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刻-现代真理的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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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刻现代真理的实质谨以本论文献给以‘一个基督徒对今日后现代主义的回应’为题的研讨会。我说‘基督徒’,就真的是指‘基督徒’。你可能以为我是说英国‘圣公会教徒’(Anglican),因为我们聚会的正规形式是采用英国圣公会的礼仪,有人会称我们为右翼圣公会教徒,─但我首先要向你澄清‘英国圣公会教徒’这名词的涵意就是指:纯洁、简单,及纯粹的基督徒。当然,我们知道自从基要派的英国圣公会教徒声称要为英国的教会,和为全球直接或间接由英国成立的及拥护安立甘主义(Anglicanism)的许多分会,作出宗教的改革,这个改革主张一直就是安立甘主义,也就是鲁益师(C.S.Lewis)和巴克斯特(RichardBaxter)所指的‘纯粹的基督教’─那就是说,传统的使徒时代的信仰没有加添,也没有减少,完完全全地留传下来,是没有调整过的基督教,是平易的、直接的、没有掺杂的,完全是根据和我们主耶稣当日的教导。这主张的主要证据是1562年的39篇文章,以及从1549年和1552年至1662年到1962年的祈祷书传统,和一系列如克蓝麦(Cranmer),胡克尔(Hooker),威廉汤朴(WilliamTemple),蓝西(MichaelRamsey),史托(JohnStott)等神学家的作品,都编入我们在加拿大于1893年发表的严谨声明的内文中。我完全接受这声明,也在第一时间向其他也接受此声明的人发表演说。但我要澄清我的声明,否则的话我将会被误认为是一个宗派的帝国主义者。当我说‘基督教’,我并非指纸上谈兵的基督教,我乃是指一个认识并且热爱他们的救主、他们的朋友耶稣基督的群体。他们敬拜天上的父,他们寻求住在圣灵的能力中,他们以爱来圣化所有的人际关系,他们视世界为神工作的禾场,他们的内心就是基督国度的伸展,这是他们生活的热望;他们是一个胸怀天下、事事关心、团结一致的群体,这就是我所理解的‘纯粹基督教’,而我对真正的英国圣公会的群体的定义也是如此。我不会怀疑使徒时期的基督教,除了以传统的安立甘主义的形式出现外,还会以其他的形式出现;而现时我只为自己说,也希望为你说,传统的安立甘主义,如此看来,是基督教其中一个有效的形式,所以任何对后现代主义的回应,若采用真正的英国圣公会的名词,都明显是一个基督徒的回应。我要进一步澄清这点。像你一样(我想像),我常常遇到一些人从社会的角度来描述今日的安立甘主义,假定目前我们的宗派的作用和状况,就是安立甘的正身,他们丝毫没理会我们的传统。他们把‘那时’和‘现在’作强烈的比较,好像说现在的安立甘主义比任何过去的安立甘主义,或任何我曾提过的历代以来的形式,都有更多神的权柄。我想这种对安立甘主义的革命性的理解是应该被否定的。我们相信圣灵一直没间断地引导着整个安立甘的宗派,进入一个更丰富、更综合性的多元化世界,以致我们正确的神学,道德,礼拜仪式和今日灵修的工作有如精金美玉,呈献人前。这是令我们鼓舞的,所以我们希望能超越和放下以前的东西,去寻找一套新的神学,一套新的道德体系,以及新的礼拜仪式和灵修生活。这一年的兰伯特全圣公会之宗教议会,正如每年一样在这日新月异的廿世纪的下半年,如期举行,这类的讨论是很多的,而毫无疑问将会更多。我要直接的说,我看到很多西方安立甘主义(WesternAnglicanism)─安立甘大公主义(Anglo-Anglicanism),我宁愿这样称呼她─被离经叛道的学术界领导着,被缺乏远见的牧师和大声疾呼的新闻工作者引向离道叛教之途,而我期望在兰伯特的会议中,非洲、东南亚和南美的圣公会领袖们的真知灼见会对这堕落的西方作出反击。我相信,我们目前应该为兰伯特会议祷告。正面来说,我肯定传统的安立甘主义在的原则,在福音派,在普遍和教牧方面的理想是主锚,正如他们在旧约中的族长时期、中古时期和改革宗的传统上是主锚一样,他们形成了基督教的主流,其丰富的内涵和成熟的智慧是鹤立?群的。