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裕禄--那些鲜为人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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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焦裕禄,那些鲜为人知的故事今年5月14日是焦裕禄离世50周年的纪念日。焦裕禄在担任兰考县委书记期间,带病坚持工作,带领群众治理内涝、风沙、盐碱三大灾害,深受百姓爱戴。焦裕禄去世之后,被树立为县委书记的榜样,成为一代代共产党人的楷模。如今,焦裕禄精神已经成为民族精神的一部分,让我们一起缅怀人民公仆的光辉事迹。他是众人缅怀的人民公仆、干部旗帜,同时也是有家有口、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作为6个孩子的父亲,他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够养活一家老小吗?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在支持他,免除家庭的后顾之忧……他孜孜不倦的工作态度,他铁腕反腐的决心,他与灾害及病魔作斗争的无私与坚强……一直是我们学习的榜样。焦裕禄,那些鲜为人知的背后故事,从身边人口中娓娓道来。高工资无财产上有2位老人,下有6个儿女,焦裕禄和所有男人一样承担着养家糊口的责任。而他所生活的年代,工资几乎是家庭的全部收入来源。1962年始为兰考县委书记的焦裕禄,被定为14级干部。时任兰考县委宣传干事的刘俊生回忆:“当时我是21级干部,月工资51.5元,焦书记级别比较高,有130多元钱。”在此之前,焦裕禄在洛阳矿山机械厂工作数年。工友张兴霖记得,焦裕禄工资有50多元钱,很多工人只有40多元,不过当时物价低,他们的生活相对宽裕。“工资低,物价也低啊,一斤猪肉才几毛钱,早饭吃油条、喝粥也就几分钱。”无论在工厂还是当县委书记,焦裕禄都算得上“高收入阶层”,但焦家却经常吃不饱饭。“计划经济时代要凭票购物,粮票是按照职务、工种配给的,当时工人分粮多,干部粮食少。”焦裕禄任洛阳矿山机械厂一金工车间主任时的邻居张泉生回忆,“我一个月有59斤粮食,焦主任只有22斤,他家人口多,就那么点粮食怎么吃得饱啊!”他想给焦家点粮票,焦裕禄从来没要过。有钱买不到,饿肚子也就罢了,蹊跷的是,如此高的工资,焦家却没有积蓄。焦裕禄回山东老家时,因为手头拮据,竟没能按家乡风俗给初次见面的侄媳妇包个红包。他去世后,除了常年佩戴的一块手表,没留下任何遗产。他的工资哪去了?当年的兰考县葡萄架村大队会计孙世忠回忆,焦裕禄曾连续3个月在此调研,每天都交一斤二两的粮票和四毛钱作为伙食费。“好的时候能吃到馍,有时候就吃萝卜缨子、木薯干。”跟随焦裕禄下乡的刘俊生说,“他交的伙食费只多不少,碰到农民家里条件差的还会另给钱。”原洛阳矿山机械厂工人吴永富第5个孩子出生时家境困难,焦裕禄送去了10元钱;工人刘辅臣妻子生小孩后想喝点小米稀饭,焦裕禄把仅有的2斤小米送到了他家。类似的故事听许多人讲起,焦裕禄工资高却一穷二白,这种怪账只有老百姓算得清楚。背后的女人人们谈起焦裕禄,却往往忽略了他背后的女人――徐俊雅。当年爱唱歌的姑娘与能拉会唱的焦裕禄结缘,携手走过兰考治“三害”的艰苦岁月,更在离开焦裕禄的漫长后半生,以一个女性的坚韧抚育6个子女成人。“她操持我们这个家,确实不容易,有时会看见她坐在那里哭,但从没听她说过‘难’。”2005年,74岁的徐俊雅在41年的分离后追随焦裕禄而去,留在大儿子焦国庆记忆中的印象是“一辈子坚强”。焦裕禄去世时,徐俊雅才三十出头,上有婆婆下有儿女,一贯清苦的家庭没有任何财产。“父亲去世前说,不能向组织伸手,遇到困难自己想办法克服。所以母亲非常辛苦,受了很多罪。”长女焦守凤至今记得,焦家小院里一年四季摆着破布和旧衣服,母亲浆洗后就着油灯纳鞋底。1932年,徐俊雅出生在河南省开封市尉氏县一个书香门第。18岁那年,她循着焦裕禄二胡的旋律来到那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身边,从此琴瑟相调,成为“榜样”的坚实后盾和温暖港湾。