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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学内涵建设的一个切入点黄达人2012.11·济南很高兴参加高等职业技术教育研究会的学术年会。对于内涵建设，做比说更重要。大学规划如果没有行动就只能是墙上挂挂。《大学章程》能否产生作用，取决于学校领导是否真想按照《章程》办事。台湾大学李嗣涔校长介绍，台大的《章程》就是他们的《大学法》，是放在抽屉里随时要看的。在做访谈的工作。到目前为止，出版了《大学的声音》和《高职的前程》两本访谈录。最近一年来，访问了新加坡、港澳台地区和美国高校的华人教育家。在大学制度方面进行了深入的交流。感悟多多。一个比较深刻的感受是：这是一个大有可为的时代，需要更多的实干家。美国北卡州立大学李百炼副校长：这不是教育部禁止的吧？教育部没有说不准这么做吧？这是校长可以做的吧？培养学生团队合作精神的例子。抓内涵建设，关键是找准工作的切入点。在观察了国内外部分大学的做法后，我认为，现阶段主要有两个：一是塑造行政文化；二是通过课程建设。讲课程，很多人始终认为这是大学管理微观层次的事，没有提高到战略角度。课程是大学教学的最基本单元，课程教学是决定大学人才培养质量的最基本要素之一，也是提高大学办学效益和效率的基本要素之一。美国圣托马斯大学陈思齐校长以课程建设为切入点，实现了学校整体水平的提升。因为刚结束这方面的访谈工作，还来不及备课，今天只好先不讲这部分的内容。就结合调研的体会，通过大学文化建设这个切人点，与各位做一个交流：一、大学文化主要靠熏陶担任大学领导职务的十几年来，越来越深地体会到文化对一所大学的重要性。它对一所大学的发展具有潜移默化的促进作用。它是大学核心竞争力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大学文化的重要性尤其体现在对学生的培养上。杭州职业技术学院叶鉴铭院长：为什么我们学会开车以后不会再回驾校看教练，而我们的学生毕业很多年后对母校始终怀有深厚的感情？关键在于高职不是培训中心，而是有大学文化和大学精神对学生的熏陶和引领。美国尤西纽斯文理学院黄伊侣校长告诉我：与三十年前的教育相比，现在教育一个很大的变化是由于互联网的出现，学生获得知识不再局限于课堂。因此，美国很多大学都开设了网络课程，为什么学生还要继续在学校学习、生活？黄校长给出的答案是：他们学校对学生的培养90%beyondtheclassroom，butinsidethecollege。强调大学文化氛围对于学生培养的重要性。美国的大学努力去营造多元的校园文化。让学生在校园有不同的学习、生活的体验。这种文化体验并不主要是通过上课实现的。对于国内的大学而言，比较重视的大概还是剩下10%的课堂教育。《纲要》指出：各级各类教育都要实施素质教育。应邀参加在深圳举行的全国高职素质教育协作会。在会上提出：素质教育主要靠养成，通过大学文化对学生进行熏陶。杨叔子院士：素质教育其实就是营造一个酱缸，把学生丢进去就行了。天津职业大学董刚校长文化育人泡菜论。大学文化对于学生培养的重要性不是体现在课程上。要营造氛围，进行环境育人、养成教育。二、大学行政文化的营造大学文化的表现形式有很多，特别想讲的是行政文化氛围的营造。在一所大学评估的例子。总务处长能否说得出著名教授的名字的例子。大学里能不能形成好的氛围，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看行政文化的氛围。行政人员掌握着资源的分配，学校的资源到底是为什么人服务的，这直接决定行政文化是什么。在任时与学校分管财务的副校长约定，绝对不在资源使用上向自己的学科专业倾斜在某种程度上，大学的行政文化决定了大学的学术文化和整个氛围。招聘处长，教授们都不愿意报名。三、校长要有理念校长是学校行政的头，正如美国马里兰大学刘全生校长所说，校长在大学文化建设中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校长是一所学校文化的象征，这种作用是学校的副校长、教授、职员无法替代。