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农业大学课程考核情况表2012—2013学年第一学期学院:人文社会科学学院课程名称:社会研究方法学分:3学号:2012110007姓名:郭振考核方式:课程论文、课堂讨论、课堂考核及报告评分标准:考核评分标准分值得分能够针对定性研究、定量研究的不同对其研究设计展开恰当分析20能够掌握问卷设计、抽样方法的要点,发现资料分析中的错误及不足20能够掌握定性研究方法的技巧,围绕研究问题进行资料收集、资料分析,以及论文撰写60考核最终成绩教师签名:时间:团体中个人角色的塑造和断裂:对《死亡实验》的内容分析社会学专业郭振2012110007摘要:角色是社会学研究中的一个基本概念,也是互动论经常论及的一个概念,它是一个人对于自己或者他人的位置的确定,同时它也附带着社会对个人的期望价值。本文试图通过对电影《死亡实验》的内容分析,进一步深刻理解作为社会化的个人在一个新的情境中是怎样通过互动适应自己的角色的,并进一步探析影响个人角色塑造和断裂的诸多因素。关键词:角色《死亡实验》内容分析一、剧情梗概为了研究在一个封闭的制度环境下人类行为的攻击模式,瑞恩教授决定开展一个时长两周的行为实验,他用一千美金的高额报酬雇佣来一群普通的平民百姓,将他们随机分为两组,一组扮演“狱警”,其他人则扮演“囚犯”,用“狱警”来管理“囚犯”,以此来模拟两周的监狱生活。在模拟的监狱中,其生活条件与真实的监狱无异,而且还有配套的规章制度,瑞恩教授宣称如果有人违反了规则,指示灯会亮起,宣告实验结束,实验者将会失去报酬。在刚开始的几天时间,“狱警”和“囚犯”处于和平相处的状态,但随后,“狱警”和“囚犯”分别进入自己扮演的角色状态,“狱警”开始对“囚犯”进行不断升级的羞辱和迫害,“囚犯”们的人身安全也没有如同实验前科学家承诺的一样得到保障,“囚犯”们也和“狱警”发生冲突,最后当这种冲突无法调和后,“囚犯”们不堪重压,发动了暴动,以暴力手段冲出了监狱,而实验也以失败而告终。二、团体中个人扮演角色的过程(一)角色预知在踏进监狱的那一步起,科学家就会告诉实验者,谁该扮演什么角色,规章制度是什么,哪些做法是合适的或者非法的,如果违反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以及何时会终止实验等等,通过这些讲解“狱警”和“囚犯”就会对自己的角色有一个初步的判断,会形成对进入这一角色的期待,引起实验者的兴奋和好奇。上述过程就是一个角色预知的过程,角色预知可以是自己通过某种途径预想到的,也可以是他人告知的。我们在经过长期的社会化过程之后,即将进入某个团体,首先会对自己的角色有一个预期,而这个预期实际上是会受到社会或他人对于这一角色期望的限制,在一些公司或者工厂招聘人员之后,一般都会对人员进行一到两天或者更长时间的培训,这个培训也就是让团体内部的成员明白如何才能成为一个合适的员工,什么样的价值标准是团体所需要的,什么样的行为才是符合团体预期的。通过这个过程,就会使成员形成一个角色概念,并在情绪上形成一种兴奋或紧张的冲动感。(二)角色模仿在初步对自己将要扮演的角色进行定位以后,“狱警”们开始向他们在电视电影中或真正遇到的狱警学习,向他们一样昂首阔步地清点“囚犯”们的人数,也一起聚众开会喝啤酒,或者大声的呵斥那些行为过火的“囚犯”,他们可能并没有什么真正的管理经验,有的时候会对自己所扮演的角色自嘲一下,但是这种模仿让他们体验到了一种真实的存在感。而“囚犯”,也向一个真正的犯人一样,无精打采地盯着铁窗发呆,有时候也会打下篮球消遣一下时光,总之,他们要表现得如同真正的囚犯一样无二。米德曾经在他的角色理论中认为,社会化的实质是“角色扮演”,即学会理解他人对于角色的期待,并按照这种期待从事角色行为的能力,而儿童进行社会化的首要阶段就是“模仿阶段”,也就模仿父母的动作,但尚未形成真正的“客我”[1]。本文中所提到的角色模仿则是在角色转换和新角色建立过程中一个个体对于同类群体或成员行为的模仿。在一个群体中,一个成员要融入这个集体,除了接受必要的教育以外,最好的做法是模仿业已存在的同质成员的举止言行,因为这会让他们感到安全,获得社会对他们的认同感,而这种认同感会给予他们以自信和自尊,同时会减弱先前角色预知的兴奋和紧张感。