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韩经络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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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文发表于《大韩经络诊断学杂志》2005年第2期158-180页。古方派的代表人物吉益東洞吉益東洞①(元祿十五年~安永二年,1702—1773)名爲則,字公言,通稱周助。其一生所爲之奮鬥與追求的目標可以概括爲一句話:復興具有兩千餘年之歷史,但自《傷寒論》之作者張仲景死後即絕而不行的“疾醫”之道,使醫學回歸正道!在“學”與“術”兩方面,吉益東洞均表現出與衆不同的鮮明特色,故可謂古方派中最具影響的代表人物。藝備醫學會會長、醫學博士吳秀三在評價古方派諸多名人時謂:“於是等諸家間而拔其群、萃其精、爲其岱宗者,即東洞先生也。”②一、歷盡艱辛的成名之路生於安藝廣島的吉益東洞,本姓畠山。以身爲足利家“管領”而聞名的畠山政長乃其先祖。政長的弟弟名義就,世代以金瘡、産科爲業。其四代孫義益改用自己的名爲姓,其子又將義字改爲吉;並整理家傳之方著成《換骨抄》,此即吉益姓氏以及所謂“吉益流金瘡産科”的由來。而東洞的爺爺、與《換骨抄》作者吉益助秀同輩的畠山政光後來也因仕途險惡而以醫爲業。東洞幼時,因聞祖上乃一代名族,故欲重振其雄風。遂習兵書、馳馬弄劍,對於祖父相襲的醫業毫無興趣。年稍長,思太平時節欲以武術復興家業實屬不易,始效古人“不爲良相則爲良醫”之說,決心學醫。時年十九歲,先隨祖父的門人習吉益流金瘡産科之術。一日忽謂:“懷孕者,婦人之常也;金瘡者,外傷也。無病則無藥而可,有病則隨證治之,何分科哉?”乃從家傳之方中採擇二三有奇效者,而置其他於不顧,專心於內科之研究。“寒夜避爐,以慎其眠;蚊蟄攻身,以戒其睡”,遍閱《素問》、《靈樞》以降百家之書,至三十歲時又大有所悟:“萬病唯一毒,衆藥皆毒物,以毒攻毒,毒去體佳。”此即有名的“萬病一毒”之說。又因他極力反對當時醫家普遍習用的中國宋明醫學,所以常說:“非醫天下醫,救疾之功也不多焉;非出京師,授教之業也不弘焉。”①吉益東洞早年號“東庵”,移居京都東洞院後,始以“東洞”為號。②吴秀三廣引現存史料寫成相當於個人傳記的長文“吉益东洞先生”,载藝備醫學會所編《東洞全集》中(京都:思文閣出版,1970年複刻本)。本文中有關東洞生平事跡的敘述,多取材於此文。又《東洞全集》所收吉益東洞以及出自其門人之手的著作計有13種,本文所引文獻未另註明版本者,均繫據此。圖1吉益東洞像2為了治療眾醫之病和弘揚自己的主張,三十七歲的東洞於元文三年攜父母和妹妹來到京都,以“古醫道”爲旗號開業行醫。當此之時,恥於自己不能復興家業而隱於醫的東洞,認為不應玷污本姓,始改用同族的吉益之姓。雖志向遠大,但現實卻是殘酷的。醫業不興旺,幾乎沒有弟子入門,僅有的一點積蓄亦被盜,所剩唯有一個“窮”字。不得已只能在店中學著做人偶、燒缽皿,賣幾個錢糊口度日,如此景象長達三年。(圖2)據森立之《遊巷醫話》記載,此時東洞的家境是“貧居陋巷,但有一爐一鍋。滿堂儘是造偶人之木屑堆積,唯座右《傷寒論》一部時時披閱。”東洞之友邨尾氏,仕于威震四方的佐倉侯,因公事入京而順訪故友。見其潦倒之狀,故薦東洞于佐倉侯。佐倉侯乃允招其爲侍醫,邨尾大喜,告知東洞。孰料東洞卻謂:“始以子爲知我者,今識子非知我者。吾雖貧而老親在,豈降吾志污辱祖先乎?貧者士之常也,窮達者命也。假令術不行,天未喪斯道也,吾果餓死耶?窮則必有達,行道樂道,貧困何憂?”辭而不仕。延享元年,東洞四十三歲,貧益甚。囊中空空一貧如洗,真正是“家無隔夜糧”。於是齋戒禁食七日,詣少名彥廟告曰:“爲則不敏,過志古醫道。不顧衆懼,推而行之。今也貧窮,命在旦夕。我道非而天罰以貧與?爲則知其是,而未知其非也!假令饑且死不敢更轍矣。大明神吾邦醫祖也,請垂照鑒:道非其道,速斷吾命!若推而行,則必害萬人。誅一夫而救衆,固吾之所願也。”