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议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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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议创新中华民族是一个讲究创新的民族。远在三千多年前的殷商时代就体现出这种理念。汤的盘铭说:“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意思是说,假如你每天有了新的举措,那么天天就有新的面貌。周人的崛起更是讲究新意的。《诗经》说:“周虽旧邦,其命惟新。”意思是,周虽是个旧国,但是它是靠“新”来发展国运的。那么,这种“创”的理念,是如何出现的呢?《汉书》说:“礼义是创。”后人注《汉书》又说:“创,始造之也。”“创”字的观念就是突破旧的,开创新的。元明以来,随着汉语词义由单音词向双音词的发展,于是“创新”一词便逐渐风靡于世。我们今天提倡创新,实质上就是在旧的体制上有所突破,创造出新的科学体制、科学思维和科学实践。创新和故旧是对立的,但二者却有着重要联系。儒家的创始者孔丘曾反复地说:“惟我先人(指殷,因为孔子是宋国人的后裔),有典有册。”但他绝不自囿于旧思想,而是反复并且不厌其烦地强调“学而时习之”“温故而知新”。因此人们要终身学习,社会要大办教育,这就是“创新”必然不可缺少的条件之一。究竟如何才能创新呢?首要任务就是要解放思想,即认为现在世界上所认知的事物不是终极的,而是有无限发展空间。有了这种认识,人们才能在对世界事物已经认知的基础上,充分发挥想象,不断进行科学实践。正如德国科学家、文学家歌德所说:“站在地球现实土壤上,根据已知事物的尺度,来衡量未知的设想事物的那种想象。”(见《歌德对话录》)去实践,就叫科学创新。科学史上的无数事实都证明了这一点。远古人看见鸟扑翼飞入空中、跳蚤的弹跳蹦到空中,而蜻蜓可以不煽动翅膀就能在空中飞翔,从而激发了人们的想象。鸟、跳蚤、蜻蜓能到空中去,人为什么不能呢?于是欧洲人产生“长着鸟类一样翅膀的天使在空中自由飞翔”的幻想。后来,文艺复兴时代的达芬奇以鸟扑翼获得反作用力为理论基础制造出“飞鸟”,但因鸟类飞翔的机理过于复杂,却没有获得成功。这是因为鸟的翅膀有数以千计根的羽毛,在扑翼时,每一根羽毛都在高频率振动着,从而获得了反作用力的合力,才能使鸟儿飞翔起来。东方的中国则是依照获得反作用力就可升空这一科学理论展开想象,“蟐蛾奔月”就是这种想象的具体表现。南北朝时,人们发现了火药;宋代时人们便制造出可以升空的炮仗二踢脚;元代一位姓万的官员,甚至做了用这种炮仗升天的实验。20世纪初,俄国科学家齐奥科夫斯基设计了多级火箭,从此人类才真正实现“上天揽月”的幻想。几乎在同时,人们发现了像蜻蜓一类的物体能够获得升力在空中滑翔的原理,即在空气中运动的物体速度越快,空气对运动体压力越小,反之则越大。蜻蜓之类的物体上部成凸线型,下部却是直线型或凹线型,如果这种物体在空气中做运动,那么空气对该物体的压力便是上小下大,从而产生了升力。20世纪初,美国赖特兄弟正是根据这种科学原理发明了飞机。由此可以看出,人们对世界的认知永远不会完成,基于现实上的想象永远存在。只要我们不断地认知世界,不断地产生想象,顽强地进行科学实践,科学就会发展,社会就会进步。我想,这就应该是“创新”二字所赋予的内涵意蕴。钢铁之子——记鞍钢技术中心首席专家侯华兴●姜薇薇朱晓光与侯华兴见面是在一个初夏的清晨。传达室工作人员礼貌地把电话递给了我,电话里感觉他的声音年轻而热情,话语间充满着活力,这与我对他的印象大体吻合。当然,我对他的初步印象源于我手头的材料,那份材料我已拜读几次了,文章开头记载着他近年来所获得的荣誉:侯华兴同志出生于河南省林县,中共党员,1987年从哈尔滨工业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后分配到鞍钢,现在鞍钢股份有限公司技术中心钢铁产品研究所从事新产品开发工作,为科研项目负责人,教授级研究员、高级工程师;曾被评为鞍钢先进教育工作者,2002~2003年度鞍钢技术拔尖人才和技术中心优秀共产党员,2004年~2005年度鞍钢技术专家,2005~2006年度鞍钢集团公司先进生产者,2007年被聘为技术中心首席专家,获鞍钢集团科技标兵,辽宁省百千万人才工程百人层次人选……综上略略二百多字,便足以表明侯华兴在鞍钢科技领域中的显要位置了。