我能感受到歌曲中传递的痛苦。”在幻想的时候她也会咯咯大笑,微笑和聊天。“并不涉及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就是我觉得一群朋友在一起会聊到的那些日常的东西。我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发自内心的。”大脑是一个高效但狡猾的守护者,会不惜一切代价迅速掩盖创伤和痛苦。来自新西兰的萨拉既孤独又郁闷,但也在恋爱。她的男朋友,保罗,一开始只是她幻想中的许多人中的一个——是个她从自己最喜欢的电视剧里抓出来的角色。但现在在每次最长五小时的幻想症发作的时刻,他就是她的一切。她知道那听上去实在是太奇怪了。“我是说,他压根儿就不存在。我明白,”她在邮件中写道。“但是他是我永远都得不到的理想中的爱人。一想到他就让我感到愉悦,尤其是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知道自己将永远不能跟他在一起,真的让我很痛苦。我已经放弃了找男朋友的念头因为我觉得没有人能比得上他。”作为一名医科学生,萨拉幻想中的世界与现实相去甚远。她可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跟纳粹浴血奋战,或是成为一名中世纪的公主,她说。“或者我可以是一个60年代的政治活跃份子,或者20世纪的演员或作家。这真的让我很难集中注意力,更别提完成日常工作了。最近我的功课都有点跟不上了,真的是把我吓坏了。”“在某种程度上会让你开始觉得自己好像过着另种不同的生活;你会越来越认同想象中的生活和自己。有时它让你感到沮丧和无助,使你更想要逃避现实。”理想化的自己对于MD患者们来说几乎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威廉也来自新西兰,涉足了音乐和个人出版业——“但是我花了太多的时间幻想成功,而不是去努力实现这个目标。”43岁的威廉定期参加现场演出,做演讲,与名人交往。当他处于幻想状态的时候他的动作会模仿幻想中的情景:如果是在演讲,他会向听众做手势;如果是在演出,他会在舞台上变换方位。而此前,他甚至会怯场。这跟每天呆在家里等着媳妇儿下班的失业生活简直有着天壤之别。“MD就跟知道自己看毛片儿差不多,”他说。“你不会承认,并且你最好把时间用在别的地方,但你还是会看。我希望自己至少能够克制那种冲动,把更多的时间用来做和生活相关的事情,但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做到不让自己的头脑一直幻想的。”萨默的长期目标是,使适应不良型幻想症被《精神疾病诊断和统计手册》(DSM)正式认定为一种精神疾病。全世界的临床医生都用这本手册来诊断和治疗精神健康患者。“更多的精神健康专业人士将能够正确地诊断出这个病症,”他说。“结果就是,临床医生们会贡献出更多的努力来探索潜在的治疗方法。”同时这也能打开研究许可的大门,而未被承认的非正式病症几乎都不可能被获准进行研究。但是将一种新的病症收入进由美国精神病协会(AmericanPsychiatricAssociation)控制的DSM,终究会由主观来决定。即便是世界最大的精神健康科研资助机构国家精神卫生研究所(theNationalInstituteofMentalHealth),也曾批评过自己的归类编目流程是“基于共识”而不是“来自客观的研究观测”。萨默的方式所面临的主要障碍是他的反对者们的立场,这些人指责他犯了一项最基本的临床错误:将正常的精神活动归于病态。研究幻觉倾向和精神病理学之间关系的美国明尼苏达大学教授埃里克·克林格尔医生(Dr.EricKlinger)同意萨默的发现可以被形容为“某种症状”,并且“值得引起临床注意”。但是他说,“我不希望看到我们为‘个人认为’是适应不良的幻想症创建另一个不确定的门类。”这里的关键词是“认为”。幻想在拥有健全大脑的人类当中可能非常普遍,克林格尔解释道。幻想占据了大约一半的大脑活动,这些活动每天由超过2000个片段构成,通常都与个人目标相关——无论我们是否意识到。在此基础之上,某些人的大脑活动就是要比其他人多。他们当中的一些人希望自己的大脑活动不要那么频繁,因此就造成了“适应不良”。据克林格尔说,这并没能使它成为一种独特的病症,他同时指出这一症状与诸如重性抑郁症和强迫症等其它精神疾病高度相似。但并不是所有的强迫性幻想症都是抑郁的或者有强迫症,萨默争辩道。并且并不是所有抑郁的人。或者患有强迫症的人,都有生动的,无法控制的幻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