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溪中学:李勇郑敏(1920---),福建闽侯人,1943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哲学系。1952年在美国布朗大学研究院获英国文学硕士学位。回国后曾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工作。1960年后在北京师范大学外语系讲授英美文学至今。1949年出版《诗集:1942--1947》,成为“九叶”诗派中一位重要女诗人。九叶诗派九位诗人分别为曹辛之(杭约赫)、辛笛(王馨迪)、陈敬容、郑敏、唐祈、唐湜shí、杜运燮xiè、穆旦和袁可嘉。他们于1981年出版了《九叶集》,因此被称为九叶诗人。九叶诗派它们强调反映现实与挖掘内心的统一,诗作视野开阔,具有强烈的时代感、历史感和现实精神。在艺术上,他们自觉追求现实主义与现代派的结合,注重在诗歌里营造新颖奇特的意象和境界。他们承接了中国新诗现代主义的传统,为新诗的发展做出了贡献。品味鉴赏“站”运用拟人修辞,写出了稻束挺立秋天田野的身姿,是收获的见证和象征。“疲倦”“皱”写出了母亲的辛勤和衰老;“美丽”写出了母亲精神伟大,意志的坚韧。“满月”写出了母亲内心的满足、欣喜,烘托了母亲的无私胸怀。品味鉴赏“暮色”“远山”“满月挂在树巅”等勾勒了苍茫辽远的背景。“这”指金黄的稻束;“静默的雕像”表明这种母亲的疲倦、美丽、坚韧超出了一切言说。第一部分:作者由稻束联想到收获联想到生产的母亲(劳动者),歌颂了劳动者的美丽坚韧和无私。品味鉴赏“伟大的疲倦”写出了作者对劳动者的辛勤和坚强的赞美,紧承上文。“低首沉思”指稻束沉思,暗示作者沉思,自然过渡。“那儿”代历史的小河边。品味鉴赏“不过”“而”的语气表明稻束(母亲)的精神超越了历史,这种坚韧美丽的精神是人类历史进程中的一种永恒的思想结晶。第二部分:母亲无言的坚韧和美丽激起我们对生命和历史作深刻的思考,深刻阐释了金黄的稻束的象征意义。“金黄的稻束”象征什么?“金黄的稻束”在诗中有深邃的意蕴。它不仅是自然意义上的稻束,而是象征。它是收获的象征。它是母亲的象征。诗人将收获与创造丰收成果的劳动者联系起来,尤其突出了作为孕育者和劳动者的母亲的形象。母亲是典型。母亲成为诗人表达敬意的对象,成为诗歌当中既真又美的意象,通过这个意象,诗人启发人们重新思考平凡与伟大的关系。地之子李广田李广田(1906—1968),字洗岑,笔名黎地、曦晨等。山东邹平人。1929年考入北京大学外语系,次年开始发表诗文。曾与北大学友卞之琳、何其芳合出诗集《汉园集》,被称为“汉园三诗人”之一。这时期的散文辑为《画廊集》《银狐集》和《雀蓑记》,大多抒写内心感怀和乡土人生,追求恬淡静美的文风和浓厚的泥土气息。抗日战争爆发后,流亡于西南内地,先后在一些中学和西南联大任教,积极参加爱国民主运动。随着生活的变迁和思想进步,所作散文集《圈外》《回声》和《日边随笔》,视野较前开阔,静美的氛围渐为感奋的心曲和警策的理趣所代替,文笔更为练达简洁。同时著有长篇小说《引力》、短篇小说集《金坛子》和评论集《文学枝叶》等。20世纪50年代以后,主要从事教育工作,任清华大学副教务长、云南大学校长。著有诗集《普城集》和散文《花潮》《山色》等。还致力于少数民族文学的研究,整理彝族支系撒尼人的长篇叙事诗《阿诗玛》和傣族长篇叙事诗《线秀》等。一生著述大多收入《李广田文集》。整体感知对养育自己的土地的眷恋,是人类极其美好的情感,在太平洋彼岸,19世纪的美国诗人惠特曼曾经热烈颂扬“松树和橡树的土地”,“柠檬与无花果的土地”,“喷着清凉气息的妖娆的大地”,“闪着各种光彩的河川的大地”。