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褒禅山记》中心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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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褒禅山记》中心思想作者通过记叙游览褒禅山,进而议论抒发了感想:无论治学处事,都首先要有百折不挠的意志,才能无讥无悔,同时还应该有“深思而慎取”的态度。对于今天,仍有其积极意义。今天我们也强调立志,我们所说的“志”,和王安石所说的“志”,具体内容虽然不同,但“尽吾志”的精神,“深思慎取”的态度,仍有借鉴意义。 本文选自王右丞集,据杜甫和裴迪登新津寺寄王侍郎诗的题注云:“王时为蜀牧。”王侍郎是指王维之弟王缙,时为蜀州牧,裴迪从王缙去蜀,杜诗作于唐肃宗上元元年(公元760年),故王维此文亦当作于此时,即上元元年的冬天。 天宝年间,唐玄宗沉溺于声色骄奢之中,“朝事付之宰相,边事付之诸将”。宰相李林甫是个口蜜腹剑的奸臣,媚上欺下,制造冤狱,许多正直有为之士,都纷纷遭到排挤,甚至无辜被迫害致死。朝廷被恐怖气氛笼罩着。李林甫死后,又有奸相杨国忠专权,朝政仍是腐败不堪。王维既不愿意同流合污,又后又购得宋之问蓝田别墅,“在辋口,辋水周于舍下,别涨竹洲花坞,与道友裴迪浮舟 不敢与之决裂,便采取了亦官亦隐的生活方式。他先是隐居终南山,裴迪亦曾与之同隐居。往来,弹琴赋诗,啸咏终日”(《旧唐书-王维传》)。天宝后,裴迪从政蜀州,王维仍在辋川别墅,便写了这封信,邀裴迪再来山乡,共赏自然风光。信中极写山中的静美境界,如画景物,并追忆彼此的昔游之乐,抒发了隐者的清高恬淡情趣。文章清新可爱,与他的自然风景诗有异曲同工之妙,读之令人神往。 《游褒禅山记》是王安石的代表之作。表面上看,本文是一篇游记,其实是借题发挥的议论文。本文的最大特点是记叙、议论相结合,记叙为议论服务。 作者先记叙了自己游山洞的经历。山洞“深”、“难”、“奇”,因有人“怠而欲出”,自己随之而出,所以不能“极夫游之乐”。接着,作者转入议论,“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这样就把人分成两类,只有那些不畏艰险沿着崎岖的山路勇敢攀登的人,才有希望到达光辉的顶点。 这个道理不仅仅适用于游览爬山,也适用于一切工作。王安石作为一位政治家,从小熟读儒家经典,仰慕孔孟,立志高远。他在政治上的改革不就是探寻险远之处的奇伟瑰怪吗?当然,王安石深知,欲达险远,首先需要立志,这是主观条件。没有远大志向就永远到达不了“险远”。王安石有这个志向,他一生所追求的就是改变北宋“积贫积弱”的局面,要经世致用,这个愿望在他上奏仁宗皇帝和神宗皇帝的文章里讲得清清楚楚。有了志,就要持之以恒,有主见,不随波逐流。否则,也不能到达“险远”。在此基础上,自身还要有足够的力量。从政治改革的角度讲,这个“力”是德、才、学、识各个方面综合能力的体现。以上三个方面,志、恒、力都是攀登者自身具备的条件,可谓内部条件。然而到了“幽暗昏惑”之处,如果“无物以相之”,也不能到达。这里的“物以相之”指什幺?作者王安石是有深意的。王安石在做地方官时是就开始推行“青苗法”,效果很好。初试改革,他信心十足。然而改革是十分艰巨的任务,会遇到来自各方面的干扰阻挠。改革如果没有最高权利──皇帝的-评论-赏析语文人生 -支持是绝对不行的。特别是当改革进行到一定程度,怀疑者、攻击者纷纷而至的时候,关键就看皇帝的态度了。王安石对此十分清醒,他希望皇帝能支持他。当他写了《上仁宗皇帝言事书》后,并没有引起宋仁宗的重视,或者说,宋仁宗根本就不想支持他变法改革。年仅20岁的宋神宗继位后,想有所作为,他重用王安石。于是,王安石上奏《本朝百年无事札子》,论述了宋仁宗执政四十多年的种种弊病,指出了歌舞升平的背后存在的严重危机。在宋神宗的全力支持下,王安石开始了 “熙宁变法”。神宗死后,不满十岁的哲宗继位,大权落在太后高氏手中。高太后对变法早就不满了,她执政后,起用司马光为首的保守派,于是变法失败。相之之“物”,还包括一支高素质的官员队伍。王安石非常重视人才,可以说他是一个“人才决定论者”。他笃信“有治人,无治法”。要想振兴宋朝,必须造就一大批既有忠心,又有能力,可以胜任朝廷重托的各级人才。王安石提出了“教之、养之、取之、任之”八字纲领。但由于宋神宗求成心切,熙宁变法在缺少一支精干的官员队伍的情况下就匆匆上马了。由此看来,“物以相之”是何等的重要啊!林纾评析《游褒禅山记》时说道:“此文足以概荆公之生平。志字是通篇之主,谓非定力以济之,即有志亦复无用。故公之行新法坚决,不信人言也。所谓无物以相之,相者,火也;火尽又焉得至?故行新法亦须人以助。武灵王行新法,有肥义诸人相之;公不得韩、富为之相,专恃吕惠卿、李定辈,无济也。于人可讥,则指同时指斥新法者;在己为有悔,非悔新法之不可行,悔新法之不竟行也。尽吾志三字,表明公之倔强到底,不悔新法之不善,而恨奉行者之不力。按至和为仁宗年号,公实未相,新法亦为萌芽,吾言似少近穿凿锻炼。不知言者心声,公之宿志如此,则异日之设施亦正如此。”林纾的此番分析可谓“此言得之”。 令读者费解的是,王安石针对“仆碑”提出“深思而慎取之”的观点,这个观点是否游离于主题之外呢?是否对上段议论有所冲淡呢?细细琢磨,作者把这一小段放在大段议论之后写是有深意的。“仆碑”虽“仆”,毕竟是“碑”,但“其文漫灭”,谬种流传,不得识其真面目。学者不应该被表面现象所迷惑,应追根溯源,求其本质。王安石变法,有成功的可能,也有失败的危险,中国向来有“成者王侯,败者寇”的说法,一旦变法失败,王安石能否得到一个客观公正的评价呢?王安石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不是有人称王安石为“奸人”吗?王安石壮志未酬,他成了后世毁誉交织、争论最多、分歧最大、盖棺难定论的人物。仇视王安石的人极尽诬蔑栽赃之能事,欲“漫灭其文”。由此看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这是多幺令人惊心的话语啊!由此而知王安石洞悉人生。 后人评价此文说:“逸兴满眼,而余旨不绝。”(茅坤《唐宋八大家文钞-宋大家王文公文钞》卷八)“借题写己,深情高致,穷工极妙。”(《唐宋文醇》卷五十八李光地语)“用笔最折。”(沈德潜《唐宋八家文读本》卷三十)这些论述都道出了本文的深层含义,可谓王安石的“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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