“家里一切事由母亲管理,父亲很少在家,没时间管我们。”在焦国庆印象中,他们见不到父亲很坦然,但一会儿看不见母亲就到处找。作为妻子,徐俊雅的深情是连条手绢也不舍得让焦裕禄洗的体贴,是寒冬里把他的衣服放在两层被子中间焐热的温暖。经常不着家的焦裕禄,一有空就拉起徐俊雅喜爱的二胡,悠悠琴声成为子女们对温馨家庭的长久惦念。“父亲最喜欢一家团聚,只要在家就陪我们玩,讲笑话甚至打牌,他走后家里很多年都没有鞭炮声。”女儿焦守军对母亲的失落印象很深,“过年时她总是一边包饺子一边默默流泪,然后在床上躺一整天。”几十年来,徐俊雅忍受着悲痛和思念之情,把焦裕禄的品德和家风一点一滴传递给儿女。尤其是对做过县委书记的儿子焦跃进,她最常说的一句话是,“你干得好,别人说你是焦裕禄的孩子,你干不好,别人也不会说你是徐俊雅的孩子。”偷拍的照片身披上衣、双手叉腰、眼望远方,这是焦裕禄照片中流传最广的一张,还曾印上邮票。如此充满意境的画面,竟是偷拍下来的。作为全国最知名的县委书记,焦裕禄留下来的照片非常少,以至于在兰考的焦裕禄纪念馆内,很多场景只能靠绘画和雕塑再现。“我给群众拍照片上千张,但给焦裕禄拍的只有4张,其中3张还是偷拍的。”焦裕禄在兰考的一年多时间里,刘俊生经常跟随下乡。如今已80岁高龄的他,讲起照片背后的故事仍兴致盎然。1963年9月的一天,焦裕禄到老韩陵检查生产,在红薯地跟农民一块挥起了锄头。“这又激起我给他拍照片的念头,可是怕他阻止,就把身子转向另一侧,把镜头对准他,偷拍了一张他锄地的照片。”刘俊生说,以前每次拍照,焦裕禄不是把身子躲开,就是摇摇头、摆摆手。随后,刘俊生又透过人群的缝隙,偷拍下了他蹲在花生地拔草、看花生长势的镜头。当天午饭后,焦裕禄继续到胡集大队查看泡桐生长状况。时隔50余年,刘俊生对当时的情景依然记忆深刻。“焦裕禄把自行车往路边一放,说‘咱春天栽的泡桐苗都活啦,十年后,这里就会变成一片林海’。我看他那么兴奋喜悦,就掏出相机,当他叉腰走到一棵泡桐树旁时,又偷拍了一张。”焦裕禄在泡桐前留影的那张照片传播最广,焦裕禄身后的泡桐就是著名的“焦桐”,如今已长成参天大树。一同下乡的干部向焦裕禄建议合个影,焦裕禄说:“咱照相有啥用?”刘俊生趁机问出长久以来憋在肚子里的问题:“焦书记,每次下乡你都告诉我带上照相机,为什么不让我给你照相呢?”“我是让你多给群众拍些照片,这对他们是鼓舞,又很有意义!你不要想着跑前跑后给领导拍照片!”几十年来,一想起焦裕禄,这番对话就盘旋在刘俊生心头。“焦裕禄在兰考有很多感人的镜头,我却没有拍下来,这是一个通讯干事的失职。”刘俊生至今仍为此感到深深的遗憾。铁腕反腐有一次,兰考县检察院工作人员在下乡检查中,发现一名生产队长“贪污自肥”,原来该队长利用职务之便,偷了1.2万块砖、9000片瓦、32棵树盖了3间瓦房。此外,还偷了920斤麦种。当时正值灾荒之年,粮食产量和社员收入都非常低,此事无疑加剧了群众的生活困难。接到情况反映后,焦裕禄对此做了长长的批示,称之为“天灾之外的人祸”。在河南省档案馆,至今存有当年手稿:“……这样的坏党员在群众生活严重困难的情况下,贪污盗窃发了大财……不立即严肃处理绳以党纪国法,是不能挽回影响的,不能平民愤的……”生命最后的53天住普通病房,没人知道他是县委书记;强忍疼痛,他把止疼针让给别人牵挂兰考;见到家乡的人就显出兴奋“兰考就是我的家,走得再远,你也不能不关心你家里的事啊!”这句话,郑大一附院的老专家杨璧卿记了50年。当她劝已经病重的焦裕禄少些操劳时,焦裕禄这样回答。焦裕禄生命中的最后时光,是在河南医学院附属医院(郑大一附院前身)度过的。当时焦裕禄被“强制”送到医院治疗,他选择了消化科的普通病房。当年在这里上班的医护人员见证了病痛中焦裕禄的无私与坚强,也见证了他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挂念的还是兰考的老百姓。75岁的杨璧卿,是郑大一附院急救中心的老主任,头发已经花白的她,仍清楚地记得50年前的一位病人――焦裕禄。“一提起焦书记,总感觉他还在我眼前一样,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是1964年的春天,大学毕业的杨璧卿,分配到河南医学院附属医院刚刚一年多。