然而,这种角色模仿并不是单纯“主我”的体现,而是在“客我”的指导下进行的,因为它其中内化了社会的期待和要求。(三)角色博弈然而“狱警”们渐渐并不满足于把这个实验当做一个游戏。在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也和“囚犯”们嘻嘻哈哈,打成一片,也和“囚犯”们做朋友,他们在这时还处于一种理性状态,因为这种角色实在不过是一种“拟象”,当他们在两个星期后,又会回归到他们原来的普通生活。可是他们对现状并不满意,因为他们感到他们的尊严和权威在“监狱”里面受到了挑战和质疑,特别在博什(“狱警”)在无意间被“囚犯”的球击中以后,他们召开了紧急会议。尽管有的“狱警”并不赞成实施惩罚措施,但通过利弊的权衡,他们还是认为有必要对“囚犯”实施相应的惩罚,而这也符合“监狱”内部的管理条例,尽管它是不人性的。在“狱警”下达了惩罚的命令后,很多“囚犯”是存在着异议的,把它看做一件小题大做的事情,但是当有的“囚犯”认为这并不会带给他们太多坏处并照做时,“囚犯”们这是便达成了一致,接受了这种微不足道的惩罚。上述是一个角色博弈的过程,在整个过程中可以说是“理性”战胜了“人性”,这种理性同科尔曼提出的“理性人”概念大致相当,这种“理性”不仅包括经济利益上面的计算,也包括情感、尊严和地位的考虑[2]。而这里所说的“角色博弈”,实质上是一个取舍的过程,它包括角色的替换、价值标准的选择,而且这个博弈是必要的,经过这个博弈之后,事实上就表明了我们对于这个群体的认同和群体价值观的认可,个体才能够真正地融入群体之内。如果不能认同这一点,通常他会被认为是群体的“异内”而加以排除。但是,并不是每个个体都能够做到“舍小我,取大我”,就像“囚犯”中的77号特拉维斯由于并不认同自身的角色身份,因而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对这个群体产生归属感,并不能将他看做这个群体的一部分,因此,最后他也成为被惩罚的主要对象而成为冲突的发起者。(四)角色维持在对自身的角色有一个深刻的顿悟以后,“狱警”便开始想办法充当一个出色的狱警,一个好的方法是主导冲突然后重新“洗牌”以加强权力。这一点不仅体现在对监狱规则和规章制度的极度维护上,也体现在重新创造新的规则上。伯瑞斯(“狱警”)由于能够创造出许多整治“犯人”的小点子而成为“狱警”们的领导者和崇拜对象,他先要求“囚犯”做俯卧撑,在经历“豆子风波”之后,他进一步剥夺了“囚犯”们的人身自由,将他们单独隔离,最后为了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又对“囚犯”们进行了人身迫害,致使冲突的范围进一步扩大,他们自己也会因为。而“囚犯”们因为处于一个被管理的阶层,在经过与“狱警”的一番斗争后,也都成为了“顺民”,大多按照要求吃完食物,在规定的范围内活动,并竭力遵守“狱警”所提出的要求,并从心理上接受了“囚犯”的定位,甚至在后来见到亲人时,都因为“囚犯”的身份而感到羞怯,表明这种团体内的归属感事实上已经形成。在这个阶段,个体对于角色的意识已经明显的表现了出来,而且在行为上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初始的模仿了,而进入了一个凭借“手头库存知识”进行行动的阶段,这种“手头库存知识”的形成,按照舒茨的解释就是,“狱警”们经过与“囚犯”们的互动,获得基本的经验和常识,当这种经验逐渐积累,“狱警”就会从若干经验当中挑选出对管理“囚犯”行之有效的若干经验流,当这种经验流不断增加就形成一种意义结构,这种结构通过有序的安排和整理之后,就会形成经验图式,在需要进行行动的时候,“狱警”会从经验图式中找寻若干的经验赋予行动以意义[3]。这种“手头库存知识”会帮助“狱警”维持目前的角色,因为“狱警”总会从其中找到能使“囚犯”学会服从的方法,而“囚犯”也从和“狱警”打交道的经验图式中意识到和“狱警”进行持续性地对抗并不是上上之策,所以他们倾向于采用保守、消极的方式来维持目前的现状。但是这一点不够,仅仅靠过去的做法并不一定能够维持目前的状态,因为有越轨者的存在,像特拉维斯那样的越轨者对于一个团体和一个相对稳定的结构带来的后果,不仅仅在于打破常规,还在于带动其他成员可能的越轨行为,从而引发局势的失控。