我国钢铁事业的发展始于鞍钢,鞍钢的钢铁产量在全国乃至世界都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尤其是改革开放30年来,鞍钢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谓耳闻目见。鞍钢人的精神是从老英雄孟泰那里传承而来的,所以即使面对当前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鞍钢人依然从容不迫,运筹帷幄。可是不知为什么,连日来,我却时常涌现这种念头——坦率地说,典型材料中有关人物的报道我见得多了,结构几乎千篇一律,看过很快就淡忘了。可是对于侯华兴却不是这种感觉。比如说,当初与他一起进鞍钢工作的9名同学都“另谋高就”了,唯独他留了下来。就凭这件事,我就觉得他是个有自己想法的人。出于这种念头,我执意要采访侯华兴。听说我来了,侯华兴坚持到传达室来接我,我连声说“不用、不用!”他笑了,告诉我他的房间号码。这是一幢18层的办公楼,乘电梯来到12层,走廊是环形的,迎面碰上几个身材魁梧穿灰色工作服的中年人,从对方表情看出认错了人。快到走廊尽头了,只见一位个头不高、身材瘦削的人笑着迎面走来,无疑,这就是侯华兴了。彼此握手后,我有些发楞,根据推算,侯华兴今年大概有四十五六岁,可是乍看他的相貌,觉得他至少有五十多岁,浓密的头发里已经闪现出一绺绺白发,面颜灰暗,眼圈稍稍有点浮肿。总之,眼前的他实在无法将印象中的侯华兴接上茬……1987年,侯华兴从哈尔滨工业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随后被分配到鞍钢工学院冶金系轧钢专业当教师,这一干就是十年。如今他的学生都三十五六岁了,却仍然清楚地记得这位老师对学生的严厉。“如果侯老师发现谁抄袭作业,就会上来毫不留情地当场把作业撕了,再让他重新做!”正是秉承着这种严谨治学的态度,为侯华兴后来从事科研工作打下深厚的基础。1997年,鞍钢技术中心开始招聘人才,凭着多年来对冶金轧钢技术扎实过硬的理论知识和对鞍钢生产实践的掌握与了解,侯华兴成功应聘,从此便走上了科研之路。如今已是首席专家的侯华兴,谈起当年来到技术中心从事科研工作的那段经历,脸上依然浮现一丝少有的凝重。侯华兴师出名门,学历高,且有着十几年的教学经验,但刚开始转行时,他还是觉得很不适应。那一时期,侯华兴负责鞍钢新钢种的开发工作,而要熟悉和掌握新钢种,必须首先精通各种钢材化学元素的配比,用他自己的话说:“就像中医抓药一样,把所需要的各味药材按量抓齐,再熬成灵丹妙药。”然而这些“药材”该抓哪一付、抓多少,用什么火候“熬”才能获得“手到病除”的疗效,这就要靠真本事了。1997年至2002年的五年间,鞍钢迎来改革发展的关键时期。实践使侯华兴清醒地认识到,钢铁企业要想在日趋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求得生存,适应国内外钢铁行业的发展,就必须加速新产品开发,大力研发新钢种、新品种。而开拓市场,就要根据市场情况,从用户需求入手,不断开拓国内外市场新领域。自2003年以来,侯华兴就把目光紧紧盯在被誉为21世纪新钢种的新一代超低碳贝氏体钢的开发上。为实现这一目标,他带领科研团队夜以继日奋战在科研第一线,终于在短时间内研制成功屈服强度460~800MPa超低碳贝氏体钢系列钢种。这种钢种焊接性能好,强度高、成本低,在国际市场上拥有广阔的前景,但在国内却是一块尚待开发的处女地。当时国内许多企业对该产品都抱有怀疑态度,求购订单廖廖无几。为了推介新产品,走访客户,那段时期侯华兴几乎跑遍了大半个中国。至今回忆起那段艰难时光,侯华兴仍然记忆犹新。有一个厂家接待人员听说侯华兴是从鞍钢来推荐新钢种的,一杯水还没倒完,就摇头说:“我们不用,你们回去吧!”可是遭到冷眼的侯华兴并没有因此退缩,他说,工程机械用高强度钢是新钢种开发领域里最难啃的“硬骨头”。要让这种新产品占领市场,就必须以鞍钢人的精神打一场没有硝烟的“硬仗”!记得那年初冬的一天,一场寒流突然袭来,天气骤然变冷,朔风凛冽,侯华兴顾不上吃早饭就匆匆赶往火车站,准备迎接一位南方客人。