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国现代文学专题》分析题题库大全必从这里面出题1.阿Q这样的乡村流氓无产者对革命的危害性,在鲁迅笔下只是一种潜藏的威胁,却被他不幸而言中。“据我的意思,中国倘不革命,阿Q便不做,既然革命,就会做的。我的阿Q的运命,也只党出现……或者竟是二三十年之后。”请问,你怎么看阿Q式的流氓无产者对于革命和社会的危害?五四文学革命时期,在勃兴的现代西方文化和衰败的中国现实社会这一反差极大的历史背景的映照下,鲁迅较同时代的任何人都更深刻地认清了中国封建文化的本质特征,更清醒、更理智、更彻底地进行了内部的自我反省,进而对封建文化的弊端作了深刻而又强烈的揭露与批判。《阿Q正传》是鲁迅所写的具有世界意义的一篇著名小说。他通过阿Q这一形象,历史地、具体地活画出尚处于沉默之中的国民的灵魂,鞭挞了当时许多国人的奴性心理,并揭示出辛亥革命失败的沉痛历史教训。阿Q性格的特征,主要表现在实际的失败受辱和虚妄的胜利自傲,凄惨和得意,失败和胜利形成了强烈地对比。阿Q的性格内涵是复杂的,他质朴愚昧但又圆滑无赖;率直任性而又正统卫道;自尊自大而又自轻自贱;争强好胜但又忍辱屈从;敏感禁忌而又麻木健忘。阿Q是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鲁迅在挖掘阿Q身上的“病态”的同时,也发现了压在阿Q身上,并且扭曲了阿Q性格的种种物质和精神的沉重压力。从时代环境来看,鲁迅是通过阿Q在未庄的生活,深刻地反映辛亥革命前后农村阶级关系的尖锐矛盾。小说鲜明而生动地展示了阿Q精神所产生的那深远而又广阔的历史根源和社会根源,鲁迅不仅把攻击的矛头集中指向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封建统治者及其精神文明的历史传统,而且对领导辛亥革命的资产阶级的软弱性也投射了批判的锋芒。鲁迅这里具体讽刺的是一些所谓的“革命文学家”,但用来解释“流氓”在近代中国的出现,也不无道理,或许也正是出于对中国现代社会中新出现的这类“国民”的敏感,鲁迅创作了《阿Q正传》,真正让流氓出现在了文艺书中。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造反”的心态可以说是流氓无产阶级被卷入革命运动时心理的写照。阿Q“造反”的动机是“阿Q近来用度窘,大约略略有些不平”,他对“革命”的认识就是“好,……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欢喜谁就是谁。我手执钢鞭将你打”。他的“革命”措施就是公报私仇。这样的“革命”与无产阶级所进行的人类解放斗争怎么可能找到共同语言呢?阿Q是流氓无产阶级中对社会危害度稍轻一些的无业游民,而流氓无产阶级的其他分子,比如恶棍、无赖、流氓、惯匪、敲诈勒索者、骗子手,他们是一批彻底没有人性、道义和基本的做人准则可言的社会渣滓,他们的理想完全是以一种剥削社会代替另一种剥削社会,劳动人民除了付出血的代价,中国革命的实践,充分论证了马克思对流氓无产者本质分析。即使是当代社会,流氓无产者也是滋生社会犯罪的根源。邪教中的骨干,往往是流动着的农民中的‘流氓无产阶级’,是无业游民,是文盲加法盲,流氓地痞等破坏性很大的一批乌合之众。”2.《狂人日记》中的“狂人”是率先觉醒的时代新人,但是,在白话正文前的文言小引中,鲁迅为什么却要讲他病愈后“赴某地候补”?鲁迅的《狂人日记》,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篇现代白话短篇小说,是中国现代小说的伟大开端。鲁迅以第一人称的写法,成功塑造了一个狂躁而又清醒的狂人形象。在小说中,狂人以神经质的病患特征为掩护,来展示作家的怀疑意识的。在一个虚伪成性而又根深蒂固的文化传统里,或许只有通过狂人狂语,才能揭开掩盖问题症结的面纱。小说中一再描写狂人晚上睡不着觉,以一种“凡事总须研究,才会明白”的精神,去探求真相。怀疑和发现使狂人成为最早的觉醒者。觉醒了的狂人也必然会成为封建家族制度和吃人封建礼教的最坚定、最犀利的批判者。可一个从旧文化传统中走出来的批判者,是很难脱胎换骨,重塑新身的。当狂人经由自我来发现自己也是吃人的人时,其中是饱含着深深的自省意识和忏悔意识的。