①一日,某經商的友人過東洞寓所,見其貧而贈以金銀。東洞以日後無加倍報答之能力而謝絕之。其友謂:“余贈金於先生,非爲先生,而是爲天下萬民,不必念償還之事。”東洞始拜受。由是可見其志操高潔之一斑。在繼續靠制做偶人糊口的生活中,使其聲名大振的機遇卻突然降臨——一日,東洞照例將自己制做的偶人送到銷售的店鋪去,適逢店主人老母患傷寒病篤,乃自薦爲其診治。臨病榻細細診看之際,得知已經帝室典醫山脇東洋診治,故索其處方觀之,謂:“當去掉石膏用之。”稍後,東洋先生來到病家,診察之後正當稍事思考時,店主人告之東洞之語。東洋先生乃額手稱歎曰:“我近日亦正在究心思量是否當去石膏,即聞其語,則今日去之。”離開病家,東洋先生即前往陋巷之中拜訪東洞。其後,店主人因老母痊愈而重謝東洋,然東洋先生卻謂:“彼時若無東洞之言,陷於誤治而不自知。全治乃彼之功也,謝金自當他受。”從此二人之交漸厚,東洞之名亦漸爲人知。正所謂:“先生名所以益顯者,東洋揚之也。”②延享四年,東洞四十六歲時,醫業已相當發達,弟子也逐漸增多,與松原維嶽、香川修庵、山脇東洋等知名醫家的交往也漸深,乃集這些共尚古醫方的同道一起研讀《傷寒論》。以松原年長而爲講主,而東洞則每每與之爭論。寶曆元年(1751),東洞五十歲時,選《傷寒論》及《金匱要略》中所載張仲景的藥方,加以分類,編成《類聚方》公諸於世。世人由此始明古醫方的方意。然後又從中擇出173個藥方,附上論證治效,是爲《方極》。此乃其門的“方鑒”,目的在於闡明:在張仲景的藥方之外,無可取之方也。明和年間,又就當時所用藥物,推其實際功用、究其藥物之能,做成一書名《藥征》。複以問答體將自家的學問寫成《醫事或問》。另外,其弟子鶴元逸於寬永元年(1748)著《醫斷》,嚴恭敬於寶曆二年(1752)著《建殊錄》。前者述東洞的學說,後者爲東洞的治療驗案。正是因爲這些著作的流傳,東洞的學說才廣爲世人所知。一時間公卿縉紳、遠近之人或求診,或問道,雲集門下好不熱鬧。但反對其學說者亦大有人在。①《東洞遺稿·行狀》。②《東洞遺稿·行狀》。圖2东洞制做的偶人3寶曆十二年(1762),東洞邀門人故舊宴於京都東山,舉杯而言:“吾今年六十一也,胤子幼弱(長子猷,年13),弟子中尚無達於其道者。若大開家塾教授生徒,當有傑出之人生於其中。然資財不足,自今志於貨殖,以果此事。”從此東洞節衣縮食並經營藥材生意,數年後以所積之錢財開設一大私塾作爲醫學講習所,收留那些有遠大志向的貧窮學生,以助成其願。東洞晚年在京都西門外購地建屋,爲速成此事以至折戟商場。明和六年(1769),以“其年既老,恐志願之不達,欲速其功,反失計劃,大亡貲財,於是百事皆壞,鞅鞅不樂。家事悉任長子猷。”並欲遊歷各地,以救患病不能來京師者。此後,多有各路諸侯聘請之事,皆辭而不就。安永二年,東洞年七十二。九月卒然目眩、舌強不語而亡。二、復古大旗下的醫學革新自藤原惺窩于文祿二年(1593)初窺南京船載來的程朱之說,以往根據漢魏註疏解釋經義的學風便開始發生變化。宋儒的學說,最終成了德川時代佔據統治地位的官學。然而恰當此時,又有世稱“古學先生”的伊藤仁齋(1627—1705)出,以為體用理氣等皆爲佛老之浮辭,非聖人之教;其子伊藤東涯、弟子並河天民(1679—1718)繼之,大振其學於關西。同時,初奉洛閩學、駁仁齋,但終盡棄宋儒之說,以修古文辭爲階梯,研究經典,銳意復興聖人之學的物徂徠(1666—1728),也與弟子太宰春台(1680—1747)、服部南郭(1683—1759)、安藤東野(1683—1719)、山縣周南(1687—1752)、平野金華(1688—1733)等共同樹立起所謂復古之學的大旗,成為德川時代極具影響的一大學派。18世紀上半葉,乃是復古學派最為昌盛的時期。在醫學領域中,當以商貿爲主要通道的文化交流開始活躍時,知識的傳播便隨之出現了從宮廷向民間的轉移。這時,代表著中國當時最新醫學水準的“宋明醫學”首先爲日本醫界普遍習用。此後,隨著復古之風的興起,日本醫界才出現了研究與信奉漢代張仲景《傷寒雜病論》的所謂“古方派”,並將前此即已形成的接受與使用宋明醫學的醫家稱之爲“後世派”。追溯古方派的興起,當時中國醫界對於《傷寒論》的重視與研究可謂原因之一。