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语录如果你不能马上足够了解所作的生意,即使你花上一二个月,情况也不见得会有多少改观。你必须对你可能了解的和不能了解的有个切身体会,你必须对你的能力范围有个准确的认知。范围的大小无关大局,重要的是那个范围里的东西。哪怕在那个范围里只有成千上万家上市公司里的30个公司,只要有那30家,你就没问题。你所做的就应当是深入了解这30家公司的业务,你根本不需要去了解和学习其他的东西。不要做低回报率的生意。时间是好生意的朋友,却是坏生意的敌人。如果你陷在糟糕的生意里太久的话,你的结果也一定会糟糕,即使你的买入价很便宜。如果你在一桩好生意里,即使你开始多付了一点额外的成本,如果你做的足够久的话,你的回报一定是可观的。我现在从日本没发现什么好生意。也可能日本的文化会作某些改变,比如他们的管理层可能会对公司股票的责任多一些,这样回报率会高些。但目前来看,我看到的都是一些低回报率的公司,即使是在日本经济高速发展的时候。说来也令人惊奇,因为日本这样一个完善巨大的市场却不能产生一些优秀的高回报的公司。日本的优秀只体现在经济总量上,而不是涌现一些优质的公司。我们在某些关键之处存在着盲点,因为我们懂得太多的其他地方。正象HenryGutman所说的,破产的多是两类人:一是一窍不通者;一是学富五车者。这其实是令人悲哀的。我只喜欢我看得懂的生意,这个标准排除了90%的企业。你看,我有太多的东西搞不懂。幸运的是,还是有那么一些东西我还看得懂。所以,我要找的生意就是简单,容易理解,经济上行得通,诚实,能干的管理层。这样,我就能看清这个企业10年的大方向。如果我做不到这一点,我是不会买的。基本上来讲,我只会买那些,即使纽约证交所从明天起关门五年,我也很乐于拥有的股票。如果我买个农场,即使五年内我不知道它的价格,但只要农场运转正常,我就高兴。如果我买个公寓群,只要它们能租出去,带来预计的回报,我也一样高兴。人们买股票,根据第二天早上股票价格的涨跌,决定他们的投资是否正确,这简直是扯淡。正如格拉姆所说的,你要买的是企业的一部分生意。这是格拉姆教给我的最基本最核心的策略。你买的不是股票,你买的是一部分企业生意。企业好,你的投资就好,只要你的买入价格不是太离谱。这就是投资的精髓所在。你要买你看得懂的生意,你买了农场,是因为你懂农场的经营。就是这么简单。你买的不是那整日里上下起伏的股票标记,你买的是公司的一部分生意。自从我开始这么来考虑问题后,所以一切都豁然开朗。就这么简单。在某种程度上,有些东西和价格是没关系的,或者说,不是以价格为导向的。这就像迪斯尼。迪斯尼在全世界卖的是16.95或19.95美元的家庭影像制品。人们,更具体的说,那些当妈妈的对迪斯尼有着特殊的感情。在座的每个人在心中对迪斯尼都有着一些情愫。如果我说环球影视,它不会唤起你心中的那种特殊情愫;我说20世纪福克斯公司,你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迪斯尼就不同。这一点在全世界都如此。当你的年纪变老的时候,那些(迪斯尼的)影像制品,你可以放心让小孩子每天在一边看几个小时。你知道,一个这样的影片,小孩子会看上20遍。当你去音像店时,你会坐在那儿,把十几种片子都看上一遍,然后决定你的孩子会喜欢哪一部?这种可能性很小。别的牌子卖16.95,而迪斯尼的卖17.95,你知道买迪斯尼的不会错,所以你就买了。在某些你没有时间的事情上,你不一定非要做高质量的决定。而作为迪斯尼而言,就可以因此以更高的价格,卖出多得多的影片。在我早年的时候,我做了大量功课来熟悉生意上的事情。我们走出去,采取所谓‘抹黄油’的方式,去与企业的用户谈,与企业以前的雇员谈,与企业的供应商谈,我们能找到的每一个人。每次我看到业界的专业人员,举例来说,我对采煤业有兴趣,我会遍访每一家采煤公司,问每一位CEO,“如果要在业界买一家公司,你认为我该买哪一家?为什么?”如果你把这些片段的信息串起来,你会学到很多业界的信息。当你问到竞争对手的时候,你会得到非常相似的答案。