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父亲诞辰100周年纪念父亲诞辰100周年我的父亲是始迁祖广文公的第十七世传人之一—功,诞生于1913年11月28日,距今整整百年。父亲病逝于1986年10月18日,距今也已经27年了,时过境迁,但他的音容、相貌却永远清晰地印在我们的脑海里,仿佛仍在昨天。父亲出生时为民国2年11月28日,正处于一个衰败的、动荡的社会,祖父又在民国3年7月驾鹤西去。父亲出生仅仅8个月,就失去了他的父爱,真是“生逢乱世遇春寒,命里大安出少年”。父亲少年时候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以放牧为生,饱经风霜,艰难度日,也正是这种环境,在青少年时期就养成了吃苦、耐劳、勤俭、节约、诚实、直率、认真、踏实和向上的良好品德。我们家为十四世印恒门之后人,从十四世到十七世,先后由11个门户失落的到十七世后期只有孤独的一门,我父一男人。关键时期,在翠枫山下外祖父的关怀和支持下,母亲来到家里,也正是由于父亲和母亲共同挑起“重振家门”的重担,从此才奠定了印恒门兴盛的基础。由此看出,外祖父对我们的“重振家门”有恩,且重如泰山。父亲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也是他一辈子的真实写照。为了从社会的最底层走出来,十岁放羊,扛长工,打短工,脏活重活抢着干,大字不认一个,但放牧学得精,这为解放后在生产大队时期当羊倌的“官”奠定了基础。父亲就凭着这坚韧的毅力,好学的精神,诚实的品质,忠厚的个性,到青年时期,终于站了起来,发展了家业,养育了后人,培养成才。父亲是一个敢于负责、善于管理、科学管理和严于律己的人。我记得,二十世纪的五十、六十年,父亲在大队担任羊倌的“官”,负责七个生产队(含大西脑自然村)的羊群和放牧人的管理工作。有一年,羊群发现大面积的癣疥之疾病,硬是用硫磺治愈。现在来看,此方法是极其科学的,同样的病在人身上可治疗,何况羊乎。父亲不识字,但懂得学科学,讲科学,用科学。父亲在工作中,积极肯干,认真负责,团结羊倌,从不怨天忧人,也不挑肥拣瘦,不计较得失,深得羊倌们的尊重和拥护,深得大队领导的肯定和称赞。他把整个大队的羊倌和羊群管理的科学而井井有条,发展的规模相当的大,为当时的农业生产作出了积极贡献,自然大队领导给予他们的待遇也是最高的。1960年前后,在我国发生三年严重的自然灾害,人们不仅没有粮食可吃,而且吃糠、吃野菜都困难,村民严重的营养不良、身体浮肿。在关键时候,村里将他们放牧的羊通过宰杀,将羊肉分发给村民百姓,特别是患浮肿病的病人,才使得千人大村无一人因灾而亡,艰难地度过了难关。祖上为教谕世家,书香门第。家中的明清时期的书柜、官帽盒、檀木供桌等器物所形成的“惟有读书高”的信条对父亲的影响很大,无形之中确立了重视对后代的培养和教育之观念。父母一辈养育了我们兄弟仨,我是次子。父母鉴于他们大字不认一个,对我们严格管理,科学教育,认真培养,望子成才。于是“严格管理,科学教育,认真培养,望子成才”成为我家的家风。我,1958年上学,1962年就获得了辛兴人民公社的奖励,在1964年的中学升学考试中,千人之村的辛兴,唯一榜上有名。父亲不仅为我的升学考试一举成功而心里高兴,而且在行动上积极支持,认真安排,这在我少年的心灵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1973年通过全国统考取得了上大学的资格,我把家里的重担和生产队的会计工作都留给了我的兄长,从而迈进了高等师范大学的大门,这才为弘扬石氏的“文教传承“奠定了基础。我能够成为大学生接受高等教育,是与父、母亲的关心、爱护、重视和培养是分不开的。没有父母的培养和教育,也就没有我的今天。没有祖上的“文教之职”,也就无所谓我的“文教传承”。我对于“恩重如山”的理解、体会,惟有此时此刻才最深刻。1986年,父亲得的病是不治之症,而且是病情发展最快的一种,从内兄的亲临确诊到最后,前后将近四十天。我们为了不让父亲在最后阶段遭受疾病带来的痛苦,在进行积极医治的同时,为他准备了当时最好的止痛针……。我关爱父亲是由来已久的,我读中学时,每次回家准要带几个学校食堂的白馒头、在阳泉火车站买几个油丝大烧饼带回去,在上大学时候为父亲买关节止痛药、买护膝以治疗和保护腿关节,在临汾地区购买粮票带回家,以改善家庭生活。参加工作后,当时供应的粮油全部在家,等等,都体现了对大人的孝敬,对家庭的关爱。“孝敬父母、尊敬长辈”,是我们家的传统。在关键时刻,我又有一定医学基础,更是全力以赴,积极为父亲诊断和医治。父亲看到我们在为他积极、认真的治疗,他对我非常理解,也非常信任,由此,从思想到身体都是自然而然地发展的……。父亲耋寿74岁,在二十六年前就达到了现在全国的人平均寿命,我们都努力了。有的人活着,他却在人们的心中死去了;有的人走了,他却活在人们的心中。无疑我们的父亲是后者。父亲清瘦的脸庞是那样的慈祥,父亲不算挺拔的身躯是那样的清晰,父亲的声音永远是那样的直接。父亲的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日。父亲的美德,让我们受用终身,父亲的精神,将在我们家永远流传。