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量变与质变的哲学事例分析很小的时候,父母以及老师就常用荀子的“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这句至理名言来教导我们做事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不畏艰难,不怕曲折,坚忍不拔地干下去,才能最终达到目的。而长大并且学了哲学之后,对这句话又有了更为深入的认识,同时明白了这句话背后所蕴藏的深厚的哲学思想。也就是事物发展过程中所具有的特点,即量变质变的规律。“跬步”与“千里”、“小流”与“江海”相比,前者无疑是很小的、不显著的变化;后者则是巨大的、显著的变化。由“跬步”的积累到“千里”的巨变,由“小流”的积聚到“江海”的巨变,这是事物性质的根本变化。可见,任何事物的运动变化,总是先以微小的、不显著的变化开始,经过逐步积累而达到显著的、根本性质的变化。在哲学上,就把事物这种逐渐的、不显著的变化叫做量变;而把事物显著的、根本性质的变化叫做质变。质量互变规律揭示了事物因矛盾引起的发展过程和状态、发展变化形式上具有的特点,从量变开始,质变是量变的终结。这就是事物发展的状态,量变与质变。其实,日常生活中有许多这样的例子,如由冰变水,由水变汽;由种子到幼苗,由幼苗到参天大树,都是现实生活中量变质变关系的反映。哲学是一门能够带给人类智慧的学科。而量变与质变这一世界观也给我们的现实生活带来了许多的启示:1、量变是质变的前提和必要准备——要重视量的积累。需要注意的是,在这里的量的积累是有两种情况的。第一种是指事物在数量上的增减引起的质变,哲学家们通常叫此为外延的量变引起质变。还记得曾经听过一则笑话,从前有一个人,因饥饿一连买了六个烧饼吃,但是还不觉得饱,于是就买了第七个。刚吃了一半就饱了,那人很后悔,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说:“我是多么的不会过日子啊,前面六个饼子被我白白浪费了,如果早知道这半个饼子就能吃饱,那我就不会浪费那六个了。”这就是这个人由于忽视了量变是质变的前提和必要准备这一准则,而闹出来的笑话。量的积累引起质的变化还有一种情况是指事物在成分和结构的排列次序上发生变化,也能引起质变。通常也被称其为内涵的量变引起质变。最典型的莫过于化学中的一些同素异形体,如金刚石和石墨,虽都是由同一种元素碳构成,但是由于不同的排列次序,使之在我们现实生活中的用途有着天壤之别的差异。其实田忌赛马同样能解释这一原理,不同的战马出赛的顺序,带来了由输到赢的转变。这原理给我们现实生活能带来许多的启示:比如大到,当前国家重视国有经济布局调整,经济结构的转变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小到我们12年苦心孤诣考取大学,若没有平时一点一滴量的准备,又何谈冲过高考独木桥等等。2、质变是量变的必然结果。量变达到一定程度时必然引起质变,事物的发展最终是要通过质变实现的,但是是不是任何量变都能引起质变呢?显然不是,若是刚才讲过的那个人只吃了一个烧饼,显然还是不能使他达到吃饱这一质变的。所以,量的变化只有超过一定的范围和限度才能发生质变。水逐渐的加热,在零度到一百度之间是没有发生质变的,超过一百度才会引起质变。这一准则启示我们,要保持事物的性质时就一定要把量控制在一定范围;而假如我们要改变事物形式,就要有所突破,不失时机的促成事物的飞跃。3、事物的发展总是在新质的基础上不断量变与质变的发展过程。正如我们的习主席,也是从最初的知青,到正定县的县委书记,再到厦门市的副市长,最后发展成为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席。还有,邓小平关于发展国民经济“三步走”的战略也是这一原理的具体运用。总之,世界上一切事物的变化发展都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但是在哲学发展过程中,也有人针对量变与质变提出了一些形而上学的观点。即庸俗进化论和激变论。1、庸俗进化论源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产生于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国家中的一种用生物进化的观点来解释社会现象的形而上学思想。主要代表为英国哲学家斯宾塞。这一观点主要认为自然界现有的秩序是一种渐进过程的产物,事物发展的渐进性乃是宇宙的根本规律。其基本思想为:只承认事物发展的渐变,否认事物发展中的突变,只承认发展中的量变,否认事物发展的质变;否认事物发展变化的根本原因是事物的内部矛盾性。这是一种形而上学的发展观。它庸俗地套用达尔文的进化论,用种族之间斗争的“优胜劣败”或气候、地理环境的因素来解释社会现象,否认社会内部的深刻矛盾是社会发展的根本原因,反对阶级斗争和社会革命,主张点滴改良和阶级调和,实际上它是资产阶级的反动政治哲学,是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理论基础,它意在不触动资产阶级统治的条件下,实行某些微小的改良,用以麻痹劳动人民,反对无产阶级革命。2、激变论,又称“灾变论”。一种用灾变来解释地壳运动和生物演变,否认生物自身进化的形而上学理论。18世纪中期,布丰依据1680年出现的大彗星离太阳的最近距离只有23万里的事实,认为地球可能是太阳与大彗星碰撞出来的一个炽热的碎片,在其旋转中形成了一个球体,初次形成了太阳系和地球灾变形成的演化理论。之后,灾变论分化为以波蒙为代表的现实主义灾变论和以居维叶为代表的非现实主义灾变论。前者认为,古今地质作用是相似的,通过古今地质过程和产物的比较,可以认识地球史。而居维叶在其《地球表面的革命》一书中提出,地球表层经常发生突如其来的、大规模的变化,如海陆升降、严重干旱或水灾、火山爆发、地震等等,这些变化导致了许多生物绝迹,其他地方的生物便移居此处,从而出现一个新的世界。如此反复下去,就看到不同地层具有不同类型的生物。居维叶的后继者进一步发展了他的灾变论学说,认为地球的灾变是突然间席卷全球的,因此灾变后的世界只能由上帝来加以重新创造,地球上的物种也是上帝多次创造的成果,这无异是对上帝创世说的理论论证,由此也为宗教界所大力推崇。灾变论否认量变和质变的辩证关系,否认古生物和现代生物之间的相互联系,否认了生物自身的渐进和进化,把质变绝对化,视质变为突然发生的、没有量变准备的突如其来的一击,使神迹成为自然界的根本杠杆,因此它不仅是违反辩证法的形而上学观点,而且也是一种背离唯物主义的唯心主义学说。激变论只承认质变,否认量变。在社会政治上表现为冒险主义,认为社会革命无须经过积蓄革命力量的准备阶段,幻想通过突然的冒险活动取得胜利。可见,不管是庸俗进化论还是激变论都是违背事物的发展规律的,所以我们一定要正确认识量变与质变的发展关系,拒绝这些错误倾向。同时也要在看待一个事物的发展过程中,用量变与质变的眼光分析问题,做出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