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查理《记住查理》是一部安全教育片。内容为查理讲述自己由于不安全的冒险行为而给其婚姻、子女、父母及其自身生存带来的影响。由于受伤雇员目前的立场,查理告诉我们为什么?我们要注意所有的安全程序的工作。这个故事的解释,查理是如何在工厂工作时,他决定采取一个捷径。造成他极大的痛苦,这是一个建立多年的炼油厂发生爆炸。查理被烧毁超过50%的他的身体和最终付出五年在医院,以帮助恢复。他失去了他的家庭以及一切。在“记住查理”,查理的心态和员工是相同的心态,他们可能是在(“意外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发生..他们或其他人”)。他解释正是以下安全程序是很重要的日常工作。他表明,事故不仅影响受害者,更将影响每个人都与受害者-包括他们的亲人,雇主和朋友。他们将记住为什么需要安全程序,为什么是这么重要的跟随他们。查理将吸引观众的注意,将显示它为什么重要的是要遵守安全程序,回顾他的生命之前和之后的意外。他有勇气承认自己的过错给他人一个新的责任感,将有助于使您的工作场所的安全环境保持两个词铭记-“查理”。希望来至大洋彼岸的事故案例能够引起您足够的关注。查理演讲稿我以前供职于埃克森公司工作,埃克森美国公司。我在那儿当了27年的操作工,我在现场工作,生产汽油。我再埃克森的主要工作就是生产汽油。但是在埃克森的27年中,我几乎干遍了炼油厂内所有的工作,至少在这家公司内如此。事实上,我开始是一个机械工,我做管道工,也许称不上好,但是,我就是个管道工。做管道工有时会受伤,有时要倒班。接着,我从事催化裂化的作业,催化裂化是炼油厂的核心部分,干了一阵子,我又去干些卸货码头的活,在纽约的那些码头工作,这是一份更有趣的工作,我想我不会建议你去做这项工作,但这工作的确有趣。然后,我又干了废料回收工作,接着是公用设施,再就是蒸馏车间,我想我在埃克森工司的这27年,几乎没有什么工作是我没做过的。我是个货车司机,货车司机都是难对付的人,所以当时我是个货车司机而一直干了很多年,过的,但是,在我供职于埃克森公司27年内前面15年期间,我对安全的认识和许多其他人一样,就是这样:事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事故是发生在其他人身上的事情,和我没关系。我从来也不太重视安全,这不是我所担忧的头等大事。通常情况都是这样:我去埃克森上班,我们总是有很多安全会议,有时会请外面的人来做演讲,但大部分时候,你知道,管理人员会站在前面给我们说一些鼓舞士气的话,或者给我们看安全片子等等。通常情况下,我会缩在安全培训室的最后面,戴着太阳眼镜,这样谁也不会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在打瞌睡,这就是我当时的安全态度,我工作的环境,大致如此。对我而言,安全,没什么大不了的。情况就是这样。有一天,我记得那是八月里闷热的一天,那天正好是我休假前一天。我的妻子和孩子已经先行出发去了海滩,我们在海滩租了一个小木屋,他们已经到了那儿,等我上完夜班后去和他们汇合,开始假期。我回到控制室,我坐在那儿,两腿跷在桌子上,通常上夜班就是这个姿势。听到临时通知就随时跳起来,在夜班岗位上待命。这时候,对讲机有人呼我,叫我到炼油厂某一管线处去换盲板。我说的盲板就是一片金属板,插在两个对接管道中间止流或拔出放流的那种。总之,他们叫我去把一个盲板拔出来。这项工作我以前已经做过数以千遍,不是什么我没做过的,不是什么无法处理的工作,是日常工作而已。这项工作,我们以前曾多次抱怨过,因为这些盲板,是老式的,总是给我们造成麻烦。总是很难弄,要拿大扳手或撬棒才能把它弄下来,而且它们总是泄漏!管理层已计划把这些盲板更换掉,换成较为新款的那种。但是,这是一项资本支出,又有时间限制和材料消耗。这正是我们工作日程上的一项,其他要做的工作从来都没有得以执行完成,更换盲板这项工作一直未能得以执行,一直往后拖,我想我们应该在下次停产检修时进行更换,而且时间还没有到,管理层的确对此做了管理,他们制订了相关的安全程序要求我们遵守,这样是能保证工作能安全进行,这些盲板就算不是到处都漏,按我当时的想法,如果我要遵守这些程序的话,我基本上要花费半夜的时间才能完成这项工作,如果我要遵守,要我浪费半夜的时间在这上面弄这些盲板,根本不可能!