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北大、复旦、武大校长毕业典礼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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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怀疑的时代依然需要信仰2012年07月03日来源:凤凰网讲座作者:卢新宁《大学问》毕业季特刊主题:在怀疑的时代依然需要信仰——北大中文系2012年毕业典礼致辞时间:2012年7月1日地点:北京大学卢新宁,北京大学中文系1984级本科生,《人民日报》评论部主任精彩摘要:这个社会更需要的,不是北大人的适应,而是北大人的坚守。如果把生活比作一段将理想“变现”的历程,我们只是一叠面额有限的现钞,而你们是即将上市的股票。从一张白纸起步的书写,前程无远弗届,一切皆有可能。我唯一的害怕,是你们已经不相信了——不相信规则能战胜潜规则,不相信学场有别于官场,不相信学术不等于权术,不相信风骨远胜于媚骨。当利益成为唯一的价值,很多人把信仰、理想、道德都当成交易的筹码,我很担心,“怀疑”会不会成为我们时代否定一切、解构一切的“粉碎机”?2无论中国怎样,请记得:你所站立的地方,就是你的中国;你怎么样,中国便怎么样;你是什么,中国便是什么;你有光明,中国便不再黑暗。演讲全文:敬爱的老师和亲爱的同学们:上午好!谢谢你们叫我回家。让我有幸再次聆听老师的教诲,分享我亲爱的学弟学妹们的特殊喜悦。一进家门,光阴倒转,刚才那些美好的视频,同学的发言,老师的讲话,都让我觉得所有年轻的故事都不曾走远。可是,站在你们面前,亲爱的同学们,我才发现,自己真的老了。1988年,我本科毕业的时候,你们中的绝大多数人还没有出生。那个时候你们的朗朗部长还是众女生仰慕的帅师兄,你们的渭毅老师正与我的同屋女孩爱得地老天荒。而现在他们的孩子都该考大学了。就像刚才那首歌唱的,“记忆中最美的春天,难以再回首的昨天”。如果把生活比作一段将理想“变现”的历程,我们只是一叠面额有限的现钞,而你们是即将上市的股票。从一张白纸起步的书写,前程无远弗届,一切皆有可能。面对你们,我甚至缺少一分抒发“过来人”心得的勇气。但我先生力劝我来,我的朋友也劝我来,他们都是84级的中文系学长。今天,他们有的仍然是一介文人,清贫淡泊;有的已经主政一方,功成名就;有的发了财做了“富二代”3的爹,也有的离了婚、生活并不如意,但在网上交流时,听说有今天这样一个机会,他们都无一例外地让我一定要来,代表他们,代表那一代人,向自己的弟弟妹妹说点什么。是的,跟你们一样,我们曾在中文系就读,甚至读过同一门课程,青涩的背影都曾被燕园的阳光,定格在五院青藤缠满的绿墙上。但那是上个世纪的事了,我们之间横亘着20多年的时光。那个时候我们称为理想的,今天或许你们笑称其为空想;那时的我们流行书生论政,今天的你们要面对诫勉谈话;那时的我们熟悉的热词是民主、自由,今天的你们记住的是“拼爹”、“躲猫猫”、“打酱油”;那个时候的我们喜欢在三角地游荡,而今天的你们习惯隐形于伟大的互联网。我们那时的中国依然贫穷却豪情万丈,而今天这个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还在苦苦寻找迷失的幸福,无数和你们一样的青年喜欢用“囧”形容自己的处境。20多年时光,中国到底走了多远?存放我们青春记忆的“三角地”早已荡然无存,见证你们少年心绪的“一塔湖图”正在创造新的历史。你们这一代人,有着远比我们当年更优越的条件,更广博的见识,更成熟的内心,站在更高的起点。我们想说的是,站在这样高的起点,由北大中文系出发,你们不缺前辈大师的庇荫,更不少历史文化的熏染。《诗经》《楚辞》的世界,老庄孔孟的思想,李白杜甫的词章,构成了你们生命中最为激荡的青春时光。我不需要提醒你们,未来将如何以具体琐碎消磨这份浪漫与绚烂;也不需要提醒你们,人生将以怎样的平庸世故,消解你们的万丈雄心;更不4需要提醒你们,走入社会,要如何变得务实与现实,因为你们终将以一生浸淫其中。我唯一的害怕,是你们已经不相信了——不相信规则能战胜潜规则,不相信学场有别于官场,不相信学术不等于权术,不相信风骨远胜于媚骨。