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阎鹤祥杨九郎相声《双簧》台词完整版演员:阎鹤祥杨九郎阎鹤祥:你看从大家这个掌声,热烈的掌声里边,我发现一个事。杨九郎:什么事?阎鹤祥:观众对我们这俩组合,有高兴也有惊讶。杨九郎:怎么呢?阎鹤祥:为什么?其实熟悉德云社的观众您都知道,我们俩不是原配。杨九郎:是。阎鹤祥:这是一个很新鲜的组合,那就更得介绍一下。杨九郎:这头一回合作了。阎鹤祥:我是德云社的相声演员,我叫阎鹤祥。杨九郎:掌声。阎鹤祥:来到天津卫视演出,我们心里特别的激动。杨九郎:等一会。阎鹤祥:我们。杨九郎:师哥您等一会,咱学点好怎么样?阎鹤祥:怎么没学好了?杨九郎:不是,您要不打算介绍我,就别那么比划一下好不好?阎鹤祥:您还用介绍吗?杨九郎:得说说吧。阎鹤祥:各位他是谁?观众:杨九郎。阎鹤祥:我都是你的粉丝。杨九郎:咱们互粉吧。阎鹤祥:九郎。杨九郎:壮壮,咱像个大人似的好不好?阎鹤祥:别这样,其实我们俩很紧张,为什么?新组合就怕观众接受不了。2杨九郎:还是俩捧哏的。阎鹤祥:而且咱们就得有点优势。杨九郎:您说优势在哪?阎鹤祥:就怎么能让观众一下就记住?杨九郎:怎么显出来呢?阎鹤祥:有一好主意。杨九郎:您说说。阎鹤祥:咱起个名字。杨九郎:组合有个名字。阎鹤祥:德云社的组合都有名字。杨九郎:你有主意?阎鹤祥:咱们先生跟于老师,郭于组合。杨九郎:对,这叫得响。阎鹤祥:高老师跟栾师哥。杨九郎:他们。阎鹤祥:高栾组合。杨九郎:大伙熟知。阎鹤祥:伦郎组合。杨九郎:都知道。阎鹤祥:孟周组合。杨九郎:多红。阎鹤祥:咱俩叫什么?杨九郎:咱俩。阎鹤祥:阎鹤祥,杨九郎,郎祥组合。杨九郎:这听着跟技校似的,郎祥。阎鹤祥:听着像个杀虫剂,我老感觉。杨九郎:反正不像相声组合的名字。3阎鹤祥:无所谓,其实这组合跟不组合根本不重要。杨九郎:就俩人说一段。阎鹤祥:这都没能耐才老说这个,咱看你来点真功夫。杨九郎:我哥哥。阎鹤祥:是不是?杨九郎:我哥哥有能耐。阎鹤祥:咱呀今天,咱别老说相声。杨九郎:咱别开生面。阎鹤祥:来点特别的。杨九郎:什么特别的?阎鹤祥:怎么样?咱们来一回双簧怎么样各位?杨九郎:好。阎鹤祥:怎么样?杨九郎:好。阎鹤祥:多少年不来这个了,我跟你说,我都舍不得来。杨九郎:您来一回双簧。阎鹤祥:但可能有的观众对双簧,还不大了解,你给介绍一下。杨九郎:这我还真知道点皮毛。阎鹤祥:你还知道呢?杨九郎:知道一点。阎鹤祥:你们这臭捧哏的什么都知道。杨九郎:对,咱们臭捧哏的,咱们臭捧哏的。阎鹤祥:来你给介绍一下。杨九郎:这个双簧。阎鹤祥:对,这就叫双簧。杨九郎:我说了吗我?我说了吗我?这双簧啊,又名叫双学艺人,这是清朝的子弟艺术,有那么一位唱子弟书的老先生,姓黄,叫黄辅臣,有那么一天嗓音湿润,进宫伺候这个老佛爷慈禧,这演出过程中,嗓子没声怎么办?于是4让自己的儿子,躲在这个椅子后头,在后面又说又唱,他自个儿在前头,弹着弦子,光张嘴不出声,演出完了之后,跟这老佛爷又说实话了,您看今儿我们是俩人一块来的,您看着赏吧,老佛爷一听,你们俩人一块来的,又都姓黄,就叫双簧吧,这就是双簧的由来。阎鹤祥:各位,您听听,这叫传统艺术,就来您说这个,双簧了,那咱得分分工。