比如说,如果你有一个解决一切问题的良方,那么你首先要解决的竞争对手是谁?为什么?通过这种手段,你很快会发现谁是业界最好的企业。做投资的好处是你不用学习日新月异的知识和技能。当然你愿意那么去做,就另当别论了。四十年前你了解的口香糖的生意,现如今依旧适用,没有什么变化。如果你看对了生意模式,你就会赚很多钱。切入点的时机是很难把握的。所以,如果我拥有的是一个绝佳的生意,我丝毫不会为某一个事件的发生,或者它对未来一年的影响等等而担忧。当然,在过去的某些个时间段,政府施加了价格管制政策。企业因而不能涨价,即使最好的企业有时也会受影响,我们的See’sCandy糖果不能在12月26日涨价。但是,管制该发生的时候就会发生,它绝不会把一个杰出的企业蜕变成一个平庸的企业。政府是不可能永远实施管制政策的。一个杰出的企业可以预计到将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但不一定会准确到何时会发生。重心需要放在“什么”上面,而不是“何时”上。如果对“什么”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对“何时”大可不必过虑。假设我们都被仍在了一个荒岛上,谁都走不出来,那么在那个岛上,最有价值的人一定是稻谷收获最多的人。如果我说,我能分配资金,估计不会获得格外尊敬。我是在合适的时间来到了合适的地方。盖茨说如果我出生在几百万年前,权当了那些野兽的鱼肉耳。我跑不快,又不会爬树,我什么事也干不了。他说,出生在当代是你的幸运。我确实是幸运的。我真的非常幸运,所以,我盼着我还能继续幸运下去。如果我幸运的话,那个小球游戏给我带来的只有珍惜,做一些我一生都喜欢做的事情,并和那些我欣赏的人交朋友。我只同那些我欣赏的人做生意。如果同一个令我反胃的人合作能让我赚一个亿,那么我宁愿不做。这就如同为了金钱而结成的婚姻一般,无论在何种条件下,都很荒唐,更何况我已经富有了。我是不会为了金钱而成婚的。所以,(如果我有机会重新来过的话)我可能还会去做我做过的每一件事情,当然,购买USAir除外。在我最看好的生意中,我只拥有一半左右。我自己就没有去做所谓的投资多元化。许多我所知晓的、做的不错的人都没有多元化他们的投资。保持持续增长是我们努力的目标。那也是唯一衡量我们公司价值的标尺。公司总部的大小等等都不能用来衡量公司的价值。Berkshire有4万5千名雇员,但在总部只有12人和3千5百平方英尺(即:300多平米)的办公室。这一点我们不打算改变。基本上我们寻找那些打算永久持有的生意。那样的企业并不多。在一开始,我的主意比资金多得多,所以我不断地卖出那些我认为吸引力差些的股票以便来购买那些新近发现的好生意。但这已经不是我们现在的问题了。我们在购买企业时从来不预先定下一个目标价。比如,如果我们的买入价是30,当股价到达40,50,60,或100时,我们就卖,诸如此类。我们不再如此的行事。当我们花2500万买私有公司See’sCandy时,我们没有“如果有人出5000万我们就卖”的计划。那不是一个考量生意的正确方式。我们考量生意的方式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是否买下的企业会带来越来越多的利润?如果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肯定的,任何其他问题都是多余的。关于失误的有趣的一点是,在投资上,至少对我和我的合伙人而言,最大的失误不是做了什么,而是没有做什么。对于我们所知甚多的生意,当机会来到时,我们却犹豫了,而不是去做些什么。我们错过了赚取数以十亿元计的大钱的好机会。不谈那些我们不懂的生意,只专注于那些我们懂的。我们确实错过了从微软身上赚大钱的机会,但那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懂微软的生意。你们所看到的错误,比如我买下了几年前我买的USAir(巴菲特在这笔交易中几乎损失了全部的投资,3.6个亿)。