你们或许不相信了,因为追求级别的越来越多,追求真理的越来越少;讲待遇的越来越多,讲理想的越来越少;大官越来越多,大师越来越少。因此,在你们走向社会之际,我想说的只是,请看护好你曾经的激情和理想。在这个怀疑的时代,我们依然需要信仰。也许有同学会笑话,大师姐写报社论写多了吧,这么高的调子。可如果我告诉各位,这是我的那些中文系同学,那些不管今天处于怎样的职位,遭遇过怎样的人生的同学共同的想法,你们是否会稍微有些重视?是否会多想一下为什么二十多年过去,他们依然如此?我知道,与我们这一代相比,你们这一代人的社会化远在你们踏上社会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国家的盛世集中在你们的大学时代,但社会的问题也凸显在你们的青春岁月。你们有我们不曾拥有的机遇,但也有我们不曾经历的挑战。文学理论无法识别毒奶粉的成分,古典文献挡不住地沟油的泛滥。当利益成为唯一的价值,很多人把信仰、理想、道德都当成交易的筹码,我很担心,“怀疑”会不会成为我们时代否定一切、解构一切的“粉碎机”?我们会不会因为心灰意冷而随波逐流,变成钱理群先生所言“精致利己主义”,世故老到,善于表演,懂得配合?而北大会不会像那个日本年轻人5所说的,“有的是人才,却并不培养精英”?我有一位清华毕业的同事,从大学开始,就自称是“北大的跟屁虫”。对北大人甚是敬重。谈到“大清王朝北大荒”江湖传言,他特认真地对我说:“这个社会更需要的,不是北大人的适应,而是北大人的坚守。”这让我想起中文系百年时,陈平原先生的一席话。他提到西南联大时的老照片给自己的感动:一群衣衫褴褛的知识分子,器宇轩昂地屹立于天地间。这应当就是国人眼里北大人的形象。不管将来的你们身处何处,不管将来的你们从事什么职业,是否都能常常自问,作为北大人,我们是否还存有那种浩然之气?那种精神的魅力,充实的人生,“天地之心、生民之命、往圣绝学”,是否还能在我们心中激起共鸣?马克思曾慨叹,法兰西不缺少有智慧的人但缺少有骨气的人。今天的中国,同样不缺少有智慧的人但缺少有信仰的人。也正因此,中文系给我们的教育,才格外珍贵。从母校的教诲出发,20多年社会生活给的我最大启示是:当许多同龄人都陷于时代的车轮下,那些能幸免的人,不仅因为坚强,更因为信仰。不用害怕圆滑的人说你不够成熟,不用在意聪明的人说你不够明智,不要照原样接受别人推荐给你的生活,选择坚守、选择理想,选择倾听内心的呼唤,才能拥有最饱满的人生。梁漱溟先生写过一本书《这个世界会好吗?》。我很喜欢这个书名,它以朴素的设问提出了人生的大问题。这个世界会好吗?事在人为,未来中国的分量和质量,就在各位的6手上。最后,我想将一位学者的话送给亲爱的学弟学妹——无论中国怎样,请记得:你所站立的地方,就是你的中国;你怎么样,中国便怎么样;你是什么,中国便是什么;你有光明,中国便不再黑暗。谢谢大家!7在2012届复旦大学本科生毕业典礼上的讲话杨玉良(2012年6月29日)各位亲爱的同学,老师们,家长们:不久前,2002届的同学组织了毕业十周年返校活动,在这个活动上,毕业于复旦哲学系的聂晓晶校友谈到了学校的一个细节。他说道:“从复旦大门进来,校门右侧的公告栏里,知名的教授和不知名的员工,两张讣告紧挨在一起,没有因为生前在复旦的地位高低、贡献大小而有差别,虽然有些伤感,但令我很感动,复旦是我们的家,在人生的任何阶段,直到生命的终点,无论杰出或是平凡,复旦都以他的博大和包容,平等地看待每一个复旦人,这就是复旦的精神。”五天前,谷超豪先生不幸离开了我们;近一年来还有章培恒、丁淦林、郑祖康、林克、朱维铮和金重远等诸位先生相继离开了我们;还有是一些知名的不知名的教职员工离世;尤其是还有学生,在复旦学习期间,因某种原因不幸过早地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这一切令人十分悲痛!在今天这个典礼上,我谨代表学校和我们大家,向这些“杰出的”和“平凡的”复旦人表示怀念!因此,我建议大家起立,脱帽,为这些逝者默哀一分钟。默哀毕,请坐下。8请原谅我用如此伤感的这段“引言”来开始我的讲话。复旦,拥有每个时代的大师,老一代大师的离去,意味着新一代大师的成长。我们对他们表示怀念。这些为复旦做过奉献的逝者,使我再一次思考关于“杰出”、“成功”和“平凡”的话题。今天,我依然清晰地记得,在2009年的毕业典礼上,来自西班牙的中文系女性留学生高宝乐代表本科毕业生的发言。