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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尹中卿：2010年宏观经济形势分析在最近将近两年的时间，我们国家遭遇了国际金融危机的严重冲击，今年上半年的数据还没有出来，财务数据已经出来了，数据显示，目前我们国家正处在一个岔路口。新老矛盾和问题相互交织，经济走势众说风云，形势从来没有这么复杂过，所以介绍宏观经济。为什么这么说，在两年来，国际金融危机对我们国家实体经济有很大的冲击，这是一。但是对于我们政府决策和民众的心理也造成了一些阴影。我们走出国际阴影，有四个方面。第一，还是要看当时我们在2007年之后，尤其是2008年第四季度下半年国际金融危机有什么样的冲击。我们要看导致2007年第三季度和2009年第一季度，连续七个季度经济增速下滑，他的原因是什么？是内因为主还是外因为主。第二，我们怎么来评价一年半来我们国家应对危机措施的效果，是事半功倍还是事倍功半，我们看看效果到底如何。第三，分析当前的宏观经济形势。目前理论界社会上有没有争论，对这些风险承认还是不承认。第四，今后怎么选择宏观调控路径。应该说从2008年下半年以后的金融危机对我们的冲击开始很大，这一轮经济增速下降，我刚才说是连续七个季度，21个月，这种下降不是经济衰退也不是经济危机。下滑的因素不能全部归结于国际金融危机。对待国际金融危机的冲击，我们即不能轻视也不能反映高度，这是我的进一步观点。2009年3月在人民大学的论坛上谈过，这一轮经济增速的下滑，根本原因在于我们的经济增长方式以及政策应对内部因素引起的。金融危机的外部冲击，仅仅是一个影响，或者说是加重的。原因是内部因素为主，外部多重因素叠加。内部因素主要是三个方面：一个是发展阶段和增长模式。改革开放三十年，我们一直强调要从外援式的增长到内缘式的增长，从当前的增长速度变成经济发展，实际落实很困难，到现在增长方式还是粗放性，过分的追求增长方式而忽视增长质量，当前追求GDP的质量。第二个是经济结构调整进展缓慢。三十年来的经济结构调整，由于政策和措施一度严重，所以进展十分缓慢。第三个是国内消费需求不足，三十年经济增长因素主要是国内投资需求和出口需求。国内消费尤其是居民消费一直处于下降趋势。所以我感觉到，这种内生因素是导致这一轮经济下滑的最主要的原因。这一轮经济危机早好跟我们增速下降碰上头。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实际上在2007年下半年就开始有影响。这个冲击正好是2007年下半年碰头，2008年不利于企业发展政策，过分集中出台，在很大程度上加速了当时经济的下滑。像一些地方不适当的提高管理门槛，两税合一，大规模的取消出口退税以及劳动合同法的实施。这种政策因素过分集中，高密度的出台，他在强度、分寸、节奏的把握上，我认为是在2007年开始的经济下滑所碰上的。第四个是应对问题，2008年我们国家的宏观调控政策，一年三变。实际上在连续三个季度下滑的情况下，在2008年人代会上提出两防，防止经济由偏快专项过热，防止价格由结构性上涨变成通货膨胀。一直到第四季度，尤其是十一月份，才改过来。一年宏观政策的变化，实2际我们认为，在这种变化、应对也加重了我们下滑的速度。所以我认为，现在要想看为什么造成现在的原因，应该对当时造成的危机怎么看这七个季度的下滑的原因，我认为是内生性因素为主，多重因素叠加。从根本上来讲，问题的根源是在于结构性的矛盾。记得去年11月份，我接受《第一财经日报》的专访时提出来，我们这一轮经济增速下滑根源在于长期存在结构性矛盾。如果这些矛盾不解决，这些结构矛盾主要是九个方面，第一个是投资与消费结构性矛盾。改革开放三十年来，我们经济结构逐渐的演变成过分依赖、出口驱动的增长。所以投资过多，消费不足。第二个是内需与出口结构性矛盾。这是依赖外贸的驱动。第三个是发展方式的结构性矛盾。长期以来我们主要采用劳动密集型和资源节约型的发展方式，以能源、矿产资源的过渡消耗，以环境的代价来换取经济的增长。所以在“十一五”提出的严格性的目标，但现在看来完成“十一五”的节能减排目标更不容易。第四个是区域结构矛盾。