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的防空选项对相对成本与作战成效的评估(内容摘要)

台湾的防空选项对相对成本与作战成效的评估内容摘要MichaelJ.LostumboDavidR.FrelingerJamesWilliamsBarryWilson合著本文专为美国国防部长办公室撰写已核准，可公开发行；不限定发行范围国家安全研究部ThisisaChinesetranslation(simplifiedcharacters)ofthesummaryofAirDefenseOptionsforTaiwan:AnAssessmentofRelativeCostsandOperationalBenefits.有关本出版物的更多信息，请查询也可访问兰德公司的中文网站：兰德公司出版，加州圣莫尼卡版权所有©2016兰德公司是兰德公司的注册商标。有限的平面和电子媒体发行权本文件和文中所含商标受法律保护。本作品的知识产权归兰德公司所有，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在网络上发布本作品。本文件仅允许个人复制使用，但不得擅自修改和删节。未经许可，不得复制或以其他形式将兰德公司的任何研究文献用于商业用途。有关翻印和链接授权的信息，请查询。兰德公司是一家解决公共政策挑战的研究机构，旨在协助推进全球社区的安全、卫生与繁荣事业。兰德公司致力于公共利益，属于非营利性、无党派组织。兰德公司的出版物未必代表其研究客户和赞助商的观点。赞助兰德公司欢迎通过下列网址提供可免税的慈善捐赠内容摘要台湾面临世界上最严峻的防空问题之一，而正因如此，台湾无法简单借鉴其他国家的防空事业投资方式，来指导有关兵力结构的决策。台湾的防空问题之所以如此严峻，是因为台湾在地理上毗邻中国大陆，加上后者斥巨资发展一系列威胁台湾战机的系统——攻击范围不仅包括空中，还覆盖地面。如果两岸发生重大冲突，大陆现在有能力把台湾的所有战机歼灭在基地内，只有那些以两座山脉作为防护工事的战机能够幸免。这些藏在山洞内的战机虽然安全，但无法从机库起飞，持续参与作战行动。因此，台湾需要重新思考：如何在重大冲突中不过度依赖战机就达成防空目标。战机并非台湾防空体系的唯一要素；地对空导弹是另一大要素。我们认为，如果台湾能够充分利用地对空导弹的优势（即对付战机和巡航导弹，而不是主要对付弹道导弹），并且在部署时候注意提升其生存能力（即机动作战，打完之后迅速拆卸、转移），可以达到理想的防空效果。按照这种思iv台湾的防空选项路，台湾的地对空导弹可能成为重要的防御力量，令解放军难以对付。但是，大规模战争下的防空只是台湾可能出现的一种防空需求。各种小范围的军事冲突都需要防空作战能力。我们发现，在此类压制情形下，如果冲突强度较高，解放军可以选择阻截台湾战机。然而，在武力使用受限的压制情景下，台湾的战机可以发挥反击作用。问题在于，是否值得花费巨大的财政投入，来维持这种有限的作战能力。本报告分析了台湾在未来分配资源建设防空能力的选项。我们将描述解放军造成的基本防空问题，说明台湾当前的作战能力和防空经费投入水平，然后制定几种备选的投资策略。接下来，我们测试了这些投资战略在三种冲突情景下的成效，从有限的武力压制，到全面入侵。防空问题过去25年，中国大陆持续投资研发弹道导弹、巡航导弹、反辐射武器及越来越先进的战机，从头到尾对台湾的防空形成全面威胁。期间，台湾的制空能力从素质上领先解放军退步到如今的境地。根据我们的评估，台湾当前的防空形势异常严峻。首先分析战机面临的威胁，然后是地对空导弹面临的威胁，由此说明我们为何得出这样的判断。在精确武器的时代，飞行员不仅需要关注战机在飞行过程中面临的威胁，还要关注战机在地面上面临的威胁，以及保障战机高出击率的空军基地所面临的威胁。1空军基地显1　JohnStillion和DavidT.Orletsky，《空军基地易受到常规巡航导弹和弹道导弹的攻击：科技、情景和美国空军的对策》，加州圣莫尼卡，兰德公司，MR-1028-AF，内容摘要v然是固定的目标，敌方如拥有射程可覆盖空军基地的武器，就有可能掌握每个基地的详细特点，且肯定有多种系统能够针对其主要特点。