当我手里有很多现金的时候,我就很容易犯错误。查理(巴菲特的合伙人)让我去酒吧转转,不要总滞留在办公室里。但是我一有闲钱,又总在办公室里,我想我是够愚昧的,这种事时有发生。当你聊到从失败中汲取经验时,我笃信你最好还是从他人的失败中来学习吧,越多越好。在Berkshire公司里,我们绝不花一点时间来缅怀过去。我和我的合伙人是40年的哥们了,从没有任何的争吵。我们有很多事情上会有不同的见解,但从没有过争吵,我们也从不回顾过去。我们总是对未来充满希冀,都认为牵绊于‘如果我们那样做了...’的假设是不可理喻的,那样做不可能改变既成的事实。你只能活在现在时。你也许可以从你过去的错误中汲取教训,但最关键的还是坚持做你懂的生意。如果是一个本质上的错误,比如涉足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东西,因为其他人建议的影响等等,所以在一无所知的领域做了一些交易,那倒是你应该好好学习的。你应该坚守在凭自身能力看得透的领域。当你做出决策时,你应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扪心自问,“我以一股55元的价格买入100股通用汽车的股票是因为...”。你对自己所有的购买行为负责,必须时刻充满理性。如果理由不充分,你的决定只能是不买。如果仅仅是有人在鸡尾酒会上提起过,那么这个理由远未充分。也不可能是因为一些成交量或技术指标看上去不错,或盈利等等。必须确实是你想拥有那一部分生意的原因,这一直是我们尽量坚持做到的,也是格拉姆教给我的。我不关心宏观的经济形式。在投资领域,你最希望做到的应该是搞清楚那些重要的,并且是可以搞懂的东西。对那些既不重要,又难以搞懂的东西,你忘了它们就对了。你所讲的,可能是重要的,但是难以明白。了解可口可乐,Wrigley(美国一家营销口香糖的公司),或柯达,他们的生意是可以搞清楚的。当然你的研究最后是否重要还取决于公司的评估,当前的股价等因素。但是我们从未因对宏观经济的感觉来买或者不买任何一家公司。我们根本就不读那些预估利率,企业利润的文章,因为那些预估真的是无关痛痒。我们不愿因为自身本就不精通的一些预估而错过买到好生意的机会。我们根本就不听或不读那些涉及宏观经济因素的预估。在通常的投资咨询会上,经济学家们会做出对宏观经济的描述,然后以那为基础展开咨询活动。在我们看来,那样做是毫无道理的。假想AlanGreenspan在我一边,RobertRubin(克林顿时期美财长)在我另一边,即使他们都悄悄告诉我未来12个月他们的每一步举措,我是无动于衷的,而且这也不会对我购买ExecutiveJets飞机公司或GeneralRe再保险公司,或我做的任何事情有一丝一毫的影响。(身处华尔街的)缺点就是,在任何一个市场环境下,华尔街的情况都太极端了,你会被过度刺激,好像被逼着每天都要去做点什么。钱德勒家族花两千块钱买了可口可乐公司,除此之外,就不要再做其他的事情了。事情的关键是无为而治,即使在1919年也不要卖(钱德勒家族在这一年卖掉了可乐公司)。所以,你所找寻的出路就是,想出一个好方法,然后持之以恒,尽最大可能,直到把梦想变成现实。在每五分钟就互相叫价一个来回,人们甚至在你的鼻子底下报价的环境里,想做到不为所动是很难的。华尔街靠的是不断的买进卖出来赚钱,你靠的是不去做买进卖出而赚钱。这间屋子里的每个人之间每天互相交易你们所拥有的股票,到最后所有人都会破产,而所有钱财都进了经纪公司的腰包。相反地,如果你们象一般企业那样,50年岿然不动,到最后你赚得不亦乐乎,而你的经纪只好破产。就像一个医生,依赖于你变更所用药品的频率而赚钱。如果一种用药就能包治百病,那么他只能开一次处方,做一次交易,他的赚头也就到此为止了。但是,如果他能说服你每天更新处方是一条接往健康的通途,他会很乐于开出处方,你也会烧光你的钱,不但不会更健康,反而处境会更差。你应该做的是远离那些促使你做出仓促决定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