我肯定指出,若安立甘主义要自我表彰,和其他的基督教界划清界线的话,那就是走入歧途了。我认同真正的安立甘主义的一面是三位一体论,是以基督为中心,是古典高派教会形式的一本两本约书(新旧约)、三个信经、四个议会和五个世纪;我也认同真正的安立甘主义的另一面是以救赎、恩典和救恩为导向的,是一个心灵的宗教,稳靠于奥古斯丁、克蓝麦、胡克尔、赫伯特、巴克斯特、怀特腓德、沈美恩、赖尔及蓝西等人的神学理论中。我想如果我们把这九位人士关在一个房间内,他们一定会相处得很好。对我来说,西方的经验神学的安立甘主义有如那称自己为‘群’的人(编按:中被鬼附的人的自称);而理想的安立甘主义,则极抓紧我们的礼拜仪式和十分留意从我们传统出来的英雄的思想言行,对于我来说他们是‘穿着衣服,心里明白过来’的人(那位从魔鬼的捆锁中释放出来的人。)而我也与本质主义运动者(EssentialsMovement)站在同一阵线,期望引导经验神学的安立甘主义回到理想的安立甘主义轨道上,这是唯一真正把它们带向前的途径,至少在加拿大我们可以这样做。所以现在你可以看到我是来自什么背景,我说这是一个基督徒对后现代的回应,也是我们这群圣公会教徒必须作的,也是我们能做到的一件最正宗的圣公会的事。现在我们尝试作出回应吧!什么是后现代?流行的说法是它否定有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天下间只有我的真理和你的真理,有我认为真的真理,有你认为真的真理,但天下间没有对每一个人都是真的真理。假如后现代主义是这么简单的话,这就不难处理。当一个后现代主义者告诉你,这世上没有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你只要问他究竟他这主张是否一个绝对真理,如果他说是,他就是自相矛盾、前言不对后语了。如果他说不是,你就可以告诉他,他的主张只适用于他自己而已,对你却是谬论;你作为一个相信有绝对真理的人,是有一套可以说服他,叫他知道自己错了的立足点;可是对他来说,他既然不相信有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他根本没有可以说服你的立足点,他企图要说服你其实只不过在玩一场难以辩解的权力斗争的游戏,根本是不可能认真的。也许我们已经知道这种难以辩解的权力斗争的游戏,就是后现代营垒的解构神学家们所作的,他们常常对于不想让步的观点不加理会。这样的话,是否有必要说一下后现代主义?啊,不。后现代主义是一种情绪,一种在西方社会知识分子中的意识型态;在我们的大学里,它几乎成为了一种时尚;这是一种对所谓‘现代化’的反抗,一种因梦想幻灭的激愤,是必须要认真看待的。我们这群举足轻重的知识分子,毫无疑问,没有任何事可以拦阻我们去认真处理这些问题。可能我们已熟悉‘知识分子’这名词的轻蔑的意味,在庄臣(PaulJohnson)的大作Intellectuals中,可以看到知识分子是用来指向那些道貌岸然、爱发表武断意见、认为他人该如何生活、可是他自己却不愿意或不可能那样生活的人。柯特(W.H.Auden)曾作以下描述:对于那些在街上的人,我很抱歉地说,他是一个冷眼旁观的热衷者,‘知识分子’意指的是不忠于妻子的男人。他们口齿伶俐地说到后现代的作风,就像他们咬文嚼字地说其他事一样,但从这些知识分子的语气中,我们无从认真地衡量他们所说的东西。但是知识分子是有洞悉和影响力的,很多人会读他们所写的文章,正如大学教师和文坛巨子,他们是制造社会舆论的人。若漠视他们,我们会咎由自取。我要问的是:我们该如何去理解许多西方知识分子公开声称的后现代主义?我对这问题提供以下答案:大约两百年吧,自从所谓启蒙运动首先藉着类似卢梭和康德、杰佛逊、以及法国革命的理论家们,使西方的精神变得黯然无光,文化和教育的制度理所当然的认为人类的智慧能衡量所有事物,因而把真理和价值也放在理性的观察和实验中去分析。理性,在这情况下被使用的话,便称为科学性,而由科学性的理据所作出来的结论,就像北极星一样,指导着、组织着所有人类的生活。乐观地假设的话,就是说每件事均可藉着计划和技术来改良,而且也将会或早或迟地进化成为一些更好的事物;两个世纪以来的现代化力求藉着工业发展、社会工程学、城市化、教育,以及各种各样的繁荣来塑造社会。期望这过程会对整个世界带来健康、和谐和幸福,可是无法否认的是,野蛮人一样的部族化的廿世纪是彻底的失败,也绝对不可能在未来有什么作为。