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早提出信息战概念的是中国的沈伟光先生”。美国人称他为“信息战之父”。○《中华英才》称他是“全球最先按响信息战警铃的人”。○沈伟光的《信息战》是1990年3月由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第一次提出了“信息战”概念,比美国号称全球最有影响未来学家阿尔文·托夫勒在《权力的转移》一书中提及社会生活范畴内的信息战早了8个月。美国人称他为“信息战之父”。○沈伟光,1976年入伍,参加过中越边境反击战,1988年授少校军衔,1991年转业。现在国务院经济体制改革办公室工作。多年从事未来学和战略问题研究。1979年以来,出版《思维战》《新战争论》《新军事问题》《信息时代》《传媒与战争》等20部专著。目前致力于信息战学科建立,设计“理想战争”。《中华英才》称他是“全球最先按响信息战警铃的人”。国内外、军内外人士与机构研究信息战始于20世纪70年代中期,至今已有30多年,共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这一阶段是信息战概念的提出及其研究的起步阶段,它始于1976年,止于1991年初的海湾战争。以下是主要国家在这一阶段的研究:在西方发达国家,于70年代初开始了军事信息革命。美国军事理论家汤姆·罗那于1976年在一份研究报告中,首次提出了“信息战争”的概念。1982年,美陆军领导人指出,“第三次世界浪潮”将孕育出“信息时代的战争”。1984年,美空军开始使用“信息战斗”的术语。1985年,美国主管C3I的助理国防部长莱瑟姆撰文指出:“信息时代的主要财富是信息,谁掌握了信息,谁就拥有了作战力量的基础”。1991年,美国防部指挥控制政策局前局长艾伦·坎彭认定海湾战争是人类社会刚刚进入信息时代的第一次信息战争。前苏联也是最早觉察到新军事变革来临的国家之一。早在80年代中期,奥加尔科夫、加列耶夫等前苏联军事理论家就说,精确制导武器集近实时情报侦察、指挥控制、火力打击于一体的特点,正在使战争形态发生革命性变化,使战争朝着“智能战”、“文明战”、“可控战”、“数据战”的方向发展。中国有沈伟光等一批有识之士不断探索。关于研究《信息战》思想的萌发,沈伟光在一篇文章中是这样说的,他说:“我参加过20世纪中国最后那场战争,看见过亲爱的战友被战火摧灭。3年的战争经历,使我对战争的意义和残酷性有了感性的认识。当时我祈望有一种替代这种残酷战争的新形式。传统的战争是以人和物作为战争对象的,计算战果以消灭敌人有生力量为主要指标。能否设计一种文明的战争,把人和物排除在外?变消灭敌人、保存自己为控制敌人、保护自己?这是我当时最朴素的感情,因为在可预见的将来,还很难想像战争先于人类消亡,我们只能面对现实,顺应它!我就是以这样批评的眼光,带着这些不可思议的问题,开始了对信息战的研究。”这一阶段始于1991年,止于90年代中后期。以下是主要国家及军队在这一阶段对信息战的研究和发展:1992年5月,美军为探索信息战理论和信息战的打法,成立了6个战斗试验室。1993年7月,美军确认“信息战是信息时代的产物”,是“未来战场上的主导作战样式”。1994年8月,美军训练与条令司令部颁发了《第525-5号作战手册》提出了“信息战活动”、“以信息战为基础的作战行动”、“全维信息战”、“信息控制”、和“信息优势”等概念。1995年4月,主管C3I的助理国防部长办公室委托兰德公司起草历史上继《核战略报告》之后第二个最重要的报告——《信息战战略》。1995年5月,美国陆军地面信息战中心成立。1995年10月美国海军成立了隶属于大西洋舰队的“舰队信息战中心”。1995年10月美空军组建了一支专门用于打信息战的部队-第9航空队609信息战中队。另外,美国民间机构也积极研究信息战理论。1993年10月,美国著名未来学家托夫勒在《战争与反战争》一书中,指出信息获取、处理、分发和保护是信息活动的基本内涵。在这一阶段,虽然俄罗斯军队官方还未给信息战下定义,但是俄军事科学家却对信息战进行了界定。