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朱陆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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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魏中凯学号:20093210116班级:历史0901题目:朱陆之争述评朱陆之争述评众所周知,朱陆之争是中国古代思想文化史上的一个重要事件。宋明理学的最终目的是要为儒家所提倡的伦理道德做本体论的证明,其中包括论证伦理道德的最终根源、道德修养的必要性以及修养的途径与方法等内容。由于对这些问题看法不同,便产生了理学内部不同派别之间的争论。朱陆之争作为其中的一桩公案,不仅反映出宋明学者对道德问题的思考程度,而且也影响了中国儒学的发展走向。朱熹和陆九渊作为同时代的两大学者,他们在学术上争执不下、互见愤激,在私情上则彼此尊敬、互相敬慕,树立了一代学人的心态和气度。一、朱陆之争始末宋淳熙二年六月,吕祖谦为调和朱熹“理学”和陆九渊“心学”之间的理论分歧,邀请朱熹和陆九龄、陆九渊兄弟到江西信州铅山鹅湖寺相会。当时来的还有刘子澄、赵景明、赵景昭、朱亨道、朱济道等学人。本次会讲共三天,双方就各自的哲学观点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史称“鹅湖之会”。会上,朱陆之间争论的焦点是“教人之法”。朱亨道曾记述这次争论:“鹅湖讲道,诚当今盛事。伯恭盖虑朱、陆议论犹有异同,欲会归于一,而定所适从。……论及教人,元晦之意,欲令人泛观博览而后归之约,二陆之意欲先发明人之本心,而后使之博览。朱以陆之教人为太简,陆以朱之教人为支离,此颇不合。”(《陆九渊集》卷三六《年谱》)此次“鹅湖之会”,朱陆双方始终坚持自己的治学观点,据理力争,会上陆氏兄弟略占上风,但最终结果却是不欢而散。淳熙八年,朱熹任南康太守,并主持白鹿洞书院。陆九渊来到南康,再访朱熹。朱熹一语双关地说:自有宇宙以来,已有此溪山,还有此佳客否!意思是说,溪山长在,人非长存,心理之间,哪个更根本呢?随后,朱熹请陆九渊在白鹿洞书院讲学。陆九渊释讲《论语》“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一章。陆九渊着重讲以义利判君子小人,关键在于“当辨其志”,表达了他心理同一的观念,也为心学非空疏虚妄之说作了辩解。陆九渊的讲学,言辞明白恳切,启人心志,赢得了书院学生的拥护。朱熹也表示钦佩,“某在此不曾说到这里,负愧何言!”,命人将讲词刻碑,并亲自作跋。这次南康会面,朱、陆二人心平气和,没有互相攻击。南康之会后,朱陆二人再没见过面,但时有通信,就一些问题展开讨论。淳熙十五年,陆氏兄弟与朱熹就《太极图说》的真假问题展开了争论。陆九韶怀疑此书非周敦颐所作,因为其第一句话“无极而太极”,在《通书》中没有“无极”二字。朱熹回信说,“太极”前面加“无极”,是为了防止人们把太极理解为具体之物,无极、太极都不可缺,是周敦颐本意,因而《太极图说》是周敦颐之作。此后,陆九韶觉得“晦翁好胜”,不再争辩。而陆九渊却觉得不可不辩,便先后致书三封,表达自己的看法。朱熹又写两信,坚持自己原来的意见。两人反复辩驳,彼此难以说服,最终不了了之。从此以后,心学、理学两门学人,互相攻击,到水火不相容的地步。《象山学案》中载:“于是宗朱者诋陆为狂禅,宗陆者以朱为俗学,两家之学,各成门户,几如冰炭矣!”二、朱陆之争的主要问题(一)、道德的最终根源朱熹认为“天理”是伦理道德的源泉。这个“理”是独立于宇宙、人间而单独存在的,一切封建道德的原则、规定及仪节都是“理”在人间社会的展现。同时,朱熹把“性”作为天理在人心物体中的显现,即“未有形气,浑然天理,未有降付,故只谓之理;已有形气,是理降而在人,具形气之中,方谓之性。”进而,朱熹指出“天地之性”是天理在人心中纯然至善、无一丝杂质渗于其间时的状态,是人性善的来源。陆九渊也讲“理”是道德的最终根源,但他更为强调儒家“天人合一”的传统,将“理”内化于人心,所谓“心即理”是也。“此心此理,我固有之,所谓万物皆备于我。”而在“心理为一”的论断中,善根本就是人的本性,善的可能性自然就成了“心即理”的题中之义。“心理为一”是陆九渊心学与朱熹理学的根本区别。因此他对朱熹“分心理为二”极为不满,认为朱熹对于外在于人心之“理”的论述是“床上叠床,屋下架屋”,即完全是多余的。(二)、道德修养的必要性朱熹认为,禀受天理而成的天命之性是纯善无恶的,造成人性恶的是禀气而成的“气质之性”。“若夫人物之生,性命之正,固莫非天理之实,但以气质之偏,口鼻耳四肢之好,得以蔽之,而私欲生焉。”(《中庸或问》卷二)也就是说,恶的来源在于“气质之性”,由“气质”而生“人欲”,所以“存天理灭人欲”的道德修养是必不可少的。陆九渊则认为:“气质”并非决定人的善恶贤愚的唯一因素。“人之所以病道者,一资禀,二渐习。”在他看来,人性的恶更多是外部因素造成的。“所以蔽其本心乾,愚不肖者之蔽在于物欲,贤者智者之蔽在于意见,高下污洁虽不同,其为蔽理溺心,不得其正则一也。”