故此,在知识分子中,当然特别是在首先被知识分子影响的社会单元大学里,在过去三十年来,对现代化梦想幻灭的反动力是不言而喻的。后现代主义是许多反动形式的一个总称,也是由它所引发出来的多种选择意见的总称。这多种观点的特色可作以下的描述:一种新自由的理想,和一种新的、能充分发挥人类潜能的理想已经出现,这就是后现代主义;它取代了一个志同道合的准行为主义者所认为理想的集体主义群体,这群体有良好的社会组织,有流水作业式的运作,有如人类蚂蚁一样;而后现代主义仍然想保留这种科技化的便捷,可是对于道德和审美的价值观,包括宗教,却是完全的个人主义化;它暴露了它以玩世不恭、冷嘲热讽的态度来否定他人的绝对最坚决的信念;它无视所有公众的反对声音,认为这不过是不同的次文化群的代表之间的权力斗争,而它对所有根本的问题却固执己见,武断的采取相对论者的立场来批判;所以这样便形成了文化上的无政府主义状态,落入一种极度分崩析离的境况。在后现代主义社会里,个人的主观可以判断所有各种科学化的和由民意达成的客观现实;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是不用理会别人的想法的,你可以用你自己的方法来处理你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是个人主义的真正核心。在这方面的个人特征是无拘无束,讲灵性而不讲真理,反复无常,异想天开,自称为有识之士,以有使命感自居,以道德来伪装、以仁慈容忍的态度对待不直斥其非的意见,却敌视直言不讳者;他们完全和多元化的实用主义同一阵线,且成了社会风气和领导潮流的特色,而实际的本质,就是后现代的文化。作为一种生活方式,这是等同憨豆先生的知识分子。在我们调查考察时,发现法国的存在主义者和美国的颓废派(嬉皮士)正是形成这种文化的主要成员,而我们可以预见宗教是极受欢迎的─任何形式的宗教─成了私人的消遣,但它却深恶痛绝的反对任何要求有特定形式的宗教。基本上这宗教,无论是什么内容,都能迎合普罗大众。我们就是要针对这立场作出回应,来讨论基督真理的要旨。当后现代主义独领风骚时,基督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位本地作者最近向我们表示,在其大作MansionsoftheSpirit(MichaelIngham,Toronto:AnglicanBookCentre,1997)中可找到端倪。姑且承认,这本书并非要指明什么是后现代,而我想‘后现代’这字眼也没有出现在文章里。作者的职责要求他拥护基督教,而他也相信他已达到此目的。可是他所表现的是:他是一个毫无批判力的孩童,而他实际所作的是把基督教的角色重新分派在一个后现代的框框中。他把自己直接从印度教和通神论的观点中得来的启示,在1893年和1993年的世界宗教议会中提出,更使之制度化,且在信仰交流的运动中与印度教和通神论者连系上。他又提供了一套宗教哲学,及宗教预示论,正正配合后现代主义,有如戴上合尺码的手套。作者英汉姆(Ingham)的论点如下:(1)宗教的多元化在这世界是一个事实,是应该受欢迎的。它们的内容大部份是真确的,尤以它们与那位超越者‘上帝’有很好的联系,因此是健康的,是通人情的,虽然他们的教义是互相矛盾的。(2)传统基督教的观点是不可接受的,因为他们认为耶稣基督必须是这堕落世界中任何人的唯一救主,即使是把那些从未听闻基督,或把听闻过基督而仍旧拒绝?的道德和宗教界人士也包括在内吧。(3)多元主义视所有宗教均对准上帝,这只对了一部份,但在讲到上帝是什么这方面却错了,这说法也不可接受。因为它打消人对任何一种宗教委身的热诚,但每一个人都应该委身于某些宗教的。(4)所有宗教都应该被视为一种神秘主义,有称为秘传的弟子,(那些秘传弟子就是那些对于他人称为事实的东西,他们会认为是神迹和奇事),而在世界各地的秘传弟子都能彼此找到共同的经验。至于那些称为局外人的,(就是那些专注于在主体-客体架构中的事实和真理的人)只会死守一个极之无效的立场来不断争论有关教义上的分歧。(5)基督徒应该继续敬拜和事奉基督,并向他人讲述基督为他们所作的事,而不需要假定基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