正因有着对传统的负重之深的深切认知,小说中的狂人才会更多地把希望寄托于未来:他一面做出“要晓得将来容不得吃人的人,活在世上”的论断,一面还要发出“救救孩子”的呼吁。而《狂人日记》的反封建的意旨也正借此得以彰显和强化。然而,《狂人日记》的真正结尾不在小说最后发出的“救救孩子”的呼吁,而在前面文言写成的序里:被视为“病人”的狂人被治愈了,而且去某地候补做官,即将加入到统治者的行列,去维护那个吃人的世界。这就使得狂人形象在患病者、怀疑者、发现者和批判者多重形象之外,又增添了一重失败者的形象。这是最令人伤心之处,也是狂人形象的悲剧意义所在,更是鲁迅思想的深刻性所在。在白话的日记体正文里,表现的是一个“狂人的世界”,而主人公却表现得异乎寻常地清醒,在“疯言狂语”之中,却揭露了封建礼教的吃人本质,处处显示了对旧有秩序的反抗;在文言写成的序中,表现的是一个所谓“正常的世界”,曾经生病的狂人被治愈了,而且去某地候补做官去了。至此,《狂人日记》这一小说文本便具备了一种内在的分裂和对抗:白话的世界可以看作是现代的正常的世界,一个人的意识获得了觉醒的世界,一个意识到不能容忍吃人的人存在的世界,可这个世界却被视为“不正常的世界”,觉醒了的人却被视为“狂人”“病人”;文言的世界象征了传统的吃人的世界,一个表面上仁爱本质上却凶残的虚伪的世界,一个对觉醒者进行压制和“救治”并最终使其成为帮凶的世界,可这个世界却被视为“正常的世界”。在这种黑白颠倒、正反错位的斗争里,狂人终于回归于“正统”,被所谓正常的“吃人”世界所治愈、同化或湮没了。这是令人悲哀的一种结局,可恰是在这种悲哀里,会使我们认识到反封建的艰难性和复杂性,会令我们体会到鲁迅式的深刻与绝望。正如鲁迅自己所认为的,单纯为希望而奋斗的不是真正的勇士,真正的勇士应该直面虚无,反抗绝望!3.在鲁迅的作品中,经常可以看到冷峻彻骨的自审。比如在《在酒楼上》和《孤独者》这两部小说中,鲁迅都是把自己一分为二,用“我”的目光审视另一个自我。请问,你是如何看待和理解鲁迅这种自审的?在鲁迅的小说中,觉醒的知识分子形象很多,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即命运都很悲壮、凄惨,他们的悲剧命运给鲁迅的小说笼上一层悲壮而凄凉的色彩。鲁迅为什么不给那些反抗黑暗社会的人们以光明和希望呢?这是不是传达了鲁迅的一种思想倾向呢?通过阅读《在酒楼上》、《孤独者》,以期从中找到一些答案。《在酒楼上》中的吕纬甫和《孤独者》中的魏连殳都是曾经觉醒意识的知识分子,但最终由先前的积极的反抗走向痛苦的妥协最终走向自我的毁灭。这种充满悲剧性色彩的故事,让我们觉得鲁迅并不是一个单纯地为五四新文2化运动积极呐喊的战斗者,在他的呐喊中夹杂了太多的矛盾。正是这种交织着积极的和消极的、理想的和虚妄的、乐观的和悲观的矛盾情绪使鲁迅的小说缺少一种明朗的气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呢?鲁迅堪称现代中国的民族魂,他的精神无疑给在黑暗中摸索的中国人民点亮了前进的灯塔。但他在创作那些令人警醒、催人奋进的故事背后却总是有一种悲观者的怀疑和虚妄。因为鲁迅童年时期的“家道中落”,使他过早的体味到世态的炎凉。踏入社会之后,环境的黑暗更让他感觉不到希望的所在。他曾积极战斗过,曾自诩为“戎马书生”,歌赞过“摩罗诗人”,积极投身于“辛亥革命”,但袁世凯称帝、张勋复辟等丑陋的社会现实让他时常陷入矛盾和痛苦之中。尤其是《新生》的夭折和旧婚姻的束缚这样双重的打击更是让他陷入异常孤苦的境地。在这种的境地下,鲁迅他是孤独的,悲哀的。但鲁迅又是一个有良知的知识分子,社会的黑暗使他无法像一般人那样“独善其身”,于是在品尝命运和社会给他带了的双重痛苦的同时,他向敌人举起了投枪。但鲁迅在坎坷的个人经历中所养成的敏感、多疑的性格却又使他像一个刺猬一样,时时竖起全身的刺来提防别人对他的伤害。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鲁迅的《在酒楼上》、《孤独者》中人物的命运的发展演变正是他的一种心情转变的外现。鲁迅的“疲倦”和“颓唐”不仅仅指黑暗的社会现实给他带来的,同时也是他自己内心在经过一连串的失望的打击和怀疑的重压后一种脆弱的心理体现。