由于这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结构环境,结构通过制度关系和规则限制和规定着人们的角色,然而“狱警”通过对于研究者的意图的揣摩和底线的观察,认为建立这种规则是可能的,他根据“监狱”的实际情况和“狱警”在同“囚犯”互动中产生的控制的需求来建立规则,并最终力图实现“狱警”和“囚犯”两个角色新的平衡。三、影响团体内个人角色建立和稳定的因素(一)数字代码:标签系统在《死亡实验》中,“囚犯”们没有自己的名字,有的只是有以数字号码来代替名字的符码。为什么要以数字来代替姓名呢?这不仅仅是一个数字简明易记也易于管理的问题,还因为它能够让“狱警”彻底的理性化。在监狱中,犯人一般用数字来称呼,这是一个普遍的现象,因为它通常能够泯灭“狱警”对于“囚犯”的同情心和残存的好感。一般而言,如果称呼一个人的名字,我们通常会联想起来关于他的一切事情,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它会唤醒一个人的内心情感,从而会使得“狱警”不能足够地客观,他可能会动恻隐之心而给予某个“囚犯”以特殊的待遇。但是数字则不会,它会让你足够地理性,抹杀掉除去数字以外的信息。直接以数字来称呼“囚犯”,似乎是犯人们的“专利”,事实上它更加强调的是一种归属感,它强化的是某个个人属于“囚犯”这个群体,而与其他群体划清界限,以此来确定自身的角色位置。事实上,并不只是数字才表现了这一点,所有与这种区隔密切相关的事务和行为都可以明确的指向个人的角色性。在“监狱”中,“狱警”有单独的休息室,闲暇时可以抽雪茄烟,打桥牌,穿专有的警服,而“囚犯”则居住有专门的牢房,穿专门的囚服,特定的活动区域都可以体现这种角色的区别,而这种打上烙印的标签系统起到的作用就是强化人们对于自身角色的认识。在其他团体中,这种标签系统也同样存在,每一个团体都以不同于其他团体的标签来区别“自己”和“他人”这两个圈子,而团体中的成员也因为这些附加于自身的这些符码来区别于其他群体的成员,不管这种符码是强加的还是自愿的。在生活中,公司职员的工号,工人们特有的制服,交通警察的指挥棒,还有企业高喊的口号都能成为特定角色所包含的标签。这些标签是群体间得以区分开来的基本标志,也是个体角色得以彰显的必要手段,为此,团体为了强化集体的凝聚力和向心力,经常会有意识或无意的创造出一些标签以使个体更好的为集体的目标奋斗。(二)警棍:暴力系统在“监狱”里,警棍的作用在于它不仅表明“狱警”和“囚徒”两种截然不同的角色身份,而且还附带有警戒意义,即意味着,“狱警”在这里是秩序的维护者,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任何可能的违抗都会受到它的制裁。但是,它并非总是在被“狱警”使用时才体现它的优越感,因为它被使用的情况总是极少数,它是象征意义在于,“狱警”是有权威的,他有潜在的使用这种权力的控制力,如果谁意图挑战他们的权威,警棍就会起到震慑的威力。我们从反面来思考,如果没有警棍,那么“狱警”相对于“囚犯”的优势将不复存在,因为“囚犯”毕竟在数量上占上风,那么情况将会失控,“囚犯”对“狱警”的要求不予理睬或者采取不合作的态度而“狱警”则毫无办法,而暴力装置的佩戴则至少维持了这种相对的平衡。在一个团体中,暴力系统可能并非是一些血腥暴力的控制手段,但至少是由权威和规则两个子系统构成。权威指的是对权力的一种自愿的服从和支持,它包含着人们对于一种正当合法权力的认同,一个团体中必须要有权威的存在,否则团体内部就会缺少约束力,不管这种形式的权威是传统权威、感召权威还是合法权威。权威的存在对于个体的角色而言,起着价值观的规范和导引的作用,权威的言行和表现对团体内成员角色的定位有重要的影响作用[4]。与权威同样重要的还有规则,规则构成了体系内对团体成员的监控,它使得成员按照社会所期望的角色行事而各司其职,但是规则的重要性主要体现在它的有效性上,它可以而且必须通过合乎规章制度的奖惩体系来维护规则的有效性,如果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