其一是信息战是敌对双方为争夺和保持信息优势而采取的解决冲突的一种手段。其二是在进攻和防御部队遂行战略-战役任务时的信息战是指,情报预警、指挥控制、通信、欺骗及电子战部队,为达成作战目标而精心策划和严密组织实施的各种协同一致的行动。俄罗斯军事领导人对潜在敌人发动的信息战的看法是:凡是对俄罗斯及其武装部队实施的信息战,不管是否造成伤亡,均被视为一种军事冲突。鉴于敌方实施的战略信息战可能对经济系统、国家指挥控制系统或武装部队的战斗潜力造成灾难性后果,俄罗斯保留用核武器首先打击敌信息战手段和兵力,然后打击敌国土的权利。西欧诸国,特别是英、法、德、意等西欧大国,从90年代初就开始了信息战的研究和信息战能力的开发。英国军方认为,信息是现代战争的重要武器,谁拥有信息优势,誰就掌握了制胜的“钥匙”。西欧各国开发信息战能力的主要措施,是发展信息化装备、建设数字化部队和数字化战场。它们在发展本国信息化武器系统的同时,已把投资重点转向北约空中指挥控制系统等战区级C4I项目。法国和意大利已开发出用于三军联合作战的“情报与指挥系统”。英国陆军正在投入大量资金,建立司令部工作、指挥控制、后方勤务、战斗支援一体化系统。在这一阶段,我国信息战的发展得益于一大批有识之士的不断探索。首先是沈伟光先生:1984年沈伟光曾在担任陆军某军军长的傅全有面前流露过对“信息战”的研究兴趣。虽然理论上极不成熟,但傅全有对沈伟光的研究精神给予了肯定。1985年夏,沈伟光开始了《信息战》的写作,一年后,22万字的《信息战》完稿。1990年,浙江大学出版社以超人的智识出版了这部军事著作。傅全有特为《信息战》写了《注重战略研究》的序言,对信息战理论表示了支持。《信息战》的出版是对沈伟光15年军旅生涯的总结和纪念,1995年11月7日,沈伟光的新作《当今世界军事革命的重心》,在《解放军报》“军事论坛”专版以整版篇幅发表。而这期间傅全有司令已把“信息战”理论“吹风”到中央军委,引起军委高层的密切关注。另外,还有许多军内外有识之士在信息战研究和创新上作了大量的工作,例如解放军通信指挥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沈树章,国防大学教授王保存,军事科学院的专家教授等等。从20世纪90年中期至今是信息战理论研究深入发展阶段。在这一时期,美国仍处于领先地位,俄国紧跟其后,越来越多的其他国家加入进来。进入90年代中期以后,美国军方对信息战更加重视,从国防部、参联会到各军种部等许多单位,都在深入研究信息战的理论和实践问题。1996年,美国防部成立了一个全面指导信息战工作的高级机构-信息战执行委员会。并相继制定了多种国防科研计划,提出了通过保持信息技术优势取得信息优势的途径。《2010年联合构想》中的四项作战原则,提出了可确保美军保持信息优势和加强信息战能力的61项重点开发的军用技术。《国防技术领域计划》提出了10大关键技术领域。1997财政年度在这10大领域投资总额为592亿美元,对支持信息战两个领域(即信息系统及其技术、传感器与电子技术)投资分别为153亿和100亿美元,占总额43%。美国防部各直属局也都在深入研究信息战。国家安全局制定了《多级信息系统安全规划》,以便为国防信息基础设施提供一套标准的信息安全服务。美参联会是负责美军信息战理论研究与实践的领率机构,于1996年颁发了有关信息战的四个文件:《2010年联合构想》、《参联会主席第3210·01号指令:联合信息战政策》、《参联会主席第6510·01号指令:防御信息战的实施》和《信息战:应用的观点》的小册子。此外,参联会联合参谋部C4局做了两件事:一件是会同国防分析研究所完成了《信息战技术:民用机构活动的调查》和《信息战:精选技术长期应用》两份报告,提出了几十项可用于信息战的技术;另一件是与国防部研究与工程署合作制定了战场信息系统战略能力框架,确定了达成《2010年联合构想》所定目标需要的作战能力,提出了具备这些能力所需的指挥控制功能及关键技术。美国各军种也加紧了对信息战的深化研究与实战准备。美陆军一贯重视信息战研究,1996年8月,陆军部颁发了《FM100-6:信息行动》条令。