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BA管理类015——安慰剂效应安慰剂效应(PlaceboEffect)一、安慰剂效应的概述安慰剂效应,又名伪药效应、假药效应、代设剂效应(英文:PlaceboEffect,源自拉丁文placebo解“我将安慰”)指病人虽然获得无效的治疗,但却“预料”或“相信”治疗有效,而让病患症状得到舒缓的现象。有人认为这是一个值得注意的人类生理反应,但亦有人认为这是医学实验设计所产生的错觉。这个现象是否真的存在,科学家至今仍未能完全理解。安慰剂效应于1955年由毕阙博士(HenryK.Beecher)提出[2],亦理解为“非特定效应”(non-specificeffects)或受试者期望效应。一个性质完全相反的效应亦同时存在——反安慰剂效应(Noceboeffect):病人不相信治疗有效,可能会令病情恶化。反安慰剂效应(拉丁文nocebo解“我将伤害”)可以使用检测安慰剂效应相同的方法检测出来。例如一组服用无效药物的对照群组(controlgroup),会出现病情恶化的现象。这个现象相信是由于接受药物的人士对于药物的效力抱有负面的态度,因而抵销了安慰剂效应,出现了反安慰剂效应。这个效应并不是由所服用的药物引起,而是基于病人心理上对康复的期望。二、安慰剂对照研究有报告纪录到大约四分之一服用安慰剂的病人,例如声称可以医治背痛的安慰剂,表示有关痛症得到舒缓。而触目的是,这些痛症的舒缓,不单是靠病人报称,而是可以利用客观的方法检测得到。这个痛症改善的现象,并没有出现于非接受安慰剂的病人身上。由于发现了这个效应,政府管制机关规定新药必须通过临床的安慰剂对照(placebo-controlled)测试,方能获得认可。测试结果不单要証明患者对药物有反应,而且测试结果要与服用安慰剂的对照群组作比较,証明该药物比安慰剂更为有效(“有效”是指以下2项或其中1项:1)该药物比安慰剂能影响更多病人,2)病人对该药物比安慰剂有更强反应)。由于医生对有关疗程实用性的观感会影响其表现,亦可影响病人对疗程的观感。因此,此药物测试必须以双盲(double-blind)方式进行:医生及病人都不会知道该药物是否安慰剂。最近亦发现,模拟手术亦会出现相似的现象,所以,有部份的外科手术技术必须进行安慰剂对照研究(极少会以双盲方式进行,原因很明显)。为了使测试得到支持,药物测试群组会比安慰剂对照群组获得更好的待遇。几乎所有以这个对照方式进行的研究都显示安慰剂对可改善病情。举例:Kahn公佈了一项有关抗抑忧药的整合分析(meta-analysis),发现服用安慰剂的群组中出现自杀或企图自杀的情况下降了30%,而服用抗抑忧剂的群组则下降40%。但是,一般研究项目都没有加设一个不接受任何治疗的群组作对照,因此很难推算出安慰剂效应实际的影响程度。“安慰剂效应”与“反安慰剂效应”的提出,到现在已超过五十年了,却仍然很明确地时常出现在实验的医疗情境里。而这种效应之所以会存在,就表示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在医病关系中非常重要的。因此“人性关怀”绝不能在医病沟通中缺席,医疗生态应该用心经营一个“信任及安心”的区块三、关于安慰剂效应的心理实验有三盘磁带,被告知一盘磁带保证你拥有更好的性生活,一盘可以帮助你迅速增加自尊,第三盘帮助你有效减肥。怎么做呢?所需要做的只是听——在路上,在床上,做作业的时候——“沙滩上舒缓的清涛拍岸”。实验组着手判断,那些为了提高自尊和记忆力而设计的磁带是否真有效果。237名18—60岁的男女参加了实验。首先是前测,通过标准的心理测试和量表测定他们最初的自尊和记忆力,然后被试被随机分到两种情景中,其中的一半被试得到记忆磁带,其他的被试得到自尊磁带,要求他们定期听这些磁带。5周以后,他们回到实验室进行后测,接受记忆和自尊测验。研究者并不知道哪名被试接受了哪种处理。这些磁带提高了自尊,增强了记忆力吗?这项被控制的实验结果表明,在任何一个客观的测量中,被试无论在自尊还是在记忆上都不存在明显的增加。然而,一个非常强的效应确实出现了:那就是预期会获得帮助的安慰剂效应。预期到会有安慰剂效应,研究者增加了一个独立的变量,每一组中的一半被试得到误标记为自尊的记忆磁带,其他被试得到放在记忆盒子中的自尊磁带。被试相信如果接受了标记为自尊的磁带,他们的自尊就会增加,或者如果接受了标记为记忆的磁带,他们的记忆力就会增强——这种现象甚至在他们听的根本不是领带的磁带时也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