因此,黑暗的社会以及他的身世、他的成年以后的遭遇把他推向一种清醒认识现实的境地,因而他的怀疑与悲观、虚幻与绝望也就更加强烈。有人曾说“一个孤独的天才,被无知及残酷的群众疏离、惩罚,却无法为他的自我存在定义;尽管他为拯救惩罚他的人,甚至不惜冒着被牺牲的危险,群众仍然无法了解他的意图。”正是因为他的曲高和寡,使他陷入一种孤独的境地;正是因为他的超前的思想和敏锐的洞察力使他洞悉了一切后又掺杂了一种彻骨的怀疑和虚妄。这就是鲁迅,一个积极而又绝望的战斗者,一个在塑造悲剧性人物的同时也凸显了一个融合着性格悲剧和社会悲剧的自我形象的鲁迅。4.“幻灯片事件”对鲁迅的心灵创伤一定是太深重了,对看客,对示众,鲁迅是一写再写,接二连三。在《示众》中,夏日炎炎的街头,无聊的看客成了作家描述和讽刺的主角。在《肥皂》中,四铭先生在街头充当了一回看客,看孝女乞钱,又听了别的看客的风言风语,淫欲萌动,特意买了珍贵的肥皂回家。在《阿Q正传》中,阿Q被游街示众,看客们的眼神,让他想到了狼的眼睛。在《祝福》中,祥林嫂在丧子之后,反复地述说儿子阿毛死于狼口的不幸,周围的人们,始则好奇,诱导她来述说,继则冷淡,不愿再理睬她,终则厌弃,纷纷避她而去,甚至嘲弄她。“狂人”周围的人们,兄长、医生、乡邻,都有意无意地参与了对他的迫害。魏连殳的遭遇,在为祖母办丧事时周遭人们的关注和预测,他“发迹”之后无聊小报的窥探和吹捧,足以令人扼腕。《风波》呢,更是一群无知民众对时代风云的一种盲目的远观了。对此,你有什么感想和看法?对于鲁迅的文学形成来说,他在仙台医学专门学校时代所经历的所谓“幻灯事件”,是一个重大的转机。鲁迅少年时代,为给父亲治病,买中医所开的昂贵的中药,被屈辱地打发跑当铺。但父亲终于日重一日的亡故了。到日本学医预备卒业回来,救治象父亲似的被误的病人的疾苦,战争时候便去当军医。但在幻灯事件中他在幻灯的画面里不仅看到了同胞的惨状,也从这种惨状中看到了他自己。这幻灯事件带给他的是屈辱感,要靠文学来拯救同胞的精神贫困。鲁迅作品中描写的主人公所表现的国民性大都是指民族劣根性,带贬义色彩,而且多把它与“改造”或“批判”连用,“劣根性”既指向平民或下等人,也指向贵族或上等人,知识分子也是它经常纠缠的对象。鲁迅“改造国民性”思想是个混合物。国民性之于鲁迅,建基在他的阴郁而惨痛的人生体验之上。其一,“从小康人家而坠入困顿”是他刻骨铭心的体验之一,他在这途中看清了世人的真面目。其二,是仙台医专的幻灯片事件对他的强烈刺激,他一辈子对此都难以忘怀。他说:“从那一回以后,我便觉得医学并非一件紧要事,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而善于改变精神的是,我那时以为当然要推文艺,于是想提倡文艺运动了。”这样,鲁迅的“改造国民性”与其文学观就有了一种紧密的关联。但是,这只是鲁迅丰富体验的一部分,更为严重的是,《新生》杂志的流产,《域外小说集》几乎没有销路的遭际,使他意欲用文学改造精神的英雄主义迷梦过早地蒙上了一层失败的阴影。所以当他后来追述《狂人日记》的创作时,才会有“铁屋子”的惊人比拟,也才会把希望寄托于渺渺的将来,勉为其难地开始他的创作之旅:“是的,我虽然自有我的确信,然而说到希望,却是不能抹杀的,因为希望是在于将来,决不能以我之必无的证明,来折服了他之所谓可有,于是我终于答应他也做文章了”。可是,鲁迅的创作并没有使他最终忘怀于寂寞的悲哀。谈到民众,他不无愤慨地说,“群众,———尤其是中国的,———永远是戏剧的看客。”鲁迅说阿Q是他多年来意欲刻画的“一个现代的我们国人的魂灵”。“我的方法是在使读者摸不着在写自己以外的谁,一下子就推诿掉,变成旁观者,而疑心到像是写自己,又像是写一切人,由此开出反省的道路。”鲁迅说:“我的确时时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更无情面地解剖我自己”。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5.《故事新编》中的《补天》、《理水》、《非攻》,把炼石补天的女娲、治理水患的大禹和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墨子,能够直面灾难、进而以实干态度和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