例如，敌方可能会攻击油库，限制基地支持作战的能力；也可能攻击跑道，立即中止战机的起降。另外，停在地面的战机本身会成为攻击目标。上述攻击本身就具有相当的破坏性，中国大陆更有能力灵活运用这些攻击手段。例如，大陆可以对空军基地发动锁定攻击，切断跑道、困住战机。随后，出动一队战机攻击被困在地面的战机。2解放军的空对地武器精度足以实施这种攻击。台湾确实有一些混凝土战机掩体，但是，根据伊拉克空军从曾经的美伊战争中得到的经验教训，巡航导弹和其他精确制导炸弹可以摧毁战机掩体。一枚圆概率误差(CEP)为3米的炸弹可以摧毁一座标准掩体。一架苏-30战机可携带10枚精确制导炸弹，五架苏-30战机能够攻击50座掩体——如果可以放手攻击多个目标区域的话。在这种情况下，解放军战斗轰炸机部队的战果或堪比2003年美军战机对伊拉克的轰炸，即对目标实现低代价、高效的打击。战机本身也可能成为弹道导弹的打击目标，而台湾在这方面的前景同样不容乐观。如果运用子母弹攻击停机坪，二三十枚短程弹道导弹就可以威胁在空军基地露天停放的所有战机。要全面攻击所有十个空军基地，需要更多的导弹—240-360枚，而攻击跑道需要40-310枚，这取决于导弹精度；不过，此举有望在没有战机群协助的情况下歼灭相1999年；ChristopherJ.Bowie，《反介入威胁与战区空军基地》，华盛顿特区：战略与预算评估中心，2002年。2　RogerCliff、MarkBurles、MichaelS.Chase、DerekEaton和KevinL.Pollpeter，《闯入龙潭：中国的反介入战略及其对美国的影响》，加州圣莫尼卡：兰德公司，MG-524-AF，2007年。vi台湾的防空选项关战机，而非像切断跑道那样暂时终止战机的起降。我们认为，未来地对空导弹在台湾防空领域中有望发挥更大作用，但也存在弱点，而中国大陆方面已做出针对性的投资开发。雷达是地对空导弹的“阿喀琉斯之踵”（比喻致命的要害）。地对空导弹需要雷达来识别、追踪和攻击空中威胁，但发射信号的雷达就像明亮的霓虹灯，会很快引起攻击系统的注意。中国大陆有多种方法攻击位置被锁定的雷达。在区内巡弋的反辐射导弹武器（如哈比），能够在侦测到目标后立即攻击。区内的固定翼战机也能够实施侦测，并使用空对地反辐射导弹武器攻击敌方的地对空导弹。另外，各种情报、监视和侦察系统能够侦测和定位雷达，在最精密的雷达发射信号，暴露高价值目标时，引导巡航导弹乃至弹道导弹发动远程攻击。如果台湾把防空力量投入到我们形容为固守防御（即积极、坚持地防守固定区域）的战役中，一旦敌方决定摧毁这些雷达，它们将很难长久存活。没有了雷达，炮兵无法作战。然而，我们认为，与战机不同的是，台湾可以调整思路，在部署地对空导弹时注意提升其生存能力，以便在防空战斗中发挥重要作用。提升地对空导弹的生存能力，是台湾未来防空战略的重要环节。要提升生存能力，一个关键在于把地对空导弹用到适当的任务上。在未来的冲突中，如果台湾设法在初期不将爱国者／天弓-III地对空导弹用于保卫空军基地等固定资产，而是隐蔽起来支援重要的防御作战，譬如反击登陆部队，那么这些导弹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这种选择在政治上也许是非常艰难的，因为在冲突初期，当台湾面对弹道导弹袭击时，倘若爱国者导弹被隐蔽起来，民众可能会怀疑台湾军方未尽力保护台岛免受导弹的密集攻击；但是，倘若台湾试图用爱国者导弹拦截来袭的弹道导弹，这些导弹很快就会内容摘要vii耗尽，或者极可能在所有雷达被摧毁后失去用武之地，结果导致这些系统尽数覆没，而这恰恰是解放军渴望实现的局面。爱国者导弹无法保护固定设施，充其量只能提高对这些设施的攻击成本，多消耗敌方的几枚导弹。台湾当前的防空投入尽管在未来的高强度冲突中，台湾防空面临严峻的威胁，其战机可能在战斗初期就被歼灭，但现有的战机在未来几年仍占台湾总防务支出的很大一部分。