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之道推薦人的話靈魂挑戰的如實呈現許添盛《健康之道》是賽斯口授的最後一本「賽斯書」,其間貫串著魯柏日益惡化的病情,終至結束了她最後一世的物質性輪迴。許多讀者不解的是,賽斯有如此高的智慧、慈悲及神通,魯柏又是一個——以佛教說法而言——開悟成道的人,為何魯柏又會生病,且因病而死,難道這一切都禁不起考驗,難道賽斯資料中看不中用嗎?有趣的是,我從來不會這樣想,反之,魯柏以她的勇氣及堅毅,顯現了賽斯資料的博大精深,既不嘩眾取寵,也不媚俗,而是如實呈現了自己的一生。就如魯柏的先生——約瑟——提到的,很少人能真的了解到魯柏如此深刻的靈魂挑戰。是的,我想我完全了解這句話。身為家醫科及精神科的專科醫師,我想我對健康的了解已遠超過一般人,但是,現代醫學似乎一直停留在「物質的健康」,以為身體沒病,或把身體的病醫好了,就叫健康;甚至以為身體的健康才是根本,沒有了身體的健康,哪來心理及心靈的健康?但這種觀念根本是倒果為因,且不會有成功的一天。物質並非宇宙的根本,相反的,物質的原子分子乃來自內在心靈能量的具體化。因此,物質是果,心靈才是因。同樣的,身體的病痛也是如此,「醫病」是永遠醫不好病的,徒然耗費金錢、時間及精力,只能控制症狀,或暫時醫好了,旋即復發。身體病痛乃是「果」,真正的因是其背後痛苦扭曲的心理及心靈能量,如果大家不改變過去的思考模式,也就無法真正解決人類的病痛。一味醫病是沒有用的,因為物質是果,身體是果,病痛也是果,一個完全的醫生一定要學會醫人、醫心,真正了解所謂的「身心動力學」,了悟到所有肉體疾病背後扭曲的心靈能量為何?在思想、情緒及生活層面重新恢復平衡,在果的層面的身體自然會回歸健康之道。現代的醫學走向比較像「疾病之道」,我希望大家遠離疾病之道,而真正回歸內在身心靈平衡的「健康之道」。【推薦人簡介】許添盛,曾任台北巿立仁愛醫院家庭醫學科專科醫師、台北巿立療養院成人精神科醫師,現任台北縣立醫院身心科主任、中華新時代協會理事長兼心靈諮商師。曾為聯合報心靈版、中國時報家庭版及大成報心靈推手版專欄作家。著有《絕處逢生》、《你可以不生病》、《許醫師安心處方》、《用心醫病》、《許醫師諮商現場》、《絕處逢生之旅》、〈〈許醫師抗憂鬱處方》、《在孩子心裡飛翔》、《我不只是我:邁向內在的朝聖之旅》及《身心靈健康的2堂必修課》等書,並出版有《身心靈健康生活處方》講座有聲書及影音光碟。譯序王季慶終於,校對完了賽斯/珍的最後一本書,心中真是百味雜陳,一言難盡啊!也許與許多讀者不盡相同,讀賽斯對我而言,一向不僅止於感受到知性與理性上的震撼,卻同時是一種深度的情感經驗。而這本詳細描述珍臥病在床,直到瀕臨死亡時,賽斯不氣餒地,一再給她教導、鼓舞、愛與支持,展現出「生命」本身的睿智和慈悲,更令我每讀之不能自已!常常,我是啣著淚的,而,到後來,有時我會掩卷而泣。但,也不能說我純粹是在哀悼珍,沒錯,我為她心疼、不捨,也為她的英年早逝帶給人類的損失而痛惜。但,內心深處,我感受最深的,是賽斯表現出的「一切萬有」,我們內心的神、我們的存有,對活在世上的祂的兒女,無窮無盡的關懷和摯愛!所以,同時我心中又有極大的喜悅和感動!多年來,我與許多身心受創的朋友「心靈對談」,不得不注意到,大多數人都有不盡幸福的健康之道VI童年。並非父母欠缺善意,卻往往因自身並未受到足夠的愛與肯定,又受到所有種種傳下來的負面信念的荼毒,習焉而不察。無論是言教或身教的結果,都使子女也得不到喜悅生活所需的愛與肯定,造成或深或淺的「拖累症」(co-dependencd)及相關的「強迫」思想和行為。這些案例,好比鏡子一般,也照見了療癒者本身的痛處和不足。這在身心方面造成的病痛,是相當不容易治癒的。賽斯在本書第二章及第五章特別針對兒童天生的自發性、愛遊戲、信任、樂觀和蓬勃生氣著墨不少,使我悟到,我們這些成人,唯有真正接受了賽斯給我們提示的真理,改變消極卻自以為浪漫的人生觀,人生才會豁然開朗。讓我們一同利用本書二月一日賽斯教珍的「新方式」,重新活過來。