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中国诗钱钟书课件制作:江苏省东台中学:徐长进作者简介:钱钟书先生,字默存,号槐聚,1910年生于江苏无锡。十岁入东林小学,在苏州桃坞中学、无锡辅仁中学接受中学教育,十九岁被清华大学破格录取。1932年在清华结识杨绛先生,次年毕业,赴上海光华大学执教。1935年,先生与杨绛先生完婚,然后同赴英伦留学。两年以后,先生以《十七十八世纪英国文学中的中国》一文获副博士(B.litt)学位。之后随杨绛先生赴法国巴黎大学从事研究。1938年,被清华大学破例聘为教授,次年转赴国立蓝田师范学院任英文系主任,并开始了《谈艺录》的写作。1941年,珍珠港事件爆发,先生被困上海,任教于震旦女子文理学校,其间完成了《谈艺录》、《写在人生边上》的写作。抗战结束后,先生任上海暨南大学外文系教授兼南京中央图书馆英文馆刊《书林季刊》编辑。在其后的三年中,其作品集《人兽鬼》、小说《围城》、诗论《谈艺录》得以相继出版,在学术界引起巨大反响。1949年,先生回到清华任教;1953年调到文学研究所,其间完成《宋诗选注》,并参加了《唐诗选》、《中国文学史》(唐宋部分)的编写工作。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先生受到冲击,并于1969年11月与杨先生一道被派往河南“五七干校”。1972年3月回京,当年8月《管锥编》定稿。1979年,《管锥编》、《旧文四篇》出版。1982年起担任中国社科院副院长、院特邀顾问;1984年《谈艺录》(补订本)出版;次年,《七缀集》出版。1998年12月19日,先生在北京逝世,享年88岁。著作书目《写在人生边上》(散文集)1941;《人.兽.鬼》(短篇小说集)1946;《围城》(长篇小说)1947;《谈艺录》(诗话)1948,;《管锥篇》(1-4册,文论)1979;《七缀集》(文论集)1985。1990年12月,电视连续剧《围城》在中央电视台播出,获得普遍评。1991年全国18家电视台拍摄《中国当代文化名人》,钱锺书为首批36人之一,但他谢绝拍摄。第一部分(第l段).交代作者论诗的根本立场。第二部分(第2段),从整体上论述了中国诗的一般发展特点及其规律。第三部分(自“贵国爱伦·坡主张诗的篇幅愈短愈妙”至“我在别处也曾详细说明贵国爱伦·坡的诗法所产生的纯粹诗,我们诗里几千年前早有了”),重点论述中国诗的各个特点。第四部分(自“所以,你们讲,中国诗……”至“研究我们的诗准使诸位……觉得甜蜜的家乡困远征增添了甜蜜”),论述中国诗的总体特色,并且启示人们,论诗必须根据本国文化根基,只有这样才全面科学。中国诗的特征。第一,中国诗讲求抒情性并一蹴而至崇高的境界,以后就缺乏变化,而且逐渐腐化。第二,中国诗讲求篇幅短小,“诗体”配适“诗心”的需要。第三,中国诗富于暗示性。第四,中国诗笔力轻淡,词气安和。1.所以,中国诗是早熟的。早熟的代价是早衰。中国诗一蹴而至崇高的境界,以后就缺乏变化,而且逐渐腐化。这句话的本体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中国诗”,即不是指中国诗歌中的某一类作品或某位诗人的作品,而是指中国诗的发展特点。早熟,是指“纯粹的抒情诗的精髓和峰极,在中国诗里出现得异常之早”;早衰,是指“中国诗一蹴而至崇高的境界,以后就缺乏变化,而且逐渐腐化”(腐化,是对诗的思想内容和艺术价值而言的)。这句话,借助比喻和比喻中的对比(“早熟”与“早衰”),从诗歌发展的角度,简要地说明了中国诗的艺术特征和由此产生的负面影响。2.中国人的心地里,没有地心吸力那回事,一跳就高升上去。梵文的《百喻经》说一个印度愚人要住三层楼而不许匠人造底下两层,中国的艺术和思想体构,往往是飘飘凌云的空中楼阁,这因为中国人聪明,流毒无穷地聪明。这句话有两层意思:一是借梵文的《百喻经》阐释中国的艺术和思想体构上的缺欠,旨在批评;二是点明造成这种缺欠的根本原因。“一个印度愚人要住三层楼而不许匠人造底下两层”这样的建筑物就是“飘飘凌云的空中楼阁”,作者以此作喻,批评中国的艺术和思想体构缺乏严密的逻辑性,往往脱离客观实际,没有坚实的基础,其结果必定影响艺术的健康、稳定地发展。这个批评是相当尖锐的,比喻中透出了强烈的讽刺意味。句中“聪明”一词是反语,是没有掌握艺术创作规律只凭臆断从事的思想方法。所渭的“聪明”不过是自欺欺人。“流毒无穷地聪明”,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上述思想方法的危害一一错误的东西长期得不到批评、抵制,反倒堂而皇之地沿传下去,贻害无穷。3.问而不答,以问为答,给你一个回肠荡气的没有下落,吞言咽理的没有下文。……余下的只是静默一一沉挚于涕泪和叹息的静默。此句意在说中国诗的意蕴很悠远,但其表达风格却十分平和。4.有种卷毛凹鼻子的哈巴狗儿,你们叫它“北京狗”,我们叫它“西洋狗”。《红楼梦》的“西洋花点子哈巴狗儿”。这只在西洋就充中国而在中国又算西洋的小畜生,该磨快牙齿,咬那些谈中西本位文化的人。本句隐讽那些对于西方文化不懂装懂的人。5.读外国诗每有种他乡忽遇故知的喜悦,会引导你回到本国诗。这事了不足奇。此句意在讲对外国诗了解得越深,越能感受本国诗。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