例如始倡其說的名古屋玄医(1628—1696),在儒學復古之風興起之前,已然因為读清代喻昌的《傷寒尚论篇》而发愤研究古代医经,從而主張摒棄當時醫家所普遍習用的李朱之说①,直接以仲景为师。其后,後藤艮山(1659-1733)又是在名古屋之说的影響下,认为陰陽、臟腑皆屬不足取的后世之说,而致力於研究與臨床治療密切相關的方书;並將醫學理論簡化為:“能识百病生于一气之滞留,则思过半矣。”其學說通過弟子香川修庵(1683-1755)、山脇東洋(1705-1762)而大扬于世。古方派興起的另一重要原因,則是儒學領域復古之風的影響。例如後藤艮山在经义方面颇仰慕伊藤仁斋,遂使弟子香川修庵入其门下學習,故修庵唱“儒医一本”之说;以古医方雄视一方的儒医并河天民(1679-1718),及其弟子松原维岳(1689-1765),也是出自仁斋的门下。仁斋之学使得这些人皆致力于阐明医经之古义。而吉益东洞则是以宗徂徠之说的周南为师,一心钻研其道。他认为:“儒医虽不同也,其复古一也”②;“时哉命哉复古之秋也”③。又说:“不学古文辞者,不能读(傷寒、金匱)也”④。足見儒學復古之風與古方派的興起具有密切的關係。正是由於當時日本社會中的儒學與醫學存在著這樣的共性與可比性,所以東洞才將先於①李朱之說:指享譽“金元四大家”的李東垣和朱丹溪。前者認為萬病多由脾胃損傷所致,“胃氣”即“元氣”;後者認為人身“陽常有餘,陰恆不足”,故治病重在滋補陰血。②《東洞遺稿·與秦與一書》。③《東洞遺稿·寄長門縣次公書》。④《東洞遺稿·送穀子蕘歸赤穗城序》。4自己倡導使用《傷寒論》方藥的山脇東洋比作伊藤仁齋,而將自己比作後來居上的物徂徠:“我醫方譬之今之儒流,東洋伊藤仁齋也,先衆啓其端焉;吾業不敢讓,物徂徠焉。”然而,古方派所提倡的究竟是什麽,其道理又何在呢?吉益東洞在《医事或问》中是這樣說的:“古昔医有三,曰疾医、曰阴阳医、曰仙家医也。《周礼》所谓疾医见定病毒所在,视其毒处方取去病毒,故尽愈诸病疾苦。扁鹊仲景所为是也。阴阳医不视病之所在,唯以阴阳五行相生相尅论病,皆臆见,故非明白之治。汉之太倉公是也。仙家医炼气,或服炼丹,为人而习功同造化之事,故行者少、害亦少。葛洪、陶弘景、孙思邈等是也。……扁鹊仲景之道绝,其后未闻一书一人论疾医之道。其根源在汉之太倉公。”概言之,東洞是將中國傳統醫學的發展歷程分為性質不同的三個流派,從時間先後的角度看,也可以說是三個階段:其一,是出現最早的“疾醫”。在《周禮·天官塚宰》中記述當時的宮廷醫生分為食醫、疾醫、瘍醫、獸醫四種。從其掌管的治療範圍和後代醫學分科的角度看,所謂“疾醫”,大致相當於內科醫生。但在東洞眼中,“疾醫”的特點在於:沒有那麽多的理論學說,僅僅是根據疾病之所在(病毒所在),處以方藥,從而達到“取去病毒,故尽愈诸病疾苦”的目的。先秦時代的名醫扁鵲和東漢時期的張仲景,都屬此類醫家。其二,是漢代才出現的“陰陽醫”。東洞認為:以西漢太倉公淳于意①為代表的此類醫家,以及成書於該時代的今本《黃帝內經》、《神農本草經》、《難經》等等,都是“唯以阴阳五行相生相尅论病”,純屬脫離實際的“臆見”,而不是針對疾病之所在的“明白之治”。其三,則是晉唐時期出現的“仙家醫”。此類醫家的特點是試圖通過煉氣、服用丹藥而參與天地造化(長生不死),顯然不是醫學正軌。就這三個醫學流派而論,“仙家醫”為數不多,所以危害亦小;大行於世的“陰陽醫”,純屬空談,根本不能治病;最為寶貴的“疾醫”之道,卻因“陰陽醫”的興起而絕滅!东洞在这个框架下处理所有古代资料。例如对于《汉书·艺文志》“方技略”后的感叹性文字“有病不治常得中医”,亦解释为“汉时既疾医绝灭,特阴阳医行而有此谚耶。阴阳医之于治无益可以知矣。”②總之,他認為中國自東漢張仲景之後,“疾醫”之道已然滅絕。所以無論是中國還是日本,大行於世的都是“陰陽醫”。這些醫家大多泥於陰陽五行之鑿空之說;只知據此論說病因,而忽視診察病侯;臨床治療唯恐損元氣而多用溫補之藥,不敢使用攻擊疾病的藥物進行治療。其結果是,天下醫師既不能療疾治病;醫道傳授之業亦無法弘揚。所以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