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史、西方哲学原著选读 复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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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哲学贝尔贝尔(PierreBayle,1647-1706年)是法国人。著有《历史的和批判的辞典》(1696)一书。这部著作是贝尔的代表作,初名为《著名人物小词典》,其中包括家谱、364条历史、神话、地理和文学史条目,是一部有关历史和圣经人物的条目汇编和修正前人错误的注释集。在本书中,由于贝尔以怀疑论为武器批判了宗教和莱布尼茨关于灵魂和肉体“预定和谐”的学说,直言不讳地陈述了无神论者可以是有道德的,而宗教却往往是罪恶的原因的思想。因此,这部著作成为对欧洲思想界和18世纪法国思想家影响最大的著作之一。(一)怀疑论仅仅对神学有害,对科学和社会并没有什么危险性贝尔认为,怀疑论无论对科学还是对国家都是无害的,唯有对宗教神学才是危险的。他说如果说人的心灵太有限了,不能在自然的真理方面,在产生冷、热、潮汐等原因方面发现什么,那没关系。人们可以收集资料、努力地寻求一些或然的假设,并用偶然性来解释自然现象就够了。因为17世纪的优秀科学家们几乎都相信自然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无底洞,所以,在科学方面,.怀疑论不失为一种最好的方法。同样,在社会方面,怀疑论也是无害的。因为,怀疑论者并不拒绝遵守本国的习惯,履行一个公民的道德职责,他们按照或然性行事,并不期待什么确定性,他们可以对某某义务是否自然合法、绝对合法的问题悬而不决,但并不对这一义务是否应该在某某场合履行的问题悬而不决。然而,怀疑论惟有对宗教是危险的。因为宗教以确定性为基础,那么,只要人们心里对它的真理失去信心,它的目的、效果、用途就会立刻完蛋。继而,贝尔借着一位具有哲学头脑的修道院长之口,指出怀疑论不仅得到了人们的共识,而且在新哲学那里得到了认同和肯定。一个人如果希望战胜怀疑论者,那他就应该首先向他们证明真理是可以凭某些标志确切地认识到的。可是,宗教神学的三位一体奥义、圣餐奥义、实体转化奥义及原罪学说却向人们启示:那些为人所感知到的、再明确不过的事实都是虚假的。如果千千万万当下觉得无可辩驳的事实都是虚假的,那末,据以确切地认识真理的标志,就不是可靠的而是值得怀疑的,从而宗教神学有关上帝的存在等真理也是根本无法理解的。所以,宗教神学难于驳倒怀疑论,而只能陷入他们的圈套。(二)无神论者也能做好事在贝尔时代,教会宣扬对上帝的畏惧和爱慕是人们行动的惟一原动力,只有信仰上帝的人才具有道德,而异教徒和无神论者则是不道德的,是一切罪恶的根源。贝尔却大胆直言:一些无神论者和伊壁鸠鲁主义者在道德行为上则胜过大多数宗教崇拜者。因为对上帝的畏惧和爱慕并不是人们行动的惟一动力,或并非永远是比其他动力更为积极的原动力。对荣誉的爱慕、对死亡、恶名和痛苦的畏惧、对官职的希望等,都对人心有影响,对某些人来说,其影响力甚至要大于意图讨好上帝和害怕触犯天条。那些受理性观念和道德观念的指导,或受名誉欲的支配和气质所推动的无神论者,可以生活得非常道德,胜过那些深信宗教真理、受良心律令支配的人。(三)莱布尼芙的预定谐和论是有很多困难的贝尔不仅批判宗教,同时也批判了莱布尼兹关于灵魂和肉体的“预定谐和论”。莱布尼兹认为,上帝最初就安排好了灵魂和肉体的关系,使它们协调一致。贝尔认为,这一理论虽有排除一切诉诸奇迹的想法的好处,但它本身则是一个更大的奇迹。如果把莱布尼兹的灵魂肉体结合论应用到凯撒身上,就必须说,凯撒的身体运动机能严格地依照着某个他所不知道的灵魂的连续变化而变化着,并依其修订着自己,使自己处于这种状态而不处于那种状态。那么,这种盲目的力量怎么能那样准确地修订着它自己呢?更难解释的是:人体包含着众多的器官,并不断暴露在周围物体有时冷、有时热、有时湿、有时干的冲击下,身体变化和灵魂变化之间的相应关系难道永远不会混乱吗?