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秉福先生与《金丹大道入门——伍柳仙宗及其要旨》陶秉福先生与《金丹大道入门——伍柳仙宗及其要旨》董巍先生打电话给我,说陶秉福先生的《伍柳仙宗及其要旨》出版了。我这才知道此书重新取了个名字:《金丹大道入门》,而《伍柳仙宗及其要旨》做了副标题。《伍柳仙宗》不仅仅是金丹入门之作,而是仙道成就之作。陶先生的注疏倒是此书的一把钥匙,你拿着这把钥匙就可以打开宝库的大门,甚至由此登堂入室。封面设计很独特,黑色的外壳上,镂空刻出了变化的月象,由一弯弯变为满月。书的第二层封面是红色的,透过镂空的部位可以看到“红月亮”。丹家本来以月亮的变化之象而象征金丹的火候,黑和红正好象征水和火,“水火既济”便是金丹的修炼。张伯端说:“水火无过一气耳”。水火都是真气的变化形态,而月象也是真气变化的状态,虽然是“取象比类”的比喻,但,日月的辐射场的确对修炼者身心的能量变化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这个设计很有创意,看来,封面设计者也知道丹道的基本原理。陶秉福先生离世有六年了。这本书的再版与我有关。2010年秋天,陶先生的夫人姚老师把我叫到她家,说整理陶先生的一些书籍,看到很多《益生文化》杂志,她想还给我,还有很多过去的气功杂志和一些气功界人士写的稿子,一并送给我,看看有没有用。我拿来了《益生文化》,陶先生曾是刊物的顾问,这些刊物一部分我送人了,一部分被个别喜欢《益生文化》的博友购走了。那些气功刊物对研究人体科学,还是有文献价值的,而我和丁先生编辑的《中国气功科学七年精华本》连我自己都没有。至于那些文稿,大多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些前辈的旧稿,因为,陶秉福教授曾经担任过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文献专业委员会的领导,组织过一些国内的气功学术研讨会议,那些旧稿子里,我看到了胡孚琛先生的恩师张义尚探讨《悟真篇》的稿件,也看到了现在82岁的霍斐然老人当年的探讨《参同契》的稿件。到陶家,大约是第二次去了。上一次去,是2005年,我和一位同学去北京师范大学陶先生家,也未见到陶先生,他不住师大这边,我们拉来一些尚未售完的《伍柳仙宗及其要旨》分给一些给佛道书店紫云斋、心一堂经销。我希望这些图书能在好道者中流通。当我第二次到陶家时先生已经辞世了,而这本《伍柳仙宗及其要旨》在书市极其稀缺。我问姚老师愿意不愿意此书再版?在见姚老师之前我就有这个想法,也把当年出版的精装本《伍柳仙宗及其要旨》送给董巍先生一本,要他看看能否在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过了几天,董巍说可以出版,社长同意了。我这才和姚老师联系的,姚老师当然愿意。剩下的事情,就是签合同,整理书稿。由于这本书出版早,没有电子文本,还得重新录入,校订,工程量很大,直到两年后才得以出版。董巍老师希望我给这本书写个序言,我想到陶先生是前辈,已经辞世,还是请姚老师写序言为好。现在著文,一是介绍这本书,二是略述我和陶秉福先生的缘分。陶先生我一直没见过面。但他帮助我多年,我对他心怀感恩。再版他的书,是我的感恩之举。他辞世后,姚老师给我打来电话,告诉在八宝山告别仪式的时间,我赶到的时候陶先生已经被推进化炉了,我始终没见上他一面。先生辞世后,我在《益生文化》上刊发过几篇纪念陶先生的文章,有姚老师的作品,也有当年同心出版社的郑女士的回忆文章。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气功热的时候,最有名、影响最大、至今还在合法活动的气功功法就是“郭林新气功”,是专门的抗癌功法,让全国数以万计的癌症患者受益,著名作家柯岩还就此写有著名的报告文学作品:《癌症≠死亡》,在《北京文学》发表,成了名篇,郭林抗癌新气功由此风靡全国。郭林新气功系列书籍的整理者、出版者就是陶秉福教授,据说这本书的总发行量超过一百万册以上。同心出版社出版过《郭林新气功》系列著作。郑女士就是同心出版社的编辑,对陶先生的治学精神很敬佩,多次给我说起“老陶”的为人为学。陶先生原先是北京师范大学的图书馆馆长,是一位著名学者,晚年热衷于推广气功,编辑出版了四卷本的《气功疗法集锦》,出版了很多点校、注释古代修炼典籍的书籍,我上高中时喜欢阅读气功书籍,在乡村的小书店和朋友购过《气功疗法集锦》第一辑。后来在北京的旧书摊购全了这四本书,只是为了纪念陶教授。我在社会上研究修道典籍的时候阅读过陶先生点校、注释、讲解的《伍柳仙宗及其要旨》,很受益。在气功界,陶先生不是“气功大师”,但他名气很大,在于他是一个学者,出版了很多有名的气功书,比如《郭林新气功疗法》系列著作,比如《气功疗法集锦》。鉴于他的名气,以致《中国气功科学》杂志创办后主编之名长期写的是陶秉福,实际上陶先生并不参加任何编辑事务,只是挂个名,起到“名人效应”,但陶先生供稿。当我办《益生文化》时也想到“名人效应”,请陶先生做《益生文化》顾问,陶先生答应了。陶先生并未见过我,但知道我,他和我认识的一些前辈学者交厚,相信我,也给《益生文化》供稿。他是名人,乐意我“利用”他的名气来做发扬国学的事情。这就是我和陶先生的一段缘分。