她中文水平非常棒,讲得更好。她说:“从今以后我们将踏入社会,不知你们是否也和我一样有一点害怕。如今的社会总显得有那么一些功利,社会逼迫着你赚钱、升职,做一个成功的人。然而,所谓的‘成功’背后有多少人真正快乐?有多少人对失落、悲伤的人怀有怜悯?有多少人懂得去爱别人?有多少人到年老时能对这一生所做过的种种选择问心无愧?”这一连串的问题具有世界性,很沉重,而今天我们的毕业生仍然需要面对。说实话,我们都渴望成功,渴望杰出,但在当今社会上,你可能会遇到这样的一种“成功者”:他们在递给你的名片上印有一摞子的官场、商场和民间组织的头衔,这些都代表着他们复杂的社会角色,令你眼花缭乱。他们往往极具“创造性”地去适应新的环境,他们长袖善舞,有很大的影响力,甚至呼风唤雨,所向无敌。用最近《人民日报》评论员张铁的话来描述,他们“工于心计、圆滑世故,一举一动都笼罩着利益的影子;他们把利益当做唯一驱动,原则、信念都可以为了利益让路;他们吃透规则甚至潜规则,善于钻空子、找漏洞达到自身目的”。他们可以称为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的典型。9《人民日报》评论员总结说,这种所谓的“精致的利己主义”,“不过是为绝对的利己主义,穿上了一件合情合理的外衣。”因此,他们在道德上往往引起争议,但他们也往往得到最丰厚的回报!然而,对这样的“成功者”,复旦的毕业生,你是羡慕,还是怨恨?确实,“成功者”都很聪明,甚至聪明得让人眩晕、让人着迷,也让人羡慕。虽然聪明是成为精英的必要素质,但他们往往忽略了:智慧、判断、同情心、尤其是道德感召力等更重要的品质,没有这些品质的极端聪明往往是“精英们”走向腐败的根源,并对社会具有极大的破坏性。甚至,即便是对这种聪明的羡慕和崇拜也是危险的。ChristopherHaves在《精英们为何失败?》(《WhyElitesFail?》)一文中警告说,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你在这种羡慕中追求“出类拔萃”的时候,对这种“聪明”的羡慕和崇拜,将破坏你宝贵的独立思考。因此,这种“羡慕”有害无益,毫无价值。与这些“成功者”作比较,不少人也会产生怨恨。许纪霖先生认为,怨恨者的心态也是卑微的。他认为,怨恨源自无限的欲望,“这种怨恨反过来也会成为其往上爬的最大动力,同时,怨恨者又通过从比他低层次的人们那里去发泄傲慢,从而获得更多的心理补偿,以抵消在高层次那里所遭遇的屈辱感。怨恨者……既蔑视底层的民众、同时又仇视上流社会,可怕的自尊与可怜的自卑奇特地纠结在一起,形成非常扭曲的人格。”事实上,怨恨已经使得人人都觉得自己是弱势群体,10并一有机会就发泄自己对更低层的傲慢。显然,这样人格扭曲更不值得我们复旦人去追求。因此,怨恨也是没有意义的。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当然要追求成功,要追求卓越,但是我们要追求的是精神层面的成功与卓越!18年前,中文系的陈思和老师、哲学学院的张汝伦老师等四位人文学者的一组“人文精神寻思录”的文章引发了全国人文学术界对这一话题持续两年多的大讨论。18年后,四位学者再次就这一话题展开讨论。问题依旧存在,所不同的是更多人都意识到问题的存在,人文精神的失落,已经导致整个社会的趣味和心态日益粗鄙。陈思和老师认为,“大学人文学科的任务就是改造人的心灵,让人的良知不断扩大,让社会发展越来越趋向人性化。”同样,我认为,大学就是应当培养具有社会良知的人,使他们成为社会道德下滑的制约因素,为社会的良性循环而努力。这正是我们开展“通识教育”的最终目的,如果我们的学生已经受益于此,我将感到非常欣慰。高宝乐同学在当时的发言中谈到,她来复旦听的第一堂课就能让她感受到了复旦教师对文学的热情和对人文的关怀,看到了复旦的精神和理想。复旦有许多这样具有感染力的学者,就像一位同学评论的,“复旦有许多老师都是这么纯粹,在谈到自己专业时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神采,他们坚守的真与善,是复旦气质的本源。”因此,高宝乐同学的建议是,“不要放弃复旦赋予我们的理想和价值观,往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