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港七小教师素质提升培训安排表(2005年度第一学期)培训时间培训内容地点负责人部门05.9.28-30观看《新课程听课评课与优秀案例解说》实录多媒体教室教务处05.10.10新课程课程改革中的思维方式突破会议室黄蓓蕾05.10.22讲座《现代教育技术与研究性学习的整合研究》会议室董加选05.9.28-06.1.15教研活动教务处05.11.3师德(平凡心、事业心、责任心)——新时代师德重要内容会议室高伦05.11.22博客知识培训电脑室卢立章05.12.10校课堂教学研讨活动教务处05.12.17三校教学联谊活动教务处05.12.25-30教师教学创新与反思教案编写教务处市整合课《年月日的认识》《温州市中小学教育信息化建设》课题成果透视董加选新课程改革中的思维方式突破主讲:黄蓓蕾地点:会议室时间:2005.10.11摘要:课程改革能否顺利进行或取得成功,关键在于教师思维方式的转变。我国基础教育新课程改革,赋予了学校课程全新的品质、视野与旨趣。它要求教师在认识上必须突破“确定性”的课程逻辑、“基础性”的课程旨趣、“认同性”的教学模式、“筛选性”的教学评价,以实现思维方式的转换与创新。原则,新课程改革就会因为陈旧的思维方式而不可避免地造成夭折或最终失败的结局。关键词:课程改革思维方式在今日,我国新课程研究与实施应积极探索深层次的思维方式的转换,避免教师或者因为茫然因惑、不知所措而不会“教”新课程,使新课程实施过程中普遍存在“穿新鞋走老路”的倾向与问题,造成新课程改革因教师的不适应与不符合而面临着严峻的危机与挑战。因此,关于新课程实施过程中的思维方式研究,不仅十分重要,而且十分迫切。一、突破“确定性”的课程逻辑作为一种思维方式,“确定性”意味着客观性、普遍性、必然性的逻辑,意味着准确无误的标准、不容置疑的结论。对学校课程而言,“确定性”逻辑首先意味着课程是由准确无误、永恒不变的科学知识构成的,它传承普遍真理、规律与价值,是绝对正确、不容置疑的。对比,日本学者安彦忠彦指出,以往教学内容的这种权威性品质意味着“学校中传递的知识,都以为具有一定的正确性、确凿性,具有不容置疑的‘自明性’”。其次,“确定性”逻辑将课程视为预定的,只需记忆的“绝对真理”,课程要以认同它在文化现象为逻辑起点及依据,从已在的文化现象征中寻找其本体内容及获得性的价值取向、目标指向。这种先在决定论,赋予了课程同质主义品质与机制。作为一种机械决定论“确定性”逻辑无视学校课程的发展性、创新性、建构性特点与机制,以某种固定的、规约式机制操纵课程研制及实施。它强调秩序与控制,关注预定目标的达成效率。这样,课程便成为一种社会操纵的手段及工具。对此,澳大利亚学者康奈尔认为,“纳入学校课程的知识从一开始就是由社会形成的。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关于什么是“基本技能”、什么是知识的‘核心’领域。什么是知识地图上的界限的观念,都是一门复杂的政治学的产物,是由更广的社会权利分配形成的”。从而深刻地揭示了学校课程的霸权主义与绝对主义品质。显然,基于这种“确定性”逻辑与标准,学校课程只能表现为某种永恒的、绝对的书本知识形式与规定的技能体系,严重误读了学校教育的品质、使命、方法与逻辑。如今,终结“确定性”逻辑的呼声,已成为时代最强音。伯恩斯坦明确指出,在现时代:“所有追求确定性,渴望绝对,确信有或可能有终极的语言,一切差异最终必将调和于一整体性之中的观点都应该抛弃。”于是,批判、解构、超越“确定性”追求这一人类由来已久的传统、习惯与思维方式,成为学术探究与社会实践改革的主题。各种新的学术范式与改革方案无不寻求一种崭新的逻辑与概念,以取代“确定性”逻辑与标准所赋予的给定性品质。在这样一个普遍怀疑、批判、恒斥“确定性”的时代,课程改革必须消解、超越“确定性”逻辑,建构具有“生成性”品质的学术研究范式与实践运行方案,对此,多尔教授认为,现代主义课程逻辑,是以传统科学认知方式为基础的,以简单、稳定、永恒为特征。