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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苏联问题毛泽东关于斯大林问题的论述共产党人对于共产主义运动中所发生的错误，必须采取分析的态度。有些人认为斯大林完全错了，这是严重的误解。斯大林是一个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但是也是一个犯了几个严重错误而不自觉其为错误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我们应当用历史的观点看斯大林，对于他的正确的地方和错误的地方作出全面的和适当的分析，从而吸取有益的教训。不论是他的正确的地方，或者错误的地方，都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一种现象，带有时代的特点。整个来说，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还只有一百年多一点的时间，从十月革命胜利以来，还只有三十九年的时间，许多革命工作的经验还是不足的。我们有伟大的成绩，但是还有缺点和错误。如同一个成绩出现了接着又创造新的成绩一样，一个缺点或错误克服了，新的缺点或错误又可能产生，又有待于我们去克服。而成绩总是多于缺点，正确的地方总是多于错误的地方，缺点和错误总是要被克服的。好的领导者不在于不犯错误，而在于认真地对待错误。完全不犯错误的人在世界上是从来没有的。《毛泽东文集》第7卷第20页在处理重工业和轻工业、农业的关系上，我们没有犯原则性的错误。我们比苏联和一些东欧国家作得好些。像苏联的粮食产量长期达不到革命前昀高水平的问题，像一些东欧国家由于轻重工业发展太不平衡而产生的严重问题，我们这里是不存在的。他们片面地注重重工业，忽视农业和轻工业，因而市场上的货物不够，货币不稳定。我们对于农业、轻工业是比较重视的。《毛泽东文集》第7卷第24页苏联的办法把农民挖得很苦。他们采取所谓义务交售制等项办法，把农民生产的东西拿走太多，给的代价又极低。他们这样来积累资金，使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受到极大的损害。你要母鸡多生蛋，又不给它米吃，又要马儿跑得好，又要马儿不吃草。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毛泽东文集》第7卷第29、30页应当承认，每个民族都有它的长处，不然它为什么能存在？为什么能发展？同时，每个民族也都有它的短处。有人以为社会主义就了不起，一点缺点也没有了。哪有这个事？应当承认，总有优点和缺点这两点。……一万年都有两点。将来有将来的两点，现在有现在的两点，各人有各人的两点。总之，是两点而不是一点。说只有一点，叫知其一不知其二。苏联过去把斯大林捧得一万丈高的人，现在一下子把他贬到地下九千丈。我们国内也有1人跟着转。中央认为斯大林是三分错误，七分成绩，总起来还是一个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按照这个分寸，写了《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三七开的评价比较合适。斯大林对中国作了一些错事。……可是，我们还认为他是三分错误，七分成绩。这是公正的。《毛泽东文集》第7卷第41、42页斯大林有正确的地方，也有不正确的地方。……斯大林大体上是七分功劳、三分错误。如果说他是八分功劳、两分错误，同志们不会通过；说他是六分功劳、四分错误，也不会被通过。但否认他的正确的东西是不对的。斯大林问题不是个别人、个别国家的事情，而是整个国际无产阶级事业中的事情。对斯大林的错误，大家心里都不会好过。《人民日报》编辑部那篇文章是由我们政治局扩大会议讨论，经过六七次的修改才发表的。犯错误是难免的。谁不犯错误呢？难道帝国主义犯错误犯得少吗？算账总有正负，对错误即负的必须批评，成功的经验即正的必须保护。错误往往是由于经验不足造成的，马克思主义总共只有一百多年的历史。错误是一定会犯的，各个国家的革命和建设都会发生错误。中国将来也一定会犯错误。认真一些，就会少犯错误，少犯全国性的错误，即使犯了全国性的错误也会及早纠正。不犯错误是不可能的，如果我们相信唯物论的话。人的思维不可能完全确切地反映客观实际。人类只能在认识事物的过程中逐渐克服认识的不足，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事物是十分错综复杂的，又是在发展变化的，人的思维的反映跟不上客观实际，就一定会犯错误，如果我们相信辩证法的话。矛盾是永远存在的，一万年以后还是有的。一个矛盾克服了，又一个矛盾产生了。