另外,我自有捷径可走,我以前都是这么干的,其他操作工也是这样做的,拿我的话来说:这不算什么!当时,我就打算这么做。就这样,我接到工作指令,我想尽快把它做完。于是我跳上卡车,开到管线位置,跳下车,跑上楼梯,踏上平台,然后开始弄那些盲板。当我打开后,这些盲板就开始泄漏,我就知道他会。我打开越多,泄漏就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当时罐子里的物质是一种化学品辛烷增强剂,用于增强汽油的性能。他的比重非常轻,当他泄漏时,你会看到有气体挥发出来,泄漏后,这些液体从边上流到底下的有点像地沟的收集槽内,但这不是他们的常规路径。我刚才说了,我应该遵守程序,管线是个闭路系统,它本不会漏得满地都是,但是这样做的话,我就得做很多工作,有很多阀门,总之,太麻烦了。直接把泄漏的东西倒掉要方便的多。随着我逐渐打开,泄漏渐渐增多。最后,管线中的物质逐渐减少了,到了最后一步,我感觉非常高兴,因为,我终于可以把盲板拔出来了,我的工作就要完成了。当我走到最后一块盲板边上抓住它的把手,把它拔了出来,有些东西不知道从管道的什么地方喷涌出来,我到今天也不明白是从哪里,这些东西击中了我。喷溅到我的眼睛里,喷涌到我身上,沿着身体淌下来!之后,我常常在想,如果那天我带着安全眼镜,或许我能及时逃出来。说实话,我不知道,我从来也不愿意带安全眼镜,只有老板在身边,叫我带上是不得不戴上。但我不喜欢带着他的感觉,我不喜欢他沿着鼻梁往下滑的冠绝,我不喜欢他,即热有不舒服。告诉你们一句实话,我不喜欢我自己带着安全眼镜的样子。看起来一点也没有男子气概,或一点也不酷,无论带着他会是什么样子,总之,我认为我不适合戴安全眼镜,因此只要我能够不带,我就不戴。事实上,当时我根本不重视所有安全设备。我是说,当时是夜班,正好是我要跑出控制室去做这些工作。我总是会忘了戴安全帽、耳塞或是其他类似的东西。我压根儿也不在乎戴不戴这些东西。当我开车来回工作时,我从来都不戴安全带。我想这不过是10分钟到炼油厂的路程,又不是要加车穿越整个国家。你知道哪些安全带总是会让衣服起皱,不舒服,非常不舒服。就像那些安全设备一样,如果我能不用,我就不用。我常常在想,如果那天我戴着安全眼镜,或许我就能及时从那儿撤出了?说实在的,我真不知道,当时,我的眼睛被化学品溅到了,短时间内我看不见任何东西,我想跑去做安全冲淋,安全冲淋大约在半个街区的距离之外。我花了一分钟才能够看清楚,这样我才能看得见路并且逃离现场。好不容易我终于把眼睛擦干净了,我开始穿过平台、冲下楼梯,出门然后从卡车边跑出去,看着前面的卡车自言自语,我的老天,卡车还在发动档上!炼油厂有个程序规定,不得让车辆一直处于发动的状态,因为这样的车辆可能会成为点火源。但是,这个规定我从来不予理会。我往往不熄火就直接跳下跳上卡车,心里到处只想着快点完成工作,当我跑过卡车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事故来了,我甚至感觉到他的到来,我看见一股蒸气飘向卡车,击中了卡车,我看到卡车爆炸了,整个区域开始爆炸,紧接着我也被炸飞了,我整个人彻头彻尾成了一个大火球。你可能会想人在哪种情况下会失去知觉,但是事实上你不会,根本不会!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情景,当时我就像现在一样情形,当时我在犹豫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要在地上翻滚把火扑灭,但是我想肯定没用,因为我全身上下都是化学品,地上都是石头,而不是泥土,我知道我不会那样做。我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并且犹豫不决,我是不是要去做安全冲淋,还是应该继续跑?或者干脆停下来等死吧?但是最后我继续再跑,在我的前面的拐角处,在管廊下面有道路一路排开去,我还记得我看见那个水坑,看着水坑,我对自己说:“好吧,我希望那是水”。现在感觉好多了,然后我飞奔过去,跳进去,谢天谢地,果真是水。我在里面翻滚,然后爬出了水面。下一件事,我记得我伸手去摸我的对讲机,想打紧急电话通告,但是,对讲机早就和我的衣服一起被炸飞了。接下来,我开始在周围跑来跑去,想去控制火势。