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萧红小说创作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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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青年文学家试论萧红小说创作特色黄秋莹广西职业技术学院广西南宁530022农小晓广西职业技术学院广西南宁530226摘要:萧红是一位卓越的现代女作家,她的作品尤其是她小说的创作特色让我们惊羡。萧红的小说创作有着与别人不同寻常的特点,语言的清丽新鲜、纯朴自然、小说结构的散文化形式、诗化的叙事手法,是萧红小说艺术创作的最大特点。萧红的小说创作所具有独特的艺术风格使她在三四十年代的文坛有了一席之地,因而研究萧红的小说创作特点,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使我们更深层的挖掘出她小说创作的精华之处。关键词:萧红;小说;创作特色[中图分类号]:I2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1)-11-0010-02萧红是一位极富才华的现代女作家。她的一生命途多舛、多受磨难、饱受情感的困惑、一生被寂寞和孤独的牵绊。萧红的小说创作似乎就是写她的悲惨的人生,写她不顺当的人生旅途。她以自己悲剧性的人生感受和生命体验,痛快淋漓地流露在她所创作的小说中,她一生不幸的遭遇,使她的性格忧郁,因而也注定了她的作品具有忧郁深沉的基调,她用自己独特的感受去抒写着她的情感和对人生的深沉思考,她用自己独特的语言,独特的创作手法去构筑她的小说内容及框架从而使其小说获得一种独特而丰厚的文化内涵。总之,独特的个性,使萧红的小说创作具有独特的艺术风格。一、清丽新鲜、纯朴自然的语言读萧红的小说,最能让读者感受到最大刺激的是她独特的语言魅力。她独出心裁的语言特色,体现出了萧红独特的个性,只有像萧红这样具有超前意识的人,才能写出这样清丽新鲜、纯朴自然的语言来,让我们不得不佩服她驾驭语言的能力是如此的驾车轻熟、运用语言的能力是如此的炉火纯青。胡风先生曾这样评价萧红的语言:“语法句法太特别了。”[1]这句话指出了萧红的语言特点,因为在萧红的作品中,有些句子的结构是不完整的,没有严密的逻辑。显然,胡风是在用传统“小说”的规范来衡量萧红小说,因而将这些特点当做缺点来批评。但是,我们若抛开语法不论,仅就语言方面来讲,萧红的语言确实是新鲜自然,清新活泼,它反映着作者直觉思维的纯朴心境。比如《后花园》里的一段文字:“这花园从园主一直到来游园的人,没有一个人是爱护这花的。这些花从来不浇水,任着风吹,任着太阳晒,可是却越开越红。越开越旺盛,把园子炫耀得闪眼,把六月夸奖得和水滚着那么热。”从语言的组织上看,单单就“水滚”两字就把六月的天气表现得淋漓尽致,把六月的特征自然而然地就随手描绘了出来,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纯粹是如清水出芙蓉般纯真的语言,寥寥数笔就抒发出了作者的感受,给读者带来了新鲜感与美的享受。萧红的语言之所以那么吸引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的语言多数运用了比喻等的修辞手法,这些修辞手法的运用,给萧红的语言披上了一层美丽的面纱,神秘而好看,令人百读不厌。比如《王阿嫂之死》里的一句话:“月亮穿透树林的时节,棺材带着哭声向西岗子移动。”这个比喻句的运用,不露人为雕琢的痕迹,完全是出于作者的丰富想象。从这句话来看,我们若站在经验主体的立场上,会认为这是一个绝好的比喻,生动贴切;我们若是忘我地消融在这个语言形式所造成的意境中,则会完全忘记现实与想象、比喻的本体与喻体等关系,而直觉感到“这就是眼前的真实情景”。作者正是因为消融了自己与对象之间的“主”、“客”关系,心灵完全沉浸在对眼前景象的同情、关注与想象中,才涌现出这般自然、纯真而又妙不可言的语句。