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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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潮州地区位于闽粤交界处,建制距今已有两千多年。本地居民习惯被称之为“潮州人”或“潮汕人”,因独特的地方文化,国内多数媒体更称之为中国的第57个少数民族。(可图片搜索“潮州营老爷”“潮汕风俗”“潮州劳热”。)既然潮州是一座古城。漫长岁月的积淀必然给古城留下不少诡吊的不可思议的故事,茶余饭后街头巷尾,居民口中娓娓道来。(一)加油站的大火记得事情发生在90年代初,当时是允许私开加油站的,尤其是在离潮州和汕头市区有点距离的小城镇内,反正有需求必然有供应。这个所谓的加油站规模其实不大,是一幢4层楼高的小洋楼,营业门面也就6米宽,店铺内零零散散放着装满火水,汽油,柴油和机油的大铁罐。小洋楼向后延伸是住满居民的街巷,另一边是整排的商铺。那时候我姑妈就住在附近的街巷里。这天夜半,姑妈在酣然睡梦中被一阵喊叫声吵醒,她跑到小阳台外声音来源处一看加油站火光冲天情况危在旦夕。不容多想,姑妈赶紧拉起熟睡中的姑父跑出小巷到大路对面避难。此时警察和消防队也相继到达,只是眼前的火情显然不在他们的控制范围。火,一时之间压制不下来。油站内,老板及妻子、儿子还有两个女儿都困于火海中。警戒线外的居民心急如焚地看着这一家子在三楼惊惶失措地跑到临街窗口用工具猛击被锁死的防盗网,一会儿又跑到同样被铁条焊住的阳如声嘶力竭地喊救。消防设备不足,警察和消防员一番徒劳施救后也只能爱莫能助地看着这一家子在楼上楼下来回奔突。更只能寄望于还在路上的其它设备能在惨剧之前赶到。一直处于高温的油罐终于在阵阵惊慌呼喊声中爆炸,一个接着一个。奇迹在这一刻没有发生,悲剧却还是不期而至,生命在灾难面前竟然如此脆弱,挡不住大火的肆虐,画上了终止符号。警戒线外,居民惊魂未定。原来在附近卖炭的老头一脸阴沉,木然地说:“怪不得了。几天前油站老板到我店里走动,无意间说他一家子这段时间总见到他死去两三年的前妻,就站在楼道上看前家人,神情哀伤。不知是索命还是警告。老板当时还说想请几个师公(潮汕话,大概就是和尚道士一类的人)作作法。现在看来是迟了。”这老头一说完,人群里立马炸开了锅,都像恍然大悟地,不约而同的说着这阵子发生在街巷里的怪事。每到傍晚日落时分,总会隐约听到自家门口像是坐着一个人,一个在哭泣的女人,哭声悲恸且绝望,可是打开门一看,哭声即止,门口更是空无一物。把门关上了不一会儿,那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悲泣声又幽幽地传来。起初街巷里的居民们都不以为然,讲究点的也就买了些贡品和香烛拜拜家里供奉的神明和祖先,以求心安。这会儿算是全明白了,那油站老板死去的前妻,可怜的鬼魂,知道家人难于逃脱这血光之灾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凄然泪下。可惜,冥冥中,一切皆有定数。(二)三人行这是海阳县境内的一段桑浦山麓,一直以来,人烟都不罕迹,有上山取泉水的,有在山林种植果园的,当然,也有一些地方是埋葬死人的,山下则部分地方是片片稻田,一侧,还有一座历经修缮的山神庙,神庙前一条大路通往各乡镇.阿廖阿赖和阿翁三人即是同学也是老友平时倒也没什么特殊嗜好,在那个人人都加得起油的年代,骑着摩托车在乡间与城镇间兜风对他们来说是件愉快的事.这天晚上,三位老友一人一部座骑于乡村小道漫行,路越走越崎岖也越走越狭隘,两边是绵长的灌溉用的水沟还有成荫的大树,这三部车只能一人跟着一人列队前行,阿廖开在最前边,阿翁在中间,阿赖则紧跟其后.前面快到‘奈河桥’了,谁有种停车在桥上大撒其尿,那么一会到镇上宵夜我请客.不知是谁兴奋地喊道.这里所谓的柰河桥其实是一座用石头砌成的拱桥.在殡葬尚未严制执行的年代里,装殓死者都用非常厚重木料钉成的棺材,送葬车队开至这拱桥前都会熄火停车,棺木也就靠人力抬向山上.这么做开始是怕拱桥承受不了汽车加上棺木的重量而坍塌,也是怕死者灵魂滞留在岸边不懂得过桥,所以孝子在前边带路,边走边撒冥纸,并大声告诉亲人前面过桥,小心慢走.