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语文试卷漫步宋词知识要点与能力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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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单元漫步宋词【学习指导】柳永词二首1、作者简介柳永,字耆卿,初名三变,字景庄。崇安(今福建省崇安县)人。景元年进士,曾为屯田制外郎,也称柳屯田。为宋代第一个专门写词的作家。他精通音律,善于铺叙,对宋词的发展有较大贡献:一是扩大了词的题材,有都市,有妓女,有江湖;二是发展了词的体制,大量制作慢词,使词获得了反映更为复杂、广泛的社会生活的能力;三是丰富了词的表现手法,讲究章法,善于铺叙,语言浅近,他所作的歌词,远播四方,甚至“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2、阅读指导《蝶恋花》这是一首怀人词。上片写登高望远,离愁油然而生。“伫倚危楼风细细”,“危楼”,暗示抒情主人公立足既高,游目必远。“伫倚”,则见主人公凭栏之久与怀想之深。但始料未及,“伫倚”的结果却是“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春愁”,即怀远盼归之离愁。不说“春愁”潜滋暗长于心田,反说它从遥远的天际生出,一方面是力避庸常,试图化无形为有形,变抽象为具象,增加画面的视觉性与流动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其“春愁”是由天际景物所触发。接着,“草色烟光”句便展示主人公望断天涯时所见之景。而“无言谁会”句既是徒自凭栏、希望成空的感喟,也是不见伊人、心曲难诉的慨叹。“无言”二字,若有万千思绪。下片写主人公为消释离愁,决意痛饮狂歌:“拟把疏狂图一醉”。但强颜为欢,终觉“无味”。从“拟把”到“无味”,笔势开阖动荡,颇具波澜。结穴“衣带渐宽”二句以健笔写柔情,自誓甘愿为思念伊人而日渐消瘦与憔悴。“终不悔”,即“之死无靡它”之意,表现了主人公的坚毅性格与执着的态度,词境也因此得以升华。贺裳《皱水轩词筌》认为韦庄《思帝乡》中的“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疑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诸句,是“作决绝语而妙”者;而此词的末二句乃本乎韦词,不过“气加婉矣”。其实,冯延已《鹊踏枝》中的“日日花前常病酒,镜里不辞朱颜瘦”,虽然语较颓唐,亦属其类。后来,王国维在《人间词语》中谈到“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境界”,被他借用来形容“第二境”的便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大概正是柳永的这两句词概括了一种锲而不舍的坚毅性格和执着态度。词中叙事、写景、抒情自然交融而重在抒情,抒情曲婉而深挚。“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二句,古往今来曾经撼动无数怀春男女的心。也曾被作为人生追求的一种境界。《望海潮》这首词一反柳永惯常的风格,以大开大阖、波澜起伏的笔法,浓墨重彩地铺叙展现了杭州的繁荣、壮丽景象,可谓“承平气象,形容曲尽”(见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这首词,慢声长调和所抒之情起伏相应,音律协调,情致婉转,是柳永的一首传世佳作。开头三句,入手擒题,以博大的气势笼罩全篇。首先点出杭州位置的重要、历史的悠久,揭示出所咏主题。三吴,旧指吴兴、吴郡、会稽。钱塘,即杭州。此处称“三吴都会”,极言其为东南一带、三吴地区的重要都市,字字铿锵有力。其中“形胜”、“繁华”四字,为点睛之笔。自“烟柳”以下,便从各个方面描写杭州之形胜与繁华。“烟柳画桥”,写街巷河桥的美丽;“内帘翠幕”,写居民住宅的雅致。“参差十万人家”一句,转弱调为强音,表现出整个都市户口的繁庶。“参差”为大约之义。“云树”三句,由市内说到郊外,只见在钱塘江堤上,行行树木,远远望去,郁郁苍苍,犹如云雾一般。一个“绕”字,写出长堤迤逦曲折的态势。“怒涛”二句,写钱塘江水的澎湃与浩荡。“天堑”,原意为天然的深沟,这里用来形容钱塘江。钱塘江八月观潮,历来称为盛举。描写钱塘江潮是必不可少的一笔。“市列”三句,只抓住“珠玑”和“罗绮”两个细节,便把市场的繁荣、市民的殷富反映出来。