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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斯密《国富论》解读北京大学经济学院原院长晏智杰教授博导2014.8.28.亚当·斯密（1723-1790）《国富论》1776年初版1778年再版1784年三版1786年四版1789年五版亚当·斯密的历史地位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奠基人。现代经济学的开山祖师。代表作是《国富论》。《国富论》是经济自由主义的经典之作。它首次全面系统论证了自由竞争市场经济制度的历史必然性和优越性，为此后一百多年西方主要资本主义国家经济理论和政策奠定了基础。这种支配地位直到20世纪30年代才被凯恩斯主义经济学所取代，然而亚当·斯密关于市场经济必然性和优越性的论证，将永放科学真理光芒，具有现实和参考意义。时代与生平时代的产儿和骄子。18世纪20-80年代，正值英国工场手工业鼎盛时期。分工是提高生产率的主要手段。生于1723年；14岁入学格拉斯哥大学，17岁入学牛津大学，25-26岁任教爱丁堡大学，27-40岁任教格拉斯哥大学，1763-66年陪贝克莱公爵游学法国，1766-1776年写作《国富论》，1777年任职苏格兰海关专员，1787年秋被选为母校格拉斯哥大选名誉校长，1790年病逝。￡20纸币严复译：《原富》《国富论》的核心思想经济自由主义，即认为自由竞争、自由经营和自由贸易是发展经济的最佳制度，此即“自然而自由的简洁制度”。在这种制度下，“任何人，只要他不违反正义的法律，都有充分的自由，以自己的方式追求自己的利益，并以其劳动和资本与任何其他人或其他阶层去竞争。君主也能完全摆脱监督、引导私有产业并使其最符合社会利益的责任。”《国富论》的结构和方法导论与设计五篇正文：一，自由经济制度的生产、分配和交换的基本法则；二，资本积累及其合理使用；三，该制度在欧洲各国的成长和发展史；四，批判重商主义，评论重农主义；五，国家财政。抽象演绎法和经验归纳法相结合。基本点（一）确立政治经济学的新目标：“被看做政治家或立法家的科学的一个分支的政治经济学，提出两个不同目标：第一个目标是为人民提供充足的收入或生计，更恰当地说，是使其能为自己提供这样的收入或生计；第二个目标是，为国家或社会提供公共服务的收入。政治经济学的目标是使人民和君主都富裕起来。”基本点（二）重新定义国民财富。构成生活必需品和便利品的农业和制造业产品。货币不是财富，它只是交换媒介。货币的起源和职能。基本点（三）确定增进国民财富的基本途径和手段是生产和分工，而不是流通。劳动是生活必需品和便利品的源泉，分工是增加国富的基本途径。两种分工。分工能够提高劳动生产率的原因。分工来源于交换倾向。分工受市场限制，同时又促进市场发展。基本点（四）批判重商主义基本理论首先，这是无效控制和管理，因为交换是等价的，货币差额或贸易差额并不表示致富。货币只是交换媒介，其数量并不表示实际财富的多寡。其次，重商主义者历来强调说，为了进行战争就必须积累金银。斯密则持相反的论断：一国为了能对外进行战争，不一定要积累金银，需要积累的是维持海陆军的消费品和军用品。再次，重商主义笃信金银货币是得自对外贸易的主要利益，斯密对此予以否定：国家得自外贸的利益主要是两种，一种是将国内不需要的土地和劳动的剩余产物运往国外，另一种是运回国内需要的其他产物。基本点（四）续评析重商主义主要措施。斯密将其归纳为六种：其中两条是为限制进口：即限制进口国内能生产的商品；限制进口贸易差额被认为不利于我国的那些国家的几乎所有商品。其余四条是为鼓励出口：退税；奖励出口；通商条例；建立殖民地。在考察这些方法时，斯密着重指出了它们对国家年产物从而对国家财富和收入的极为有害的影响。基本点（五）评析法国重农主义。认为它虽有缺点，但有若干合理成分。重农主义主要缺陷：不适当地将生产性劳动和商品价值的源泉仅仅限于农业，排斥和否认工业和手工业的生产性作用。