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促进革命文化的健康发展,1934年前后在左翼文艺队伍中进行了对文艺大众化和文艺新旧形式等问题的讨论。在讨论中,有些同志受“左”倾机会主义路线影响,认为“采用旧形式”就是“机会主义”“我与普通话”主题征文:我与普通话的小故事在我心里,普通话就像一座桥梁、一根牵引线、一艘帆船,它可以将中国各地甚至国外的人都连接为一家人。中国语言博大精深,一句话在不同的地方用各式各样的语言描述着。如果不同地方的人聚在一起,那就像瞎子撞上了聋子,根本无法交流。这时,普通话就显得尤为重要。小学四年级之前,我一直在民和老家的一个村子里读书,那时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亦或是家长,甚至是身边所有的人,会说普通话的寥寥无几。在我们的观念里,会不会说普通话并没有那么重要,我们都说着一样的家乡方言,没有沟通的障碍。后来,我跟随父母去了县城,在城里的一所小学读书,那时我才发现大家很少说方言,他们都操着一口流利的标准的后来我才知道那种叫普通话的语言。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那个陌生的集体,从不敢主动开口讲话。对我这个刚转来的新生,同学们充满好奇。课间,有几个男生跑过来问我叫啥?从哪里转过来的?我低着头,用夹杂着民和方言的普通话小声的回答着。尽管是低着头的,但我还是从同学们的眼神里感觉到了异样,感觉到他们在相互挤眉弄眼的取笑。那些小小的现在觉得不足挂齿的嘲笑在我幼小的心里留下了很重为了促进革命文化的健康发展,1934年前后在左翼文艺队伍中进行了对文艺大众化和文艺新旧形式等问题的讨论。在讨论中,有些同志受“左”倾机会主义路线影响,认为“采用旧形式”就是“机会主义”的阴影。我平时不敢说话,上课时怕老师的突然提问让自己出丑,强烈的自尊心使我变得寡言、不合群……但我知道回避没有用。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把普通话说好了。而后,每当语文课大家集体朗诵课文的时候,我就大声跟着读,并慢慢试着和同学们交流……很多年后的我已经会说流利的普通话了,若不是今日提及普通话的话题,提笔要写与之相关的稿件,那小小的事情可能一直会在我的记忆深处沉淀着。其实,在我们的生命里,这样的小插曲有很多,多到时隔数年都不会忘却。现在的我喜欢在寂静的夜里听一段微博情感主播“小北爱吃肉”的故事或者微信公众号“十点读书”的一篇美文,跟着他们的节奏、音乐,去训练语境语意的表达。现在的我因普通话说的流利而自信满满。我与普通话,小小的故事,却回味悠长,它承载了我的童年和我在那个时代的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