久而久之形成了风俗,当地人也就戏称这石拱桥为阳间的奈河桥.这三人一前一后驶过拱桥,阿翁和开在前边的阿廖开心的谈着什么,一会笑骂这路不好走开得太慢一会又奚落开在后边的马力不足.忽然发觉阿赖一脸的惊恐,不顾危险地冲过前面两部车,并转过身对同伴说开快点,别讲话了,有急事.原来在前面的两位觉得莫名其妙,但见阿赖失去理智般地加大油门向前疾驰也只好一并跟上.这伙人开得良久,见有灯火明亮,已是到了村头.阿赖才将车速慢下,在一家杂货店门前熄火停车,尾随而至的那两位好奇地追问他不要命的举动的原因.等阿赖猛吸了几口烟压惊,平复了些许情绪之后才对他们说:我们过了‘柰河桥’之后,你们都没心没肺地瞎扯,却没瞅见桥上满地的冥钱,桥边十米开外有一座还摆放着花圈和招魂幡的新坟,本来我就知道新坟在下葬后的百日之内为大凶,路过它周围的都要懂得闭口不言见人不打招呼,也不知我们有没有犯忌,我看见那土冢竟在一缕轻烟笼罩之后,走出一个身穿寿衣的老太婆,我还没来得及害怕,她已飘到阿翁的后座上,坐在上面,然后裂着嘴对我微笑,我当时差点没给吓破胆,但又不能对你们明说,才发了疯地跑回这村镇,现在我还心有余悸啊.阿赖这一说完,大家同将目前移到阿翁身上.只见阿翁一脸的冷汗,跌坐在地上,喃喃地说:怪不得我还在埋怨摩托车没有动力,原来有人坐到我的车上.三(校舍)下面一则是我一朋友小时候的一次经历:80年代初,父母工作调动,一家人移居到凤凰山附近的偏僻山村。单位当时给员工分配了一间住所,是一排遗弃了的校舍.众所周知,潮州地区的学校当时多数办在村里的祠堂或某些大户人家的庭院落内,直到开放后,才有华侨回乡捐资建校,莘莘学子才有了明亮的新教室.我们搬进的这老旧校舍却是一排平房(据说最初是粮仓),总共有4排20间房,我家就搬住在最靠近山体的一排.与我们同时搬进来的是另一户同样是一家三口,同样是新调动过来的邻居,因此,空置了不知多少时间的校舍终于住进来两家人.当时我也就10来岁,少不更事的,我还记得乔迁新居的那天,原先就住在附近的居民先是一脸热情,知道这两家人竟然住在第4排时表情又十分诧异.隔壁那家人同我爸妈关系很融洽,男主人40有好几,竟然还是一关乌黑的头发,女主人看得出平时也保养得很好,一定没做过什么粗重活,都是显得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还有一个儿子,是个20出头的大哥哥,戴一付黑框眼镜,平时不言不语,撞见熟人也不爱主动打招呼,想必唯一的专长就是啃课本.因为我爸爸没有兄弟,怕这一移居外乡家里的祖先就没人拜祭,于是爸妈就把祖上的家神(灵牌)和菩萨都请过来供奉,那黑发伯伯当时一边整理物品一边嘲讽我爸爸思想老旧.入夜,黑暗弥漫,吞噬平静的山村.我躺在床上翻来复去就是睡不着,都是给山里的乌啼与蛙鸣给闹的,还有来自隔壁的吵闹声,这才搬进来的头天晚上就骂起架来,应该还有劝架的,总之挺热闹,不一会,还有人走到屋外,在两排房子的空地上走过来,走过去,不停地跺脚.就这样持续好几天,反正一到晚上,隔壁夫妻就会骂架摔东西,他们家的儿子还有不知是谁也会跟着嚷嚷.可是第二天清早,这家子又和好如初,有说有笑地坐在一起喝白粥.爸爸忍不住问黑发伯伯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干吗闹家庭纠纷.谁知道这邻居是一脸的茫然反过来对爸爸说:我还以为是你们家呢,从搬进来到今天我就一下也没合眼,现在倒好你问起我来了.这一来一往辩论了许久,大家都还是觉得噪音是对方家弄出来的,只是碍于面子没有讲出来,也就只好彼此作罢.那些住在其它三排的居民似乎没别的爱好,一清早的就都有意无意地跑到四排这边来,把我们两家当成动物园里的猩猩,评头论足的,这些人群里有一位白发苍苍鼻子大大红红的老爷子,每次都是走到我们的大门前,显得十分谨慎地往屋内左瞧右瞧,请他屋内坐坐他总是摆摆手说:不了不了,就看看.然后对黑发伯伯和爸爸说:你们单位是越来越糊涂了,领导都用屁股想事情,这房子有问题的,信不得人.这整排房子都不干净,都多少次了.你们还是赶急搬出来吧.这房子能有什么问题呢?漏雨透风还是潮湿发霉,在那个时候能有一瓦避风挡雨也是知足了.也因此,每次黑发伯伯和爸爸都不以为然一笑置之.过了两个星期的一个早上,妈妈在做好早餐后将我从睡梦中叫醒.