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的诞生》读后感《悲剧的诞生》是尼采的第一部著作,他提出了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酒神象征着情绪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颠狂状态。我们都很喜欢听音乐,而音乐正是日神与酒神精神的一种综合情绪的表露。尼采认为,看悲剧时,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通过个性的毁灭,我们反而感觉到世界生命意志的丰盈和不可毁灭,于是生出快感。现实的苦难化作了审美的快乐,人生的悲剧化作了世界的喜剧,肯定生命,连同它必然包含的痛苦与毁灭,与痛苦相嬉戏,从人生的悲剧性中获得审美快感。这就是酒神精神的要义。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酒神精神却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日神精神的潜台词: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也要有声有色的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悲剧的壮丽和快慰。尼采认为权力是生命意志的最高目标,人生就是强弱权力意志的较量过程。这种权力意志实际上就是用酒神精神改造过的生命意志,征服异已,使之成为自己生存,发展的工具,这是生命的原则。因此他将人分为天才和流氓。一个能否对人和持审美的态度,是肯定人生还是否定人生,归根到底取决于内在生命的强成衰弱。他还宣称上帝死了,号召打破偶象,破坏陈腐的传统观念,提倡狂放不羁的酒神精神。尼采在《看哪这人》尼采自述中对《悲剧的诞生》有了更多著后的见解,他说:为了合理评价《悲剧的诞生》一书,应该忘掉一些东西,该书借以发挥作用和使自身着魔的东西,正是它的错误所在——这本书借重瓦格纳主义,似乎成了崛起的象征。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这本书才能了结瓦格纳生平中的大事件:从那时起,瓦格纳的名字才唤起伟大的希望。尼采认为这篇处女作非同一般。就尼采最内在的经验来说,他发现了有史以来唯一的比喻和对应物——因此,尼采首次认识到狄俄尼索斯这一神奇现象的人。同时,由于尼采认为苏格拉底是颓废派,这就充分证明了他对心理的把握是可靠地,不会受任何道德特质方面的侵害——因为他认为道德本身就是颓废的象征,这是认识史上的独创。尼采认为他提出的双重性概念不知要比那傻瓜般的乐观主义对抗悲观主义的可怜饶舌高明多少倍!——尼采首先发现了这个特殊的对立——潜在的报复欲对抗生命锐化的本能(基督教,叔本华哲学,一定程度上还有柏拉图哲学,全部理想主义都是典型)和一个来自充盈和超充盈的、天生的、最高级的肯定公式,一种无保留的肯定,对痛苦本身的肯定,对生命本身一切疑问和陌生东西的肯定……这种最后的、最快乐的、热情洋溢的生命肯定,不仅是至上的认识,并且成了科学和真理。尼采认为有待算清的东西是不存在的,也不缺乏任何东西——因为在价值等级制中,为基督徒和其他虚无主义者所拒绝的生命因素甚至比颓废本能所肯定得东西更高一筹,所以尼采认为理解这一点需要勇气,而勇气的条件是充沛的力。因为,只有在勇气许可的范围之内,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人们才会接近真理。认识即对现实的肯定,对强者和弱者来说都是不可少的面正如在软弱灵感的影响下,弱者肯定要胆怯和逃避现实……弱者没有认识的自由,因为颓废派离不开谎言——谎言是他们赖以维持的条件。尼采发现了悲剧这个概念,发现了关于悲剧心理这个有限认识的。他说“肯定生命,甚至肯定生命的最陌生和最棘手的问题。要生命的意志即甘心牺牲最高的和无穷无尽的生命类型——我称其为狄俄尼索斯的。”尼采认为这就是通向悲剧是人心理的桥梁。不是为了摆脱恐惧和同情,不是为了用激烈迸发来摆脱危险的冲动——这是亚里士多德的误解;而是为了越过恐惧和同情,成为生成本身的永恒欢乐——这种欢乐本身就包含着对毁灭的欢乐。在这个意义上说,尼采就是第一个悲剧哲学家——即悲观哲学家的敌人和对手。这部著作表现了一种极其远大的希望。尼采没有大小对狄俄尼索斯的音乐未来寄以的希望。尼采本人性格的一切重要生理特征同瓦格纳相差不多——光辉夺目的和灾难性的实力并行。历史上没有任何人具有过权力意志,肆无忌惮的果敢精神名无限的认识里么人要行动的意志并不因而窒息。这就是尼采。尼采大讲“超人哲学”和“权力意志”,真正理解他的却只是极少数人——他终其一生都与孤独为伴,像很多不幸的天才一样。曾受尼采影响的既有弗洛伊德、加缪、鲁迅等文化巨人还有希特勒等反面人物。尼采学说的复杂性,尤其是二战时纳粹分子对其学说某些部分的肆意曲解和利用,一度使尼采几乎成了恶魔。