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冉教育思想在大连

［2016年第03期］冷冉先生（1919—2007）是人们公认的教育家。他的教育思想，不仅一直影响着大连的教育，而且在国内也有广泛的影响。大连市中小学教育工作者对他的教育思想所进行的实践研究始终没有停止，现在仍在进行研究，而且有所发展。一、冷冉教育思想的主要内容冷冉先生的教育思想大部分形成于上个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其内容是极其丰富的。笔者认为，他的主要教育思想有以下三个方面：第一是德育阶段连续假说他的这一假说有四个要点：其一是冷冉先生认为：“德育的内容、途径和方法受着三个因素的制约——对象的社会环境与交往关系；对象身心的发展与能力的发展；对象的社会实践（行为的方式和其社会性质）。”其二是冷冉先生认为：学校德育应当是“分阶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冷冉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教育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思想在大连宋庆泮（辽宁省大连市教科所）声音；风雨兼程、疲于奔命的沉重喘息；满怀憧憬、充满期待的呼唤，再加上基于各自价值或利益追求的不同声音；组成了课改这个阶段特有的交响曲。出现不同的声音是一件好事：没有困惑、苦恼、甚至彷徨，说明改革还未真正起航；没有问题和挑战，说明改革仅仅停留在表面；没有争论甚至反对声，说明改革还没有触及问题的要害。课改因不同声音而艰难，也因不同声音而精彩。无论怎样争论，毋庸讳言，课程改革的理念还是很超前、很科学的。课改的核心理念应是一切为了学生的发展。这里的“一切”，指的是学校的所有教育教学方略的制订、方式方法的使用，都要建立在以人为本、促进学生健康成长上；这里的“学生”，显然是指学校里的每一位学生；这里的“发展”，指的是学校的教育教学及一切课外活动，都要把目标锁定在能够有利于学生终身发展上，有利于学生在学校获得今后走向社会所需要的基本生存能力——自主学习的能力，与人合作的能力，信息收集与处理能力，学会办事的能力，独立生存的能力，从而保证我们的下一代能够在未来的社会生存与发展。因此，有人干脆把这句话说成：一切为了一切学生的一切。可以说，本次课改是教育本质规律的回归。这场课程改革，实际上是要改变教师和学生的生命方式或者说要提高教师和学生的生命质量。老师和学生的生命质量从某种程度上讲就是教育质量。所以我们说，课改的初衷和理念都是好的，关键是我们如何去运作、去落实。由此，我想到了20世纪中叶美国的课程改革。案例：美国课改的启示——20世纪五六十年代前苏联的第一颗人造卫星上天，美国举国震惊。反思以后得到的结论是，美国的科学教育落后。因此，美国进行了大规模的课改。大量的资金投入，大批的科学家参与课改，设计的方案和教材看起来也不错，应该说非常有新意。但未能取得预期的成效，最终失败。失败的原因是一线的校长和教师不理解。美国的专家进行反思与总结，最后有这样一句话：“改革很多时候被视为失败，其实不然，因为它们从来就未得到实施。”结论：再好的思想，再好的愿望，如果得不到执行，注定失败。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美国的课改对我们也是一个警醒：如何把课程改革的先进理念落实到具体的教学中，是我们每一个教育工作者都面临的课题。􀤂􀤂􀤂􀤂􀤂􀤂􀤂􀤂􀤂􀤂􀤂􀤂􀤂􀤂􀤂􀤂􀤂􀤂􀤂􀤂􀤂􀤂􀤂􀤂􀤂􀤂􀤂􀤂􀤂􀤂􀤂􀤂􀤂􀤂􀤂􀤂􀤂􀤂􀤂􀤂􀤂􀤂􀤂􀤂􀤂􀤂􀤂􀤂􀤂􀤂教育思想10［2016年第03期］段”的，它的具体主张是：（一）幼儿阶段应进行“道德素质”教育，重点是“爱父母、爱伙伴、同情心、诚实、信任”等。（二）小学阶段也应进行“道德素质”教育，重点是“自尊心、自信心、是非心、责任感、爱学习、爱劳动”等。