我听说爸爸今天要到省城里出差,会去两三天,好像和隔壁的黑发伯伯一块去.打点好一切后,爸爸就想过去找黑发伯伯,见大门紧闭以为是他家今天起晚了,任是如何叫门也没人反应,他只好张凳子站上去从回字窗往屋内探看,这一看可把爸爸吓瘫在地上.黑发伯伯和他儿子悬吊在屋梁上,舌头伸得老长老长.金黄色的晨光泻入屋内,照在他们腊黄的脸庞上,黑发伯伯曾说他最爱晨早的阳光,只是,这一天的晨光覆盖的是他没有生命的躯体上.爸爸喊来了一大帮乡亲,还有那个说话古怪鼻子红红的老爷子,大家忙着撞开了门才又吃惊地发现女主从也死了,她整个头都浸到打水的铁桶里,硬是活生生地把自己溺毙.这下山村里谣言四起,都在劝说爸爸搬家.爸这下才感到事态严重,可既定的行程改不了,只好让我和妈妈寄住在一排的乡亲家里,等他回来后再作打算.当时我还不懂什么是恐惧,也没觉得这第四排有何不妥,只是当天妈妈做饭老做不好,那些米放在锅里头,火无论烧得如何旺,可米就像是泡在冷水里一直煮不熟.傍晚时,我瞒着妈妈偷偷跑回房子那边,一个人溜达了一会,竟神差鬼使地来到黑发伯伯家那锁住的门前,从一条门缝里朝屋内窥探,见到黑发伯伯和他儿子被一群未见过的穿戴奇怪的人围住,呆呆地坐在茶几前,须臾,这父子俩拿起利器拉出自己长长的舌头一下就剪了下了.我这才十分地害怕,挣扎着爬起来想去告诉妈妈,就在转身之间撞到一个人的身上.我抬起头向上看,此时太阳下山暮色四合,我无法看清对方长得啥样子,只知道这人怎么也得有1米8的高度,身上还散发一股腐烂的臭味.那人一手揪住我的头发,一边拖着我往山里的方向走去.我挣脱不开只能无助地嚎叫.此时万分惊恐,但余光里看见那个古怪的老爷子蹒跚地朝这边跑来,手里拿着一件布料然后狠狠地往揪住我的恶人身上狠抽,逼使他放手.老爷子刚好趁机把我拉到他身边,并大声对着那恶人咆哮,斥骂他离开.那人后退几步,看来是有点畏惧老爷子手上的布条,僵持好一会,见没能制服我们就转身向黑发伯伯的屋里跑去,钻入墙体消失不见.我也没敢将此事告诉妈妈,怕挨骂,然而,当天晚上妈妈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古怪老爷子同她说:你们算是走运了,有请了家神和菩萨供奉,要知道那第四排房子下埋葬着7条人命啊,那些没人拜祭的野鬼怨气很大,谁压了它们的坟冢,它们就拉谁去做替身,好在你们有家神和菩萨帮你们挡过一劫又一劫,但是你们要继续无动于衷恐怕就没办法再镇住它们了.你们要赶紧搬出来,晚上千万不要在4排那里过夜,要不后果不堪设想了.我今天借用了村头土地爷的披风救了你儿子一命,不过完全得罪了它们,恐怕以后我也无能为力了,你们要好自为之.第二天妈妈还没来得急把这事说给乡亲们听,就得知古怪老爷子失踪,找遍了那个地段的山麓都没能找着.爸爸当天回来后我们家就迁走了.再后来村里边集资把整整4排楼房都推倒,在上面盖起一座供奉三山国王的老爷宫(潮汕话,就是道观神庙),开挖地基时的确挖出7口大小不一的棺材,更奇怪的事其中一口里边竟有两具尸体,一具年代久远已成骨架,另一具保存完好,死者手上竟还拿着一张绿色的布片,细看之下原来是村口地头爷宫里土地爷神像上的披风.四(醉酒奇遇)有个年轻人,之前在庵埠镇做服装生意.他不吸烟不好色就是特别好酒,而且从不一个人喝酒,认为那是在喝闷酒会折寿.时间一长久,周围那些个喜好杯中之物的酒国英雄就都成了他的莫逆之交,每每聚会必是一醉方休,甚至有时会喝个三两天不回家,反正醉了就睡,醒了又再接着喝.这不,喝出祸来了,那晚听得朋友诉苦说镇上某某人得罪了自家兄弟,于是乎借着酒劲跟哥们几个把人家狠狠揍了一顿.谁曾想,这个被打的在当地还有点社会关系,最后,这酒鬼一伙人除了赔人家医药费还弄得在镇里混不下去,只好搬到汕头光华北一带另谋生路,并租了套房子安顿妻儿.这糊涂鬼做人做事向来大大咧咧,租房时一看合眼缘价格又不贵就租下了,没想到头天晚上搬进去就出问题了.这晚,那些哥们帮他搬完家后又相约去海鲜牌档觥筹交错,留下妻儿在房屋里.他妻子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劝说多次仍不思悔改只能作罢.大概是10点多,妻子刚洗完澡走出客厅,赫然看见一个瘦得只剩下骨架的丑陋男人坐在沙发上,嘴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