如果把凯撤的灵魂称作非物质的自动机,在世界上不受任何精神或形体的影响,那么,灵魂的运动方式应该是永远一样的,就如同德谟克里特和伊壁鸠鲁不受任何东西妨碍和干扰的原子沿着同样的路线,永远如一的运动下去一样。但是,是什么机械作用决定了人的思想常常从黑到白、从是到否的奇怪变化;从地到天的飞跃;从快乐到痛苦的改变呢?如果假定人的灵魂不是一个精神,而是一批精神,其中每一个都有它的各种机能,可以确切地按照身体上各种变化的要求去开始和结束,这虽可以较好地理解思想的变化,但这样一来,人的灵魂就不再是一个东西,而变成了同物质的东西一样的堆积物了。因此,贝尔把莱布尼兹的假设斥之为空想。固然,莱布尼兹声称他不但获得了向自己不断提供思想的机能,而且获得了永远遵照某一个与身体机器的连续变化相应的思想秩序的机能。然而经验告诉我们,人的灵魂对这个思想秩序一无所知。既然灵魂没有这种知识,它就决不可能按照这套“思想乐谱”来变幻自己的知觉。因此,莱布尼兹认定灵魂并不是清清楚楚地知道它未来的知觉,而是乱七八糟地觉察到它们;人的灵魂尽管有它的单纯性,却总是有一种由若干个知觉在同一时间组成的感觉。,无论感觉前后相继,或同时并存,它们都是灵魂的结果。灵魂不仅必须表现出它的身体中所发生的甚至将要发生的事情,而且凭着世界各部分的联系和对应,以某种方式表现出其他一切形体中发生的事情。贝尔认为,莱布尼茨的这个假设,如果在仔细地、全面地弄清楚之后,将能在精神的本性方面教给人们一些出色的东西。梅利叶梅利叶(JeanMeslier,1664-1729年)法国乡村教士。生前默默无闻,死后只留下一部遗稿:《遗书》。此书反对封建专制,批判宗教迷信,痛斥国家和教会互相勾结压迫人民,造成了人类的第一个大祸害:人间的不平等。同时还阐述了物质是万物的始因,神根本就不存在的唯物主义思想。(一)暴政和宗教是世间一切灾难的根源梅利叶认为,世上有两种玩弄权术的人,造成了人间的灾难。一种是有权、有钱、有势的王公贵族;一种是号称传达天惠神恩的教会僧侣。这两类狡猾、诡诈的权术家不仅巧妙地使用强力和暴力,而且同时采用各种阴谋和诡计,非法利用了孤立无援和未受教育的人民群众的儒弱、轻信和无知,以及抓住常常发生在人与人之间的争执和不和,轻而易举地使群众相信他们所需要的一切,然后敬畏地、恭顺地、自愿不自愿地屈从于他们的法律和专治统治,或把他们当作神灵来崇拜。梅利叶认为,这种靠权术所形成的专制统治和宗教,就是人类社会骚乱、不幸和罪恶的根源,就是遍布全球的一切谬误、欺骗、迷信和偶像崇拜的根源,易言之,就是世间一切灾难的根源。然而,可悲的是那些聪明且有教养的人,明明看到这个不公道的、令人痛恨的残暴政府滥用职权,充分了解宗教的谬误和虚妄,但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却对其迁就、缄默。此外,那些得到了国家官阶和职务的人;那些企图在教阶中猎取圣职和肥缺的人;那些惜土如金的铿吝的人;那些贪图安逸享乐的人和那些假装慈善的伪君子、假道学者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会反对王公贵族的不公道行为,或者斥责宗教的虚妄和弊端。而那些力量薄弱、无知无识的群众因为没有知识和地位,则认不清那些哄骗他们的谬误和谣言,也不会对暴政和宗教提出异议。更何况人们之间的竞争和妒忌,也难以使人们成就改革坏政府、摈弃宗教的事业,由此便使得恶习邪行猖獗,迷信暴政普遍地弥漫于人间。除此之外,迷信暴政得以普遍地流传于人间的原因还在于:宗教和政府这两个应当互相矛盾、互相对立的东西狼狈为奸,形成了宗教支持而不是斥责残酷不公的暴虐制度;而政府也同样庇护而不是抑制最荒谬、最愚盆的伪宗教滥用权力的同盟。这种同盟是压迫和愚弄人民群众的又一个令人愤恨的权术。面对暴政和宗教的压迫和愚弄,梅利叶直言陈述道:任何宗教仪式、任何敬神行为都是谬误、舞弊、错觉、欺骗和奸诈的行为;任何宗教都不外乎是先由奸猾狡诈的阴谋家捏造出来,继而又由伪预言家、骗子和江湖术士予以渲染扩大,而后由无知无识的人盲目地加以信奉,最后由世俗的国王和贵族用法律加以维护和巩固起来的。那些捏造宗教的人之所以冒用神的名义,.只是为了更容易地贯彻他们自己的法律及法则,同时迫使人民更加尊敬、崇拜和害怕自己。他们需要靠这种阴谋诡计来统治人民,也希图靠这种阴谋诡计来欺骗人民。