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任何人身上，总是有矛盾存在的，没有矛盾就没有世界。有人以为一到了社会主义社会，国家就十分美好，没有什么坏的东西了，这其实是一种迷信。《毛泽东文集》第7卷第65、65页什么事情都不能过分，过分了就要犯错误。斯大林基本上是正确的，是有很大功绩的，但是他犯了很大的错误，做了很多错事。斯大林就是过分了。镇压反革命分子本来是好事，但是过了分，把革命同志也看作反革命分子，就是一个大错误。我跟苏联同志说，过去他们犯过错误，今后还会有错误，他们不大相信。……我们要使错误小一些，这是可能的。但否认我们会有错误，那是不现实的，那就不是世界，不是地球，而是火星了。《毛泽东文集》第7卷第70页所谓犯错误，就是那个主观犯错误，那个思想不对头。我们看到的批评斯大林错误的许多文章，就是没有提到这个问题，或者很少提到这个问题。斯大林为什么犯错误呢？就是在一部分问题上他的主观跟客观实际不相符合。现在我们的工作中还经常有许多这样的事情。主观主义就是不从客观实际出发，不从现实可能性出发，而是从主观愿望出发。因为苏联发生了一些错误，这方面讲得多了，吹得多了，似乎那种错误不得了，这种观察是不妥的。任何一个民族，不可能不犯错误，何况苏联是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经2历又那么长久，不发生错误是不可能的。苏联发生的错误，像斯大林的错误，它的位置是什么呢？是部分性质的，暂时性质的。虽然听说有些什么东西有二十年了，但总是暂时的、部分的，是可以纠正的。苏联那个主流，那个主要方面，那个大多数，是正确的。俄国产生了列宁主义，经过十月革命变成了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它建设了社会主义，打败了法西斯，变成了一个强大的工业国。它有许多东西我们可以学。当然，是要学习先进经验，不是学习落后经验。……所以，要加以分析。我们说过，对斯大林要三七开。他们的主要的、大量的东西，是好的，有用的；部分的东西是错误的。《毛泽东文集》第7卷第89、90、91页关于苏共二十次代表大会，我想讲一点。我看有两把“刀子”：一把是列宁，一把是斯大林。现在，斯大林这把刀子，俄国人丢了。哥穆尔卡、匈牙利的一些人就拿起这把刀子杀苏联，反所谓斯大林主义。欧洲许多国家的共产党也批评苏联，这个领袖就是陶里亚蒂。帝国主义也拿这把刀子杀人，杜勒斯就拿起来耍了一顿。这把刀子不是借出去的，是丢出去的。我们中国没有丢。我们第一条是保护斯大林，第二条也批评斯大林的错误，写了《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那篇文章。我们不像有些人那样，丑化斯大林，毁灭斯大林，而是按照实际情况办事。列宁这把刀子现在是不是也被苏联一些领导人丢掉一些呢？我看也丢掉相当多了。十月革命还灵不灵？还可不可以作为各国的模范？苏共二十次代表大会赫鲁晓夫的报告说，可以经过议会道路去取得政权，这就是说，各国可以不学十月革命了。这个门一开，列宁主义就基本上丢掉了。《毛泽东选集》第5卷第321、322页一九五六年，斯大林受到批判，我们一则以喜，一则以忧。揭掉盖子，破除迷信，去掉压力，解放思想，完全必要。但一棍子打死，我们就不赞成。他们不挂斯大林的像，我们挂。…….批判斯大林，使那些迷信他的人清醒了一些。要使我们的同志认识到，老祖宗也有缺点，要加以分析，不要那样迷信。对苏联经验，一切好的应该接受，不好的应当拒绝。《毛泽东文集》第7卷第370页3关于苏联演变问题（有关文件和论述）（一）中央的两个通知关于苏共中央二月全会的情况和我们的态度1990年2月12日一、2月5－7日，苏共召开扩大的中央全会，戈尔巴乔夫作了报告，经过激烈的讨论，通过了行动纲领草案，提出要修改宪法中有关苏共领导地位的条文，准备实行多党制，重新考虑民主集中制，建议实行总统制，准备在苏联建立各种形式的联邦关系。会议表明，苏联将有可能按照戈尔巴乔夫提出的所谓民主社会主义的方向加速演变。戈尔巴乔夫的这一套做法，不仅不能摆脱苏联目前的政治、经济、社会和民族危机，反而会使各种矛盾进一步激化，使苏联陷入长期的动荡和混乱之中。二、戈尔巴乔夫提出的“新思维”和“人道的民主社会主义”，背离了马列主义的基本原则，实际上是第二国际社会民主主义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表现。它的实质是否定国际范围的阶级斗争，改变共产党的性质，推行西方议会民主政治。戈尔巴乔夫的“改革”根本不是什么完善社会主义制度，而是向资本主义方向演变。三、苏联是列宁创立的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它的演变会比东欧剧变对我国产生更大的影响，我们对此应有鲜明的立场和态度，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密切注视事态的发展。