这些句子的大量使用,在一定程度上增添了读者阅读的情趣,更加反映出了萧红独特魅力的语言风味。作为一个女性作家,萧红成功地调动了属于女性的直觉和悟性,将对事物的细腻观察、体验用非常感性的、看似平淡自然而又韵味十足的语言成功地表达了出来。她的语言组织是细密的,清新的,但绝不琐碎,更不是故意做作,在文字的处理上,体现出她文字表达的深厚功力。二、散文化的小说结构萧红的小说,尤其是她的长篇小说,非但没有一以贯之的情节,甚至没有连贯的故事情节,给人的感觉就是像写散文一样,行云流水般漂流,思绪走到哪就写到哪,信手拈来,没有小说写作那样严密的逻辑。她的小说似乎从来没预备向世人讲述什么故事,而始终沉静地抒发她的人生忧郁。她写人、叙事,与其说写人和事本身,毋宁说是她在思忖体味这些人和事所蕴含的人生滋味与意义,抒发自己内心压抑的情感而倾注于笔端,像是散文式的抒情而不是小说式的叙述。换句话说,萧红所写的小说其实是一种散文化了的结构,也是因为这种特殊的结构形式,奠定了她的小说的历史地位,她首创的这种散文化的小说结构模式,并不是一种偶然,而是由她个人的创作风格与个性使然所决定的。萧红是一个情感性比较浓烈的女作家,情感11文学评论的丰富性,给了她女性的细腻与灵敏,她是一个全凭直觉感受的“灵性”去写作的女性作家,在她的眼里,生活是直观的,是美好的,只有美的东西才能配上美的情调,因而她无须按照传统的思维模式抑或说是用旧的千篇一律的模型来写小说,她必须要有创新的精神,写出自己的特色,写出自己的风格,才能够迎合生活中的“美”。萧红重视感觉与生活的本真,因而她摒弃对情节因果关系的追求,她崇尚从自然的生活场景中写出人们最喜欢的生活方式与最直接的美的视角。基于这一点的审美追求,萧红的小说呈现出形散神不散的散文化结构形态。萧红的这种散文化的小说结构,注定了在她的小说里,不会有紧密的结构性,但是并不意味着她小说里的故事情节之间完全脱离,没有一点联系,从总体上看,她的小说在放任中还是有联系的。只是这种结构性和故事情节的联系不是来自事件之间的因果关系,而是来源于创作主体的心理情感逻辑。象《牛车上》一篇,萧红散漫地写来,似乎与主题无关,但是细看却发现有藕断丝连之实,就好比黑夜里嗅到了清风送过来的花香味,只闻到花香味就觉得有花的存在,而感受不到微风的吹拂就认为没有清风的存在一样,其实“花香”和“清风”有着彼此的联系,没有清风就不会闻到花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只不过我们没有仔细发现隐蔽性很强的那一面而已,这就是萧红小说的散文化结构的高超之处,于无形处见有形。萧红小说的散文化结构形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她的这一写作艺术风格,体现出了她作为一名女性作家的睿智与超前的思想意识。三、诗化的叙事手法萧红在本质上是一位情感型的作家,在她最具风格特色的小说中,都有一个作为抒情主体的“诗魂”的自我形象存在,其丰富的艺术情愫是构成了作品抒情成分的主要来源。萧红不断追求诗化的叙事手法,其小说中的情境作为她作品最富传统特色的美感范畴,是其小说诗意美质的最显著的体现。萧红不仅是一位杰出的小说家,她更具有诗人的气质,因而她的小说作品有明显的诗化倾向。萧红作品的诗化倾向不是指要把小说“化”为诗歌,也不是要求一定要以诗的语言、诗的笔法写小说,而首先是指小说写得富有诗的内在激情和真挚感情。萧红身处社会动乱的时代,个人备受颠沛流离之苦、遭受情感坎坷之痛,这种独特的个人经历和社会背景给予她深刻独到的人生体验,也就是这种体验给了她丰富的阅历,给了她抗争的勇气,促使她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悲天悯人的感悟之情,统统倾注于笔端,流露于作品中。同时,作者借助小说所传达的这种独特而悲凉的感情,来表达作者的心情和切身感受,这种感受完全是从作者心灵深处而来的。萧红的小说不只传达了诗一样的感情,而且作者也是以诗一样的感情来传达她的感受,它是作者内心郁结的倾吐、内在激情的宣泄。如果就作者感情的真挚程度和体验感情的深度而言,萧红的小说在现代小说史上是独具特色的。正因为作者萧红的内在激情与小说中所表达的思想一脉相承、水乳交融,才使小说具有诗一样的浓厚抒情风格。