傅斯年担任台湾大学校长的时间不长，但是台大自由之风气自他而起，影响至今。傅钟、傅碑也已成为影响一代又一代学子的精神图腾。“办大学就是办环境”已经成为校长们的共识。台湾中正大学吴志扬校长有一句很形象的话：校长的作用就是选好背景音乐。什么样的背景音乐，关键要看校长治校的核心理念。在访谈中，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大家不约而同地强调理念的重要。很多校长将“在校内形成被大家所接受的理念”作为自己影响这个学校最重要的工作。这起码是大学里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网上传得比较多的一个说法是说我提出了中山大学的三个核心理念：大学是学术共同体教授就是大学善待学生有必要更正一下。一是作为校长，我不比哪一个学校的中层或是教师聪明；二是，一个核心理念的产生，不在于是谁提的，关键是有多少认同度。大学的管理者都强调办学理念。宏观上，理念可以决定政策；微观上，理念被大家接受，会成为人们自觉行动的准则。在办学理念方面，我与新加坡南洋理工学院林靖东前院长进行了深入地交流。他对高等职业教育的认识让我印象深刻：一是高等职业教育要紧扣经济发展。林靖东院长：南洋理工学院的历史就是新加坡经济发展历史的缩影。这一点是有普遍意义的。我国正处在产业结构调整的关键时刻，高职院校也要起一个特殊的作用，跟普通大学起的作用不一样。要更直接地为产业结构调整服务。一个很重要的方式就是提供大量产业发展所需要的一线高技能、高技术的应用型人才。四川工程职业技术学院地处德阳，是我国重大技术装备制造业的生产基地。近年来，随着产业结构转型升级，这所学校在人才培养的定位上也随之做出改变。司徒渝院长：产业发展到哪里，学校就跟进到哪里。二是把创新作为学校的精神和文化，提出“人人创新，时时创新，处处创新”。苏州工业园区职业技术学院是按照新加坡的模式建立起来的，也是把创新作为一种文化。参观了GameBoy大楼，楼前是学生用废弃的汽车制作的变形金刚“大黄蜂”机器人。提供给学生一个创新的空间和创新的经费，让有兴趣的学生自由地做创新的活动。三是对“双师型”师资队伍的要求，林靖东院长：职业教育要理论和实践并重，高职教育要更重视应用、开发和创新。高职院校需要专业能力强、有实际企业经验的教师。因此，他们学校人才竞争对手不是大学，是企业。这样的老师才有实力。如果学生在世界技能竞赛中偶尔得冠，表示学生聪明。但如果每一年都是冠军，就说明老师的实力很强。我也注意到国内一些高职院校的院长对学校的定位和发展有着宏观的思考。长春职业技术学院马军院长在归纳高等教育与高等职业教育两者的区别时用了一句很形象的话：普通高校攀登的是珠穆朗玛峰，无限风光在险峰；我是住在山底下，有山有水有河流。宁波职业技术学院苏志刚院长把普通高校比作汽车，他更愿意高职的学校做拖拉机。在高速公路上，最差的汽车都比拖拉机快。但事实上，拖拉机的作用是汽车不可替代的。齐齐哈尔工程学院曹勇安院长提出三个“坚定不移”：坚定不移地走高等职业技术教育之路；坚定不移地走政校合作、校企合一的高等职业技术教育发展之路；坚定不移地去探索高等职业技术教育规律。本科新衣穿在身，我心依然是职教心。虽然升为本科，但对学校的定位非常清晰。校长要有理念，也要尊重历史。武汉船舶职业技术学院熊仕涛院长：每任校长作用就是往这个泡菜缸里加佐料。通过不断地积累，才能形成今天的味道。通过不断地积累，才能形成今天的味道。大学文化建设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尊重历史。尊重历史，就是尊重现实，也是在某种程度上继承历史。中组部问：如何在中大立足？李延保书记对中大以及中山医历史的熟悉，如数家珍。参加教育部公开选拔直属大学校长的评审工作。希望高校校长尽量从本校产生。重视本校历史的结果就是，大学的发展不会千校一面。现在的工作成绩都是在前人留下的基础上取得的，一朝获“奖”，十年积累。继承好的传统，而不是要急于改变什么。龚克校长的例子。重庆工业职业技术学院李时雨院长的例子。四、中层干部要有追求大学行政文化的营造，不校长有理念，中层干部也要有追求。一所大学对行政序列中不同位置的干部是有不同期待的。