父亲没有离开我们,父亲的音容永远定格在我们心中。父亲永远和我们在一起!我们兄弟之间的团结是家庭典范。就在您走时的办事费用上,商议时,由我和我哥两人共同负担,当时考虑到我弟尚小,也未成家,但在他的执意要求下,只好让他担负了零头部分。当时的场景,让帮忙的任保祥都掉下了感动的泪花。事情虽小,有其意义。此后,对母亲赡养的凡事,以及医疗费用,弟兄们皆如此,各自按能力而为之,毫无怨言,这在我们家已经成为了家庭内的典范。我们的奉献再大,母亲的身先示范作用和养育之恩,终身都难以为报。现在,全家有农村宅院三处、新农村楼房一套、城市楼房三套;全家21口人,其中男性11人,女性10人;高小文化2人,初中文化8人,读高中的1人,中师毕业1人,大学毕业的4人,其中硕士一人;有三人担任教师,涉及小学、中学和大学,有着高中级职称。最年长的我母亲87岁,最小的孙儿未满1岁;15岁的侄女在阳泉市青少年演讲比赛中连连夺魁,2012年、2013年连续两年获得中学组一等奖证书和奖金,大孙子正在玉泉中学读高中,成绩优异,3岁的孙女未进幼儿园就已经识字300个,等等。我们一家不仅后继有人,且已显端倪;我母亲虽目不识丁,但慈祥、贤惠、睿智,身先示范,办事力求善美,甚至是重振“印恒之门”的精神支柱,具鼎力作用。我们家在短短数十年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不仅实现人丁兴旺,家业壮大,开始融入了辛兴石氏文化氛围,而且成为了辛兴石氏文化创新领域的一个支撑点。现在,母亲是辛兴石氏最年长的曾祖母、曾姥姥辈的耄耋之人,是我们家的财富。人的长寿与本人的遗传、身体素质、综合因素都密切相关。“仁者寿”,个人的心理状态、品德修养在相当程度能够影响自己的寿命。当然,家庭的环境条件、家人的关爱程度都是重要因素。如今全家四世同堂,其乐融融,母亲是世上最开明的、最幸福的人,更是我们家贡献最大的人。家庭是社会的细胞。一个家庭形成良好的文化氛围,对家庭成员间关系,尤其对子女的健康成长极其重要。人生之路至关重要,后人无论学文还是学理的均可选择高规格的文教之路、财经、金融之路和救死扶伤的医学之路,理科还可以选择高精尖的国防科技专业技术之路,这些都是可涉得也是值得经营、奋斗的光明坦途!仕途之路,没有靠山一般不宜涉及,尤其睿智、老实、个性特强的人不宜,任何社会都是如此。特殊优秀者要入公务员行列,也要力争出现在国家级层次的队伍里。人的成长,自身是内因,环境、条件是外因,内因通过外因而起作用。因此,自我严格要求,刻苦学习、锐意进取、积极奋斗,充分利用外部条件,为我所用,以利于自我成为栋梁之才。再是,子孙后代在为自己选择配偶时,品德、智商、情商三者并列,要放在首位,事关“骄子”连绵之大计,切记!至于独生子女的问题,现在的国家领导人已经看到对“国”、对“家”都是个问题,后人不担心、不考虑的就不正常了。当前,青少年问题已经到了“要多严重,有多严重的萌芽阶段”,由此,关注和研究子女的健康正常成长,是后人务必关注的头等大事。诸如此类,我所说的这些,也只能是对后人作些自认为正确的、科学的、方向性的昭示,权且作为对父亲在天之灵的一种告慰!我的一生很顺利。在1987年,我到了阳泉市教育局教学研究室,从事教学研究工作,负责、指导全市高中学校生物学科的教学;我没有辜负父母的教诲心血和养育之恩,我在学科专业之外的几项爱好,都是开创性的,达到了一般人经过努力也难以到达的领域及境地。几年前,在英华提议下,我们将祖产无偿转让给了我弟,让他光大了祖业,我们在市内又奋斗下一片天地。我的儿子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毕业后,在山西工程技术学院任教,后在职取得了工学硕士学位,担任了电气实验室主任,评为讲师,真正实现了“文教传承”。现在,他也成家了,有了一个聪明、漂亮的女儿,又一个美满的小家庭诞生了。我们取得的这些成就,英华及其家人功劳卓著,具推波助澜之功效,尤其在儿孙的教育上,女人具有不可或缺的作用。这是我,及我的小家庭几十年来发展状况。我也知道,您一直在关注着我,关心着我!尽管您对我是放心的。我更是真诚地发自内心的希望,有福,我们与您永远同享!时至今日,我也到了耳顺之期,退休两年了,现正在完成辛兴《石氏家谱》的重修工作。此次重修家谱,增加了许多内容,难度大,我承担的工作也重,在家人的全力支持下,再难,再苦,再累,也要完成任务(附图)。您放心吧!在编辑部全体的努力下,辛兴石氏的大事,我们一定要办好,以对得起先人、世人和后人!您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家里的大事办好。现在,我们全家人丁兴旺,家业发达,日新月异,后继有人,曙光显现。灵承仙鹤驾祥云,鹿衔神芝惠人间。恩泽千秋,怀念万代。附图:编后语:此作品为北京紫光阁书画院副院长刘俊甫作品,系辛兴《石氏家谱》主编、诗人、收藏家石步科的珍藏。内容为“名利谈如水,人品重如山”,由收藏家本人所拟,书法家专为收藏家而书。在家谱告竣之际,收藏家赠与了石鐘華。由此看出,这是主编对受赠者在家谱编辑工作中的一种认可,更是重修家谱工作中,长幼辈,同是收藏者之间值得可圈可点的一个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