在太平洋此岸,在20世纪的中国新诗坛上,郭沫若频频地呼唤着“地球,我的母亲”,显示着他的热烈;艾青反复地吟唱着“大堰河,我的保姆”,显示着他的深沉;而李广田,把自己称做“地之子”,则显示着他的质朴。虽然这几位诗人的性格各异,诗作的风格不同,可对于用乳汁喂养过他们的人民,用温馨抚爱过他们的土地,都有着同样诚挚的“作为人子的深情”。整体感知“我是生自土中,/来自田间的”。这个在山东境内黄河与大清河之间那块平原上成长起来的普通农家的儿子,亲切而骄矜地,满怀稚子之心地,“爱着这地面上的沙壤,湿软软的,/我的襁褓;/更爱着绿绒绒的田禾,野草,/保姆的怀抱”。诗人出自胸臆的抒情,就如同大地一样的平直,一样的质实,一样的本色。毋须矫情,毋须作态,更毋须凌空高蹈,“我愿安息在这土地上,/在这人类的田野里生长,/生长又死亡”。非常执著地证实着抒情主人公和大地有着同样的血脉,同样的品格,同样的情性。整体感知这是一首自由诗。全诗分两节。第一节直接倾吐诗人对于土地的深情。第二节由“地”而转向“天”。《地之子》的作者正是从“大地”与“天国”的这种比照中,进一步升华了对大地母亲的爱怜之情,增强了诗作的哲理性与感染力。这一节的前半部分歌唱美丽的“晴空”与第一节内容相对应,将读者的思绪从地下引到蓝天白云,却不料诗人笔锋一转,又回到地上。这一突然的跌宕,是为了引出后面的结语:“因为住在天国时,/便失掉了天国,/且失掉了我的母亲,这土地。”进一步肯定诗人作为“地之子”对大地的热爱,将感情推到极点,这种反衬的跌宕艺术手法,能加强读者感受,深化诗作的内涵。问题探究一、如何理解本诗中的“大地”?二、如何理解本诗的结语“因为住在天国时/便失掉了天国,/且失掉了我的母亲,这土地”?问题探究一、如何理解本诗中的“大地”?这大地可以理解为诗人赖以成长生活的故乡家园,广袤富饶的土地;也可理解为养育自己的祖国母亲,具有深厚的文明积累的民族土壤;也可以理解为生生不息的饱含了全部意义的人间。可以把它与郭沫若的《地球,我的母亲!》作对比阅读,看两者的构思、格律以及风格有何不同。问题探究二、如何理解本诗的结语“因为住在天国时/便失掉了天国,/且失掉了我的母亲,这土地”?诗人像希腊神话中的巨人安泰一样从大地母亲的怀中吸取信念和力量,只要与大地母亲接触,他便力量无穷,所向无敌;而一旦被对手举到空中,他就失去了力量。诗人用反衬跌宕的艺术手法,进一步肯定诗人作为“地之子”对大地的热爱,将感情推到极点,以加强读者感受,深化诗作的内涵。语言品味一、直抒为主的情思言说方式诗人表达情思时综合了主观表现与客观再现,以直抒为主兼及其他,抒发由客观物象孵化的心灵意绪,创造了融合事物与心灵的情思言说方式。如诗中以“襁褓”“保姆”作比,渗透出对大地的浓情厚意;最后还用“天国”与“大地”的对比,强化了感情的明朗浓烈。这种言说方式避免了直抒的浅露与纯用意象抒情的迷离,隐显适度,质感而明朗。语言品味二、质朴的语言风格口语式的叙述直接、随意、自然,不故作高深之语,更无洋化妩媚之嫌,词汇语象都稳熟平凡,自由舒展的语言态度与自然质朴的生命谐调得天衣无缝。它诚然是“大地之子”的心声,散发的是泥土的气息。当我们一读它,就会被一种隐藏其间的深沉的感情力量所打动,它有如表面平稳,不溅水花的汹涌潜流,有如起伏平缓的大山,也似在地底下运行的地热……这感情是如此的坚实、饱满,而又沉潜、平静,不知不觉地撼动你,撩拨你。之所以有这样的效果,是因为诗人对祖国土地的深情厚意,不求空华,惟愿脚踏实地的人生态度。这不只是一种观念,一种标榜,而是他的整个的人格和心灵。正因为如此,诗人笔下,才会表现得格外的真挚、深厚和丰饶。而且似乎这些朴拙的诗句,也显得格外地富有表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