賽斯說,健康之道是自然的、最容易的做事方式。所有的自然都是在「未來是受到保證」的前提下合作的,自然的每一處都充滿了許諾,不僅是存活的許諾,卻是美麗與成就的許諾。也就是說,除了可以安全地存活,我們更有信心可以免除恐懼,可以創造喜悅,可以欣賞自然之美、人情之美、藝術之美、文化之美、真理之美……賽斯書的深奧、浩瀚和難懂,是他的書迷都深深知道的。最後的《健康之道》卻是最淺顯易懂的一本。因為,他已不再多談宇宙的真理真相,而聚焦在人活在世上應抱持的心態:信(心〕、(希)望和愛,有點與《神奇之道》呼應,卻更「個人」、更親密、更充滿了感情。他將戕賊世人心理的、被許多人視為「真理」的錯誤負面信念,明明白白地講出來,而那些謬誤信念,正是造成這世界為「苦海」的信念!他這樣苦口婆心地向珍保證生命的安全,自發性的自然。許多根深柢固、被我們死抓著不放的負面信念,好像已成了我們的精神性基因,為害之烈,令人髮指!但,我們世人還正以為那才是人世間的真相!「悲天憫人」被奉為美德。但,悲的不該是天或自然的無情,而應是深深了悟,我們個別和集體地,由「信念」創造出那樣的實相。「一切萬有」將自己化身為無數的人靈,哪兒出了錯,導致人自以為活在「五濁惡世」中而無法翻身?「悲天」是錯誤的,是「天」悲憐祂兒女的迷失!而藉賽斯/珍之口,令我們覺悟:受苦是不必要的!我們是生命的兒女,理應活在「信望愛」中,喜悅地遊戲。賽斯在三月十九日的課中說:每個個人,只是活著,就以任何別人都不能的方式與宇宙及宇宙的目的切合……以人類的說法,每個人都是被摯愛的個人,以無限的關懷和愛所形成,被贈與了與任何人都不同的天賦……內在自我從宇宙性的意識汲取即刻而持續的支持,而外在自我越將這事實謹記在心,它自己的穩定、安全與自尊感越強……對好的健康不利的一個態度就是:自我譴責,或不喜歡自己。除非我們不看報、不看電視,否則,我們每天都被連綿不絕的悲劇弄得焦慮不已,難怪社會上憂鬱症如此的普遍。但賽斯卻說:世界所有的問題也都代表偉大的挑戰……世界需要每隻手和每隻眼,並為愛和關懷的表達大聲疾呼……貢獻自己給這樣一個理想,遠比以悲哀的眼睛和悲悼的聲音不斷地哀悼全球問題值得讃許。在第十一章裡,賽斯並很實際地教給我們幾個簡單的練習來改變這一切。我讀此書時,不停地劃線,不停地讚歎,希望將這些至理名言銘刻於心。但,不能再摘錄了,否則要錄下整本書!我們何其幸運.,有這麼多的愛與智慧藉賽斯/珍而傳達下來,使我們有機會,可能在有生之年了悟到這一切!不過,連珍都痛苦地死去,賽斯所能做的、一切療癒者所能做的,都只是給予提醒、愛和支持。你要如何創造你的人生,還是由你的自由意志抉擇的!但,別忘了,賽斯說,只要你一息尚存,都為時不晚。當下就是威力之點,只要你能以正面信念取代負面信念,重新相信生命,重新燃起希望,信賴你天生即有的蓬勃生氣、源源不絕的能量,便可以按照此書中教你的,重新來過,喚起你生命的喜悅!珍最後這本美麗而深情的遺作,真像是所謂的「刺鳥」。據說,當刺鳥的心被荊棘刺透,臨死時唱的那首歌,才是最美的歌!以此書,獻給我嘗試溫柔疼惜的自己,及溫柔疼惜的你——每個人。不!期待有一天,我能說「Ido.」,而非「I'lltry.」。前言《健康之道》不只是有關我太太,珍,羅勃茲,十三年前在紐約州艾爾默拉醫院裡住院——及死亡——的記事。我長久以來一直想看到它的出版,心中感覺且知道它還可提供多得多的別的東西。不僅是關於珍在出神狀態或離體狀態,為賽斯——一位稱他自己為「能量人格元素」的「人」——發言的優秀能力,並且也關於在一個人生過程中能夠且的確會升起的所有龐大的複雜挑戰。我學到,我們的生命並不只簡單地由「生」到「死」,直接而順遂的進行。反之,我看到每個人都旅行在一條最古怪的岔出或迂曲的道路上,那是以我們既有知I及我現在很確定——又不知的方式深具創意的一條路。啊,那麼,挑戰就在——瞭解我們與生俱來的創造力。我們可以試著去鍛鍊生命,使它隨俗或聽話,但每個生命都有其自己的生命。多幸運哪!