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考试补充材料(C1班唐鸿生整理,仅供参考)《资本论》思考题1、怎样理解《资本论》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的地位?2、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实质是什么?3、如何理解“资本主义积累的历史趋势就是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趋势?《关于费尔巴哈提纲》、《德意志意识形态》思考题1、如何理解《形态》对共产主义的阐释?以上问题答案在资料中已有,下面的问题请供参考2、如何理解《提纲》、《形态》在马克思主义哲学发展史上的地位?从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发展过程来看,《提纲》、《形态》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形成的标志。具体而言,《提纲》的地位在《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经典著作选读》,P23-25,也可以先补充一些《提纲》的主要内容,即P17-23具体而言,《形态》的地位在《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经典著作选读》,P35-36,也可以先补充一些《形态》的主要内容,即P28-35《共产党宣言》思考题1、结合马克思、恩格斯关于《宣言》中一般原理及其运用的论述,谈谈如何科学对待马克思主义?(一)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从来都是着眼于实际和历史条件的变化,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理论,坚决反对教条主义。马克思恩格斯一贯反对空谈,坚持理论联系实际。《资本论》的写作长达四十年,资产阶级的庸人们曾嘲笑马克思不讲求实际,马克思却说:“我们这些不实际的人却要为政治上和社会上备受压迫的贫苦群众的利益而揭露那些卑躬屈节惟命是听的所谓历史学家们所捏造出来的东西,”“我嘲笑那些所谓‘实际的’人和他们的聪明。如果一个人愿意变成一头牛,那他当然可以不管人类的痛苦,而只顾自己身上的皮。但是,如果我没有全部完成我的这部书(至少是写成草稿)就死去的话,我的确会认为自己是不实际的。”马克思恩格斯虽然是理论上的权威,但仍坚持不断用实践检验自己的理论,也虚心听取不同的声音,对于错误或失误之处能够勇于做自我批评,所以才使得其理论具有活力和生命力。《资本论》第一卷出版时,马克思真诚地表示:“任何的科学批评的意见我都是欢迎的。”马克思恩格斯对待《共齤产党宣言》的态度亦是如此,他们多次谈到,“《宣言》中所阐述的一般原理整个说来直到现在还是完全正确的”,但“这个纲领现在有些地方已经过时了”,“对于社会主义文献所作的批判在今天看来是不完全的”。(二)、分析社会新变化,坚持理论修正与创新,与时俱进的科学态度理论离不开时代,时代在变,理论也应跟着变化,所以马克思恩格斯终生都在注视着世界历史发展的新情况,不断根据时代和条件的变化进行理论上的“修订”、补充和完善。与时俱进是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品质,也是马克思恩格斯的学人品格。马克思最喜欢的座右铭是“怀疑一切”,就是以批判的态度进行理论上的创新。对此,列宁曾说:“凡是人类社会所创造的一切,他都有批判地重新加以探讨,任何一点也没有忽略过去。凡是人类思想所建树的一切,他都放在工人运动中检验过,重新加以探讨,加以批判,从而得出了那些被资产阶级狭隘性所限制或被资产阶级偏见束缚住的人所不能得出的结论。”马克思为写作《资本论》第二卷有关地租的章节,在疾病缠身的晚年潜心研究人类学,写下了大量的研究笔记——《人类学笔记》,提出了东方落后国家可以跨越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的伟大构想。恩格斯运用这一研究成果,在1888年英文版的《共齤产党宣言》中对“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这句话,加上了“这是指有文字记载的全部历史”的批注,使之更为科学。恩格斯还在1884年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对人类社会的物质生产和人类自身的繁衍两种生产作了完整的阐述,对唯物史观进一步丰富和发展。