尼采无疑是一位伟人,一位值得我们带着批判精神去研究的、精华与糟粕并存的伟人,也是一位有待也应该被后人超越的伟人。尼采其人,首先值得我们学习的是他作为一个真正的思想者永远具有的人性光辉的独立精神和批判精神。在精神寄生虫们依附于苏格拉底等古代大师的十九世纪,尼采却对苏格拉底、柏拉图等人的学说表示异议,这当然是需要超群的勇气的。在基督教一统天下的西方世界,尼采发现基督教约束了人性,腐蚀了人心,因此他进行“价值重估”,不仅对基督教进行了无情的批判,而且还发出惊天动地之语“上帝死了”!这无疑需要更加非凡的勇气。尼采是一个极端个人主义者,他崇拜英雄,呼唤强有力的超人出世,认为普通人是粗制滥造的产品,主张由高等人同志世界。在个性受到压抑甚至被泯灭的时代,读尼采是极有意义的,因为他极大地张扬了个体生命的价值。在这部书众多的人物传说中,普罗米修斯给我的印象最深。他是一个伟大的形象,他虽然是一个神,但他更像是一个在大地上行走的人类,在对待火的立场上,他和人类是一致的。这样一个为人类的利益奋斗而不惜背叛自己身份的神灵,我们不妨就把他看作人类中的一位勇士。当人类走出蛮荒,努力地征服自然,想要在世界上拥有自己的位置时,他们就已经从内心深处与自己的神灵决裂了,客观地承认神人二界的分野,只会加速这种决裂的发展。面对生存环境的艰险,文明人不会寻求妥协,正因为这名正言顺的分界,造就了人类与神灵分庭抗礼的局面。用尼采的话来说,就是人类跨越个性的限制,去追求共性的过程,人类追求的最终目标,是使自己成为宇宙中唯一的生灵。自然结局不言自明,在逆境中生机勃勃的人拥有不可战胜的力量,巨人夸父愚公所表现出来的超凡勇气,预示着人类将克服一切艰险,创造出光明璀璨的未来。我曾经不止一次地设想,应该把夸父或者愚公的形象作为我们民族精神的标志,中华民族在近代的发展充满着挫折和艰辛,只有保持最大的勇气才能支持我们在逆境中前行。我呼唤当代的夸父,当代的愚公,那坚定的巨人,能够忍受大众的奚落和嘲讽,向着那美好而渺茫的希望之林前进,哪怕等待前方的是死亡,也能顽强的前行,为了人类的幸福,挑战那不能超越的极限。《悲剧的诞生》是尼采的处女作,其内容是通过对古希腊悲剧艺术的起源、本质、发展、没落的研究,解释出他对艺术、文化、历史、社会、人行、道德等许多方面的基本观点。指出,是阿波罗精神和狄俄尼索斯精神。即日神和酒神。所谓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日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所谓酒神象征着情绪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颠狂状态.酒神精神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要有声有色地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了悲剧的壮丽和快慰。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悲剧的诞生》主体部分又可以分为两大板块,前十五章为尼采文艺理论的阐释部分,十六章到最后则是将前文提出的文学、美学思想在德意志文艺复兴中的方法论应用,故而下面的内容概括以第一板块为主,后十章的内容与前文多有重复,可以用于对前面概念的佐证和解释。而由上文可见,尼采《悲剧的诞生》存在着两个层次,首先是对古希腊悲剧起源的探讨以及由此生发的对现代理性主义的批判,另一层则是潜藏在这些讨论背后的、真正的内核——审美对于人的存在之意义的决定作用,即所谓“重估一切价值的尝试”的最初形式。后者是尼采美学的核心,是我们理解其日神-酒神理论的基点,是贯穿全书的一条线索。尼采以艺术肯定人生,肯定生命的最高艺术,即悲剧,必将在生。默认人生的悲剧性质为前提的。悲剧的效应在于安慰个体的生存,使其达至自然地统一体内。阿波罗艺术则是以赋形的方式来赋予个体永恒的生成之灾,是一种瞬间存在的永恒化。在本书中尼采对现代文明进行批判。他指出,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尽管物质财富日益增多,人们并没有得到真正的自由和幸福。僵死的机械模式压抑人的个性,是人们失去自由思想的激情和创造文化的冲动,现代文化显得如此颓废,这是现代文明的病症,其根源是生命本能的萎缩。尼采的生命美学带有其悲剧主义人生观的一面,但他并未因此否定生命的意义。他肯定人生和艺术。生命美学的要义就是坚持为人生而艺术。艺术就是提高强盛的生命力以战胜人生悲剧境遇的根本手段,它通过审美关照提高生命力,直面人生苦痛,战胜人生悲剧性,从而达到生命的充实和愉悦。所以,尼采说,艺术是生命的最高使命,最高价值。将人生及其困苦看作一种审美现象,才能使人敢于面对现实、直面人生。只有审美的人生才是真正战胜苦难的充实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