当时,杨璧卿在医院内西消化内科病区当住院医师,正是焦裕禄的管床大夫。她回忆,那时的治疗手段很有限,经常有癌症患者疼得不停呻吟。但有位病人,从来一声不吭,他就是焦裕禄。她记得很清晰,焦裕禄大大的眼睛、高高的个子,喜欢披着衣服,很瘦。由于病情较重,焦裕禄在郑州住了3天院,就被送到北京去会诊。会诊的结果是,晚期肝癌,全身淋巴结转移。“查房的时候,经常看到他疼得满头大汗,可是他啥要求也不提。”杨璧卿说,那时,她和同事就在私下里议论,这人真坚强。从北京回来后,省里有关方面的同志来医院看望焦裕禄,医护人员才知道他的身份――兰考县委书记。现在有些县里来的干部,一来看病先自报家门,他们自己不说,跟班的也会过来交代。杨璧卿说,焦裕禄自始至终从没有提起过他的职务。樊镜珍,时任内西消化内科病区护士。她说,当时医院也有干部病房,但焦裕禄选择住普通病房,后来医院为了照顾他,腾出一间大隔音间。“就是门厚点,玻璃是双层的,相对安静点。”杨璧卿记得,焦裕禄的食欲非常差,一顿饭吃不了几口,医生说用点营养药,他都不让用,说给更需要的病人。“伙食影响肝脏,我建议他到营养食堂要点面汤甩鸡蛋,但他还是不同意,每次就是稀饭面条。”尽管病痛缠身,行动已经非常困难,但只要见到医生、护士进门,焦裕禄总是尽量起身迎一下。后来,杨璧卿和医护人员都养成习惯,一进焦裕禄的病房,赶紧先摆手说“焦书记,你别动别动”,然后快步走到他身边。“后来他越来越虚弱,但不起身也要欠一下身。”杨璧卿说,这种尊重让他们非常感动,现在想起来还想流泪。随着病情越来越重,焦裕禄只能坐到床上。当时焦裕禄的主管大夫郭蓬芝今年已经83岁,她回忆说:“可他就没有正儿八经坐到过床上,长一个淋巴结都疼啊,焦书记是全身淋巴结转移,他都是半坐半倚在床上。”“有时候,看他疼得汗水直往外冒,说给他打一针吗啡,焦书记也不愿意打,他说给别人打,自己能忍住。”郭蓬芝说,当时的止疼针只有吗啡,一个病区只批2~3针。樊镜珍回忆,她曾发现焦裕禄的胳膊上有几处灼伤,问了他爱人,才知道那是他是为了转移疼痛,用热烟嘴烫的。即使那么痛苦,焦书记也没有悲观和丧失意志。杨璧卿说。杨璧卿查房时常遇到这样的场景,只要兰考县一来人,焦裕禄就会尽量起身迎到门口,拉着对方的手,说赶紧坐赶紧坐,精气神仿佛又回来了。谈话从来不涉及病情,杨璧卿听到最多的就是泡桐树。“那时也不知道啥是泡桐,就听到他每次都关切地问,树长得咋样,种了多少亩了?”杨璧卿说。杨璧卿回忆,到医院看望焦裕禄的很多是兰考农民。每次大家在外面等着,怕打扰焦书记,都是派两三个代表进来。焦书记一见到老乡,就会忙招呼让大家都进来,坐到床边上,用双手拉住大家,询问起兰考的情况:“前几天下大雨了,咱那里淹了没?”“咱种的泡桐树,长的咋样了?”杨璧卿记得,有的乡亲见到焦书记很激动,会用很大的劲拉住焦书记的手,有的甚至会抱住焦书记痛哭流涕,焦书记就安慰大家不要难过。看到乡亲们大老远挎着篮子带来的鸡蛋、花生,焦书记坚决不要,他交代乡亲,咱们现在很多人还贫困,我在医院啥都不缺,你们把鸡蛋拿到供销社去换点盐吃。送别乡亲,焦裕禄总要吃力地让人扶下床,慢步送出很远,眼中满是依依不舍。杨璧卿说,一到下雨的时候,焦书记就会站在窗前往外看,问他看啥呢,他说,不知道兰考那边下雨了没,有些群众的房子不好,不知道有没有漏雨的。就在焦裕禄被送到北京会诊前,杨璧卿曾建议他在北京多住一些日子。可在北京只待了3天,焦裕禄就回到了郑州。焦裕禄后来解释,北京离家太远,还是郑州到兰考比较近,县里来人找他方便。樊镜珍记得,从北京回来后,焦书记更虚弱了。白天黑夜,他都只能半坐着。因为淋巴结到处转移的结节,只要碰了就疼得要命。来探视的家乡人常常给樊镜珍讲焦裕禄在兰考的事。樊镜珍这才知道,焦裕禄在兰考工作的475天里,走遍了兰考1800平方公里土地;他带领兰考人民同涝、沙、碱斗争,却顾不上自己的身体。随着病情加重,焦裕禄身上的疼痛也越来越重,人瘦成了皮包骨头。他常常疼得浑身冒汗,汗水浸湿了衣服。他使劲咬着牙,牙都咬得快出血了。看着他疼痛的样子,杨璧卿说,焦书记,你喊出来吧,可是他也不喊。进入1964年5月中旬,焦裕禄开始持续昏迷。5月14日,他永远闭上了眼睛,终年42岁。樊镜珍回忆,焦裕禄去世后,病房里一片痛哭声,作为焦裕禄的护士,她忍着悲痛,为焦裕禄擦洗了身子、换了衣服。“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