另外，他还认为：“其他一些素质如向上心、意志力、廉耻心、美的熏陶、礼貌教育、有秩序、守纪律的训练在两个时期都是重要的。”（三）初中阶段，应进行“共产主义道德修养”教育。其重点教育内容是：道德观念（共有观念、劳动观念、集体主义思想和人道主义精神）；伦理知识（家庭伦理——亲子关系、兄弟姐妹关系）；学校伦理（师生关系、同学关系）；社会伦理（交友之道、待人之道、社会公德）；道德品质（实事求是、追求真理、表里一致、光明利落、公正无私、先人后己、刚正不阿、见义勇为）；道德情操（严于律己、宽以待人、谦虚谨慎、志存高尚）。另外还要进行民主和法治教育。（四）高中阶段，应进行“政治思想”教育，其重点是：“马列主义基本理论（社会发展基本规律知识、党和国家的历史和革命传统等）”；“初步的辩证唯物主义知识”；“爱祖国、爱人民、拥护社会主义制度和共产党领导的精神”；以及为“四化献身精神”；“社团生活准则”“民主精神和法治观念”等。其三是冷冉先生认为：学校德育应当是连续的。他常说：“划分阶段的实验假说，并不是要把德育的总过程划分为互相割裂，彼此无关的一些片段。相反，更强调各段之间的联系，强调前一阶段是后一阶段的基础。基础有独立的任务，基础必须打牢。但同时又认为后一阶段是在前一阶段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后一阶段的良好发展，又可以使前一阶段得到巩固。”总之，他主张：“德育必须一步步打基础，一步步加以巩固，也就是既有阶段性，又有连续性。”其四是冷冉先生提出了学校德育的策略——“优势诱导”。所谓“优势诱导”是指利用教育的优势对受教育者自觉地施加影响。冷冉先生认为：“人的性格、思想感情，它是有内部动因和外部条件，以个体的活动为中介，互相作用、多次反复，才构建起来的。”在“外部条件”的诸多因素中，教育是有优势的。教育为什么有优势呢？冷冉先生说：“第一，自觉性。”办教育总是有目的的。“第二，专业性。”教育是“一种专门职业”，学校是“一种专门教育场所”；“第三，科学性。”——按科学规律办事。怎样发挥教育的优势呢？冷冉先生提出了具体主张。其中他特别强调要组织好班级教育情境——建设班集体。班级活动是学生最直接最经常的教育情境。这种教育情境，常因班级发展水平的差异，对受教育者发挥不同的作用。冷冉先生认为，班级发展是分阶段的，第一个阶段是“随机的集合体”；第二个阶段是“随意的集合体”；第三个阶段是“教育的集合体”——班集体。他说：“教育集合体，它提供了比家庭、比团伙、比教师的说教都有效的教育情境，是最有力的优势诱导。”第二是“情知教育”假说冷冉先生的这一假说有三个要点：其一是他提出了一个新的教育主张——教学的着眼点应当是“教会学生学习”。在《谈“情知教学”》（1982）一文中，他写道：“教会知识，智力就自然发展起来”或“发展了智力，就自然掌握了知识”都是不正确的。“教学的着眼点无论放在知识上，或是放在智力上都是不全面的”。因为这两种态度都忽略了学习情绪的因素、学习方法的因素和学习评价的因素。而这三个因素恰恰是学习中最重要的因素。也就是说，问题的焦点不在于是否重视知识，或是否重视智力，而在于怎样学习知识和怎样发展智力。“究竟应当何处着眼？应当着眼于教会学生以最好的情绪和态度，运用最好的方法去掌握知识和发展能力。简而言之，就是教会学生学习。”笔者理解，冷冉先生说的“教会学生学习”有三层意思，一是教学生“乐学”（教学生“以最好的情绪和态度”学习）；二是教学生“会学”（教学生“运用最好的方法”去学习）；三是教学生“学会”（教学生“掌握知识和发展能力”）。其二是他提出了一种新的教学思想——“情知教教育思想11［2016年第03期］育”。他在文中写道：“从学生的心理过程来分析，学习的一个方面是感觉——思维——知识、智慧（包括运用）的过程；另一方面是感受——情绪——意志、性格（包括行为）的过程。可是传统的教学理论只看重第一过程，即认知过程，而忽略了第二个过程，即情绪、性格过程。”