(三)、坚持基本理论,反对片面歪曲,原则坚定的科学态度马克思恩格斯对于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和理论“内核”一直是立场坚定,即使面对各种各样的来自外部、内部的压力和威胁,所以马克思主义创立的过程也是马克思恩格斯同各种各样的“反马克思主义”、“假马克思主义”、“修正主义”等进行坚决斗争的过程。马克思批评拉萨尔的改良主义的《工人纲领》时说:“这东西无非是把《宣言》和其他我们时常宣传的、在某种程度上已成为口头禅的东西,卑劣地加以庸俗化而已。”恩格斯在批评左倾“青年派”时引用马克思的话嘲讽道:“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1890-1894年间,恩格斯针对当时把历史唯物主义庸俗化甚至歪曲的现象坦言,在唯物史观创立的初期,由于当时反对唯心史观斗争的需要,马克思和他本人着重论述的是经济基础的决定作用,“我们这样做的时候为了内容方面而忽略了形式方面,即这些观念等等是由什么样的方式和方法产生的。这就给了敌人以称心的理由来进行曲解或歪曲,保尔·巴尔特就是个明显的例子。”恩格斯指出,社会历史的发展是一个复杂的运动过程,其中各种因素相互作用。“根据唯物史观,历史过程中的决定性因素归根到底是现实生活的生产和再生产。无论马克思或我都从来没有肯定过比这更多的东西。如果有人在这里加以歪曲,说经济因素是唯一决定性的因素,那么他就是把这个命题变成毫无内容的、抽象的、荒诞无稽的空话。经济状况是基础,但是对历史斗争的进程发生影响并且在许多情况下主要是决定着这一斗争的形式的,还有上层建筑的各种因素”。(四)、一丝不苟,深思熟虑,审慎严谨的科学态度马克思恩格斯对待理论一直是谨慎的,对于不清楚、了解不够、理解不到的地方不轻易下结论。马克思恩格斯一直坚持“不结合这些事实和过程去加以阐明,就没有任何理论价值和实际价值”1858年11月,马克思在给斐·拉萨尔的信中说:“在我所写的一切东西中,我从文体上感觉出了肝病的影响。……我必须对党负责,不让这东西受肝病期间出现的那种低沉的呆板的笔调所损害。”马克思恩格斯对学术创新极其审慎,对动辄就构筑什么“体系”深恶痛绝。恩格斯对杜林创造的所谓“新体系”不屑一顾:“‘创造体系的’杜林先生在当代德国并不是个别的现象。……最不起眼的哲学博士,甚至大学生,动辄就要创造一个完整的‘体系’。……所谓科学自由,就是人们可以撰写他们所没有学过的一切,而且这被冒充为唯一的严格科学的方法。杜林先生正是这种放肆的伪科学的最典型的代表之一”。马克思研究经济学几十年严谨如初,《资本论》第一卷直到1867年才得以问世,而第二、三卷则临终也未见到出版。拉法格曾说:马克思“从来不满足于自己的著作,事后总是要加以修改,并且总是觉得文字的叙述没有达到思想所达到的高度”;“他所引证的任何一件事实或任何一个数字都是得到最有威信的人士的证实的。他从不满足于第二手的材料,总要找原著核对,不管这样做有多麻烦。即令是为了证实一个不重要的事实,他也要特意到英国博物馆去查阅书籍。反对马克思的人从来也不能证明他有一点疏忽,不能指出他的论证是建立在经不起严格考核的事实上的”;恩格斯也一样,始终坚持一丝不苟、反复推敲和深思熟虑。十余年间,他校对了《资本论》第二、三卷以及其他著作数百万字的清样,他说:“我已经很习惯于看两份校样,一份核对一般的意思,另一份校正个别的排印错误”。他还注意将这种精神和态度传授给年轻人,如他在给拉法格的信中多次指出:“您下一次的答辩,应当更加严谨”,“这本书的文字……可以更严谨些”;如在给布洛赫的信中要求:针对考茨基“在那些自己明知没有把握的领域里下武断的论断”的不良学风,恩格斯严肃地指出:“一般说来,在所有这些范围如此之广和材料如此之多的科学研究中,要取得某些真正的成就,只有经过多年的工作才是可能的。”针对杜林那种“理解上的完全无能,或者是基于具有伟大风格的历史记述所特有的、通常称作草率马虎的只凭记忆来引证的习惯”,恩格斯表示深恶痛绝。(五)、克服困难,始终不渝,执着追求的科学态度马克思恩格斯对社会主义的理想和理论的追求是执着的,即使面对生活上和工作上的各种困难和压力,他们都孜孜不倦、始终不渝。马克思说:“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在马克思看来,“在科学的入口处,正像在地狱的入口处一样,必须提出这样的要求:‘这里必须根绝一切犹豫;这里任何怯懦都无济于事。’”马克思是在常人难以想象、极端贫困的生活条件下进行学术研究的,而恩格斯为了支持马克思,却不得不长期从事那种使他什么也不能干的“该死的”、“可诅咒的商业”。