我们预计，台湾在未来二十年用于现役战机（不做任何升级的情况下）的支出将达到约220亿美元，而改装F-16战机需要另外花费33亿美元。对于近年来年均总支出约为105亿美元的台湾军队来说，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从作战角度评估这些投入对台湾的成效，似乎较为适当。为此，我们假设了几种备选的未来兵力结构选项。这些选项包括现有战机和新战机的组合，以及不同的地对空导弹组合。在地对空导弹选项中，有一种我们称之为防空排的新概念。防空排以美国陆军正在研发的防空系统为基础，将现代化的“哨兵”雷达与车载防空武器连接起来。结合爱国者／天弓-III导弹连进行部署，可以对敌机形成分层防空保护。这四种选项如下：•维持现状，即台湾的所有328架现役战机，包括F-16改进型、自主生产的经国号战机、以及法国幻影2000-5喷气式战斗机。•混成部队，保留F-16改进型，但淘汰幻影和经国号战机。省下的经费用于新增4个爱国者导弹连和21个防空排。viii台湾的防空选项•联合攻击机部队，将现役机队全部淘汰，换装57架可短距起飞和垂直起降的联合攻击机。虽然台湾未要求采购而美国也未提议出售联合攻击机，但把联合攻击机列为一个选项，可以探索这一台湾空军假想发展方向的潜在价值。•以地对空导弹为主力，淘汰现役机队，只保留和改装50架F-16，另大力投资建设地对空导弹部队（包括13个新型爱国者导弹连及40个防空排），同时发展网络能力，实现所有的防空部队协同作战。3表S.1概括了每一种选项的详情。附录D还探讨了其他选项。这些选项共同探讨了未来各种潜在的兵力结构，它们相对来说成本适中，即所需要的预算水平大致相当。探索防空需求为了解在未来冲突中，上述每一种兵力结构选项对于台湾防空的作用，我们使用三种防空情景加以研究。在空域主权情景中，台湾面对海上封锁，要求战机执行领空警戒任务并确保3　在这份分析重大防务投资的报告中，有必要指出：兰德公司是一家致力于客观研究和公共服务的非营利性研究机构。因此，兰德公司在其机构和个别研究人员的研究工作中奉行高标准，以免发生利益冲突，并且不代表防务承包商承接任何工作。兰德公司关于利益冲突政策的相关规定如下：为避免自身与美国国防部的特殊关系引起任何困惑，兰德不代表防务承包商承接工作或担任其分包商。防务承包商指主要业务为向美国国防部提供设备、物资或服务的实体或其分支／部门。同样，兰德研究员与防务承包商的关系都必须经过严密审查，以确保产生负面影响或认知的风险降至最低。（兰德公司，“利益冲突”，2013年11月5日生效，¶3.3）内容摘要ix表S.1兵力结构选项选项维持现状混成部队联合攻击机部队以地对空导弹为主力F‑16改进型144144050经国号127000幻影2000‑557000短距起飞／垂直起降型联合攻击机(F‑35B)00570AIM‑120中程空对空导弹（新增）5762,6762281,800PAC‑3地对空导弹（新增）04套发射器，300枚拦截弹013套发射器，975枚拦截弹防空排021040预计现代化投资（单位：十亿美元，2013年）a6.76.76.76.720年成本差额（单位：十亿美元，2013年；负数表示节省）‑2.008‑0.882‑0.033‑0.480附注：上表中的AIM‑120和PAC‑3是台湾现有军备之外的新增武器。a50亿美元现代化投资是对20年防空能力建设新增军费投入的预计数字，具体计算方法载于第二章。指定的海上交通线免受空中威胁。这种武力压制将导致有限的空对空战斗，遭遇率和作战目标都受局限，双方都试图控制损失。第二种情景是缴械攻击，也属于一种压制情景，但涉及对台湾本身实施更猛烈的攻击，目的是消灭台湾主要的防御力量。在此情景中，台湾争取要来犯的战机付出代价，同时维持大部分防空力量，以防冲突加剧。第三种情景是入侵防空，涉及入侵情景下的防空问题。台湾按照我们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