最近几年沿海与内地，中东西部的差距虽然有所好转，但是地区协调发展仍然面临很大的问题。第五个是城乡二元结构矛盾，这些年来我们以每年1个百分点的进展，当大量的农民工进程、就业不能局部下来，所以这个城镇化是虚假的城镇化，城镇化并没有解决我们长期存在的二元结构问题。第六个是产业结构矛盾。我国经济增长长期过分依赖，特别是加工业，导致了一次产业不稳，二次产业不强，三次产业不大，重化工产业增长过。第七个是企业结构矛盾。从企业的组织形式上来看，大企业还不多多、不够强，中小企业的发展面临很多的诸多因素。第八个是产品结构性矛盾，许多产品难以适应需要，影响需求和消费结构升级换代。最后一个国民收入结构性矛盾。这些年来在中央与地方之间，国民收入更多向资本倾斜，向中央集中，劳动报酬比重偏低，在国民收入中的比重偏低，居民内部不同行业、不同阶层的收入差距，持续扩大。所以这是我们认为他是从根本上来影响我们这一轮经济下滑最主要的根源。我们把这个看清了，我们在应对的时候，是不是解决这些问题，为了应对国际金融危机，我们采取了一揽子的刺激计划，概括起来说，我们主要是八项措施。第一个就是大规模的增加了政府的公共投资。我们只到2009年，我们把财政赤字1800亿元增加到了9500亿元。2010年今年又安排了10500亿，两年达到了2万亿财政赤字。我们实施了4万亿的投资计划，中央新增1.18万亿。这种政府的公共投资是增加了集体需求，缓解了部分行业和企业生产经营困难，加强了经济社会发展的薄弱环节。第二个就是大规模实行了结构性的减税。包括停止一百多醒行政收费，实现了税费改革，实行了增值税的转型。两次提高个人所得税，工薪所得征税标准，对居民的存款利息、证券的交易和利息免收个人所得税。包括对2009年小排量乘用车减少5%的征税，这减少了7%的征税。第三个是推的政策力度大。促进家电汽车、节能产品和住房的消费，加大了对三农的补贴力度。第四个是大容量的扩张了信贷的投放规律。一年多来，我们多此降低基准利率，放松贷款管制，扩大信贷的投放规模，增加货币供给。2008年第四季度新增人民币贷款是250亿，2009年新增9.6万亿，今年又新增4万亿。第五个大力度培育新型战略产业。第六个大手笔的推进科技创新。加快实施中长期科技发展规划，这十六个专项集中力量公关。3第七个大踏步优化和配套改革。抓住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推出一系列改革措施，包括深化价格改革和资源性的产品价格，也深化了国有企业和垄断行业的改革，深化了金融机构和资本市场的改革，全面推进了新闻出版行业的改革。第八个大强度的发展了民生事业。我们推进了五缓、四减、三补贴、两协商，加快实施了保障性的安居工程，加大廉租房的建设，棚户区的改造，扩大养老和基本医疗的保险覆盖面。通过这些，经过全国上下的共同努力，我们用了四个季度，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迅速扭转了2007年第三季度以来连续下滑的态势。这是我们比较快的实现了初级回升，在全世界率先形成了回升向好。今年1到5月份，国民经济整体上延续了上一年回升向好的发展态势。我们来看一下财税的措施之后，我们还有一些什么问题？记得我们在2009年4月份全国人大财经分析经济形势的时候，我们对前半年的工作进行了分析。我认为，我们有四个过分的强调。一个是过分的强调保增长，对调结构促生机。二是过分的强调政府的作用，认为政府是无限的，政府的调控是万能的，所以对发挥市场的基础作用重视不够。三是过分的强调国有和国有控股企业，对于民营企业和中小企业重视不够。四是过分的强调通过货币政策来增加流动性，对综合运用多种综合工具重视不够。所以我们在决定政策上，习惯做加法，不愿意做减法，不会做乘法，也不愿意做除法。所以我在去年分析的时候，在7月中旬接受新闻媒体采访的时候我认为，事物都是一分为二，一揽子实施计划也存在不足，这一点不能回避，也回避不了。概括来说，我觉得当时提出了八个问题。第一，宏观调控的得与失。宏观调控有没有效，有效，有没有问题，也有问题。问题就是，这种一揽子计划实际上是扭转我们国家经济增速下滑的临时措施和短期政策。我们不能够乞求这一揽子计划在短期内解决我们经济发展中所有的问题，特别是长期积累的机制性和结构性的问题。