“这种理论和我所说的教会学生学习是很难合拍的。”“为了与传统的教学理论有所区别，我把这一新的理念比作‘情知教学’，用他表示教学应当是认知与情感的辩证统一过程。”他说的“统一”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体现在教育目标上——他说：“情感与性格和知识与智力一样，同属于共产主义的培养目标”；二是体现在“打基础”上——他说：“它（情感与性格）与知识基础一样，同是学习的基础。没有一定的情绪基础，如同没有一定的知识基础一样，任何新的学习便无法进行”；三是体现在教学过程中——他说：“把情与知两个客观过程有意识的统一于教学活动中，便会收到相得益彰的效果，这才算是真正的按学习的客观规律进行教学。”其三是他提出了一个新的教学策略——“立体结构”。“教会学生学习”是教学的着眼点，“情知教学”是一种教学思想。怎样依据“情知教学”思想，“教会学生学习”呢？冷冉先生也提出了具体的教学策略——“立体结构”。这一策略，他是在分析课堂教学信息传递方式的基础上提出来的。他说：“如果把个别授课看作是一种点←→点的信息交流结构形式，那么班级授课制则是点←→面的结构形式：教师面对全体学生，全班学生面对一个教师。这种方法把课堂的教学活动仅仅看作师生之间的交流关系，而看不到甚至禁止学生间的交流关系以及交流引起的连锁反应，更不会有意识地发展这种关系。”“在这里，全班学生的知识程度和能力不可完全均衡，难免有一部分学生吃不饱或吃不了，这是头一个问题。其次是教学的反馈很单薄。在同一时间教师只能提问或检查一名学生，不能及时了解自己的教学在各种学生中的不同反应。再次是从学生主动学习的角度考察，如果教师讲得过多，则学生主动学习的机会就越少；如果给予一部分学生以提问题、答问题、复述、朗诵、观察、运算的充分机会，则将有更多的学生处于观望等待之中，浪费时间；如果均衡的给每个学生以同等主动学习的机会，则每个学生都将有很多时间浪费于消极等待之中，这就是点←→面的消极方面。“事实上点←→面结构并不是班级授课制的必然方式，而只是他的一种可能方式。因为在课堂上教师和学生的活动中时刻发生着学生之间横的交流关系以及纵横连锁反映。”冷冉先生把在课堂教学中既有纵向交流（师生之间的交流）又有横向交流（生与生之间的交流）“纵横交叉的信息传递”方式称为“立体结构”。冷冉先生的教育思想与国际教学潮流、我国新一轮课程改革的精神是十分一致的。第三是学校运转机制活力假说冷冉先生认为：“学校是一个有生命力的机体。”他说：“学校工作的运转不是原地不动的周而复始，而是在前进中运转的。在前进当中，学校不仅培养出一批批学生，而且自身也在发展和提高，机器只能在运转中磨损而学校则能在运转中逐渐加强，这就是活力现象。”他的这一观点是在总结若干“较好的中小学校的办学经验”的基础上提出来的。他还认为学校的活力主要表现为三种能力：其一是自生的能力。他说：“干部中有某些缺陷的，容易得到弥补。质量差的教师，提高得快。特别是各种骨干力量不断扩大，调走一批，不久又成长一批，而不伤元气。”其二是同化的能力。他说：“学校不仅在师生之间发生着教育和受教育的关系，而且整个组成了一个教育人的环境。在这里，领导与教师，教师与教师，教师与家长都存在着教育与影响的关系。这些关系沿着正确的方向，独立的品格和传统的作风。尽管每年有招生、有毕业生、有人事上的调动，传统作风是不会改变的。他对那些新来的异质成分，有选择的能力，有吸收和改造的能力。”其三是向心的能力。他说：“这些学校的教工人教育思想12［2016年第03期］员，宁肯生活苦些，一般不愿意调离工作，因为在这样的学校里，人们能够发挥自己的长处，在工作中心情舒畅，感到有希望。这些学校的干部是融洽的，相互信任的，努力工作，而不必担心来自背后的拳脚。学生是爱护和关心学校的，毕业生对母校有深刻的印象和怀念之情。”笔者认为，学校运转机制活力的核心是自生力。冷冉先生说：“在今天，为着实现四化，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