作为校长、副校长以及处长甚至科长对同一个问题的关注点应该有所不同。参加教育部公开选拔直属大学校长的评审工作，提了一个问题：作为校长，如何加强本科教学工作？只有一个学校的应聘者很明确地提出要落实经费，制定政策。这是校长应该把握的。好几位校长书记不约而同地提到：要有所为，有所不为，难就难在有所不为。作为校长，要有抓大放小的智慧和勇气。作为学校的行政正职，特别注意抓住财务处和人事处。校长Vs副校长校长要考虑大事，而不要过多地关注细节。一位副校长考虑问题比我细，因为他是精细化工出身，我是学模糊数学的。校领导Vs中层干部处长出主意，校长拿主意。处长Vs科长处长无功便是过，科长无过便是功。出主意是处长，拿主意是校长。处长们应该“多汇报，少请示”。给校领导出“选择题”，不是“填空题”。看一名中层干部是否合格，关键就在于“主动性”这三个字。中山先生说做大事与当大官的区别，其核心的区别在立志，是要看立的是做大事的志向还是当大官的志向。中层干部要有一个定位的意识。既要满足岗位的基本要求。也要有所创新。最好能引领部门发展。校办主任基本工作：公文流转，会务，接待。创新工作：协调全校重大活动，可以召集处长开会。引导工作：是行政文化的窗口。陈望南“祝幸福”的例子。接待行政文化协调基本工作创新工作引导工作五、高职院校的教师要有紧迫感行政文化决定学术文化，进而通过老师影响学生。直接对学生产生影响的是教育他们的老师。学生毕业以后回忆大学生活，印象最深刻的往往也是老师，而不是行政人员。强调师德建设，也是基于这个原因。1.职业教育的特征对教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通过访问，总结了职业人才培养的三个特征：一是师资，强调“双师型”的师资队伍。这也是《纲要》中反复强调的。我认为是抓住了职业教育的基本特征。二是就业，强调持证上岗。三是在教学过程中，强调基础与实践结合。在这三个特征中，“双师型”的师资队伍或双师素质是职业教育最重要的特征。新加坡南洋理工学院林靖东院长：如果学生在世界技能竞赛中偶尔得冠，表示学生聪明。但如果每一年都是冠军，才说明老师的实力很强。本人在工厂的经历，在学校代课的例子。说明学校中大量需要有企业工作经历的人。与国外的情况不同，我国在地方人事制度方面还存在较大的差异，不太容易吸引企业里的人。高职院校的教师很多是学科教育的背景。老师在职培养是建设“双师型”队伍的主要渠道。在企业没有足够的动力和热情的情况下，先做亏本买卖。老师们要主动增加自己在企业的工作经历，进行半年以上的挂职，帮助企业解决实际问题。2.高职院校的教师要重视科学研究对学生的培养。“高职”姓“高”名“职”。既然姓“高”，作为大学的三大功能：人才培养、科学研究、服务社会都应该在其中有所体现。目前高职院校的科学研究水平已经成为制约高职院校进一步发展的瓶颈之一。第一，社会上始终有一种看法，把教学与科研对立，不明白科研是为了出成果还是培养学生。新加坡南洋理工学院把科研作为对老师的基本要求，每个教师每个学期都要有创新项目带着学生在做。美国自然科学基金的例子。温州职业技术学院丁金昌院长：学校针对小微企业成立了很多研发机构，但育人的目的是必须要有的。所有的研发机构里头，老师、学生的岗位全都是有的。没有学生岗位的话，就变成企业自己的研发中心了。在南宁召开的全国高职高专校长联席会上就说，曾经有教育部领导公开说，科研对于高职来说不重要。要求低不一定是好事。实际上骨子里是瞧不起高职的，没有认为是高等教育的一种类型。现在不作要求，未来哪一天来考核高职院校的时候，再想做已经晚了。对于高职院校的人来说，一定要头脑清楚。第二，高职院校的科研虽然定位不同，但同样重要。美国文理学院，虽然没有研究型大学的科研能力，但是也有很多实验室提供给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做研究。黄伊侣校长：有的学生现在做的研究放在20年前就是当时的学术前沿。在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建设中，提出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