珠玑、罗绮,又皆妇女服用之物,并暗示杭城声色之盛。“竞豪奢”三个字明写肆间商品琳琅满目,暗写商人比夸争耀,反映了杭州这个繁华都市穷奢极欲的一面。下片重点描写西湖。西湖,蓄洁停沉,圆若宝镜,至于宋初已十分秀丽。重湖,是指西湖中的白堤将湖面分割成的里湖和外湖。叠山,是指灵隐山、南屏山、慧日峰等重重叠叠的山岭。湖山之美,词人先用“清嘉”二字概括,接下去写山上的桂子、湖中的荷花。这两种花也是代表杭州的典型景物。柳永这里以工整的一联,描写了不同季节的两种花。“三秋桂子,十里荷花”这两句确实写得高度凝练,它把西湖以至整个杭州最美的特征概括出来,具有撼动人心的艺术力量。“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对仗也很工稳,情韵亦自悠扬。“泛夜”“弄情”,互文见义,说明不论白天或是夜晚,湖面上都荡漾着优美的笛曲和采菱的歌声。着一“泛”字,表示那是在湖中的船上,“嬉嬉钓叟莲娃”,是说吹羌笛的渔翁,唱菱歌的采莲姑娘都很快乐。“嬉嬉”二字,则将他们的欢乐神态,作了栩栩如生的描绘,生动地描绘了一幅国泰民安的游乐图卷。接着词人写达官贵人在此游乐的场景。成群的马队簇拥着高高的牙旗,缓缓而来,一派暄赫声势。笔致洒落,音调雄浑,仿佛令人看到一位威武而又风流的地方长官,饮酒赏乐,啸傲于山水之间。“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是这首词的结束语。凤池,即凤凰池,本是皇帝禁苑中的池沼。魏晋时中书省地近宫禁,因以为名。“好景”二字,将如上所写和不及写的,尽数包拢。意谓当达官贵人们召还之日,会将好景画成图本,献与朝廷,夸示于同僚,谓世间真存如此一人间仙境。以达官贵人的不思离去,烘托出西湖之美。《望海潮》词调始见于《乐章集》,为柳永所创的新声。这首词写的是杭州的富庶与美丽。在艺术构思上匠心独远,上片写杭州,下片写西湖,以点带面,明暗交叉,铺叙晓畅,形容得体。其写景之壮伟、声调之激越,与东坡亦相去不远。特别是,由数字组成的词组,如“三吴都会”、“十万人家”、“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千骑拥高牙”等在词中的运用,或为实写,或为虚指,均带有夸张的语气,有助于形成柳永式的豪放词风。苏轼词二首1、作者简介苏轼(1036—1101),字子瞻,号东坡居士,四川眉州眉山(今四川省眉山县)人。父亲苏洵,弟弟苏辙都是唐宋散文八大家之一,世称“三苏”。宋仁宗嘉祐二年(1057),苏轼中进士。苏轼一生处于北宋新法与旧党之间的斗争、倾轧激烈时期。宋神宗时,因反对王安石变法,先后被贬官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等地。后谏官弹劾他在诗文中有诽谤朝廷之语,被捕下狱,出狱调黄州团练副使。宋哲宗元祐年间,旧党执政,苏轼曾调任翰林学士等职,又因与司马光为首的旧党发生一些政见分歧,再次贬谪杭州。后来新党重新上台,苏轼受到更大打击,远调惠州(广东省惠阳县)、琼州(今海南岛),宋徽宗即位,大赦天下,在遇赦北还途中死于常州(今江苏省武进县)。苏轼政治上思想保守,反对新法,但后期态度有所转变,和旧党又产生了一定程度的矛盾,造成一生受排挤抑郁不得志,但在各地方官任上,他同情人民饥苦,办了不少有益人民的事,在诗词中也有所反映。苏轼在文学艺术上是一位全才,不仅散文是北宋最杰出的大家,而且诗词也有很高的造诣,开宋代“豪放派”词风。2、阅读指导《水调歌头·黄州快哉亭赠张偓佺》苏轼因“乌台诗案”之祸,谪居黄州,友人张梦得(偓佺)于舍南长江边筑“快哉亭”,亭落成而赋此词。题一作《快哉亭作》。上片由新建之亭及亭前景象忆及早年在扬州平山堂见到的山光水色。由此及彼,思路腾挪飞动,既言对先师的怀念,又示快哉亭前风景与平山堂前风光相似之观感,还隐隐透露今日词人遭厄与当年醉翁受挫,时虽异而情理却同之微旨。“山色有无中”,原出王维《汉江临泛》:“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欧阳修《朝中措》词借用“平阑槛倚晴空。山色有无中”一诗句而三大诗人用之,可见此句动人的美学魅力和蕴含的哲理意味及其征服人心的力量。下片写所见长江景观,承上“亭下水连空”渲染。先写长江澄澈如镜,忽然风作浪起,一白头老翁驾扁舟迎战风浪,境界壮伟。接下就江大风顿起之眼前景而联想宋玉《风赋》之“雌风”、“雄风”之说,为宋玉强作此解是不懂得庄周所谓“天籁”之宏旨。结拍“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承上否定宋玉雌雄风之说,而肯定楚襄王“快哉此风”之叹,与“快哉亭”意旨巧妙绾合,表达了词人浩荡伟岸的人格及豪迈旷达的心胸。一篇之要旨在下阕。