总而言之,朱熹和陆九渊都认为道德修养对于人生来说是必须要做的事情,但是他们对其必然性的来源却进行了不同的阐释。(三)、道德修养的方法朱熹在道德修养的方法上主张“道问学”。朱熹的“理”乃是外在于人心的,而且天下万物莫不有理,所以道德修养首先是一个道德认知即“格物穷理”的过程:“是以大学始教,必使学者即凡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以求至乎其极。至于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贯通焉,则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而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矣。”同时朱熹也重视“居敬”的涵养工夫,他说:“学者工夫,唯在居敬、穷理二事。此二事互相发,能穷理,则居敬工夫日益进;能居敬,则穷理工夫日益密。”对于“穷理”与“居敬”二者的关系,他主张“须先致知而后涵养”。而陆九渊认为,理具于心,心即是理,故不必心外求知。道德修养的首要工夫乃是“发明本心”:“苟此心之存,则此理自明,当恻隐处自恻隐,当羞恶、当辞让,是非在前,自能辨之。”至于“穷理”,陆九渊并不反对,他说:“理只在眼前,只是被人自蔽了,因一向误证。他日逐只是教他做工夫,云不得只如此。见在无事,须是事事物物不放过,磨考其理。且天下事事物物只有一理,无有二理,须要到其至一处。”他讥讽朱熹“格物穷理”是“支离事业”,而自己的“发明本心”则是“简易功夫”,“易简工夫终久大,支离事业竟浮沉”,他认为自己的方法更容易达到明理尽性的境地。(四)、“无极”与“太极”朱熹强调“无极”与“太极”的合一,并用形而上形而下区分天理与阴阳、五行和万物。形而上的“道”,无形但确实有,它存在于物之先,又流行于物之中,因而它是永恒的、绝对的宇宙本原和客观的精神实体。阴阳、五行、万物作为形而下者,只能是天理的派生物,这就突出了“理”作为万物造就者及主宰的地位。陆九渊否认“无极”,不论天理与阴阳有形而上、形而下之别。他认为,世界只是一个“心”的世界,“心”外无理,“心”外无物,一切都可以从“心”中寻找到,因此没有必要把世界分为形而上与形而下两部分,道与器、理与气都统一于一个“心”中。可以看出,朱熹重在精神性的天理客观化,使之成为独立于主体之外的宇宙本体,而陆九渊则尽力把客观的天理主观化,重在“理”与“心”的合一。三、朱陆之争评价综上所述,朱熹理学与陆九渊心学在基本前提上并没有根本分歧,他们都以明理做人为目标,都认为万物万事背后有一终极之理。他们的分歧,主要在于如何阐释作为伦理纲常最终根源的“理”,以及通过怎样的方法达到“理”的要求。朱熹的理学以“性即理”为核心,认为理在人身上的体现是性,主张“道问学”,即物穷理,通过向外的格物渐趋达到启发天赋的“在心之理”。陆九渊的心学则以“心即理”为出发点,认为万物之理莫不会通于心,主张“尊德性”,发明本心,通过向内的洞悟,顷刻而知之人的根本。朱陆二人对先贤思想理解不同,体悟出的得道之法各异,但他们都是为了维护儒家道统,可谓殊途同归。正如明儒黄宗羲所说:“二先生同植纲常,同扶名教,同宗孔孟,即使意见终于不合,亦不过仁者见仁,知者见知,所谓学焉而得其性之所迁,原无有背于圣人,矧夫晚年又志同道合乎!”理学和心学正是在不断的争论中,相互吸收,渐趋融合,为传统儒学在宋明的发展开辟了道路,也指明了儒学以后的发展方向。朱陆之争的结果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持己见,不分上下。这表明,心学正是在程朱理学的理论思维模式出现疏漏的条件下产生的,它的出现对程朱理学有一种取而代之的潜在力量。任何一种思想体系都不可能穷尽人类全部真知,并且,也只有以各自所长彼此互补所短,才能使一个时期的学术得到大的发展,使各自的学说更为完善。朱陆的争论加速了理学体系的分化,从此,理学学者分为两大派别,各自按照自己的思维方式构建理论体系。心学与程朱理学的并存、交锋,一方面深化了各自的思辨程度,另一方面也使双方在对立中相互吸融、合流,促进了中国古代理论思维的发展,同时也造就了宋明时期学术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当然,朱陆之争对于当代的学术和教育也有借鉴意义。朱陆两人在鹅湖之会上进行了公开辩论,其后一有问题便书信讨论,他们对待学术的态度为当代学人树立了典范。就其思想特点而言,朱熹主张的是一种先天他律道德,而陆九渊主张的是一种先天自律道德;朱熹强调的是道德的规范性,而陆九渊强调的则是道德的主体性。朱陆二人对于学术的思辨性思考,值得今天学人借鉴和学习。就教育方法而言,朱熹重视“格物致知,循序渐进”,以及陆九渊重视“发明本心,道德修养”的方法,仍然为当代教育所提倡。理学和心学互相吸收,渐趋融合,取长补短,延续了儒学的脉络,为当代学术思想的发展提供了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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