杨九郎:那您的意思是?阎鹤祥:这双簧讲究一个人在前面,发头卖相,听后边这个横竖嗓音。杨九郎:说学逗唱。阎鹤祥:咱们谁来这前脸?谁来这后声?杨九郎:哥哥您出主意?阎鹤祥:我听您的。杨九郎:那这样吧,您在后头怎么样?阎鹤祥:可以。杨九郎:因为这儿子在后头,又说又唱的是吧?在前面发头卖相是?阎鹤祥:什么师弟?阎鹤祥:行吗哥?阎鹤祥:行行行,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个。杨九郎:我吃点亏。阎鹤祥:那咱得搬把椅子化化妆。杨九郎:对啊。阎鹤祥:化化妆。杨九郎:那我先搬把椅子。阎鹤祥:先搬把椅子。杨九郎:好吧?阎鹤祥:我来吧,我来,我来搬把椅子,你们来?你们来也成,我来也成。杨九郎:我看可以,我看可以,儿子不搬谁搬是吧?阎鹤祥:好吧?杨九郎:得嘞,这么一小椅子。5阎鹤祥:您这个前脸你还得化化妆。杨九郎:我得捯饬捯饬。阎鹤祥:你得看看。杨九郎:我这捯饬就比较容易一点了。阎鹤祥:怎么呢?杨九郎:我这个比较简练,不像他们这唱歌跳舞的,我这个画妆好有一比。阎鹤祥:您这比作何来呢?杨九郎:墙上的臭虫。阎鹤祥:怎么讲?杨九郎:一抹就得。阎鹤祥:哦一抹就得啊,太好看了,您这个好有一比。杨九郎:比从何来?阎鹤祥:墙上画马。杨九郎:这叫?阎鹤祥:这叫单蹬。杨九郎:单蹬。阎鹤祥:还有吗?杨九郎:还有呢,不能光画一只。阎鹤祥:这过年搓麻行了,这是二饼这是。杨九郎:都有得说,还没画完呢。阎鹤祥:还有?杨九郎:还有一下,怎么样?阎鹤祥:三饼。杨九郎:这不叫三饼,您这叫,这叫白板。阎鹤祥:这么个白板。杨九郎:那得嘞得嘞阎鹤祥:然后呢?6杨九郎:还有,我得把这小辫带上。阎鹤祥:还有小辫,各位,上眼,这您还鼓掌啊?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我跟您说。一人一天。杨九郎:得嘞得嘞,那我就上后边了,看您前面这个了。阎鹤祥:好嘞!杨九郎:咱这还有什么规矩没有?阎鹤祥:我跟您说说,咱俩拿这醒目当这信号,这就是我们哥俩的纽带,我一摔醒目给您发信号。杨九郎:我就不能说话了。阎鹤祥:这么个意思。杨九郎:对。阎鹤祥:就听我说了。杨九郎:一切行动都听您指挥了。阎鹤祥:瞧好了。杨九郎:来。阎鹤祥:给各位欣赏着双簧,各位,正如刚才他所说,这个小木头一拍,他可就不能说话了,一切的行动,听我的指挥,你不信是吧?你不信咱就试一回,把右手抬起来,五指攥拳,伸出食指,往回圈,往回圈,再往回圈,张嘴,伸嘴里,咬,咬,使劲咬,给它咬下来。杨九郎:这咬下来不行啊,这个。阎鹤祥:我试试你听话不听话。杨九郎:我挺听话的。阎鹤祥:你只要听话,咱这节目准精彩。杨九郎:没问题。阎鹤祥:来一回啊,咱来回好的。杨九郎:来什么?阎鹤祥:咱来一个。杨九郎:你有什么主意没有?杨九郎:来一个小孩语怎么样?7阎鹤祥:来回童真的。杨九郎:怎么样?就那种天真无邪的那种感觉。阎鹤祥:可以,我最擅长就是装可爱。杨九郎:您这不行,您小孩得有小孩的模样。阎鹤祥:小孩,那我矮点儿。杨九郎:你矮点不行,矮点那是咱师傅那是,你呀,你把这小辫。阎鹤祥:怎么着?杨九郎:你往边上。阎鹤祥:搁这儿来。杨九郎:知道为什么吗?阎鹤祥:为什么?