这种课程逻辑强调预设明确目标,选择客观的、永恒的、真理性的文化知识。而后现代课程是生成的,而非预先界定的。我国基础教育新课程改革明确强调,改变课程内容“难、繁、旧”和过于往重于书本知识的现状,强调课程内容要关注学生的生活、兴趣、经验等。打破了由来已的确定性逻辑,为建立一种开放的、有机的、个性化的,没有固定的或不可逾越的公共框架与结论的学习资源平台奠定了理论与政策基础,使新课程告别了基于绝对真理、普适性知识的课程立意与界定,呈现出建构性、体验性、差异性品质。无疑,课程逻辑的转变是我国基础教育新课程改革的根本标志。突破“确定性”的课程品质,赋予课程生成性逻辑,不仅意味着新课程品质的转变与课程内容的更新或教材的变换,而且意味着整个基础品质与实践范式的转变。因而,新课程的实践,要求教师必须在认知,思维方式上突破:“确定性”的课程逻辑,确立一种与现代主义告别、决裂的后现代课程思维方式。首先,突破传统的“客观性”、“绝对性”、“真理性”的课程限定,关注相对性、不确定性。视课程为教师与学生共同进行探究的学习资源平台,而不是所谓客观知识的载体;视课程为动态的、发展变化的,不是固定不变的、完全预定的;视课程为意义、精神、经验、观念、能力的生成过程,而不是终极真理,从而使课程突破由来已久的“确定性”品质。其次,突破传统的“公共性”、“工具性”、“继承性”的课程限定,关注差异性、多元性、创造性,赋予课程知识修正、改造与创造使命及功能,视个体不仅是知识的接受者,而且是知识的创造者。课程的主要任务在于唤醒,提升个体的自我意识,社会批判意识,培养个体文化创新精神与能力,营建公正社会文化,而不是客观化知识的传播,从而使课程突破由来已久的“确定性”逻辑。二、突破“基础性”的课程旨趣基于“确定性”课程逻辑与标准,在教育教学过程中,轻视个体认识能动性与建构性的机械论思维方式,不仅很普遍,而且根深蒂固。学校课程目标往往被定为某种记不恒的、结论性的基础知识承传与基本技能的训练,以使个体尽快地、充分地社会化。承传基础知识、训练基本技能,成为学校课程全部的依据与追求,即所谓的“双基目标”。这种课程目标,要求学生牢记所谓“现成”的知识,形成规定的技能,以至于“有没有知识与技有”“有多少知识与技能”成为社会及教育对人才的评价标准。课程不仅要传递、弘扬这种所谓的公共认识成果,而且要全力以赴地维护它的“尊严”及其“至高无上”的地位,使人认同、服从,使个体尽快地、充分地社会化、以确保社会的同质化。于是,在教学过程中,课本知识当成定论,承传固定的知识,成为学校课程当然的旨趣。学生的学习只有一个目标,即死记硬背所学过的“知识”。对此,弗洛姆认为,这种学习“不是把学过的东西硬塞进记忆里,就是小心翼翼地保存他们的笔记”。学校教育通过课程“千方百计地输送给每个学生发证明,证明他至少占有最低度的知识。所以,教师教学生的方式是,让他能够把作者的主要思想复述出来”。显然,这种“基础性”的课程旨趣,使课程排斥、诋毁、压制非确定性与非结论性的、有分歧与有争议的文化现象,使课程凝固化为共同的规范、内容体系与架构。受此观念支配,个体只有“渴求共性,蔑视个性”,锲而不舍地追求、掌握、认同这些“共同”的东西,才能成为一个被社会认同与接受的“标准化”“合格人才”。无疑,这种“基础性”的课程旨趣,扭曲了学校教育的内涵与旨趣。教育活动的出发点只局限于低层次的认知领域,缺乏高层次的情感、态度、思维、行动等方面的依据,诸如创造性、社会责任感、批判性思维、问题解决能力等现代人才必备的重要素质,明显缺乏培养平台与机制,使教育只能批量生产规格相同的“单向度人”。我国基础教育新课程改革明确强调,改变课程过于注重知识传授的倾向,强调形成积极主动的学习态度;处理好传授知说与培养能力的关系,注重培养学生的独立性和自主性,培养学生收集和处理信息的能力、获取新知识的能力、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及交流与合作的能力;关注个体差异,使每个学生都能得到充分发展。因此,新课程的实施,要求教师必须在认识上、思维方式上突破“基础性”的课程旨趣。