这名客人代表厂家有意订购超低碳贝氏体钢系列新钢种,为此专程乘火车赶到鞍钢。火车缓缓地驶进站台,这时候,天气突然腾起了一片雪雾,冷风推送着一大片乌云疾速飞来,积雪夹着空中飘着的雪花,劈头盖脸地落下来。那位南方人乍来东北,车门打开,只觉得一股冷气直接灌进脖子里,尽管他把身上的单风衣裹紧,依然冻得打哆嗦。突然,他听见一句亲切地喊声:“老哥,欢迎你!”话音未落,他觉得身上一下子变得暖乎乎的,定眼一看,只见侯华兴正把一件棉大衣往他身上披呢。“老弟,谢谢、谢谢你啊!”双目相视,泪光闪闪,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事后那位客户说:“老弟呀,就冲你这实在劲儿就把我感动了。我相信你,就买你的产品了!”自2004年以来,由侯华兴主持研发的超低碳贝氏体钢系列厚板产品逐渐打开了市场。该系列产品在工程机械、煤矿机械、青藏铁路机车等领域得到广泛认可,甚至也得到像徐工集团等这样大用户的青睐。来自全国各地的大型煤矿机械厂、工程机械厂、上海轨道交通明珠线车辆、南京地铁车辆等纷纷主动来鞍钢订货。至2007年底,超低碳贝氏体钢系列产品已生产21.6万余吨,共实现销售利润2.3亿元以上,其中多项品种规格和生产技术填补了国内同类产品的空白,并成为替代进口钢种。经有关专家鉴定,一致认为该系列产品“生产技术及产品实物质量和综合性能指标处于国际先进水平”。近年来,我国钢铁市场举步维艰,特别是当前的国际金融危机为我国钢铁企业发展带来了巨大压力。作为企业新产品研发团队的带头人,侯华兴深感肩上责任重大。他认为,在这种大环境下,唯有坚持企业科技创新,才能逐步解决钢铁产业深层次矛盾,增强国际竞争力。因此他经常深入鞍钢生产一线,解决新产品生产中的技术难题。65Mn热轧宽钢带是农机耙片、煤矿液压支架以及汽车、挖掘机、起重机等结构件的专用钢材,这种产品附加值高,但由于它的性能又硬又脆,生产难度非常大。在1780机组试验轧制初期,这种热轧宽钢带曾出现大批扁卷现象。按生产常规,通过降低卷取温度就可以提高该产品强度,然而这样做反而使钢卷扁得更厉害,甚至还出现碎裂现象。为此生产调度中心曾一度做出停止试验的决定。为攻克这一技术难题,那个阶段侯华兴不知道什么是休息日、节假日,甚至大年三十也坚持在现场进行试验。一天妻子上夜班,又赶上做试验,他干脆把孩子锁在办公室就下了现场。等待试验结束回来,他看见整个18层大楼唯有自己的办公室灯光还亮着,急忙奔进屋,发现儿子趴在凳子上睡着了,脏渍渍的小脸蛋上还挂着泪痕呢。侯华兴心一颤,心疼地把儿子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就这样,经过无数次科学分析和推理论证,侯华兴对65Mn热轧宽钢带试验提出逆向调整方案。接着,他又找到生产调度,哀求道:再给我几卷钢板试验吧!熟悉生产工艺的人都知道,一卷钢板有30多吨重,每吨成本值五六千元人民币,如果试验失败,就要发生近百万元的经济损失。然而成功永远眷顾那些有思想准备的人。侯华兴成功了!一系列高碳、高合金钢种薄钢带顺利地在1780机组生产线上生产了。不久,该方案申请国家发明专利并获得了授权。如今,侯华兴带领的课题组已经试制成功屈服强度达到1000MPa的超低碳贝氏体钢中厚板,其中6300多吨新一代桥梁用钢已用于世界最长的拱桥重庆朝天门长江大桥,从而开创了低碳贝氏体钢在国内桥梁领域应用的先河,实现了我国桥梁用钢由铁素体、珠光体钢向贝氏体钢的更新换代。短短的几年,侯华兴的科研团队硕果累累。由他负责的科研课题完成了4项省级科技成果鉴定,并多次获得省、市级以上科技进步奖励。其中“高强韧超细组织低碳贝氏体钢系列产品及其生产技术”项目获辽宁省科技一等奖和新产品一等奖;“超低碳贝氏体钢系列钢种的研制”项目获中国钢铁工业协会、中国金属学会冶金科学技术一等奖。发表论文20余篇,申请发明专利12项,其中6项发明专利已经获得中华人民共和国知识产权局的授权。采访最后,我小心翼翼涉及侯华兴的一个敏感话题——谈谈他的母亲。之所以提起这个话题,只因他对我说的一句话。他说,他七岁时就失去了父亲,所以人生中母亲对他的影响最大。说这话时,我发现他似乎有意避开我的眼睛,声音有些硬咽。他自称自己是一个“不称职”的儿子。母亲病重期间,他没有在病床前伺候过一天。即使走访用户路过河南老家,也未能抽空回家看望年迈卧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