杨九郎:咱老说小孩歪毛淘气,歪毛淘气,你这不歪毛,你怎么淘气?阎鹤祥:我塑造人物。杨九郎:像不像,各位?观众:像。阎鹤祥:来一回。杨九郎:这样人物丰满一点。阎鹤祥:就是这个。杨九郎:好嘞,小孩语,看丰满不丰满。阎鹤祥:谁跟我玩儿啊?打火镰儿啊!火镰火镰花呀,卖甜瓜呀!甜瓜甜瓜苦哇,卖豆腐啊,豆腐豆腐烂呐,磕鸡蛋呐,鸡蛋鸡蛋磕,往后我不说,鸡蛋鸡蛋磕,往后我不说,鸡蛋鸡蛋磕,往后我不说,鸡蛋鸡蛋磕,往后我不说,鸡蛋鸡蛋磕,往后我不说。阎鹤祥:你说了吧,他还磕呢。杨九郎:起来,起来,起来,起来,太损了。阎鹤祥:怎么了?杨九郎:我说让我把小辫儿拽这边来呢,磕着方便是不是?阎鹤祥:多天真无邪啊!8杨九郎:什么玩意儿这叫?什么玩意儿这叫?阎鹤祥:怎么了这个?杨九郎:这太费脑袋了。阎鹤祥:您嫌这费脑袋。杨九郎:就是啊。阎鹤祥:咱有省脑袋的啊!杨九郎:省脑袋的?阎鹤祥:评书怎么样?杨九郎:您擅长。阎鹤祥:这高雅这个。杨九郎:太好了!阎鹤祥:怎么样?你把它转过去,咱这有省脑袋的。杨九郎:就不应该拽过去。阎鹤祥:评书啊,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侯商周,五霸七雄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播种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要说这斗啊,就得是窦尔敦,我蹲蹲蹲,蹲而斗,我斗斗斗,斗而蹲,我蹲蹲蹲,我蹲而斗,我斗斗斗,我斗而蹲,我蹲蹲蹲,我蹲而斗,我斗斗斗。阎鹤祥:你起来,你起来,你起来,你损坏公物啊!杨九郎:我这是损坏公物啊,我这是?阎鹤祥:这省不省脑袋?杨九郎:这是省脑袋这个,这费屁股啊这个,这椅子都这样了,你看看。阎鹤祥:太难伺候了。杨九郎:我得换一把,我给你说,这是我难伺候吗您说。阎鹤祥:您这省脑袋也不行,费屁股也不行,你到底怎么着?您啊,来点那个额了金德的,好不好?杨九郎:什么叫额了金德呀?阎鹤祥:优秀的节目,就是又省脑袋又省屁股的那种,杨九郎:太对了。阎鹤祥:咱也有,咱来回老话剧怎么样?9杨九郎:老话剧。阎鹤祥:就跟我们演那个似的。杨九郎:装腔作势。阎鹤祥:又省脑子又省屁股。杨九郎:没问题。阎鹤祥:来老话剧,列位稳坐听仔细,我们要来老话剧,说的是表兄和表妹,依依不舍难分离。哦,亲爱的表妹,我就要远去。哦,亲爱的表哥,你要到哪里去?哦,亲爱的表妹,师傅叫我天津卫视说相声去。哦,亲爱的表哥,我不让你走。哦,亲爱的表妹,我一定要走。嗯,我不让你走。不,我一定要走。嗯,我不让你走。嗯,我不让你走。嗯,我不让你走。嗯,嗯,嗯,嗯,嗯,嗯,嗯。杨九郎:让他走了吧,起来。阎鹤祥:又怎么了?杨九郎:您这个什么玩意儿啊这个?阎鹤祥:又省脑袋脑袋又省屁股。杨九郎:但是有一点不好。阎鹤祥:怎么了?杨九郎:我这腰快受不了了。阎鹤祥:你太讨厌了,咱们呀,别说双簧了,还是给亲爱的观众。合:拜年了。(完结)注:更多小品、相声、脱口秀台词剧本、配乐请扫下方二维码联系QQ八二四二九五四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