但这个学说认为，国家财富不是由不可消费的货币财富构成的，而是由社会劳动每年所再生产的可消费的货物构成的，并认为完全自由是使这种每年再生产尽可能最大增长的惟一有效方法。这种论点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公正的。基本点（六）提出了完整的商品价值决定论，旨在说明商品交换的基本规律。“钻石和水”：区分交换价值和使用价值。在原始未开化社会，交换基础是生产所费的“辛苦和麻烦”，属于劳动价值论范畴。在土地私有和资本积累的现代文明社会，商品价值决定于工资＋地租＋利润。原因：分配关系变化。评价：功绩和不足。基本点（七）论市场机制（“看不见的手”）自然价格和市场价格。自然价格与市场价格的相互关系。市场价格波动的原因：供求关系。市场机制对资源配置的作用。“看不见的手”“由于每一个个人都尽可能地用其资本来维护国内产业，并且努力经营，使其产品的价值达到最高程度，因此，他就必然尽力使社会的年收入尽量增大起来。的确，通常他既不打算促进公共利益，也不知道他自己是在什么程度上促进那种利益。他之所以宁愿投资支持国内产业而不支持国外产业，考虑的只是自己资本的安全；而他管理产业的目的在于使其产品的价值能达到最大程度，所想到的也只是他自己的利益。在此种情况之下，与在其他许多情况之下一样，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引导他去尽力达到一个他并不想要达到的目的。而并非出于本意也不一定就对社会有害。他追求自己的利益，往往使他能比在真正出于本意的情况下更有效地促进社会的利益。”基本点（八）试图确立收入分配法则三种收入论。本质、决定与变动法则。劳动工资。资本利润。土地地租。基本点（九）资本积累论。资本积累及其生产性使用是增进国富的基本条件。资本性质及其分类：流动资本和固定资本。生产性劳动和非生产性劳动学说。基本点（十）投资顺序：农业－制造业－批发商业－零售商业。第一，生活资料生产应该先于便利品和奢侈品生产。第二，投资土地或乡村产业比较安全、稳妥、风险较小。第三，“乡村风景的优美，乡村生活的愉快，它给人带来的心境的宁静，它不受人类法律的不公正所干扰，以及乡村在实际上给人所提供的独立性，这种魅力都或多或少吸引着每一个人。”第四，手工制造业的兴起以及市镇的形成源于农业和农村的需要，其发展也要取决于土地耕种和农业的发展程度。基于同样或类似理由，制造业应该优先于对外贸易。基本点（十一）欧洲各国经济发展的经验证明了资本主义租地农场制的优越性：租地农民用自有资本耕种地主的土地，并向地主交纳一定的地租，其余归己，因而农民愿意投资，改良耕作，提高产量。妨碍这种制度发展的因素：长子继承法和限嗣继承法；使用奴隶劳动；对分佃农的生产积极性较高，但留给他们的产品不多（一半），还要交纳十一税等，仍不可能对土地作大的改良。禁止谷物出口，禁止农产物贸易，也都是不利于农业发展的有害政策。基本点（十一）续欧洲各国经济发展顺序违背自然趋势：重商主义政策：商业－制造业－农业。“虽然在每一个社会中这种事物的自然顺序必定在某种程度上发生，然而它在欧洲的所有现代国家中却在许多方面被完全颠倒了。”后果:以工商业为国富基础的欧洲各国发展缓慢，而以农业为基础的国家（斯密以北美殖民地为例）发展迅速。基本点（十二）国家职能和赋税制度国家的三项职能：一是保护社会不受其他社会侵犯；二是尽可能保护社会成员不受社会其他成员侵犯或压迫；三是建设和维持个人或小团体所不感兴趣投入的某些公共设施和公共机构。“守夜人”而不是主角。基本点（十三）国家财政与赋税四原则：公平：按国民合法收入的比例纳税。确定：赋税一经确定，不得随意变更。便利：日期、方式和数额应让纳税者明白。廉洁：尽力减少征税成本，使税收尽可能等于最终国家收入。土地地租是最合适的征收对象。小结亚当·斯密经济自由主义基本原理：自由主义精神。分工协作原则。商品等价交换规律。公平合理收入分配原理。勤俭节约原则。思考题：经济自由主义的历史地位和局限性；评亚当·斯密对市场经济性质的看法。晏智杰的主要著作晏智杰的主要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