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宗教与科学摘要:本文主要分别论述了科学与宗教的涵义及发展出的各种学说。以科技发展的今天,仍离不开宗教为出发点,理解“宗教和科学并存”,“宗教对科学是不可或缺的”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和讨论。一、何为宗教,何为科学宗教,是一种历史悠久且影响巨大的社会文化现象,我们对它的印象有高耸的教堂,香烟缭绕的寺庙,祷告声,诵经声以及跪拜等。近代西方宗教学的奠基人麦克斯·缪勒认为,所谓宗教就是对某种无限存在物的信仰。英国宗教史学家詹姆斯·G·弗雷泽认为,宗教是对超人力量讨好并祈求和解的一种手段,宗教指的是对被认为能够指导和控制自然与人生进程的超人力量的迎合或抚慰。美国实用主义哲学家和宗教心理学家威廉·詹姆士认为,宗教是各个人在他孤单的时候由于觉得他与任何种他认为神圣的对象保持关系所产生的感情、行为和经验。广义的宗教是信仰和崇拜超自然力量为核心的社会意识,是由宗教观念,宗教体验,宗教行为和宗教体制四个基本要素构成的社会文化体系。科学,在我们生活的另一面,乘坐的高速铁路,使用的国际互联网,收看的高清电视等触手可及。广义的科学是对自然规律加以认识和利用的知识体系、认识形式和实践活动,它也有着自己特定的传统、理想、认识方式和实践方式。二、宗教与科学的研究学说宗教和科学的关系作为一个人们关注的问题已有很长的历史,至于具体源于何时,这要取决于我们在何种意义上谈论科学,又在何种意义上谈论宗教。对于其关系,西方学界大致存在着三种观点:冲突、分离和相互关联(正相关或者和谐论)。冲突论,认为科学和宗教存在着根本的冲突,科学是在处理可检验的事实;而宗教则是为信仰舍弃理性。造成科学与宗教冲突的根源是科学的自然主义解释与宗教的超自然主义解释之间的矛盾。这是西方近代的传统见解,往往把科学当做批判宗教的最有力武器。著名哲学家罗素也持有这种观点。在《宗教与科学》和《为什么我不是基督徒》这两本书中,他曾对基督教与科学的冲突做过比较系统的历史考察与论证。曾指出:科学与宗教的冲突时不可避免的,而且科学将最终战胜宗教。持这种观点的还有尼采、杜威、弗洛伊德和萨特。分离论,认为科学和宗教是两个层面的东西,虽然有一定的联系,但不密切。科学回答关涉事实的“是什么”,而宗教回答关涉价值的“应该是什么”。二者代表不同领域的知识,具有不同的社会职能,二者互不干涉。德国哲学家卡西尔所云:“在人类文化的所有现象中,神话和宗教是最难相容于纯粹的逻辑分析了。”“科学家可以无拘无束地从事工作,不受神学家的干预,反之亦然,因为它们各自的方法和探讨目标是完全不同的。”和谐论,认为科学和宗教并非是争斗的,虽然是两种社会意识,但本质是互补的,可以分别满足人的不同需要。这种观点认为,只要神职人员不对自然的作用发表自以为是的见解,科学家不极端的设想科学能满足人类最根本的精神需要,科学与宗教的关系就会变得甜蜜轻松,甚至成为一种伙伴关系相互促进。在20世纪中期前,是以“冲突”和“分离”为主流,后因科学哲学的冲击以及科学技术应用中的负面效果的显现,20世纪60年代发生了关键性的范式转折,“和谐”论开始占据上风并成为学界的主流。三、科技发展的今天,仍离不开宗教宗教不是科学,也不能说明宗教是多余的或者可有可无的,科学与宗教是人类生活中两个不同的范畴,如同吃饭与穿衣一样,各有不同,各有其作用。科学的本质在于实证,主要在物质层面为人类服务,宗教则是精神世界的归宿,在精神层次为人类提供最高和最后的皈依之所,按照中国古代关于道与器的理解,宗教属于道,科学属于器,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只看见有形的器,看不见无形的道,以为宗教属边缘化的都是不正确的。除此之外,科学本身存在着局限性,一切理论都有主观性,科学理论也不例外,纯客观的理论是没有的。自然神论也好,牛顿体系也好,都是社会进步,生产力发展的综合表现,在上帝与牛顿之间,自然神论者为二者提供了美好的沟通。科学从宗教中获益匪浅,科学的产生和发展,在很多重大环节上在客观上都得到了宗教的启发和影响。罗素指出,人们仅仅依靠有限的生产生活实践,在观察了太阳1000次从东方升起之后,便推断第1001次依然会从东方升起,是一种靠不住的不完全归纳,人们所谓的规律也就是习惯性的联想,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规律是不存在的。至于本质的认识,也是离不开人的认识能力的,所以对本职的认识也带有浓厚的主观性色彩,况且人们的认识能力千差万别,所以对于同一事物的认识也就各有不同,对于科学所提供的材料,宗教神学有其自己的见解。许多大科学家,比如牛顿,爱因斯坦和达尔文都是虔诚的信徒。科学解释的是已知和有限;宗教解释的是未知和无限。无限是在有限的基础上的延伸,我们需要科学作为基座,科学家同时要抱着“无限”的眼光和精神寄托,才能有更大的突破。科学虽然迈进,但却未能解答所有的问题,这些科学界的巨人也曾认为宇宙的背后,一定有一位全智的神。当他们研究科学问题的时候,这些问题时常会激起他们的宗教感情,承认宗教的价值。人们说,科学的终点就是信仰的起头。美国国家航空及宇宙航行局、太空研究院的创始人泽斯爵博士在《神与天门学》一书中说:“对一个靠理性力量而生活的科学家而言,这个故事的结局像是一个噩梦。他一直在攀登无知之山,……当他攀上最后一块儿石头时,竟受到了一群神学家的欢迎,他们已经在那里恭候无数个世纪了”。获诺贝尔物理学奖的米立根说:“因为宇宙超过科学知识的范畴,非人类智慧所能窥测。这人类智慧不能窥测的范围便是宗教领域了。……人类智慧有限,不能完全明白宇宙终极的奥秘。……真正的现代科学,应当服从上帝、学习谦卑。”霍顿博士说:“科学能使人们从敬拜受造之物的迷信中醒悟过来,转而敬拜创造天地万物的造物主”。宗教有其自身的产生发展和消亡的规律,这不是人为所能左右的。周恩来曾经说过,即使到了共产主义社会恐怕也还会有宗教的存在。当然我不是护教主义者,承认宗教有宗教的弊端,科学有科学的优点。但是,我也不是一位科学主义的信奉者,科学不是万能的,它在给人们带来便利的同时,也带来了弊病,而且在很多领域,例如伦理道德和可持续发展方面,科学难以发挥其主导作用。在处理宗教和科学的关系问题上,一面要坚持科学精神;另一方面,要努力发掘宗教传统文化中的宝贵资源,合理吸收其精髓内核,促进我们的学习,生活和工作。近百年科学技术的发展突飞猛进,日新月异,这样的情况下,人们更应该有坚定地信仰,用更高的道德标准去约束自己,我们不可以忽视信仰这种神奇的力量对我们进步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