首先,突破单向度的认知性课程目标,建立起具有全面指向性品质的课程目标体系。课程目标是否全面,不仅决定人才素质结构的合理性问题,而且决定人才素质的层次性问题。单向度的、低层次的课程目标,必然造成人才素质的结构性匮乏与高品位素质的缺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从现在到2000年教育内容发展的全球展望》一书中明确指出:“除了传播知识外,教育还担负着让人们具备正确对待这些知识的态度的使命。教育应该培养人的批判精神,培养对不同思想观念的理解与尊重,尤其应该激发他发挥其特有的潜力。换言之,教育首先应该是发展认识的手段,而不再仅仅是训练和灌输的工具。”无疑,在今天,人们越来越清醒地认识到、越来越深刻地体会到只有知识是远远不够的,那种“仓储式”的人才以及那种只为了一种刻板的职能、一种特殊行业或特定的职位做好准备的培养方式已经过时。新课程的实施,要求教师突破课程目标只在于习得知识的传统思维方式。其次,突破封闭的一元化的课程目标,建立起具有选择性品质,不仅决定学生个人的发展需要,思想、兴趣能否得到实现的问题,而且决定个人的发展潜力能否得到充分开发的问题。一元化的、规定性的课程目标,不能压抑或扼杀学生的个性、主动性与创造性,而且有可能葬送学生的发展潜力与多种发展的可能性。现代课程研制的一个重要趋向是摒弃统一的、“封顶式”的目标,以人才成长具有无限可能性、多样性、差异性等特点为依据,针对不同学生的能力、潜力、志向、兴趣、等设置多层次的、开放化的、具有选择性的模块式课程,广泛利用、优化各种各样的教育资源与途径,“形成可不断拓展的培养机制,以最大限度地满足学生的学习与发展需要,使每个人的潜能都得到充分开发,使每个人都能实现充分发展,新课程的实施,要求教师突破塑造“标准化”式人才的课程目标,视学生为充满巨大潜力、具有无限发展可能性的能动的主体,并将开发学生的潜力、把学生的无限发展可能性变成现实作为课程目标的重要依据,关注每个学生的自我发展的期待向度与定义。三、突破“认同性”的教学模式基于“确定性”的课程逻辑与“基础性”的课程旨趣,教学过程被定为一种“特殊的认识过程”。于是,教学活动便遵循一种僵化的“输人一产出”式的运行程式,显示出明显的“认同性”品质。教育者按学科分门别类地设计出以系统化、抽象化、理论化知识为主体柜架的,充满重重关卡与障碍的教学方案。这种“过关”式的训练平台使学生的学习生活无不具有以下几方面的特点:高难度,即学习内容的难度系数普遍偏高,高深内容逐渐下移,堡垒般的学习内容,充满了偏题、怪题、难点、难关,高强度,即学习活动的压力系数普遍偏高,沉重的课业负担,繁重的学习任务,成为学生学习活动的真实写照、过度化的学习生活,使学生如同机器,每天都处于超负荷运动状态;高速度,即学习材料,异常频繁的考试与竞赛,令学生应接不暇、疲于应付,战斗式的学习方式,使学生时刻处于高度紧张与惶恐不安状态,造成学生对学习普遍的厌倦情绪与麻木、脆弱的心理品质。无疑,“认同性”模式使学校课程主要关心的是掌握与占有等指标,呈现出明显的强迫性与排。这种只认同而不批判,只掌握而不生成的教学模式,使教学过程变成了一种宣布、传递、实施“话语霸权”的“布道”过程,严重窄化了学校教育功能,扼杀了学生发展的无限潜力与可能向度。我国基础教育新课程改革明确强调,改变课程实施过于强调接受学习、死记硬背、机械训练的现状,倡导学生主动参与、乐于探究、勤于动手,建立走向自主、探究、创造的学习方式。新课程的实施,要求教师必须在认识上、思维方式上突破“认同性”的教学模式。首先,转变基于教育者信条的学习定位,建立基于学习者信条的学习理念产。在传统的教育教学思维定势中,对学习的理解与定位,主要基于教育者信条,学习者信条显得无足轻得、不被承认。学习者只能认同、服从教育者信条,并按照教育者的要求以及部署的任务进行学习。不转变这种学习定位,就不可能改变由来已久的以“认同”为根本依据与基本特点的教学模式。澳大利亚课程学者库在认为,如果学习者发现自己的看法,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