虽然从未谋面,但他信任我,支持我,而我尊敬他,如今缅怀他。晚年的陶先生身体不太好。他得过佛道前辈的真传,一直在练功,与疾病斗争。上个世纪四十年代他就练过道家功夫,有自述文章。他不仅对道家功深有研究,对佛家功、密宗都有研究,整理出版过有关导引术、奇门遁甲术、四库数术经典、佛家功法书籍、医疗气功书籍。这些书籍的大量出版给很多喜爱气功者带来了指导,也给那些想借助气功健身的人带来了希望。这是他名气很大的原因。《伍柳仙宗及其要旨》是陶先生于1991年由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的重要著作,在当时的修炼圈子里影响很大。陶先生点校了《伍柳仙宗》的原文,对每一章节都有注释和讲解,这便是“要旨”的本意。用白话文探索《伍柳仙宗》里的修真精华,这个工作很宝贵。一些人以为伍冲虚在书里说他的作品不许后人注疏,那么陶先生的注疏就是违背了祖师之言,因此反对陶先生注疏《伍柳仙宗》。我以为,文本的整理、注疏,永远是需要的,这首先是一项文化事业。丹道界需要真人,也需要学者。很多人看不起在丹道界从事文化研究的学者,这样胸怀与见解本身就有问题。丹道界可以没有真人,因为,真人本来出之不容易,甚至一百年里也出现不了几个伟大真人。放眼五百年,最有名的真人如王重阳、丘处机、张三丰的还不到五十位;放眼一千年,最有名如吕洞宾、张伯端的真人不到一百位;但,丹道界不能没有学者,因为,没有学者,首先会在文化研究上断了道脉。并不是道士们、真人们能传法就是有道脉,道脉还包含着文化学术事业与探索真理的精神。一些人因为陶先生患病而怀疑他的修为和著述。试问人间:谁能抵挡疾病和死亡的到来?不是没有这样的真人,古人不必说,试问,今人谁能抵挡疾病和死亡的到来?我研究过道教史,丹道史上哪些人不是因生病离开人世的?张伯端、王重阳、丘处机、闵小艮、陈撄宁,羽化前都得过疾病,这并不妨碍他们的伟大成就和历史影响。雪漠在答吾友陈志军先生之问时说的:“人都是要死去的,但死后,我们能为这个社会留下什么呢?这才是我们必须要叩问的,这才是人生价值的真正体现。”我们要看一个人死后留下的东西,死只是历史使命的结束,是在这个世界上谢幕的一种方式,怎么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留给后世什么样的东西。一个圣人可以以一种看起来并不体面的方式死了,他依然是圣人,比如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克里因癌症辞世;但一个凡夫,不论以多么体面的方式死了,依然是凡夫。古人早就说了:“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陶先生是一个对气功文化做出过重大贡献的学者,我缅怀他。辞世多年后,他的旧作还能重新出版,就说明了这个问题:他虽然死了,但给这个世界留下了一些不被岁月摧毁的东西。这,足以说明一个学者的价值了。希望爱好丹道者多研习这本近六百页的大书,我经常给好道者推荐《伍柳仙宗》和《大成捷要》,这些道书写得详细,有很多具体的做功夫的指导。我从一本台湾版《大成捷要》的序里知道,此书是柳华阳真人的修炼笔记、读书心得,把这两本书结合起来读,会有很多收益的。此文,既是推荐,也是缅怀。信息链接:(《益生文化》信息见置顶文,本刊在2012年将由中央编译出版社公开出版,请积极供稿、积极订阅,支持民间国学的发扬工作。《益生文化》费用,全年90元(含邮资),双月刊,每期120版。地址:北京市100053——003信箱,陈全林收,邮编:100053。写清你的地址、邮编、附言。银行汇款:北京市建设银行宣武支行牛街南口储蓄所,户名:曹敬岩。账号:4367420013970161596。但凡银行转账者,请写明姓名,也请来电子信件或短信,告诉你的详细姓名、地址、邮编,以便准确、及时地邮寄杂志。信箱:yishengwh@163.com手机:13520474958。本刊始终围绕国学与修身、修炼、养生来传播儒、释、道、中医、古典文学、术数知识、人体生命科学。至2011年12月,已刊出127期。有名家专稿,望喜爱国学者阅读。支持博主在民间弘扬国学,是善举,也是修行。因为,国学是大家的事业。)又:2011年《益生文化》合订本、陈全林《修真金丹论·修真演道传》邮购信息2011年《益生文化》合订本100元,代号H,含邮资、挂号费用。需要者敬请邮购。《修真金丹论·修真演道传》100元,代号X,含邮资、挂号费,需要者敬请邮购。《修真金丹论·修真演道传》是上篇是《修真金丹论》,有近千论,阐述丹修炼的方方面面,涉及理法术诀;下篇《修真演道传》,为自黄老以来到近代陈撄宁、李真果等进千位真人写了简传,传记中融合了金丹口诀。需要者敬请邮购。《南宗心法》,30元,陈全林注解张伯端金丹名著《青华秘文》的著作,并收录了《砭经》、《天仙捷经》、《河洛天人一贯讲》等丹道珍本及注解。值得学习丹道者做参考。代号:N雪漠上师著作邮购:M1《光明大手印实修心髓》(上下)78元,M2《光明大手印实修顿入》(上下),78元;M3《无死的金刚心》,64元。邮购地址如上。能提供电话时最好提供,因为,有些地方可以寄快递。说明:购本人著作,需要题写镶名诗者,请来信来电来短信说明。如需要写在宣纸上,也请说明。博君一乐,亦结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