我太太的生命與作品顯示,我們甚至在出生前便能創造挑戰和目標,然後在物質生命中,當我們穿上肉體、衣衫及信念時,一頭鑽進去實踐完成那些特質。然而,在我們創造出來的那些挑戰裡,我們能遭逢到什麼了不起的、意料之外的盤旋哪!即便如此,我想我們最終,不管是在有意識或是無意識的層次——或兩者皆有——都會瞭解到,一路上一邊在學的同時,我們仍全然是我們自己。在那醫院裡,珍某些方面是相當無助的。待了一年九個月之後,珍於一九八四年九月五日星期三凌晨兩點八分逝世。自從一九八一一年二月以來,她已經是第三次住院了。自她死後,許多人都寫信來,既表示悼念,並且也問:「為什麼?」她有賽斯,不是嗎——她為賽斯說法二十一年之久;她同時也與他一起寫了六本書(加上她「自己的」幾本)。為什麼賽斯沒打開適當的神通之鎖的神奇鑰匙,而救珍脫離難局?當她去世時,只得年五十有五。她很可能再活上,比如說,二十年,而甚至貢獻更多給我們對賽斯及她自己的知識。如果要選擇成名的話,她很可以變得名聞全球的。珍、賽斯和我對這類問題所得到的答案就在這本書裡。珍首先是一個人,其次才是非常有稟賦的通靈者。多年來賽斯的確幫助過她許多許多次。除此之外,珍和我學到,宇宙裡還存在著大半未透露的知識及感受之龐大領域。若更能深入接上和汲取自那些神奇的迷宮,甚至會更好些,但我們已盡所能。我很確定,賽斯仍在幫助我太太。他們現在已合而為一了,並且廣義地說,也遇到了他們在「過去」、「現在」與「未來」認識的許多人。由於某些夢,我相信甚至我自己存有(賽斯稱之約瑟)的一部分也參與了進去。嗯,為什麼不呢,既然賽斯描寫實相說,每樣事物都同「時」存在?我知道,那是得很費力才能理解,有時甚至自相矛盾的複雜觀念和問題——即使在這世俗實相裡也夠我們忙一輩子了。那麼,我想,這本書顯示出,健康之道可能並且真的有很大的變數。以某種頑固且深植於心靈的方式,我們每個人都得做出自己的選擇,就如人類一向所為。珍的人生顯然展示了此點,並且是以當我們四十二年前結婚之時,我倆在意識上都鮮少知覺的方式展示出來。在珍住院二十一個月的期間,珍、賽斯和我對於她的身心狀態都說過不少話,而我往往是在壓力非常大的狀況下盡我所能、以自創的速記法記錄下來的。在所有那段時間裡,只有一回,由於一場厲害的大風雪,我沒有像每天例行的陪我太太六到八小時。她於四月裡入院之後,有好幾個禮拜我不知道珍會不會再做任何的「通靈」工作了,但三個月後,她令我驚訝地開始了一連串對話,類似她曾為心理學家暨哲學家威廉,詹姆士及畫家保羅,塞尚製作過的「世界觀」資料。她再一次的被我有關藝術及相關知識的問題激發了靈感。當她開始新方案時,她說:「至少我覺得我在做一些自己天生該做的事。」她在一九八三年九月講完了它,然後,在接下來的四個月裡,口授了一連串大半是短短的、個人性的賽斯課,共有七十一節。她在一九八四年一月二日結束了那個系列——第二天便開始《健康之道》。在這整個期間,我們並未明確地告訴醫院裡任何人我們在做什麼——醫院職員接受我們一般性的解釋,我們是作家,「只是在寫作」。全都進行得很順——縱使記錄上顯示著,我們常常被打斷。不過,無可避免的,展示在此的《健康之道》,其中必有許多的節略——並非賽斯資料,而是節略了珍和我寫的東西。我欠了安柏——亞倫出版社的老闆珍妮,米爾很多情,她給我相當多的幫助。我們看得出來,如果每一節課的所有周邊資料都包括進去的話,這本書會非常長。(舉例來說,我有不少我認為會增益賽斯資料之觀念的個人經驗和洞見。〉但該省略什麼?何時該停?這對我而言造成了一個難局。當珍在一九六三年開始口授賽斯資料時,我對我們將會流傳下來的記錄非常的自覺——不是與賽斯,卻是與我們私生活有關的部分。其一不可避免地會增益另一,增加了兩者的奇妙複雜性。很久以前我便開始相信,沒有一樣事物是存在於孤立中的;節略掉某些記錄顯然會留下空隙。難說是個原創性的概念,不過我卻看到,那是在我們日常生活的表面活動裡常常被忽略的一個概念。如果我們對自身物質及非物質生活的其他層面賦予更多注意,不論它們是「何時」發生,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