相反在事实中，如果稍微不慎，就过犹不及，就有可能加剧长期存在的矛盾并产生一些新的问题。第二，宽松信贷的是与非。适度宽松的货币政策是为我们经济增长提供了有利的金融支持，但这是我们建国以来第一次实行适度宽松的货币政策，应对危机的初期阶段，适度的宽松变成了过渡宽松，极度宽松，甚至是放任式的。有人说天量的放款，为什么天量，因为大量是有数的，海量是有边的，天量就是即没有数也没有边。所以这样的过分投放金融流动性为我们现在的金融风险，通胀压力和产能过剩留下了伏笔。第三，财政赤字的多与少。刚才我们讲，两年安排了2万亿的财政赤字，过去每年才有1000多亿。这些财政赤字，特别是国外爆发的楼债，是政府作为救市的过程中，把私人的债务转变成国家的债务，银行企业的危机变成国家的主权债务危机。我们这种财政赤字，最大的在地方认为有了投融资平台。这种投融资平台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有了爆发式的发展，为地方留下了隐性赤字和债务负担，造成了地方财政结构性风险。第四，余额公共投资的功与过。余额公共投资对于拉动消费解决及时的需求肯定是有效的。由于安排很紧，部分项目选择和准备不足，在过程中放松环保，安全、能效、技术等方面的效果，要求一些政府公共投资是形成了工作量，推动了2009年GDP的增长，当时的项目选择，投资的效益还是需要研究。第五，结构调整的进与出。我们去年推进了十大产能的调整，在调结构上取得一些增长，主要是装备工业有了较快的回升。但是在增长过程中，过多是依赖于政府的投资代替出口的下4降。所以政府新增投资，主要集中在基础建设领域、重化工业、大企业和大项目上。淘汰落后产能工作受到一定影响，产业结构进一步重型化，地区之间产业趋同的问题重新抬头。第六，民间的投资大与小。我们知道政府公共投资主要是集中在能源、交通、基础设施建设相关行业。实际上对于民间的投资带动作用不大，效果不大。除了房地产业的投资，有了比较快的增长之外，民间资本在其他领域收数，所以仅高政府部门公共投资，救活和壮大的基本上是国有企业，民间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仍然反映经营困难。第七，楼市、股市的喜与忧。我们在去年7月份的时候提出，一揽子计划救活了股市和楼市，股市的红火，红火了八个月，由于天量信贷进入和海外的热钱流入，楼市方面谁都承认当时的楼市在2008年价格上升太快。2009年应对危机的措施，救了我们的房地产业。所以无形中，一线城市的房价水分还没有挤掉，就又产生了抱负性的增长。第八，外汇储备利率。改革开放以来外汇储备增加很快，从2000年到2008年，八年就增加了近11倍。所以2009年我们12月末，约会储备总额已经达到24000亿美元，今年可能达到28000亿。国内储备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我们拿了这么多的钱要接触货币进行收费，收回来之后，外汇的流动性保值和增值就面临了很大的问题。前面对于美元所提的，我们担心很大，最近两房配市，对我们所持的几千亿美元的债券有很大的影响。欧元股权债务对我们所持的欧元资产也面临挑战。我们认为，我们一年半来适应了调控政策，我认为要从两面来看，有一些事情是事半功倍，但有一些事情是事倍功半，花了很大的劲，并没有产生应有的效果，甚至产生了负面的影响和负作用。这些问题带到了今年，去年以来，我们经济回升之后，但是进入到后危机阶段，2010年我们面临的形势更加复杂。所以半年来我们第二季度的数据到7月上旬才能出来，现在我们能看到的是前五个月的数据，应该说五个月来，我们国家的经济增长真有一点儿像“过山车”，对经济形势的判断也经历了兵活两重天。我们也知道经过四季度的增长之后，我们在第一季度里的统计数据出来之后，大家都很乐观。认为我们国家从此步入新一轮增长的通道。在外需还没有根本好转的情况下，2010年以来，从0.6%恢复到11.9%。这是在连续七年高速增长认为，当时认为是过热的数据。所以我们国家的经济不是说，像有一些部门所说的，是局势良好，而是在高位区间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