当时,我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感觉休克了。接下来,以往所做过的培训起了作用。我开始跑过去关闭阀门,打开消防监测器,总之做所有能做的事情,去遏制事态的发展,时间仿佛凝固了,直到紧急救援队和消防部门赶到我身边。我猜想他们赶过来的时间比较长是正常的,因为到处都是火,他们先要灭火才能过来,第一个冲到我身边的是我的一个最要好的朋友,我们至今仍然是很要好的朋友,他的名字叫荷西•弗鲁斯,他是埃克森的操作工。他冲进来,看了我一眼,冲着我喊:“查理,查理,到救护车上去,到救护车上去。”我说“不,不,河西,快步这儿的阀门关了,把那儿的也关了。”他看着我,好像我完全不可理喻,说“不,查理,到救护车上去!”救援的人先把担架抬进来,几乎强迫我爬上去,然后抬起来推进救护车。当晚救护车上的急救医护人员也是我的一个好朋友,他的名字叫苏,苏的确是位专业人士,当他们把我推进救护车,我还记得我抬眼看了看苏,她非常难过满眼泪水。看上去不像她,根本不想她。我抬眼看了看苏,然后回头第一次看了看我的双臂,它们被烧得焦黑,像烤肉一样,很热,肿胀起来,眼见着有液体渗出,脸上的感觉也是一样。我抬眼看着苏说,我想我以后再也不帅了。苏听了,开始放声大哭。这就是当时的情形,我知道我这回麻烦大了。接着,痛觉开始慢慢恢复了,你们可以想象一下疼痛的感觉,想像一下被火柴或香烟烫到指尖的感觉,然后再想想全身45%到50%的面积被烧伤的感觉。那种疼痛锥心刺骨,我无法向你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我开始在救护车里声嘶力竭地惨嚎哭叫:“请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当然,你知道他们是不会同意的,他们把我送进离我们厂距离最近的医院。医院的名字叫“泰克松兄弟医院”,大约2英里外。到了医院第一件事,医生就给你注射所有你所能知道的各种镇痛药,只要能止痛,吗啡、的美罗(止痛药)还是其它只要能止痛,他们都给你注射。但是,对当时的我来讲,那种疼痛是没有东西能制止的住的,我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死。事实上我祈祷我能死,你能想象那有多痛。我不怕死,我真的不怕,在那种情况下,我想我会欢迎死神的到来。我只是害怕我会一个人死在那儿,没有人知道。我的家人也不知道。这让我非常的恐惧。说到这里,你知道,当你被烧伤后,你的整个身体会令人难以置信的肿胀,完全走形。拿手臂来说,我的手臂当时几乎肿的得有现在两倍大。我一点也不会夸张,当时就是这样,肿胀压迫了主动脉的血液循环,因此,必须进行降压。然后,医院的工作人员就用手术刀对手臂从上到下的剖开,血流得到处都是。那种疼痛难以言表,医院不能再给你上镇痛剂,因为怕你用药过量,也不敢再给你打麻醉针,因为怕你会再也不会苏醒过来。我只能躺在那里,看着他们做着一切。呼吸停止了,后来他们告诉我,医生们跑进来,对我的胸部进行注射,并进行心脏进行电击,尽其所能,使我活下来。然后,他们做了个决定:一旦他们能过让我稳定下来,即刻把我转入“烧伤专科”进行治疗,因为他们没有继续治疗我所需要的设备。他们最终将我稳定下来,我猜想可能是那天深夜,事实上是次日凌晨他们把我转到圣波拿巴医院的烧伤专科,圣波拿巴医院的烧伤专科正好是美国最好的烧伤医院之一。烧伤专科设在地下,有一个高压氧舱。救护车沿着既长且大的坡道到车道卸货平台口。这是一个普通卸货平台,他们把我弄到一个特殊担架上,这担架上面是吊车,伸出来,放下去。吊住把你拉起来,然后把你带入槽罐室,这里有很多的非常大的不锈钢水罐,他们称之为“修养罐”,就像大型的浴缸,里面放满了水,次氰酸钠和抗生素。他们把你从吊车拿出来,然后,往下放到那个修养罐内。你还记得我告诉你当你身体45%到50%被烧伤时的疼痛吗?但是与被浸到这个修养罐内相比,那简直算不了什么。他们接下来要做的治疗程序叫“清除”。目的是将哪些去除皮肤上所有已被烧死的部分。因为,非常不幸的是,在进行这项疗程整个过程中,他们就这么活生生的做,而你的神经末梢与皮肤一起脱离。那种疼痛的尖叫充斥了整个槽罐室,不仅有我自己的尖叫声,还有槽罐室里其他人的叫声,非常的可怕。圣波拿巴医院的设施可以同时容纳12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