如小说《家族以外的人》中,写到了善良、朴实的老人有二伯的人生不幸,作品虽然只写了有二伯生活的几个片断,而且是几次偷东西的行为,但作品并没有去讽刺和贬斥他,而是写出了被侮辱、被损害的劳动者身上被忽视、埋没了的善良、宽厚的品质。小说通过一个小女孩不带任何主观偏见的天真眼光极为敏锐地捕捉并揭示出这点,从而使作品充满了悲剧深度和人性厚度,作品也就被披上了一层貌似温婉,实为酸楚、悲哀的抒情诗色彩。《呼兰河传》中作者更是以自传性的怀旧抒情笔调,给故乡呼兰河城的生活描上了一层美丽、充满温情而又不免凄凉的淡淡色彩,就算故乡呼兰河的生活很平庸,十分普通,但这里“依然有美,即使这美有点病态,也不能不使你眩惑”[2]。在小说中,“我”虽然得不到父母之爱的温暖,但在祖父的羽翼下,“我”还是尽情享受了童年的乐趣,把自家的后花园当成了乐堂看待,“常常跟着祖父在后花园里边,祖父戴一个草帽,我也戴一个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玩腻了,又跑到祖父那里去乱闹一阵,祖父浇花,我也抢过来浇,奇怪的就是并不往菜上浇,而是拿着水瓢,拼尽了力气,把水往天空里一扬,大喊着:下雨了,下雨了……玩累了,就在房子底下找个阴凉的地方睡着了,不用枕头,不用席子,意就把草帽遮在脸上就睡了。”[3]天真纯朴、清新温馨的诗意在“我”的顽皮活泼中活灵活现,如此惬意的童年体验不仅勾起了作者的怀旧情调,也令所有经历过童年快乐的读者在作品营造的闪耀着诗的光华的氛围中沉沉地回想起过去,不觉得便徒增了几份伤感之情。萧红小说诗化的另一重要表现方式是意境氛围的营造与烘托。意境似乎是中国古典诗学必不可少的一个重要环节,作为小说,尤其是严格意义上的写实小说,更侧重于“象”的再现,而不强调“意”的表现。而萧红的小说创作,非常善于超越对事物表象的客观描写,融入某种主观感情和深层意蕴。就像《呼兰河传》中,写童年时的后花园:“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了天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4]在萧红眼中的“后花园”纯粹是一处自由自在的欢乐世界,这何尝又不是作者的幻想的世界乐园呢?知道萧红的人都知道她童年的不幸及苍凉,故乡并没有给她美好的过去,她渴望得到快乐幸福的童年,但是她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因而她不得不在作品中虚构一个清新明丽的花园世界,以寄寓自己重返童年的愿望。萧红表达了自己因一生不幸而寻求慰藉的精神想象,是对人生难得自由欢乐的一种深沉的感叹与惋惜。因此,《呼兰河传》中的后花园不再是简单的一个自然花园,而是成为暗含和寄托了作者太多内在心理情绪的客观的对应物,是作者精神的快乐家园。这种情景交融、意境和谐、寄寓象征的精彩段落在她的小说中并不少见,她给了我们构筑了许多诗情画意的“美”的情境。总之,萧红作为一名才华出众的女性作家,她以其独特的创作风格自由地吟唱着对生命的感悟,从而使她的作品保持着顽强的生命力、保持着青春活力。她所给我们留下的那些不朽的作品,永远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萧红不愧是一名中国的伟大的女性作家!参考文献:[1]胡风.《生死场读后记》,萧红《生死场》,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0年[2]汪晖.我们如何成为“现代的”?[J].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96,(1).[3]杨联芬.中国现代小说导论[M].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4.[4]萧红.萧红小说名篇[C].长春:时代文艺出版社,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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