各级党政领导同志对苏联局势发展的性质要有明确的认识，在广大干部和群众中做好工作，统一大家的思想。要使全党认识到，我们的国情与苏联不同，我们的党是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同广大人民群众保持密切联系的党。我国十年改革开放已取得巨大成效，得到人民的广泛的拥护。我们应对克服苏联东欧局势变化对我国产生的消极影响充满信心，采取有力的措施，巩固我们的社会主义阵地和党的领导地位。要进一步巩固和发展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要抓紧落实治理整顿和深化改革的各项决定，使国民经济持续稳定和协调发展。特别要抓好农业，决不能有一点松动。在同苏联接壤的边境地区，特别是新疆、内蒙古等少数民族地区，要继续贯彻中央的民族政策，加强民族团结。同苏联的边境贸易和某些交往仍可继续进行，但要加强领导和管理，防止过热，甚至出现失控现象。四、随着苏东局势的变化，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集团和其他国际敌对势力有可能对我国进一步施加更大的压力，采取新的制裁措施。对这一点要有精神准备，切不可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们的方针仍然是坚持原则，利用矛盾，广交朋友，多做工作，打破制裁，避免孤立。虽然由于美苏靠拢，中美关系“六·四”后处于低潮，去年中苏关系正常化以后，又出现目前苏东形势的变化，但美苏之间、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之间仍然矛盾重重。我们还是要处理好中美苏大三角关系、中美苏西欧日本的多角关系，加强同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国家的联系，主要从政治上道义上支持它们。但归根结底还是要努力把国内工作做好，这也是对第三世界和国际共运的贡献。五、在对待苏联变化的问题上，要采取内外有别、内紧外松的方针。对内要加强教育，要有鲜明的立场，对外同苏联的国家关系仍按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党的关系仍按党与党之间的四项原则保持和发展正常关系。对外表态和宣传要严格遵守中央发表的对外统一口径，不得对外擅自发表言论，不要点戈尔巴乔夫的名。4六、中央去年12月24日发出的关于当前东欧局势和采取相应措施的有关精神，望各地继续贯彻执行。通知中曾分析东欧变化的三方面原因，既有外因，又有内因，而外因往往是通过内因起作用的。东欧国家是苏军解放的，几十年来各方面一直受到苏联的深刻影响和控制，因此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以及他的支持和插手，是东欧国家急剧演变的重要原因。这既是外因，也是内因。七、各地各部门有关这一方面的反映、动向和你们采取的措施，要及时向中央报告。（根据记录整理）关于“八·一九”事件一、总的估计。今年4月以来，苏联发生一系列重大事件和新变化，出现了加速和平演变的趋势。我们党密切注视事态的发展。8月19－20日发生的事件不是偶然的，是多年来党内国内矛盾斗争的表现。这一方面表明戈尔巴乔夫的政策在党内国内造成了危机和严重困难，引起了强烈不满；另一方面表明要扭转“新思维”和“民主社会主义”所造成的混乱、清除反共势力决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事件后，反共势力一定会利用事件，进行反扑。苏联的经济、政治、社会、民族矛盾将继续恶化，政局将更加动荡和错综复杂。二、过程。去年的苏共二月全会，我们有过分析，认为“新思维”和“民主社会主义”违背马列主义的基本原则，实际上是第二国际社会民主主义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表现。它的实质是否定国际范围的阶级斗争，改变共产党的性质，推行西方议会民主政治。戈尔巴乔夫的“改革”根本不是什么完善社会主义制度，而是向资本主义方向演变。此后一年多来，苏联局势恶化。4月的“9+1”会议，要害是新联盟条约删去“社会主义”，标志着苏联国家性质将要改变。6月，反共反社会主义的叶利钦在戈尔巴乔夫的支持下当选为俄罗斯总统，随后他在访美时表示，俄罗斯将加速实行自由化、私有化和市场化，走资本主义道路。7月的非党化总统令，旨在削弱和瓦解苏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