(二)不平等是人类的第一个大祸害梅利叶认为,人世间第一种祸害就是不同地位、不同身份的人们之间的极度不平等。一些人仿佛生来就只是为了横暴地统治别人,永远享受人生的一切幸福;而另一些人仿佛生来就只是受人践踏蹂躏,生活在贫穷、不幸和煎熬中。这样一种不平等是极不公正的,因为它绝不是以某些人的功勋和另一些人的过失为基础的;它是可恨的,因为它只会造成骄傲自大、虚荣傲慢,只会产生仇恨、嫉妒、愤怒、渴望报复和埋怨等情绪,并由此导致世界上的罪恶和暴行。实际上,人人天生都是平等的,都有在地球上生活、立足,享受天赋自由和世间福利的权利。当然,人们生活在社会中,为了大家的福利,人与人之间就必须有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某种依附和从属。但这种依附和从属必须是公正的、适当的,而不应当是不公正的、可恨的,与人的天赋人权相敌对的。封建社会中的不平等现象是荒诞的、可恨的,因为贵族的显赫地位和统治者的权利来自于他们的残酷掠夺和欺诈。他们用这种骇人听闻的手段搜取了一切权力和使人愉快的东西,而把一切税捐摇役等重负都推给了广大贫苦大众。他们像蛔虫一样不断地搅扰、折磨和吞噬着贫苦大众。所以,对贫苦大众来说,最凶恶、最可怕的魔鬼不是传教士和画家所描绘的那种骇人的怪物,而是现实中那些穿戴漂亮、擦脂抹粉的男女权贵们。(三)神根本就不存在,物质是万物的始因梅利叶认为世间一切罪恶和谬误都是建立在对神的信仰上,实际上,神根本就不存在。因为关于神存在的信仰并不是一向到处为人所接受的。在过去各个时代中,有许多民族和许多有学问、有教养的人根本不知道和不相信神的存在。神的存在不过来自于某些想使别人怕他、敬重他的狡猾而恶毒的家伙。这些家伙利用神的名义和权威建立并支持自己的残酷统治。如果人们理智地看看神学体系中的创世说,就会发现它有着种种无法克服的困难。它的困难在于:无法说明或设想那个仿佛创造了其他一切东西的最高本体的木质;无法用令人信服的理由证明应当把永恒性和独立性归给那个本体,而不归给物质本身;无法说明非创造的永恒实体如何从无中能够创造出世界;无法说明并明确断定这个仿佛创造了其他一切东西,而且在一切创造物中最有威力的本体究竟在什么地方?那么,只要承认物质是始因,是永恒而独立的本体,就可以避免创世说中必然要碰到的许多不可克服的困难,并且还可以很容易地解释万物的存在与形成。物质自身存在着、运动着,是万物的始因是千真万确的真理。物质可以看得见摸得着,到处可以碰到,存在于一切事物里。只有那些不相信人类理性的皮罗主义者才会坚决怀疑这一切。但是,任何一个皮罗主义者不论多么狂妄,也达不到对一切都完全怀疑的程度,他至少应该感到和相信快乐与苦难、善与恶之间的区别;感到和相信自身实体的存在并思想着。既然如此,就不能不承认物质实体的存在;不能不承认物质实体的存在是永恒的;不能不承认物质实体是万物的始原和基原,万物只是物质实体的各种变态。所以可以清楚地得到结论:没有任何被创造出来的东西,因而也就没有创造者。物质是存在的,同时,物质也是由本身获得自己运动的本原的。除了构成形体本身的物质能够运动外,任何东西也不能推动或激动物质。只有像物质那样本身具有某种密度和某种不可人性的东西才能推动和激动物质,而本身没有任何密度或不可人性的所谓精神的、非物质的实体,是绝对不能影响并推动物质的,甚至不能支撑和靠在物质上,结果就会好像没有任何接触并把压力加在另一种东西上一样,这样自然也不会引起任何反作用或物质的运动。因此十分明显,只有能够触摸的物质才能够给物质以影响和压力并推动物质的运动。孟德斯鸠孟德斯鸠(Montesquieu,1689-1755年),法国启蒙思想家、法学家。原名查理·路易·德·色贡达。历任波尔多省法院法官、院长和法兰西学院院士。孟德斯鸠是位学者,研究领域涉及自然科学、哲学、历史和文学等。1721年,他以“彼尔马多”的化名出版了《波斯人信札》,假托两个到欧洲旅行的波斯人的通信,抨击和讽刺了当时法国腐朽没落的封建专制制度。从此孟德斯鸠名声雀起,其书生前就连续再版了20次。1928年,孟德斯鸠实地考察了欧洲及近东各国的情况,寻求治国良方,回国后潜心研究,于19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