1998年版《作战纲要》把作战环境划分为物质、信息和精神三个领域,认为信息领域的信息战是打赢未来战争的主导作战样式。1996年后,美海军部更加重视信息战。它不仅明确了各职能部门的信息战职责,还成立了若干信息战机构,如空间战和海战系统司令部下属的信息战计划局、海军作战部直属的信息战委员会。美海军陆战队司令部为了协调本军种各部门的信息战研究,成立了一个信息战工作组,颁发了《陆战队第3430·5号指令:指挥控制战政策》。美空军向来重视信息战工作。1996年以来,它在信息战理论的研究与准备方面更加强调统一领导,共同筹划,提出了“进攻性信息战和防御性信息战整体推进”策略,组建了多种旨在提高信息防护能力的专业分队,如对抗措施工程分队、电子安全调查分队等。除了美国以外,俄罗斯、日本、德国、英国、西班牙、印度等国也更加重视研究信息战。1995年底,俄《独立军事评论》双周刊(《独立报》副刊)载文提出了“信息武器的定义”,介绍了美国已拥有和正在开发的信息战武器,强调俄罗斯必须做出反应,研制相应的对抗手段。日本的军事理论家们对信息战争的研究投入了很大精力。他们认为,信息战是在和平时期、危机爆发时、危机加深时、爆发战争时、战争进行中、战争结束时和战后重建时的各个时期,在战略、战役、战术层次上,在竞争者、对手和敌我之间,使用各种手段以达成既定目标的信息行动。德国军内外人士,从信息社会必将孕育出新的战争形态的高度来认识信息战争。为此,德陆军参谋长提出了“我们必须打赢信息战”的口号。英国是美国研究信息战最积极的追随者。它很早就认识到,“信息是现代战争的重要武器”,信息战分为平时信息战和战时信息战两种。平时信息战可破坏敌国的计算机、金融、电信和空中交通管制系统,使之丧失功能;战时信息战可削弱或摧毁敌方C3I能力,使敌军群龙无首。要实施信息战,必须具备三种能力;利用各种传感器监视全战区的信息搜集能力,利用先进的C3I系统解析传感器所搜集数据的信息处理和显示能力;根据所获情报,利用远程精确打击兵器摧毁目标的能力。西班牙军人也很有想象力,他们认为在21世纪的信息战中,也许听不到炮弹的爆炸声,使用的只有计算机显示器、鼠标和键盘,除在战场上行走的机器人外,就是计算机化的士兵。在战争开始时,交战双方将首先实施“病毒战”,利用各种手段将计算机病毒注入敌方的C4I系统,接着便实施电子心理战,最后不得以才进行信息火力打击。印度的一些军事问题专家们认为,信息战包括多种作战样式,主要有指挥控制战、情报战、心理战、电子战、计算机战、“黑客”战、经济信息战等。在这一阶段,我国信息战的发展得益于一大批有识之士的不断探索。首先是沈伟光先生。1997年6月,沈伟光27万字的《新战争论》由人民出版社出版,除了发布他对信息战研究的最新成果外,还以独特的视角分析了信息社会、思维战、新战略等重大课题。随后他出版了包括《信息战》的姊妹篇《第三次世界大战——全面信息战》等20多部专著,发表200多篇学术文章,一些文章被译成英、德、日文在国外数十家报刊转载和引用。中央有关部门对沈伟光的理论和设想给予了充分肯定。沈伟光的很多建议被中央有关部门采纳,有的进入了议事日程。另外,解放军通信指挥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沈树章,他首创的以信息战为主体的教学体系,指导部队训练取得了开创性成果。由他担纲的《信息作战学科专业创立与实践》课题,荣获国家级教学成果一等奖。沈树章被誉为我军信息化建设的先锋,他编写的专著《信息作战指挥控制学》和《信息作战技术学》,1998年通过专家鉴定。大家一致认为,这是国内外第一部全面系统论述信息作战指挥控制理论和信息战技术及其应用的学术专著,其研究深度和广度均达到国际水平,填补了军事科学在该领域的空白。他还为部队官兵专门编写《信息高速公路》、《硅片打赢未来战争》等信息战读物,先后培养出的40多名博士、硕士已成为我军信息化建设的骨干,经过培训的数百名师旅级指挥员已在部队建设中发挥重要作用。2000年12月,中央军委主席江泽民向全军发表重要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