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正确的认识和评价“身体写作”“身体写作”又称“美女写作”、“下半身写作”,是90年代中国当代文坛上一个沸沸扬扬的文学现象。从卫慧、棉棉,感官化的叙事愈来愈明显,“身体转向”与“消费美丽”成立的一种市场文化症候和大众伦理动向。“身体写作”中“身体”包含了所有存在的意义和奥妙,一切身体的言说,欲望的言说等等都是合理的,一个真正开放的社会,首先是身体自由的社会,欲望不会被当作压抑的手段,自由也不会将欲望当成反抗的工具,人们对待欲望的态度是放松的,它应当允许欲望借用身体文本自由的书写自身。用“身体”写作,在棉棉笔下,女性的身体欲望亦是得到了充分的彰显。在《糖》中,棉棉大胆描写“我”与爱人的性感受,诉说着身体的欲望:我十九岁,他用疼痛埋葬了我,覆盖我的是一种陌生的物质,唐突而逼真。而在“我”与自已所爱的人赛宁的性感受中写道:我失去了呼吸,我害怕自已会消失,我无助的身体,我赞美我的身体。……我把这一刻命名为“高潮”。在这里,身体的欲望与精神上的自我结合在一起,肉体打开的同时,伴随着精神的享受。这种身体的言说似乎是生命的言说,力量的召唤,召唤被传统思想社会不自由女性。在“身体写作”展露身体张扬欲望的同时,生命的意义似乎变得更加重要,更加精彩。“身体写体”被女性主义者认为是一个生命拯救与灵魂解放的问题。伴随着“身体写作”,女性的自由主意识逐渐抬高,女性的重新焕发出原有自由社会。对“身体”的认同,身体不仅仅是我们拥有的物理实体,它也是一个行动系统,一种实践模式,而且在日常生活的互动中,身体的实际嵌入是维持连贯的自我认同感的基本途径。在传统主流文化中,身体一直以来是被压抑、封杀的,身体的欲望表达言说也公以男性性标准欲望进行,而女性身体欲望的言说被视为不道德、无礼化从而被排斥在文本之外,《像卫慧那样疯狂》小说,身体摆脱了束缚在其上的条条男权,从封建守笼中解脱出来,身体解放的逐步深入和对身体的逐步认同,实质上是女性自我意识逐步加强和主体地位进一步巩固,同时也是对社会文化的进一步。女性的自主地位就在“身体写作”中伴随对身体的认同而一步步确立、建构起来。卫慧是第一个清楚地,公开地“卖”自己作品的人,她纯情、追求享乐、知识渊博、有文采、高贵的女性。但当我们从学理性的角度出发则会发现,“身体写作”的出现是有及其深厚的生理、心理学基础的,通过“身体写作”,我们可以探悉社会文化转型和当代文学的变迁。90年代的“身体写作”产生于集体主义价值观念和社会信仰日衰落和消亡之际,从而可以探究到90年代人们精神无所依之时,便将目光和注意力的焦点投射到“身体”上,通过身体来重构自我,确立自我生存价值和主体性意识。“身体写作”是一个非常有争议的话题,从它一开始产生就广泛关注。“身体”大胆演说女性性感受和性体验,以此来怦击传统女性社会思想,因此“身体写作”有它自身存在的意义,因此我们不带有色眼镜骈看待它,我们应深化的探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