马克思恩格斯为创立马克思主义,广泛汲取人类文明的优秀成果,孜孜不倦。恩格斯称赞马克思道:“在他所研究的每一个领域,甚至在数学领域,都有独到的发现,这样的领域是很多的,而且其中任何一个领域他都不是浅尝辄止。”尽管身处困境,但马克思依然乐观与幽默:“未必有人会在这样缺货币的情况下来写关于‘货币’的文章!”由于多种重病缠身,马克思感觉到所剩时间已经不多,更是“发狂似地通宵”工作,他说:“我并不是我的时间的主人,而宁可说是它的奴隶。给我自己留下的仅仅是夜间的时间,而肝病的经常侵袭与复发,又使这种夜间工作受到妨碍。”“损失一点时间对我来说都是不可弥补的,因为无论如何我不能中断我的工作。”深知《资本论》写作艰辛的恩格斯心痛地对马克思说:“使你长期以来呕尽心血的这本该死的书,是你的一切不幸的主要根源”。(六)、尊重他人,不尚虚名,诚实谦虚的科学态度马克思恩格斯虽然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他们一直保持着诚实谦虚的科学态度。他们超越了黑格尔,但并不否定黑格尔的历史地位,而是“在德国知识界发号施令的愤懑的、自负的、平庸的模仿者们……把他当作一条‘死狗’”的时候,“公开承认我是这位大思想家的学生”。同样,马克思恩格斯对空想社会主义也一样,“德国的理论上的社会主义永远不会忘记,它是站在圣西门、傅立叶和欧文这三个人的肩上的。虽然这三个人的学说含有十分虚幻和空想的性质,但他们终究是属于一切时代最伟大的智士之列的,他们天才地预示了我们现在已经科学地证明了其正确性的无数真理。”恩格斯在自然科学方面有很高的造诣是人所共知的,《自然辩证法》涉及数学、力学、天文学、物理学、化学、生物学等领域。但是在《反杜林论》中,他仍然谦虚地说:“我尽可能地使自己在数学和自然科学方面来一次彻底的……‘脱毛’”,甚至称自己只是“涉猎者”。马克思逝世后,有人不止一次地善意建议把马克思主义改称为马克思恩格斯主义或者直接称为恩格斯主义,对此恩格斯断然拒绝:“马克思是天才,我们至多是能手。没有马克思,我们的理论远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所以,这个理论用他的名字命名是理所当然的。”并说:“我一生所做的是我被指定做的事,就是拉第二小提琴,而且我想我做得还不错。我高兴我有像马克思这样出色的第一小提琴手。”2、根据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发展的现实,如何看待“两个必然”?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这是马克思恩格斯运用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考察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进而考察资本主义社会发展的特殊规律,揭示出的世界历史发展的大趋势。150多年前,他们曾宣告资本主义的丧钟就要敲响。150多年后的今天,当我们面对资本主义不仅没有在世界上消失,而且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还有新的很大的发展的现实时,如果教条主义地对待马克思主义的个别结论,不免会对“两个必然”的前景产生困惑和忧虑;而如果运用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基本观点和方法,正确认识当代资本主义的新变化,就会对“两个必然”历史发展趋势充满信心。(一)“两个必然”的实现是一个渐进过程,其间有突变而不仅表现为突变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把“两个必然”的实现看作为一个过程,就不会把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狭隘地理解为泾渭分明、非此即彼、首尾相接的两个阶段或仅表现为一种突变;相反它更多的是一种否定扬弃、此消彼长、不断趋近的渐进过程。这个过程是一个由量变到局部质变(社会主义因素在资本主义胎胞里积累),再到全部质变的过程。从这样的思路来看,马克思所说的“新的经济制度的因素”,我们今天完全可以理解为“社会主义制度的因素”。资本主义内部新的社会因素的不断增多和积累,将为新社会的产生创造出必要的条件,这显然是一种走向社会主义的趋势。在这个意义上,当代资本主义的新发展是更趋近了社会主义,而不是更远离了社会主义。(二)“两个必然”的实现是世界历史性的事业,立足于单个国家而不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