其以“风”为线索,突出浪中“白头翁”形象,让读者联想天地间的“快哉亭”就像大浪中的白头翁的一叶扁舟,词人在人生的江海中遨游,任凭风浪千里,只要胸中有一点浩然正气,就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永远“快哉”!“一点”对“千里”,极小与极大的比,开拓了词人胸襟与气度,正是其人能超然于物外、齐物达观的具体定量表述。黄蓼园云:“前阕从‘快’字之意入,次阕起三语承上阕写景,‘忽然’二句一跌,以顿出末二句来,结处一振,‘快’字之意方足。”《定风波》(1)写作背景简介:这首词写于宋神宗元丰五年(1082),这是作者被贬官到黄州的第三年。在《水调歌头》的“基本解读”中已说到,贬官黄州是作者在人生道路上第一次遭受的深重政治打击,但他能以超脱旷达的态度来对待。(2)基本解读:此词作于宋神宗元丰五年(1082),贬谪黄州后的第三年。写眼前景,寓心中事;因自然现象,谈人生哲理。属于即景生情,而非因情造景。作者自有这种情怀,遇事便触发了。《东坡志林》中说:“黄州东南三十里为沙湖,亦曰螺师店,予买田其间,因往相田。”途中遇雨,便写出这样一首于简朴中见深意,寻常处生波澜的词来。首句“莫听穿林打叶声”,只“莫听”二字便见性情。雨点穿林打叶,发出声响,是客观存在,说“莫听”就有外物不足萦怀之意。那么便怎样?“何妨吟啸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应小序“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又引出下文“谁怕”即不怕来。徐行而又吟啸,是加倍写;“何妨”二字透出一点俏皮,更增加挑战色彩。首两句是全篇主脑,以下词情都是从此生发。“竹杖芒鞋轻胜马”。先说竹杖芒鞋与马。前者是步行所用,属于闲人的。作者在两年后离开黄州量移汝州,途经庐山,有《初入庐山》诗云:“芒鞋青竹杖,自挂百钱游;可怪深山里,人人识故侯。”用到竹杖芒鞋,即他所谓“我是世间闲客此闲行”(《南歌子》)者。而马。则是官员或忙人的坐骑,即俗所谓“行人路上马蹄忙”者。两者都从“行”字引出,因而具有可比性。前者胜过后者在何处?其中道理,用一个“轻”点明,耐人咀嚼。竹杖芒鞋诚然是轻的,轻巧,轻便,然而在雨中行路用它,拖泥带水的,比起骑马的便捷来又差远了。那么,这“轻”字必然另有含义,分明是有“无官一身轻”的意思。何以见得?封建士大夫总有这么一项信条,是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苏轼因反对新法,于元丰二年被人从他的诗中寻章摘句,硬说成是“谤讪朝政及中外臣僚”,于知湖州任上逮捕送御史台狱;羁押四月余,得免一死,谪任黄州团练副使,本州安置。元丰三年到黄州后,答李之仪书云:“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屦,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被人推搡漫骂,不识得他是个官,却以为这是可喜事;《初入庐山》诗的“可怪深山里,人人识故侯”,则是从另一方面表达同样的意思。这种心理是奇特的,也可见他对于做官表示厌烦与畏惧。“官”的对面是“隐”,由此引出一句“一蓑烟雨任平生”来,是这条思路的自然发展。关于“一蓑烟雨任平生”,流行有这样一种解释:“披着蓑衣在风雨里过一辈子,也处之泰然(这表示能够顶得住辛苦的生活)。”(胡云翼《宋词选》)从积极处体会词意,但似乎没有真正触及苏轼思想的实际。这里的“一蓑烟雨”,我以为不是写眼前景,而是说的心中事。试想此时“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了,哪还有蓑衣可披?“烟雨”也不是写的沙湖道中雨,乃是江湖上烟波浩渺、风片雨丝的景象。苏轼是想着退隐于江湖!他写这首《定风波》在三月,到九月作《临江仙》词,又有“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之句,使得负责管束他的黄州知州徐君猷听到后大吃一惊,以为这个罪官逃走了;结合答李之仪书中所述的“扁舟草屦,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而自觉可喜,他是这一种心事,在黄州的头两三年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白出来,用语虽或不同,却可以彼此互证,“一蓑烟雨任平生”之为归隐的含义,也是可以了然的。下片到“山头斜照却相迎”三句,是写实。不过说“斜照相迎”,也透露着喜悦的情绪。词序说:“已而遂晴,故作此。”七个字闲闲写下,却是点睛之笔。没有这个“已而遂晴”,这首词他是不一定要写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